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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双x
两个壮壮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两人家境相似都是一样的平凡,因为两家父母是朋友所以两人一直都上的同一所学习,连大学都在一起,不少人误会二人是兄弟。
甚至于两人的男朋友都会吃对方的醋,是的,两个人都是同性恋。
二人中年龄大一点的叫陈康,他老实又沉闷,因为年长一岁所以一直照顾着弟弟,自带人妻属性,年龄小一点的是林烨生,活泼好动,热情似火。
一直到如今进入社会找到了工作,二人还是一起入职到了同一单位,林烨生爱玩,从小到大交往了不少男朋友,人又娇气,往往那些男朋友被分手的原因都是给不了他好的,入了职场也收敛不了性子,一直想找个有钱的男朋友养着自己。
陈康人虽然老实但也确确实实交往过几个男朋友,而他往往是被分手的一个,原因无非是嫌弃他无聊,或者辱骂他当初一勾搭就上手,轻轻松松就可以被认识没几天的人当老婆,即使他从不会像林烨生一样在恋爱中就劈腿。
即使如此,二人的前男友们回头率还是相当高,可惜这两颗回头草都不是容易吃的,林烨生不必说,谈恋爱时甜甜蜜蜜,黏黏糊糊的仿佛沾满蜂蜜的小棕熊粘着饲养员,等饲养员再也拿不出蜂蜜了,走的头也不回。
陈康则有些懦弱,有些强硬的前男友逼迫他也就会软下来,好在有林烨生激情辱骂人渣,拽着陈康让男人滚。
总之,两人最近都处于单身状态,林烨生在努力追求一个公司新来的小职员,陈康刚知道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他之前看林烨生对小职员态度不一般却也没想过他会追求小职员,毕竟小职员没什么钱。
陈康端了杯蜂蜜水递给林烨生,慢吞吞地问:
“你怎么突然喜欢上宁越橙了啊。”
宁越橙就是小职员,容貌精致,漂亮到来公司第一天就传遍了,连陈康都有所耳闻。
林烨生接过蜂蜜水一饮而尽又窝回沙发上,埋头在手机上和宁越橙聊天,忙里偷闲回了句:
“好看嘛。”
陈康挠挠头,他远远地见过宁越橙,确实名不虚传,漂亮而不脂粉,精致又不娘炮,气质更是不俗,林烨生看上他也是正常。
陈康松口气,他一向不赞成林烨生找有钱男友的行为,倒不是嫌弃林烨生拜金什么的,他对林烨生抱着极大的溺爱心理,即使林烨生劈腿他也能打掩护的程度。
只是他认为林烨生喜新厌旧的性格找个有钱人太危险,要是不巧正好还是个有权的就更惨了,钱和权不管是其中任何一个都会很轻松就让他们这样的普通人万劫不复。可惜林烨生坚持。
好在他现在看上了宁越橙,一个小职员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
陈康突自叹气,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沙发上的林烨生看着聊天满屏的绿色倒也不气馁,他暗骂对面闷骚,毕竟每天停留在他胸口的视线虽然极力掩饰却也没有小到让林烨生忽视。
林烨生托腮想这样倒贴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估计也快了,马上自己的生活质量就能提升。
当然了,他当然不是因为宁越橙好看才追求的,虽然也有一部分原因但他可不是个肤浅人!
当初宁越橙刚来公司,林烨生也被这和大明星不相上下的颜值恍到了,惊艳过后就是担忧,宁越橙部门的顶头上司的上司是个色魔,专好漂亮的男生,这事还是通过他前前男友,也是那色魔的工作伙伴知道的。
林烨生人微言轻想也告不倒那色魔,只能私底下偷偷跟色魔底下一些不知情的好看男生联系,也救了几个人。
这次林烨生也准备偷偷告诉新来的漂亮男生,结果新来的太受欢迎,到哪儿都有人跟着,最后林烨生都跟到了厕所。
他尴尬地站在隔间,听见新同事出去了也打算出去告诉他,手刚摸到门把就听见外面传来色魔的声音,却不少林烨生想象的恶心声音而是恭恭敬敬的欢迎声,而一路上都和颜悦色的新人冷淡地回了个“嗯。”
这之后林烨生想了半天终于想通新同事的地位肯定不低,毕竟连职位颇高的色魔都对他毕恭毕敬,勾搭上他自己不就吃喝不愁了?
林烨生洋洋得意地乐着,打定了主意,偷偷告诉宁越橙有关色魔的事,还打着照顾新同事的幌子光明正大地尾随他,果然没过多久色魔就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被免职,据说还惹上了官司。
而林烨生也凭着保护者的身份单方面和宁越橙打好关系。
一直到现在发展成追求,林烨生自得地想:
别看宁越橙表面一副矜持高傲的样子,私底下不知道怎么意淫自己呢,别以为他不知道宁越橙有意无意地吃了他多少豆腐。
事实上也确实如林烨生所想,宁越橙是个典型的象牙塔里的小少爷,头上有一个哥哥管着公司,因此他没什么压力,可谓是千娇万宠长大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自然有些叛逆心理,一毕业就不管家人的劝告一心要从小职员起体验生活,宁父宁目眼看劝
', ' ')('不住,只能让兄长照顾他,于是小少爷随心选的公司悄然间就被收购了,各个领导也被严格训练对小少爷尊重。
兄长不是父母,没心情惯着小少爷的乌托邦,做起事来也不瞒着小少爷,领导的尊重和同事们若有若无的打量都让小少爷郁气极了,他自觉从出生起就生活中真空玻璃中,身边的亲人朋友都说外面污浊,小少爷却看他们一个个过得滋润的很。
只有一只棕熊撞碎小少爷的真空玻璃,拉着小少爷到草地里转圈,还给他递来了鲜花。
虽然心中对棕熊有着无限的喜爱,但小少爷从未谈过对象也自认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不想和林烨生只是谈谈恋爱而已,在他心里林烨生应该是自己老婆,所以对着自己老婆的身体紫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当然,现在离正式得到老婆还应当有一段时间,为了防止因为各种意外而让自己失去老婆,宁越橙回顾起曾经看过的,决定要矜持,吊着老婆,不过好处还是要收的,老婆蜜色的大奶送过来也是要偷偷摸的,老婆喝过的水是会收藏的,老婆的舔狗语录是要一句句背下来写到日记的……
总之不是什么正常人就算了。
林烨生一口气闷完蜂蜜水,酒足饭饱思淫欲,想着宁越橙清冷又不谙世事的面容有些难耐地夹紧了粗壮的大腿。
“哥。”
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本是饱含色欲却因其声音沙哑而显得怪异。
陈康在看晚间搞笑综艺,电视发出的声响完全将那声猫叫盖住了,林烨生贴住陈康,用饱满的胸部蹭他结实的后背,窸窸窣窣地在他耳边撒娇。
林烨生性欲其实并不旺盛,之前有男友时都会吃不消对方,但现在林烨生已经寡了4个月了,从16岁起他再也没单身过这么久了,被前男友们过度开垦过的身体实在受不住。
而陈康更是没有性欲,他谈恋爱都是追求柏拉图式,虽然最后都要走近18禁,不过对林烨生倒是坦诚,毕竟两人认识太久,连对性的真正认识都是从对方身上习得的,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之后更是少不得互帮互助。
不过因为男友不断,上次互帮互助已经是一年前了,二人都有些生疏。
关了电视,陈康也不扯下身后的林烨生,就这这个姿势把他背到了自己卧室,然后进卫生间,已经洗过澡了所以只是清洗了一番手。
林烨生又贴了过来,一手揽住陈康一边胸,玩闹般揉弄几下,抱着陈康洗手。
二人都是高个子,尤其林烨生比陈康还要高几厘米又从没放下锻炼,轻松地就把陈康抱上了床,连上衣也脱了。
林烨生叼住近在眼前的朱果,饿极了般边嘬边哼唧,陈康有力的大腿被分开不得不夹住林烨生健壮的腰,又无法交缠只能无力地在空中摇晃。
二人的下体激烈地摩擦着,陈康被动地接受,原本沉寂的欲望慢慢苏醒,林烨生明显感受到口中的乳头变硬,难耐地咬起来。
脱掉上衣就要松开朱果,林烨生干脆把自己的上衣撩至胸上,拉过陈康的手带着揉捏。
因为是夏天,仅仅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随着底下的碰撞变得湿哒哒,黏在身上并不舒服。
林烨生伸手脱掉自己的下身裤子,又让自己哥哥也舒服些,摸到陈康的短裤就要往下扒。
陈康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连忙阻止:
“等……啊哈,,,给我等一下……我、我先帮你。”
费劲才说完,陈康慢吞吞爬起来,揉揉林烨生短短的毛寸头示意他把乳头吐出来。
林烨生不舍地松口躺下,望梅止渴地捻起自己的乳头。
二人换了位置,陈康生涩的套弄着林烨生的下体,用指腹轻轻地从顶端蹭些粘液,循着记忆着重蹭敏感点。
“哈……好棒,就是那里,再重一点……呜。。。”
林烨生不由自主地挺弄,舒爽到瞳孔溃散。
“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没过多久就爽到精关大开,喷了陈康一脸,还自顾自得沉浸在高潮中,连大腿都痉挛不止。
陈康只能庆幸自己还记得在床上垫了层毯子。
肉棒爽了,更显得下面的花穴可怜,从刚开始就亮晶晶独自吐着蜜水的花穴眼下馋到一张一合地渴望关注。
陈康从床头柜拿出跳蛋,本来应在上床前就清洗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就被带上了床,只好趁着林烨生失神的时间去清洗。
陈康下了床,下体的黏腻感愈发难以忍受,他只好草草地隔着裤子打圈安抚几下,安抚到腿软了一瞬差点摔倒,便不敢再碰下面了。
等陈康把玩具消完毒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林烨生夹紧双腿,一只手在腿心动作,另一只手毫不收力地在那对蜜色大奶上揉。
拿着玩具,陈康还没有上床林烨生已经自我满足达到了高峰,夹紧的双腿渴望地分开,高潮中的花穴呈现出艳红色,原本藏的好好的花核被主人拉出来好生磋磨,以至现在还昂头挺胸地吐着水,再
', ' ')('往下就是穴心,不知羞耻地张合着,配合依然在颤抖的躯体仿佛在被空气肏弄一般。
陈康把跳蛋塞进淫荡的穴里,
刚一进去,林烨生就尖叫着喷了出来,竟是在不应期又高潮了一通。
“不、不行了……已经够了啊啊啊啊啊”
陈康揉揉他的头,把跳蛋开了低档,延长快感也让他休息一下。
林烨生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而此时陈康也乖乖躺在身边休息。
“啊,什么……等等。”
迷迷糊糊要睡着了,陈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惊醒,
林烨生从下面探出头来,舔舔鼻尖的亮晶晶,眯眯眼笑安抚陈康,又俯下身去。
他没有管陈康的阳器,直冲花穴,张嘴对着阴蒂就咬了下去,果然听到上面传来悲鸣。
于是他换成舔,小豆子被他舔得东倒西歪,蜜水也泛滥成灾。
吸地人马上要高潮了他又起身不动花穴,舔上了乳头,直到陈康扭捏地求他动一动才伸手猛地插进花穴,一下子插进三根手指,大拇指还在外面狠压阴蒂,插地他淫水直流,翻着白眼高潮了。
被陈康高潮的魅态刺激到,林烨生夹紧小穴,感受低速跳蛋带来的酥麻。
陈康还没有从一波高潮中缓过来就感觉到正敏感的花核被硬物抵住,低头看是一枚跳蛋。
跳蛋被林烨生拿出来时又被喷了一口水,亮晶晶地抵着陈康的阴蒂,林烨生拿过来遥控,也对准阴蒂贴上跳蛋。
二人的花穴黏糊糊地碰住,时不时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林烨生把遥控器一下子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林烨生软了身子趴在陈康乳房上。
跳蛋被两口穴闷出嗡嗡声掺着水声,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都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两口穴慢慢动起来,上上下下地晃着,骚人的水声越发明显,跳蛋移到花心,被其中贪吃的一口穴吃了进去,又慷慨地吐出来喂给另一口穴。
两口穴像两个可怜的乞儿,捡到一口吃的却还要互相谦让着,你喂我我喂了,这怎么能吃饱呢?不过它们已经很满足了,没见花核颤抖着马上要喷水了吗。
“叮铃”
铃声响起,正在磨穴的二人本不想理会,偏偏陈康被吓了一下,身子一抖本来就满是水的跳蛋滑腻腻地掉了出去,林烨生也清醒了一点,想起来这铃声是自己的特别关注消息声。
而他的特别关注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在自己身下发不了消息,那就只有宁越橙了。
忍着高潮被打断的不适,林烨生打开手机,宁越橙发来了一句
“行”
脑袋断片的林烨生根本想不起他在答应什么,往上翻聊天记录才回忆起自己邀请宁越橙周六一起去玩。
手机被随手扔一边,林烨生连消息也没回复,拾起掉落的跳蛋,狠狠压上陈康红肿不堪的阴蒂,换来一声淫荡的呻吟,随后自己也压了上去。
而另一边,矜持了大半夜,顺便对着偷拍的林烨生大胸来了一发的宁越橙没有等到回复,只能安慰自己太晚了,对面已经睡了。
黎竟悠哉地背着吉他在小巷子里走,天黑下来巷子昏暗狭窄伴随着不可躲避的危险,不过这是回那个小破出租屋最快的路,更何况黎竟人高马大的,晚上走大路上都要担心吓到一些姑娘,夏季短裤露出的蜜色大腿粗壮有力,丝毫不怀疑他可以一抬腿把人踹飞。
转个弯,黎竟听到了吵闹的声音,有人在骂推嚷夹杂着要钱的粗话,一堆不良的半大小子围着中间的人,那人个子挺高,就是看着营养不良太瘦弱,低着头看不清脸。
黎竟没打算管,这事在这个破旧的小县城常见,随着他的凑近吵闹的小混混们闭上了嘴,来者高大强壮,目光如炬,拎着个吉他包沉步逼近,电光火石间小混混战战兢兢地已经想好他动手后怎么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了。
黎竟倒没想到小混混心理想法,他拍拍呆站在前面的人想让他让路好过去,没想到没拍两下人已经瘫到地上。
他好笑地说:“兄弟,碰瓷儿啊?起开。”
他的声音如同低声炮绕在小巷子里,华丽似大提琴,又像野兽低吟。
其他小混混拉起腿软倒地的人骂骂咧咧地跑了。
黎竟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走了,反正让出了路,他无所谓地继续走,经过从始至终都在沉默的受害者时听到一句“谢谢”
声音挺不错,黎竟挑眉,回头瞅他一眼才发现是新搬来的邻居,不过他平时昼伏夜出也没碰上几次。
这小孩长的挺好看,好像还在上高中,其实黎京比他也大不了几年,但他初中上完就早早进社会,混这么多年了看着完全是个大人。
这事他也没放心上,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雨夜,雷声轰鸣黎竟睡得昏昏沉沉听到有人敲门喊他,打开门是那小孩。
浑身湿透了还带着泥土和草屑,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 ' ')(',他说他爹又喝醉了打他和他妈,他反抗被从窗户扔下楼,他妈还在屋子里他进不去……
小孩家搬来不久就有传闻说他们一家三口是为了躲债跑来的,他爹也没个正经工作天天喝酒厮混打人,看来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黎竟骂了一句,顺手拿起边上的铁棍就跟小孩过去,这小区隔音不好但直到到了门口也没听到里面的声音,黎竟担心小孩娘出什么事踹门没人应直接拿铁棍抡开进去就闻见腐烂恶心的味道,地上有血和不知道谁的呕吐物,一个瘦小颓废的中年男人爆发出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挥着拳头打一个中年女性,她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什么声音。
黎竟一棍子把男人打昏,嫌不过瘾又死命踹他两脚,让被大动静吸引过来的人们报警急救,小孩尽量冷静着护着母亲防止人群进行二次伤害……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太阳晃的人眼疼,小孩妈的伤严重要住院,他爹没什么大事,黎竟下手有把握,他还得到了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警察们的表扬,那群从刚入职一直到现在成为老油条都在被黎竟参与的警察们说:“嘿,这棍子,敲的真带劲儿。”
小孩妈住院没钱,小孩爸更不会掏钱,小孩又一直在警察局和医院倒腾累的够呛还是坚持去警察局接黎竟出来,并且郑重地带了礼物,黎竟一看就知道那礼物是送头次进橘子喝茶人的样式。连打车回家小孩都没让他花钱。
“你有钱?”
小孩,现在已经交换名字知道他叫周平敛,点点头说:“妈妈的钱是我在管着。”
他停顿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接着说。
黎竟对别人家事没兴趣,敷衍地点头就上车走了。
黎竟在一个酒吧工作,晚上驻唱也负责当保安,肩宽腿长,锻炼又多一拳能打倒十个醉酒闹事的。
他声音好,弹琴也会,长相虽不是时下流行的奶油小生样但周正英气,偶尔穿个皮衣在台上哼小情歌,或者抡起手上的吉他打向骚扰女孩子的流氓都帅得让人心颤,所以人气很高,每次上场都有欢呼,也有不少男男女女跟他调情,但他没接受过。
女的跟他调情他笑笑但不回答,男的跟他调情他听不懂,有过很骚的男的跟他调情犯贱说什么要嗦他的小黎竟,他皱眉看那人说“别什么都吃”。
总之是个受欢迎也看上去很好勾搭但莫名勾不上的人,黎竟对自己的受欢迎程度不清楚。
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然后他就跟个皮球似的来回踢,长大又厌学,天天在学校调皮捣蛋就是不学习,但是喜欢音乐,高一的时候教训了个欺凌人的混蛋结果人是校董儿子就被开除了,干脆跑酒吧唱歌。
如此倒应该是个混不咎什么都沾的脏乱人,偏偏他对那些都没兴趣,这也让他人气更高了。
如果说黎竟是台上光芒万丈的大明星,周平敛就是地道里人人喊打的灰耗子,本来他是在父母期待中到来的,没多久他爸就沾了赌,随后就一直在躲债,借钱,赌,躲债,循环往复,他在这样的情况长大。他爸在外受罪回家就喝酒家暴,他妈软弱又抱有回到从前的希望,带着他忍受。
因为总是换地方,他学校上的也艰难成绩永远很好但从来没有什么朋友,一个人长大,更没有反抗的念头。
直到遇见黎竟,第一面就知道这是不能惹的人,他看上去很凶。后来在小巷子里被小混混堵,他们知道他软弱总是欺压他要保护费知道要不出钱后更倾向于单方面的殴打,对周平敛来说他们下手还没有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一半重,但黎竟只是走过来就让他们滚了。
那是周平敛第一次体验到没有任何伤害的感觉。
于是他才发现暴力可以抵抗暴力,而有的人不需要暴力就足以让人害怕。
在父亲又一次下手时周平敛反抗了,他被那人从窗户扔了下去,他的反抗让那人更加愤怒,他不能让母亲独自一人面对,只能求助黎竟。
黎竟一棍子下去,世界安静了,周平敛冷静下来,没有任何伤害的感觉又袭来,他抱住母亲,却向吸毒一样看向踹人的黎竟。
那一刻他像回到了幼年的摇篮里,宁静平安。
黎竟对周平敛怎么想的不知情,他过着他的日子,偶尔秉承着送佛送到西去周平敛家敲打周父,不需要做什么,拿着铁棍上门吃顿饭就足够让人安分几天。
他平时也不是什么烂好心的人,这么还是为着周平敛最近总送他东西,刚开始是早饭,只一次就发现他不吃早饭,改送晚饭。
黎竟下午才去酒吧工作,周平敛放学后就等他出门给他送吃的,各种便当看得出是用心做的,黎竟本来不好意思收但他做的实在太好吃,只好不好意思地收下。
周平敛得上课兼职还要照顾母亲,繁杂的事情堆满了他,但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专门腾出一片空给黎竟送东西,吃的喝的用的,看到应该给他的就送给他。
当这些东西送出去收到黎竟轻轻一笑时,周平敛满足地像咬了他一口。
周平敛贪恋黎竟给的
', ' ')('安定,他一直在被规训着,暴力的父亲,软弱的心存希冀的母亲,从来没有过的朋友,没人教过他反抗,他只想逃离,但黎竟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一切。
他是上天派来给他的救世主。
黎竟对小孩想法毫不知情,周平敛的刻意亲近他也只当是小孩缺乏安全感需要他保护,但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而且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外人能管的。
这样过了三年,除了周平敛临近高考那几个月在黎竟的坚持下没再花时间送吃的,其他时间周平敛一直在粘着黎竟,不过鉴于他本来空余时间就不多,加上黎竟更是迟钝,两人关系一点进度都没有。
又是夜晚,黎竟在吧台坐着,周平敛带来甜点。黎竟揉揉他的头,拿起雪媚娘吃,和他搭伙组乐团朋友也嬉皮笑脸地互相做了个懂得都懂表情也围过去要吃的。
这么久了,除了黎竟这个木头其他人都心知肚明周平敛的心思,乐团的朋友本来觉得人太小不可靠但确实都被人带来的吃的收服,况且周平敛除了年龄小,其他都很稳妥。
黎竟吃着雪媚娘含含糊糊地问:“你志愿填的怎么样了?”
酒吧人多,天气又热,他出了不少汗,整个人热腾腾的,此刻咬了一大口雪媚娘没注意嘴边沾了点奶油。
周平敛不动声色地享受着被黎竟气息包裹的快乐,伸手给他擦嘴角,不小心碰到肉唇里伸出来舔奶油小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回他:“填好了。”
那只手在底下缓缓摩挲。
“怎么样了?”
“我打算去d大。”
d大就在本市,来回方便。黎竟皱起眉,小孩成绩非常好,应该去更好的学校,d大虽然也不差但终归是比不上外面大城市的好学校。
其他人这几年也是看着周平敛长大的,纷纷劝他,眼看着这人乖乖接受劝说但一声不吭,明显没改变想法。黎竟在旁边也是沉默,大家也感觉到从一开始就有的违和感,借口准备上台留两人单独相处。
最后还是黎竟没忍住,他狠狠瞪了周平敛一眼:“你什么意思?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小孩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住琉璃似的眼睛,说:“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不想离开你,想离你近一点都不允许吗。”
“拒绝了我,我连在你身边都不行了吗。”
黎竟气恼到咬牙,自小孩成绩出来那天,大家高兴去给周平敛庆祝,喝醉后干脆让小孩睡自己床上,谁想到半夜清醒正撞见小孩亲自己。
黎竟酒都吓醒了,周平敛还在迷迷瞪瞪地嘬他嘴唇,手也不老实的从体恤下伸过去揉黎竟辛苦锻炼出来的胸肌,不光捏,手指还搓起小小的乳粒,另一只手扶住黎竟情不自禁弹起的窄腰。
黎竟被两处传来的酥麻感惹到闷哼出声,身上人的动作一顿,接下来便是更汹涌的进攻。胸上的手捏的更用力,黎竟感觉自己乳头都好像要被拽掉,原本在腰上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向下探去,嘴里被趁虚而入进了根舌头,在内里扫荡,被湿软的肉包裹还嫌不满足勾搭着黎竟软弱的舌头纠缠。
在周平敛的手指马上要探入股缝时,黎竟才聚起力气一把推开趴他身上的小孩,从床上滚起来喘着粗气瞪掉地上的周平敛,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去浴室呼噜脸一番拿上衣服出门。
而周平敛从被推下床起就一直低着头,黎竟看不出他究竟醉着还是清醒了。只有黎竟去洗脸时才用在夜色下幽深暗无天日的眼睛死死盯着让黎竟哪怕隔着门都感到后脖颈紧绷。
天亮后黎竟再回来时神色平静,周平敛知道他企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周平敛在心里暗笑,他知道黎竟只是把他当小孩,发生这样的事,黎竟不给他几拳就说明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这些年在黎竟身边,被黎竟照顾,照顾黎竟,周平敛才慢慢感知这个世界,他的生活也慢慢在变好,母亲终于放弃父亲离婚了,他和母亲两人虽说孤儿寡母但周平敛早早就会自己赚钱也早就偷攒了些钱日子也算能过。
他不能离开黎竟。
而现在,他又让黎竟生气地瞪他,周平敛看着他冒火的眼睛,同那天夜晚自己被踹下床后看到的眼睛一样,他几乎瞬间起了反应。
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他想起当时的手感,顺手捏了捏旁边的雪媚娘。
黎竟在周平敛有去d大的打算后就一直在劝他换学校,出了醉酒那事后有意冷他,不自己去说让周母管管他的志愿,没想到这小子死犟。
他一时间气不过张口要骂:“你……”
“竟哥,上台了。”
乐团的鼓手招呼他,黎竟只好甩周平敛一眼起身上台。
他走的气势汹汹,留周平敛可惜自己没挨上的那顿骂。黎竟骂人不行,他习惯直接动手,只有对熟悉的人不好动手气急了才会骂,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
周平敛高三的时候还硬要挤出时间给黎竟做饭,他对自己有把握但黎竟不允许。打是打不得,周平敛又倔,黎竟气急了才骂他什么臭小子,混蛋,脑子不
', ' ')('清醒,让他滚回去上课……
骂完周平敛就安生了,只是偶有深夜想着黎竟骂自己那几句兴奋到睡不着,第二天醒来内裤都没法看。
黎竟气汹汹地上台,惹来台下一阵惊呼。黎竟在这个小酒吧称得上是台柱子,他嗓音条件优越,唱的时间长,人年轻身材好,还不乱搞,人气一直居高不下,不过也局限于这个小地方。
但此时黎竟一上台就带动起来氛围,大家蹦地热火朝天,黎竟歌唱的热,人也热,体恤根本遮不住他的好身材。
周平敛在台下开了瓶酒,他不喜欢宝物在聚光灯下被所有人仰视的感觉。
旁边有人走来,挡住了周平敛实现,他不满地让人挪挪,那人移了一点后开口:“你好,”
周平敛相貌好,如今张开了更是让人惊艳的帅气,眉眼清越,唇形优秀,不少人来搭讪,但都被冷漠拒绝了。
因此他毫无波澜地看向来人,
“让开。”
来人连忙后退一步,把没说完的话补全:“你认识台上表演的人吧,我刚看你们在一起,我是某某音乐公司的经纪人,想了解一下他们。”
周平敛反应了很久,久到他回答时没注意到自己声音在颤抖。
黎竟唱的时候刻意没去看周平敛,唱完几首喝水时才扫过去一眼,看到小孩在和一个瘦高个交流。他默默比较了一下,发现即使小孩坐着也比旁人吸引人,然后怀着莫名的自豪感回神继续唱。
黎竟唱完去找小孩聊志愿的事,却被刚在小孩旁边的瘦高个拦住。
周平敛在不远默默地看着,看黎竟从刚开始的不解到最后的眉开眼笑。
他死命咬唇抑制着自己。
周平敛在18岁那年突然想到自己的宝物本来就是颗星星,只是自己在他蒙尘时拥抱过。
黎竟察觉到周平敛看过来的眼神不对,他悄悄给小孩做口型:“等会儿。”
和瘦高个约好时间细谈后乐团的大家兴冲冲地畅想,黎竟坐到周平敛旁边,问他:“怎么这么看我,有事儿?”
小孩猛地抱住他,凉凉的小脸紧贴柔软的胸口。黎竟习惯地抬手抱住顺手捏了捏小孩的脸:“撒什么娇。”
周平敛把脸埋在大人厚重的胸膛里不抬起来,高挺的鼻梁戳进大人因为拥抱而挤出的乳沟中,闷声说:“我想了想,还是a大吧。”
不知道小孩怎么突然想通了,但他语气中的不满与幽怨几乎要凝成实质,黎竟还是心软了,他拍拍小孩乱糟糟的头颅温声说:“要是实在不想也没事。”
“不,我不想你再把我当小孩了。哥,我原本想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迟早会接受我的。但是哥,你那么厉害,你会越来越好,如果我跟不上你,帮不了你怎么办。哥,四年,给我四年时间好吗,我会很厉害能帮你很多。哥,给我点机会,我变成这样哥也有职责吧,哥也在乎我的吧。我爱你黎竟。”
黎竟愣愣地听着小孩说,他第一次听到周平敛这样说话,小孩平时总是温柔又平静的,现在反而像很久以前雷雨夜小孩被打跑来敲门求助,声音颤巍巍地让人担心他下一秒就要失声。
小孩的头从说话起就没有抬起来,黎竟感觉自己心脏某处柔软的地方被戳到,他不知道如何回应这样浓烈的情感,只好一下一下地轻拍他的背。
最后还是去了遥远的a大,周平敛在黎竟的帮助下安顿好母亲,上飞机前趴黎竟胸前期期艾艾地哭着请求黎竟先不要找到喜欢的人。
黎竟在飞机场众人奇怪的眼神下摸了摸鼻子赶紧把这小孩扔飞机上。
大二的时候周平敛开始自己创业,人聪明又会交际,和有钱的同学一起办个游戏公司赚了不少钱。拿到钱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母亲租了间更好的房子,接着就把剩下的全给黎竟转了过去。
黎竟看到的一瞬间还以为这小子抢钱了,知道周平敛创业后心疼地在电话里嘟囔好久,他知道周平敛一直过得很省,在大城市花费也多,所以没收。周平敛早知道他会这样,转手把钱存在银行卡里,还给黎竟展示自己这些年存的成果,里面是为了娶黎竟而存的老婆本。
而黎竟签了公司后也有出歌,和乐团的人一起也算砸出了点水花,偶尔能去大商城唱个商演什么的比之前好多了,手头有钱一切就好。
他偶尔会去周平敛学校看望,每次这个时候周平敛都会乐得像个毛头小子。戴个帽子都要挨个问室友好看不,吓得室友以为这个入学以来人气就一直居高不下但永远摆着一副死人脸的校草被夺舍了。也因此a大新任校草已名草有主这个消息火速流传。
周平敛有钱后伙食也变好,原本瘦瘦的小脸更匀称了,之前趴黎竟胸上不费力,现在个子见长趴胸上要弯好大的腰。再次拥抱的时候周平敛干脆把黎竟抱起来一段,黎竟被迫踮脚,这才发现小孩确实长大了。
但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撒娇。
周平敛大三的时候,黎竟接到了一个商演在a大那个城市,正巧已经几个月没去看望小孩了,黎竟打算给他个
', ' ')('惊喜没打招呼就去学校找他。
人是看到了,周围还围了一圈年轻靓丽的女孩子,周平敛在中间神色平静地拿笔讲着什么。
黎竟莫名有点不舒服,但这个人脑子里情感方面缺根筋,想不通的事他干脆行动起来。
“周平敛。”
在给小组作业成员分配任务的周平敛突然听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声音,惊喜地看过去,昨天还埋怨过好久不来看自己的人出现在门口,他扔下笔飞奔过去。
众人只能看到原本还有些不耐烦的高冷校草像只看见肉的饿狗一样眼睛突然变亮,然后就跑向出现在门口的社会男人拉着人消失。
黎竟带小孩去看乐团的演唱,他在台上唱,小孩在台下看着。
人潮裹挟着周平敛晃动,那么多人为黎竟欢呼尖叫,他第一次没有生出嫉妒,黎竟已经给他足够多的可以感知到的安全感。
毕业后周平敛的公司已经有了不小的规模,他把母亲接了过来生活,安顿好一切后他才正式追求黎竟。
乐团的人都喜闻乐见,一年前他们险些被签的公司坑,还是一直被当成小辈的周平敛在中周旋又是打钱又是借自己公司施压解决的。
黎竟没让人磨多久就同意了,他虽然木头但不是冷石头。
周平敛这小狼崽子在黎竟同意后苦心孤诣地忍了几天不让人后悔后马上露出了真面目,把黎竟叼回自己窝猛亲,第二天黎竟连小腿都是吻痕,更不用说大腿跟的牙印。之后几天黎竟走路都腿软,还好最近没什么事,但也让小狼崽更猖狂,把人拦在家里不让出去,衣服也不给。
黎竟每天鼓胀着红肿的胸口和肥屁股,躺着不舒服,趴着也不舒服,气不过又把周平敛踹下床。小崽子睡得迷迷糊糊被踢下去还不死心地爬上来叼着乳头咬,顺手就插进黎竟刚休息不久的后穴。
你们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靠啊,这死学校,搞的什么测试,这下好了,全挂,全得补考!”
盛阳扯着大嗓门抱怨,平常总是同一条阵线的宿舍其他三人闻言点头,但都沉默着,和谐中掺上了一丝波动,一时间寝室寂静得只响击光脑的声音。
四人是星际最高级军院的学员,能进入这所军院的首要条件自然非富即贵,配的光脑更是高级但此时他们手速刷刷,急着查什么。
翻到手都出现残影了,向言大手一挥把光脑关上烦躁地说:“什么都没查到,到底什么来头,江令行,你查到了没?”
星际信息部部长独子江令行闻言冷冷地说:“老头子知道我制服诱惑科没过,暂时给我权限收走了。”
温行也无奈的说:“没有。”
“靠,到底什么存在,什么也查不到!”
江令行冷静地分析:“可能是北部那边蛮荒里新发现的兽人,尚未经过文明开发的兽人,都是群身强体壮的粗俗玩意儿。”
“已经发现很久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公开,我了解的是上层有人拦住了。”
盛阳挑眉,“兽人?他那耳朵和尾巴是真的啊?我以为什么情趣用品呢……哼,怪不得一副没脑子的样子。”
向言嘲笑:“话是这么说,你不也挂了吗。”
“说的跟谁没挂似的。”
这话倒是,即将毕业的几个精锐队伍一个不落全挂了。
温行也平静地说:“全挂了不就是全没挂。”
能在星际最高级军校的人自然都是人中龙凤,谁也没想到新开的制服诱惑课竟然全军覆没。
虽说年轻气盛的青年门有时会调侃这课名称不正经,但这课就是一个月一节的小课,课上讲的是如何抵御诱惑,没想到最终考核竟然让他们集中在训练场,每队过来一个穿着清凉佩戴兽耳的高大男人,一个小时里不动手动脚通过。
向言还在和盛阳开玩笑猜测出来的会是什么绝色美人,毕竟这学校里逮个地上爬的都是出色的,他们几个更是是个顶个的风光,看久了出学校逛一圈眼睛都累。
训练场上集中了全学校即将毕业的人,不过也不过百人,零零散散地聊着天。
大门打开一堆兽人就看到了偌大训练场上许多男人盯过来。
虎蒙耳朵不自在的绕了一圈,他是个健壮的虎族兽人,深蜜色的肌肤足以看出他被世界的喜爱。眼前这群人在他们族里称得上瘦弱,是他平时看到会叼点肉关照一下的类型。但他们族群早已领略过这些看似弱小的人类利害之处,此刻更是被当成俘虏对待。
他的同伴们也不自在的缩成一团,这群年轻人的视线实在吓人,哪怕是平静地看向他们都想让他们想起曾经被激光炮火鞭打的痛苦。
虎蒙哆哆嗦嗦的尾巴圈住身旁的豹越,察觉到一股更热烈的视线,看过去是四个容颜俊逸的青年人。为首的染着红发,龇着尖牙邪笑热烈的目光死死绕着他。
虎蒙认出来这是那群人让他去关照的四人。
豹越是矫健的豹族兽人,哪怕是在豹族中他也是顶尖的,而他因为刚成年所以
', ' ')('并未经历过那场族群被碾压的战役,此时也是没什么害怕之情,扫视人群找到自己对应图片里那群人,就走向他们,他更不知道为什么那群人看他走进就更加兴奋。
豹越打了头阵,其他兽人即使不愿意也只能各自找人。
虎蒙迈着长腿走向四人,他们来之前都被套上了紧身的训练服,但这训练服很明显不合身,紧紧束缚着他,虎蒙心想人类还真是怕兽人逃跑。在紧身衣的勾勒下虎蒙雄厚的胸膛和健壮的大腿都赤裸裸地展示出来,下体是短裤,勒出一圈软肉,随着走动轻轻摩擦大腿根红了一片。
红发的盛阳不自在地捂住鼻子,向言咋舌,江令行推了推装x用的眼镜。
虎蒙在兽人中正是最健壮能力最强盛的年龄,在被人类发现前他在族群里一直是保护者的身份。此时即使是被俘虏,面对眼前几个在他眼中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他还是下意识地拿出长者姿态。虎蒙伸出手:“你们好,我是虎蒙。”
温行也好笑地扫视一圈不自在的好友,率先握上面前大老虎的手。虎蒙手大又粗糙,碰到面前小孩冰凉细腻的手下意识地展开手掌,反应过来后又握住。
“温行也。”没等虎蒙再思考温行也抽回手,和和气气地介绍了起来。
“红发的是盛阳,长头发那个是向言,戴眼镜的是江令行。”
向言直接拉上虎蒙的手,摸着摇了摇:“你好你好,我们的考核官。”
虎蒙收回手摸摸鼻子,他不懂什么考核官,那群人类把他带过来只留下让他们找到对应的人,然后在他们面前做几个动作待足一个小时就可以。
这听起来比其他族人的工作轻松多了,而且面前这四个人都容貌出色,和他们那些粗糙笨重的兽人完全不同。不过他们也都不清楚族人们在这里做什么工作。来这里后很少再见到他们,偶尔有回来看望亲人的都是一脸倦态,聊着聊着都忍不住流泪。问发生了什么,都颤抖着不吭声。
虎蒙回忆了一下当时在会议室大屏上呈现的动作,如果有正常人类在的话一眼就能看出屏幕上显示的都是些污秽不堪入目的色情之物,任谁看了都要面红耳赤。
可惜当时在场的只有几名冷酷的检查员和一群古老的死板的只懂后入兽交的兽人们,看了后虽说察觉到一丝莫名的悸动但还是认真学习动作。
虎蒙回忆着拉开身上训练服的拉链,露出大片蜜色肌肤,两粒看着就缺少人抚摸的赤果将将从闷热的衣服中探出头,羞涩地和人打声招呼。虎蒙才想起来图片中并没有把乳头露出了又拉上去藏了起来。
盛阳重新抬起手想揉揉鼻子,虎蒙就抓住他的手带着摸向胸口。
“等等……等等……啊!”
盛阳嚷嚷的声大但手上是一点力气没用,紧张地闭上一只眼等待,骤然被往后拽差点摔倒。
睁开眼看是江令行把他拽了回来,江令行对疯狂使眼色疑问的盛阳翻了个白眼:“你想挂科就继续摸。”
盛阳这才悻悻收手,真要摸了真是挂得冤啊,也就一个小时,等过去了马上把这大猫撸到哭都哭不出来。
盛言环顾一圈,显然他的伙伴也是这么想的。
虎蒙一次不成功同样的招数想做第二次,又拉起看上去最好说话的的温行也。
没拉动。
虎蒙震惊,这人看着瘦弱但他使出浑身解数都动不了他的手。
还在和温行也的手纠纷时不远处传来吵闹声,众人循声看去,是一名豹族兽和学生打起来了。
说是打起来也不准确,有眼的都能看出来是豹子单方面的殴打,那几名学生只躲不还手。
虎蒙倒吸一口冷气,是豹越!在进来前豹越就跟他说他打算和那群学生打一架——在他眼中打架的亲密程度仅次于上床。
当时虎蒙以为他在开玩笑,只要经历过被这群星际人发现掠夺过程的兽人都不曾生出过反抗之心,毕竟蝼蚁再怎么努力都挪不动车,更别说这车还是赛博朋克的。
但豹越满打满算才成年不到几个月,当时他被严严实实地保护着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看着虎蒙也愣神,在豹越不断的骚扰进攻下那几个学生游刃有余地躲着,没有一丝亲密接触。
其他几个年轻的兽人看到纷纷效仿,一时间原本平静的训练场乱成一锅粥。
虎蒙和其他一些年长点的兽人面面相觑,虽然本身兽人们就打习惯了,平日走三百就能看见几只吃饱了撑的小崽子互挠,但是打这群人类……
一个不察斗殴的动静更大了,豹越身上的训练服不知道被什么划破,露出了明晃晃的大腿肉,一个人类晃神被豹越搂住揍了两圈,任务完成了一些。豹越玩高兴更兴奋了,趁乱想再挠几个,被已经亲密接触过的那个人类紧紧抱住。
其他几个闹腾的兽人虽然脑子也不灵活但是都纷纷发现露的越多那些人类行动越缓慢,于是拉拉链的拉拉链,露腹肌的露腹肌,还有的直接变成兽型撒丫玩。
虎蒙打激灵,回头一看,尾巴被向言抓着
', ' ')('呢。
尾巴是兽人脆弱的器官,虎蒙下意识躬身低吼。
向言笑眯眯地抚摸炸毛的尾巴安慰。
那群人类规定的亲密接触是摸胸,大腿和腹部,因此撸人家尾巴并不算。
江令行眼疾手快地抓住尾巴尖挑逗,温行也避开尾巴根摩挲,把大猫逗得直颤抖。
剩下盛阳只能望屁股兴叹。
虎蒙圆钝可怜的双瞳看向一旁维护秩序但从头到尾都没动过的监管者,得到了无情的忽视。
无奈,他挣脱不开尾巴上的手只好又拉起盛阳的手想贴上腹部。
偏偏白皙的手在距离肉贴肉不远处停住。
盛阳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猫,都不躺好我怎么摸你。”
虎蒙怒瞪他,藏在乱糟糟短发里的小耳朵却悄悄后移。
盛阳一手捏住一只老虎耳,揉搓,手法颇具色情之意。
虎蒙被四人捏住偏偏没一人犯规,有心反抗但这群人看着年龄小,周身的气场让虎蒙连头发都炸起来也不敢反抗。
这样被捏了多久虎蒙也不清楚,他上下两处脆弱部分都被压制着,以至他脑袋昏昏沉沉数不了时间。虎蒙被揉得金瞳微微上翻,健壮有力的腰肢软下去几次要倒地都被耳朵和尾巴上的手掐醒。
“草,根本不过瘾!”脾气最暴的盛阳烦躁跳脚,本想摸两把解馋谁想引火烧身了。都怪这肥猫太骚,都没碰到那些关键部位就表现得跟什么似的。
“啊!”这是什么风骚的声音!盛阳漂亮的丹凤眼瞪地溜溜圆,那只发出怪动静的老虎已经紧闭双眼倒在别人怀里了。
温行也一声不吭探到了老虎的乳肉轻轻拨弄。
向言:“哈?搞什么,一个小时你都忍不了?”
温行言只轻笑,抬颌示意他们看旁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人已经几几聚在一起困住各自的兽人。
江令行从短裤下贴近大腿,紧绷的训练服里显出一只大手。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知从谁那里响起,虎蒙正要发作反抗就被罩入黑暗中。
盛阳舔舔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咬上那老虎大腿上的软弹。一咬上去虎蒙就叫出了声,可惜他的嗓子在刚才就喊干涩,现在更是被向言舔舐着嘴,只能呜呜咽咽地抗议。
明明已经计划好一小时一过就把虎蒙掳走放家里玩,就算是队友也不会让他们碰一根猫毛。
没想到结束铃声刚响,他们还没来得及动,从头到尾都没有存在感的监管者上来抱走兽人们。
而他们被顷刻喷洒出的迷药药晕失去意识。
现在只能面对冰冷的光脑大海捞针。
这种落差让所有人躁动不已。
还好,江令行带来了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那批兽人随后会被设置为奖励。”
“给最强大的队员。”
“或者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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