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豫见他没阻止,手指头更灵活地在他手上抚摸,攀在他垂下的手腕处,手指尖却猛地朝他大腿间摸索,停在他裤裆,慢慢捞起他垂下的阴茎和睾丸,加大力度盘弄。
许立冬赶紧夹紧双腿,可惜,她手掌已经进去,他夹住的,也只是她手腕,一点都不耽误她唇角带笑,手下不停。
庄豫起性,觉得隔着休闲裤摸不太过瘾,手指直接扯开他裤链,隔着薄薄的三角裤,故意在龟头前,指甲尖轻划。
许立冬去扯她手,哪知,庄豫已经继续,扯开他裤头,手掌直接捏住他睾丸,“别,你的小弟弟需要我,你看他都硬的发烫还流水。”
许立冬开始大喘气,大手从掌蜷成拳,腰背不再挺直,稍稍佝偻间,小声抱怨,“骚,你就骚,也不知跟谁学的这些。”
庄豫不理他,手掌握住竖起的阴茎,倏地钻到桌子底下。
白色的桌布,几乎盖住餐桌全腿,藏上1·62米的庄豫,是完全可以。
她并未直接扒开那碍事的三角裤,只是把整张脸伸进他腿间,不顾淡淡的腥臊味,她像虔诚的朝圣者,用嘴唇包住那从垂吊到鼓起的睾丸,轻轻用牙齿细啮。
硬如铁的肉柱顶端,龟头从粉红变成虾红,透明黏液溢出,已经顺着柱身,流到他黑硬的阴毛上,一绺两绺···
庄豫故意不去舔吸龟头和肉柱,嘴唇和舌头,一直在睾丸上碾咬。
她在等待,等待上面的人,有所动作。
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能忍多久。
果然,当她唇舌在睾丸处流转三次后,上面的人,肚腹间呼吸越来越重,一起一伏间,他把腿张得更大,同时用手掌箍住她头领,往桌子里面使劲按压。
意图明显,动作利落。
庄豫从善如流,立刻捏住柱身,开始使劲舔吸,从龟头到柱身,最后到阴毛的尾端。
他小腹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大,微微颤栗的大腿,已经开始控制不住。
庄豫舔的更起劲。
直到脑袋上被轻轻敲打。
许睿睿甩着湿湿的手回来了。
“阿豫呢?我在厕所门口没看到她啊。”
庄豫擦了嘴,从桌子下钻出来,“哎哟,可找到了。”
一枚小小的发卡,被她急中生智,从裤袋里掏出来。
“··嘁··就为这,值得你钻桌子底下找?”
“你懂个屁,哥,厕所在哪边,我去洗个手。”
庄豫起身时,故意在许立冬的大腿上揉捏一把。
她其实就是临时捉弄,并未想到别的。
可当身后传来,“我也去,餐食来了睿睿你先吃。”
庄豫的脑瓜子又活了。
进餐的人很多,厕所在大厦的拐角处。
庄豫故意走的慢,她在等。
果然,脚步急促而来,大手过来,直接抄到她腰际,双脚离地间,她知道自己赌对了,完全乖顺,挂他手腕上。
残疾人专用间的大门,瞬地关上。
急促喘息时,她被人压在瓷砖墙上,一阵悉悉索索后,滚烫的龟头,猝不及防挤进她已湿滑的阴道。
大掌抠住她腰侧,挺进抽出,反复不断。
钥匙链咔咔响,他把卡在腰部的裤子一把褪到腿弯。
声响没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和浅浅的呻吟。
这一次的感觉,明显比第一次更舒服,门外有不断走动的脚步,不远处的大喇叭不断重复同一首歌。
许立冬居然立刻跟上那强劲的节奏,一进一出。
这种偷情的刺激,地点的刺激,庄豫爽的想要叫。
她总算能理解,叶蔓的某些观点,说的还真没错。
只有沉醉其间,才懂奥妙和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