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活命的机会了,我看黑子对我们家小孩儿挺上心的,想为他安排条后路罢了。
黑子想了一会儿,在我以为他根本不会答应的时候,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小孩儿也是看见的,搂着我向我撒娇,我刚想回搂过去,小孩儿又被黑子手疾眼快的提溜走了。我实在是想说一句:哟,这就护上了?实在是怕我们家小孩儿害羞,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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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祝元涛每晚都会偷偷过来,大约又过了三天的样子,才是带着一帮仆从过来的,这样,也算是光明正大的来了吧。那时我正在院中躺着休息,顺便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哑巴在练武,小孩儿看起来挺认真,一招一式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祝元涛进来后,便拉着我道:“芸老板这几日屈居于此,实在是祝某怠慢了,不如今日,便由祝某带你四处逛逛,略尽地主之谊。”
我知道他这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每晚都会来井地主之谊’,便偷偷掐了他的胳膊一下,也跟着假笑道:“祝庄主实在是太客气了,芸裳在此吃的好,穿的好,‘睡’的也好,何来怠慢之理啊。”
祝元涛谄笑着看我一眼,我便也不调侃他,回握住他的手道:“既然祝庄主盛意拳拳,那就有劳您了。”
祝元涛暧昧的捏捏我的手,“这是祝某人的荣幸。”说着,便拉着我出了院子。原本在一旁旁若无人般练武的两人,也十分默契的跟在了我的后面。雾雨是一定会跟着我的,除了我接客时不在我身边,其他时候,倒是没有离开过。
黑子是谷辉派来监视我的,像这样我与祝元涛单独相处的时候,他自然也会寸步不离。祝元涛的一堆仆从们,不知道都是干嘛的,也跟了一堆。
越走我越觉得不自在,拉拉祝元涛的手,叫他将这帮人赶走。祝元涛看看后面跟着的这一群人,想了想,一挥手,他的人便也像我一样留下两个,其他的各自分散,不知道哪里去了。
待只剩下我们这六人,我才觉舒爽一些,刚才的气氛实在叫我觉得压抑。祝家庄的确很大,走了一阵子,我便觉得有些累了。昨夜操劳过度,今日也没有好好休息,自然是很容易觉得疲惫的。
见我累了,祝元涛便在一处凉亭停下。我们才刚坐好,便有丫头仆人们送来水果点心,我实在是怀疑是不是这帮人一直没有走远,而是在不远处盯着我们。实在叫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用了些水果和糕点,我才觉得体力恢复了些,也不太想逛了,便在这处坐着说话。那帮仆人们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工夫便散了个干净。黑子和雾雨在亭子前方的宽敞处,又开始练武,祝元涛的两个手下,时不时也跟着指点雾雨几下,倒是相处的很是平和。
我本坐在木椅上,后面那处还有些酸、胀,便坐到了他的身上。反正这时候庄子里的外人都已经走了,只有他们庄里的人,也就无需那么注意了。我靠在他的身上,拿起一颗葡萄,含在嘴里,贴上他的唇,喂给他吃。
祝元涛倒是很享受一般,眯着眼将我的舌一同含住。两人口、舌相缠了一阵,都觉得火气有些上升。祝元涛看看那边还挺认真的四人,就着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将两人的腰带解开,下处相贴,在外人看来倒是穿戴整齐着的。
他扳、开我的双腿,使我跨坐在他身上,慢慢顶、入。我压抑着申、吟,在他的不断梃动中,仰起脖颈。祝元涛餂、吻我的颈项,隔着衣襟含喓我的孚首。布料的摩擦带着舌尖的温热一起传来,带来令人心悸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