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沾了滑嫩的药膏,轻柔的在我身上涂抹。如果没有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的话,我真的会挺感动的。不多,他解开我衣服后,我一见身上这青青紫紫,还有带着充血的红痕,以及有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还被啃破皮了之后,我就禁不住想,这家伙属狗的吧。恰成这样五颜六色的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咬出血啊。
对这个穿衣服斯文脱衣服躁狂的家伙,我真的感到深深的无奈。这家伙该不会是个施虐狂吧,还好没用什么工具,否则我现在还是不是完整的,我自己都怀疑啊。
不过,若离给的药还真是不错啊。凉凉的又细腻,涂在伤口上立刻感到一阵凉气冒出来,舒服极了,疼痛似乎也都消失了一样。算了,看在这大夫是这面具男找来的,我就姑且原谅他吧。
涂完了前面,男人轻轻将我抱起,翻转了身子,使我趴在床上。清凉的手指在我背部慢慢涂抹,又向下探去。到了幽、穴附近,一手掰开我的双臀,另只手便粘着药膏探了进去。
身体的反应一向是最直接的,在他探进去时,我小腹中竟有股躁动,叫嚣着想要、想要。不自觉的夹住男人欲抽离的手指,鼻腔内一股舒适感使我不禁轻哼出声。
男人本欲抽离的手指,因这阻止出去的动作和舒适的呻、吟而又缓缓进入,慢慢抽出。不知道是身体被药改造了,还是药效根本没过,身体只想着要更加舒服,更加舒服。
男人以手指为替代,在我身后进进出出,时不时的轻触身体内那一点,虽然不能完全的满足我的需要,倒也不失为一种细心的呵护。想来我的身体的确是经受不住那狂风暴雨似的掠夺了。
待我终于圆满了,男人才拿出手帕轻轻为我擦拭了已经稀释得近乎透明的精华,继续为我大腿内侧上药。全部上好后,男人又将我翻转过来抱起,抽、离身下的床单,换成一旁不知什么时候放好的干净床单。才又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好,也未穿衣,盖上一床干净的薄被。
他都弄好了,才拍了拍手掌,立刻有两个丫鬟应声而入,手中端着多盘。还未走进,我便问道了米粥的清香。将粥喝小菜放在床边的小榻上,面具男使我半靠在床边,拿着汤匙一勺粥一勺菜的喂我。
被人这样服侍,我很是不习惯,也觉不好意思。不过自己当真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这人……想喂便喂吧。那两个丫鬟倒似训练过一般,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此毫无所见一般。
待我吃过了饭,身上的力气似乎恢复了些,虽不能下地走动,倒是做些小动作还是有力气的。没一会儿,那若离便带着个端着药碗的小厮进来了,我正躺在床上,面具男阿晴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气氛相对来说比较诡异,主要是我说不出话来,而面具男显见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又没有什么要同我讲的,于是我俩便只剩下沉默了。
因此,若离带着药过来时,我俩便是一个在床上时不时做着抬臂练习,一个沉默着坐在椅子上看我练习。
面具男见若离带了药来,便又扶我坐起。这时我已恢复了不少力气,不用他再喂药给我了。见他还有喂药的迹象,忙伸手将药碗接过来,虽手仍有些颤抖,倒是不至于将药洒出来。
一口气将那苦森森的药灌进口中,随即便被塞进口中一块方糖。不过方糖着实太甜了些,我忙又吐了出来。见我将糖吐出,面具男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若离很快就说:“阿晴,你干嘛给他吃糖。他伤的是嗓子,吃糖对恢复不好的,多给他喝些水就好。”
面具男不言语,只走到屋子中间的桌前,倒了杯茶水,又拿过来递给我。面对这样的好意,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便听话的将茶水一饮而尽。男人还要去倒,我连忙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