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苓人和蛇人首领翻滚着压碎无数骸骨,蛇人首领压在石苓人的身上猛的咆哮一声,凶狠的咬向石苓人的脖子。石苓人瞬间挥肘,凶悍无比的一肘子砸在蛇人头领的头上,瞬间就把这蛇人从他身上砸了下去。石苓人甚至听到了蛇人首领颅骨破裂的声音。
然而石苓人脚上还拖着肉筋,我拿着突击步枪对石苓人大喊一声,开了几枪就往另一个方向跑。石苓人拖着肉筋拿着突击步枪根本不可能再去爬地堑,我只能从另一个方向跑引开蛇人。“石苓人,走!”
听到我的呼唤,石苓人瞬间捡起突击步枪,突击步枪顶着肉筋的进攻,朝着最后的阳光菇就是一枪。一枪打在果实上,阳光菇瞬间开始爆闪。
石苓人拖着爆闪的阳光菇,根本没有任何不怕见光死的蛇人敢靠近两人。我和石苓人跑向深池的另一边,诡异的深池底部突然开始沸腾起来,一根根肉筋从深池中伸出来,抓住深池边缘,里面的蛇人崇拜的偶像要出来了。
“该死,也是死路!”石苓人凶狠的一枪托砸在地堑上,地堑瞬间裂开一道细小的缝隙,但这边完全没有路。光滑的地堑甚至连让人攀爬的地方都没有。石苓人的背包里只剩下两颗阳光菇和一颗植物地雷,拉着的藤蔓上只剩下一颗植物地雷,背包里的阳光菇原本是石苓人留着想要当成种子带走的,或许拿回首都大学还能种出点什么,但现在看只能拿出来对付那些蛇人了。
那些蛇人虽然是个麻烦,但也只是个小麻烦,真正的大问题是正在从深池里爬出来的东西,那东西还没从深池里露面,但伸出深池的几十根扭动的肉筋就已经让人觉得很难对付。
“石苓人,这个岩层可能不太厚,搏一搏吧!”我突然摸了一把湿润的地堑,刚才石苓人一枪托砸上去的地方已经开始慢慢有水渗出来,或许这里的地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厚。
“你躲远一点,“石苓人显然准备来炸开它!
阳光菇不断闪光让那些蛇人不敢靠近,石苓人再次一枪托砸在地堑上,但裂缝却没有出现。地堑或许没有那么厚,但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薄。
“我的运气一直不怎么样,希望这次能运气好点!”石苓人苦笑一声,把突击步枪交给我,之后拉着肉筋的袭扰猛的向那些蛇人冲过去。我大吃一惊,才明白这颗阳光菇的光芒已经持续不了多久了,石苓人想在它熄灭之前给我争取到一点空间。
石苓人拉着肉筋冲向那些蛇人,那些蛇人一哄而散,纷纷躲避光芒。石苓人把植物地雷塞在地堑下面,之后嘴里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看了一眼我的方向,石苓人向那边冲了几步,之后猛的回头,对着地堑下面的植物地雷扣动了扳机。
“轰!”随着石苓人一枪引爆,巨大的爆轰声猛的出现,似乎这里的整个地下空间都抖了一下,之后爆轰那边的地堑开始坍塌,一股股水流从碎裂的地堑中疯狂涌出来。这地堑后面竟然就是一条超大型地下水脉。
水流迅速变大,之后猛的冲开地堑,巨大的水流带着无数碎石涌进蛇人的老巢里。水流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量迅速吞噬了蛇人老巢里的一切,石苓人,我,蛇人首领,那些蛇人,还有那个刚刚从深池中爬出来的大怪物,这里的一切都在瞬间被巨大的水流吞噬了。
水流冲击着一切,整个蛇人的老巢开始坍塌,我最初还能看到石苓人,但很快周围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水流摧毁了蛇人老巢,之后带着我到处乱撞。最初我感觉到水位在迅速上升,但很快就开始迅速下降。
很快蛇人老巢就消失了,地下水脉汹涌的水流带着我消失在黑暗中。不久之后坍塌的碎石和地下水脉的水流就淹没了整个蛇人老巢,蛇人老巢里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水流消失了。
我被迅速无比的水流带着不知道涌向哪里,很快我就开始感觉到呼吸困难,我的身体开始迅速缺氧,但巨大的光明在我窒息之前打破了黑暗。
汹涌的地下水脉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水道,之后水道猛的离开地下,明亮的光芒从天而降。我感觉身体猛的一缓,之后被水流的惯性缓缓推动了一段距离之后慢慢停止下来。我猛的把头伸出水面,长吸一口气缓了过来。
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平静下来,我抬头四顾,四周白茫茫的是一片淡淡的薄雾,白雾在平静的水面上缓缓流动,这似乎是一个很大的湖泊,远处一线天光,还看到一些环绕的山峰。
听说过有些伏流水流湍急,有跌水,甚至有瀑布,有的可形成地下湖泊初露地表。没想到活久见,我看了看天空,天上的太阳似乎有些苍白,周围的湖面静悄悄的,这个湖泊寂静的有些诡异,水里面从来都不是人类的主场,尤其是在这种明显感觉平静的可怕的湖中。
我又是一个人了,孤寂感和恐惧感油然而生。
我定了定神,之后选了个能看到一线天光的方向向前面游去,淡淡的薄雾从我身边游过,我似乎有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但周围什么都没有,这种感觉显得有些突兀。作为一个在无名湖边游过泳的人,我的水性算得上好,不太费力我就在这座湖里游了起来。
我一点点向岸边游着,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乘坐直升机从这座湖的上空飞过,想必也一直警惕着随时有可能从湖面下出现的东西。
连一座黑沼泽里面都有那么的生物,这么大一座湖,在现在的这样怪里怪气的世界上,不知道能养活多少变异生物。可是除了我自己我没有看到其余任何一个活着的东西,没有鱼虾龟鳖,也没有那些蛇人。身上的背包还在,突击步枪已经丢了,紧追不舍的肉筋也没了,还有……石苓人不知所终。
我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运气足够好,别惊动那些东西……或者那个东西。我的运气似乎好了起来,大约游了一两百米什么异常的东西都没有出现。我距离岸边越来越近,但周围的雾气似乎慢慢的浓了一些。
一片淡淡的薄雾飘过,我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的湖面上似乎有个人在游动,那人的皮肤白的有点过分,远远看起来有点像是那些蛇人。可是现在是白天,就算太阳有些苍白,那些蛇人也应该不敢出现才对。
难道是石苓人?只不过衣服被地下水脉的水流冲掉了?所以远远看起来很白?我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游过去看看,反正那人也在我前进的路线上,如果万一是石苓人正好把他带上岸。我越游越近,雾气开始明显变浓,我游近了很多,但视野却没有变的多好。
明显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我现在也不认为有什么变异生物能操纵雾气。加了一分小心,我加速向前面游过去,很快我就瞪大了眼睛。游到那个白白的人形物体前面十来米的距离之后,隔着雾气我终于看清楚了前面的人……为什么看起来好大。
我本能地抬起头看向远处的水面,顿时就发现那处的人形底下游着许多黑色的影子!这些影子看上去个头还不小,长长的看上去也不像是鱼,倒像是一条条黑色的蟒蛇!
我这下慌了,也顾不得什么,从腰间迅速地拿出不知道为什么没遗失的强光手电,打开开关就往那里照去。这一照照得真切,我一看清眼前的情景,顿时只觉得头皮发麻,汗毛直竖。只见那冰冷的河里,一条条丑陋的蛇人正慢慢地朝我游来。不过只是看起来像是个人!
我哪料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蛇人,顿时看傻眼了。而且,它们不同于之前我遇到的那些蛇人。头上无眼无鼻,现在见到的这些蛇人,它们已经有了双手,上半个身体就和一个真正的人差不多。甚至,它们长着一副五官俱全的人类面孔,唯一不同的是,这玩意软的就像是没有骨头,大体看起来像是个人,实际上就像是捏土造人的时候大神随手捏了两下,之后就把给扔了。因此它们的嘴巴能张得很大,嘴巴里边长着尖锐的牙齿,整张脸看上去狰狞可怖,丑陋非常。
而下一半,则更像是安徒生笔下的人鱼。这东西有头有身子有脚,但手上腿上只是个大体的轮廓,从远处从背后看是个人,转过来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倒是想到了《山海经》的两种怪物,一是《大荒西经》载:有鱼偏枯,名曰鱼妇。五帝颛顼死即复苏。风道北来,天及大水泉,蛇乃化为鱼,是为鱼妇。颛顼死即复苏。有—种鱼,半身偏枯,一半是人形,一半是鱼体,名叫鱼妇。据说是颛顼死而复苏变化成的。颛顼是少昊之子,《史记·五帝本纪》载:“黄帝崩,葬桥山。”桥山黄帝陵在陕西黄陵县城北公里的桥山之上。桥山形如拱桥,因此得名。山下有沮水环绕,山上古柏森森,郁郁参天。黄陵位于山顶正中,有砖砌花墙围护,庄典、肃穆。黄帝驾崩后,有关他的子孙后代,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中载曰:“其孙昌意之子高阳立,是为帝颛顼也。帝颛顼高阳者,黄帝之孙而昌意之子也。静渊以有谋,疏通而知事;养材以任地,载时以象天,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化,洁诚以祭祀。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趾,西至于流沙,东至于蟠木。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属”。接着,颛顼死后,由“玄嚣之孙高辛立,是为帝喾”。颛顼死去的时候,刚巧大风从北面吹来,海水被风吹得奔流而出鱼妇,蛇变成了鱼。已经死去的颛顼便趁着蛇即将变成鱼而未定型的时候,托体到鱼的躯体中,为此死而复生。《海外南经》明确说了:“南山在其东南。自此山来,虫为蛇,蛇号为鱼。”意思是自南山以东,那里的人称虫为蛇,却把蛇叫作鱼。也就是说上古蛇、鱼是同音字。现在粤语“蛇”也读yi,是可为证。所以上古蛇、鱼、彝其实都是同音字。后来凡人就把这种和颛顼结合在一起的鱼叫作鱼妇。
二是化蛇。《山海经中次二经》有记载:水出阳山,而北流注于伊水。其中多有化蛇,水兽。人面豺身,有翼,蛇行,声音如叱呼。招大水。这是个人面豺身,背生双翼,行走如蛇,盘行蠕动的怪物。它的声音如同婴儿大声啼哭,又象是妇人在叱骂。化蛇很少开口发音,一旦发音就会招来滔天的洪水。虽然天生神通,却样样稀松。
这些蛇人的身体特征,可是介于这两种怪物之间……不会那么玄乎吧?看见蛇人这架势,我愣了一下兼且思维发散后,顿时慌了,蛇人一群接着一群,顺着水迹慢慢朝我游过来。这些蛇人的数量恐怕不下百条,我的强光手电照到的只是一部分,而且,那更远一点的黑暗中,恐怕还有许多这样的怪物正在朝这里杀来。看这些蛇人不断聚集过来,气势汹汹的样子,谁也不会认为这些蛇人会非常友好地接你到它家做客。
我此刻手上又没有什么武器,如果被这些东西围住,那后果可想而知。我用强光手电扫了周围一圈,发现蛇人不仅在水里,就居然岸上也有蜿蜒而来。那些蛇人却是是个人形,这些蛇人水陆包抄,似乎想将我包围起来!当下我就明白如果不趁现在跑,待会蛇人的包围圈合拢了,那就真跑不掉了。
丝毫没有犹豫,我瞬间向反方向游过去。不到十米的距离,大约两个呼吸的时间,我回头一看。周围的蛇人越聚越多,我不敢有丝毫停留,迅速地游到湖泊的中间一块礁石上立足,幸好蛇人变成人身,居然速度也变慢了,我才从必死无疑的斩立决变成了秋后问斩。一到礁石上,我就听到前方有许多丝丝的声音。我的强光手电都打了开来,虽然光线不强,但也比睁眼瞎面对着夜行动物好得多。
我用强光手电照向前方,只见这一面礁石背面上,同样聚集了不少蛇人,近距离看过去,这些蛇人体型不小,看上去就好像许多条蟒蛇。只不过它们的脑袋很像人,多半又是变种的怪物。我看见这情形当即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跑。我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这些怪物围住,当下举起手电扫了一周,我双眼紧紧盯着蛇人不敢移开,准备拼死一搏。
谁知,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一幕突然出现在眼前。只见那些蛇人冲到距离我五米的时候,领头的蛇人首领似乎遇到了什么令它惧怕的东西,猛然间后退了几米,同时仰头狂嘶,顿时,其余蛇人纷纷停止前进。队伍沸腾起来,我们双方距离仅仅几米,但那些蛇人都不敢再向前一步,只是停在原地与我对峙着。蛇人首领怒张双眼,不住对着我嘶鸣,但它也仅仅是在五米的范围之外张牙舞爪,丝毫不敢冲上前来。也不知道这里边究竟有着什么名堂,蛇人大军追击到这里突然止步,这样的情况倒是跟之前的情况很类似。
我看得奇怪,喃喃道:“好的,这家伙怕我了?”但如果怕我,之前早就怕了,不可能现在才显出惧状。前不久我在那深池前的时候,那些有着人类的上半身,张牙舞爪的蛇人同样是追到我跟前几米就不敢再前进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情况。就在我这一耽搁间,我身下的礁石表面突然开始振动起来,周围的水面明显开始被抬高,这是有大家伙要出水的征兆。
我心念电转之间,湖水完全被排开,我被下面那东西顶着不断升高,这玩意至少升的有上百米高才停下来。我站在这玩意的头上根本看不到它的整个样子,但只看到的这一部分身体就让我判断出这似乎是一条超级大蛇。在庞然大物的头上还有类似鸡冠一样的构造,应该是肉瘤。不知道是因为一种突变动物。还是传说中某种毒性很大、神通广大的灵物。毕竟,从我们祖国传统的神怪文化方面来讲,这种蛇应该是蛟的一种。幼时头上长有肉瘤,再长大后变为冠,而后成角。继而化蛟。或者说是洪荒异种,太古灵物。总之这种蛇多见于传说之中,年龄一般较大。
这玩意大的惊人,难怪整个湖泊什么活的东西都没有,有这东西住在这里,任何变异生物来了也得变成食物。同时是不是因为太长,无法出去觅食,才需要蛇人这些小弟出去打猎供养?修蛇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大蛇,也叫做巴蛇,出自《山海经·海内经》:“西南有巴国,又有朱卷之国,有黑蛇,青首,食象。”郭璞注:“即巴蛇也。”另外据《山海经.海内南经》记载:“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君子服之,无心腹之疾。其为蛇青、黄、赤、黑,一曰黑蛇青首,在犀牛西。”总的来说,是据说体长达到180米、头部蓝色、身体黑色的超大蛇。听起来很是不可思议。好像《西游记》孙悟空一行人在祭赛国国都遇到的驼罗蟒怪,一没背景,没主子,没法宝,没美色…只是有点蛮力……好像连人话都没学会说……进化失败爱吃人的野生妖怪,不过,虽然从修蛇和巴蛇的故事中,后人推测苗蛮集团的图腾中应该有大蛇,但不可能是蟒蛇一类。
毕竟蟒类也算是当今世界上较原始的蛇种之一,在其肛门两侧各有一小型爪状痕迹,为退化后肢的残余.这种后肢虽然已经不能行走,但都还能自由活动.体色黑,有云状斑纹,背面有一条黄褐斑,两侧各有一条黄色条状纹.现为国家一级重点保护的野生动物。蟒类还是世界上蛇类品种中最大的一种,长达5~7米,最大体重在5~6千克。属无毒蛇类。蟒类无疑是蛇类中的王者,不同种类的蛇之间会互相吞食,无论哪种蛇,包括剧毒的眼镜蛇,都是成年蟒类的猎取对象,无论哪种蛇,而其他蛇对成年蟒类够不成危险。蟒类的主要特征是体形粗大而长,是世界上最大的较原始的蛇类,具有腰带和后肢的痕迹。在雄蛇的肛门附近具有后肢退化的明显角质距,但雌蛇较为退化,很容易被忽略。另外,它有成对达的肺,较高等的蛇类却只有1个或1个退化肺。
蟒类的体表花纹非常美丽,对称排列成云豹状的大片花斑,斑边周围有黑色或白色斑点。体鳞光滑,背面呈浅黄、灰褐或棕褐色,体后部的斑块很不规则。蟒类头小呈黑色,眼背及眼下有一黑斑,喉下黄白色,腹鳞无明显分化。尾短而粗,具有很强的缠绕性和攻击性。蟒类属于树栖性或水栖性蛇类,生活在热带雨林和亚热带潮湿的森林中,为广食性蛇类。主要以鸟类、鼠类、小野兽及爬行动物和两栖动物为食,其牙齿尖锐、猎食动作迅准确,有时亦进入村庄农舍捕食家禽和家畜;有时雄蛇也伤害人。卵生,每年4月出蛰,6月份开始产卵,每产8~3枚,多者可达百枚,卵呈长椭圆形,每卵均带有一个“小尾巴”,大小似鸭蛋,每枚重约7~1克,孵化期6天左右。雌蛇产完卵后,又盘伏卵上孵化的习性。此时若靠近它,性凶容易伤人。蟒类有缠绕性,常用体后攀缠在树杆上,也善于游泳。喜热怕冷,最适宜温度2即死亡;在强烈的阳光下曝晒过久亦死亡。蛇取食在25以上,冬眠期4~5个月,春季出蛰后,日出后开始活动。夏季高温进常躲阴凉处,于夜间活动捕食。以突然袭击咬住猎获物,用身体紧紧缠住,将猎获物缢死,然后从猎获物的头部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