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停下了铲子的动作。
怎么了?”
“好像挖到什么东西了。
嗯?穆彤彤探头望了那个变得颇深的洞穴一眼。
泥上的底下埋有金属的箱子。
请是什么鬼。
这不是大少爷的劳动课作品吗?”
“就是啊。”
“你把它挖出来打开看看。”
“是的!虎姑挖开箱子的四周,把写着’岳文斌’的镀锡铁盒从洞里挖了出来。
给我!穆彤彤一把抢过盒子将盖子打开。
里头放有另外一张简易地图。
呃——’去找找二年二班的讲台下面’?穆彤彤一整个气炸了。
我要宰了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同一时刻在学校的卫生室……呵呵,变成有我们两人独处了呢。
稚气的少年郎岳文斌被一脸忍不住要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的岳红绪玩弄着。
你上衣的领子都歪了啦,岳文斌弟弟同学。
她以修整呵护过的指甲像是在轻抚岳文斌的后颈似的把领子翻好。
岳文斌仿佛被电到一样忍不住突然挺直了身体。
唉呀,你好青涩啊。
岳红绪心花怒放的样子。
老、老师……不,姐姐。’岳文斌呼吸困难地开口问道:所谓的一对一授课是要上什么?”
“你希望老师教你什么?咦?”
“要上课本的内容吗?还是说……岳红绪装出一副要拨头发的模样挪动了下身子,刻意展露出暴露的事业线。
要做其他的事?”
“其他的事?”
“对,其他的事。
岳红绪换了个攻势,这回往岳文斌的耳朵呼出温热的气息。
就在这时,我的视角突然不由自主的偏转……卫生室的天花板上头有两名男女在观察他们两人的情况。
这两名男女正是游慕容与她的兄长游老三。
他们在天花板的通风管道上打了个洞,用趴倒的姿势从洞口窥探着岳红绪与岳文斌的情况。
那个女人。
游慕容以愤恨不平的表情不屑地说道。
实在是个教人不敢领教的大家闺秀啊。
不过,他们不是姐弟吗?
保持安静,游慕容。
身为兄长的游老三态度冷静地继续着观察。
大哥,你打算放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如果放任态度软弱的岳文斌不管,最后铁定会称了岳红绪的心意。那可违背了岳家的传统啊!
只要继续看下去的话就能看穿那女人的目的了啊。
说不定可以得到对咱们有用的情报。”
“三哥你该不会……游慕容瞄了兄长一眼。
对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威到乐在其中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游老三讶异地将脸从天花板的洞口抬开。
我才没有那种偷窥的兴趣。”
“有够龌龊啊。”
“你误会我了。
后来,游老三只得煞费苦心地安抚气得七窍生烟的妹妹。
该死,我的视角再度不由自主的转弯,只看见穆彤彤一面气呼呼地喘气,一面迈开大步爬着楼梯朝二年级的教室前进。
请问一下,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死命追在未来女主人后方的虎姑开口问道。
吵死了。
给我闭嘴!穆彤彤这边倒是没那种向做为佣人的虎姑解释的心情。
啊,对了。
她突然踩了个煞车。
像我现在东奔西跑的时候也不能大意。”
“啊!差点撞上突然停止移动的未来女主人的虎姑失去了平衡想要一把抱住穆彤彤。
穆彤彤则飞快地闪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