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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阳光特别好,不像其他冬日里的刺眼却温良,而是热烘烘的,暖得人很惬意。
本该是适合出门遛弯儿的天气。
卧室里却门窗紧闭,连遮光窗帘都拉得严丝合缝,暖色的布料映得整个房间无比暧昧。
“呜嗯……呼……”周林暮倒在床上,余光瞄到傅钦正往他那大鸡巴上套着什么,便本能地想逃,却由于双手被自己一只袜子绑着,反剪在身后,难以行动。
而且刚才他被玩具弄了好久,身体此刻仍在消化强烈的生理反应,即使他不想哭了,眼泪水儿都还是止不住。
现在是真把眼睛哭肿了。
就当周林暮要磨蹭着往床里躲时,他的两只脚踝就被傅钦大力圈握住,往床沿的方向拉。
傅钦脸沉着,唇线也抿直了,让周林暮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他又小心地呜咽两声,喘息着都不敢说话。
但傅钦不会因为他乖顺就放过他。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周林暮?”傅钦抚着冠状沟那一圈绒毛,又细又长,密密匝匝的,向四面八方炸开,从周林暮的角度看,就像傅钦的龟头长成了一朵花。
周林暮总不能说“一朵花”,他抽搭了一下,诚实地说,“不知道。”
傅钦就一点点教他,“这叫羊眼圈,羊睫毛扎成的,等我操进你里面,它们就会帮你挠痒,让你超级舒服。”
说着,就把鸡巴翘到周林暮眼前,马眼蹭过他肥软的下唇,搓过挺立的奶头,最后蹭上瑟缩的穴眼,让他感受“羊眼圈的温柔”。
周林暮睁圆眼,泪水聚在眼底,巴巴地望着傅钦,“可以下次再舒服吗?”
傅钦拧了把他的大腿上的嫩肉,力道很轻,却又留了痕迹,就在他方才指印的旁边。
“你看不见,不过你又出水了。”傅钦摸了下闭合的穴口,抬起手指让周林暮看,“看来是等不到下次的。”
周林暮想并拢大腿,又被傅钦拨开,一手一个地提起,命令他夹住自己的腰。
刚一夹稳,熟软的肉穴就再次被操开,奇异的酥麻感随之而来,让穴肉反射性地就要缩紧推拒,却被环着浓密纤毛的鸡巴寸寸捅过。
“呜,傅钦,这个好奇怪,别……”周林暮的心理防线早被弄得破碎,明明是个一米八三的大男子汉,现在却闭着眼,眼角哗哗淌着泪,嘴唇也哆嗦个不停。
傅钦握着他的小腿,腰部轻巧地摆弄,只在肠穴三分之一处款款抽操,语气又宠溺又残忍,“周林暮,我们玩了你带回来的玩具,现在换我的玩,这样才公平吧。”
话音刚落,就长驱直入,未给其余的肠肉任何反应时间,径直捅操到最深处!
“啊——!”周林暮的双腿抽搐着,徒劳地想躲,又无甚力气地被傅钦托在手里,只膝盖不停打颤。
顶着最水润紧致的地方操了十数下,傅钦又稍稍抽出,改在甬道的三分之二处不断律动。
那羊睫毛在鸡巴捅进时,往一个方向齐齐搔刮,鸡巴抽离时又换了个方向,但总是挤进最隐秘的褶皱内,产生毛茸茸的刺痒。
傅钦就这样逮着一个地方干,干完了又换个深度,前前后后六次,就是不再捅入最里面。
经过数十来下的用力磨蹭,周林暮都觉得自己的肠肉被操肿了,不然傅钦的鸡巴为什么像在越胀越大,薄薄的皮肉内似乎都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脉路。
“哈、啊嗯……哈……”周林暮从未如此难耐过,屁股已经在跟着扭了,就想鸡巴能再进里面些,好撞撞他骚麻的痒肉。
但傅钦也不知怎么来的毅力,就半根鸡巴在窄穴里做活塞运动,外头粗壮的半根被冷落着,滚烫得吓人。
周林暮两腿勾紧傅钦,腰腹用力卷起,让自己的身体蠕动着往前,吞吃剩余的鸡巴。
只是那羊眼圈挠得他实在是痒,臀肌都紧绷着酸软不已,他吃一点,就得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然后再吃一点。
傅钦圈着周林暮小腿的手愈发用力,但被抓着的人却浑然不觉,一心一意地摆着翘臀,要吞吃进他整根鸡巴。
“周林暮……”傅钦一把扣着他的胯骨往自己鸡巴上撞,见那富有弹性的臀峰抖出一层肉浪,“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一想到周林暮一本正经地坐火车,屁股下却坐着两个情趣用品,就想把人关在房里,干一辈子。
现在被玩了一次,还上赶着找操……
突如其来的贯穿还没被完全吸收,周林暮身体一滑,上身一重,屁股就悬了空,差点掉床下去。
不过傅钦的大腿很快就抵住了他,周林暮也死死缠住傅钦的腰,跟坐在那根鸡巴上似的,就是方向不太对。
傅钦压在男朋友身上,一口气操了百来下,鸡巴“噗噗噗”地插进潮热红肿的穴眼里,先是频率极高的精准抽送,再是大开大合的骚点捣干,复又整根戳至极限,轻轻顺时针摇晃着,像是要把卵蛋都整颗塞入。
“好痒,啊哈、不行,啊啊嗯……”周林暮被他的阴毛扎得
', ' ')('穴口骚痒,里边那龟头上的羊眼圈又像是在操另一口隐形的蜜穴,周围一圈软肉都像化了水,要沸腾起来。
傅钦心里粗话不断,嘴上还留了个把门儿,“操,周林暮,你这屁股抬这么高,夹得还更紧了,哦哦……”他一说话,喉间的呻吟也止不住地向外倒,和身下男朋友的混在一起。
周林暮被捅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傅钦停下动作,撕咬般地吮吻他的嘴唇,咬得人嘴角都红了,而后又恢复插干,又凶又狠,干得周林暮嘴里没一个完整的音节。
“呜呜呃呃,要呃呃,要射了啊啊啊……”周林暮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乳浪和臀浪一阵接一阵,晃得傅钦鸡巴胀痛,却得加紧操弄。
周林暮的鸡巴直挺挺竖着,龟头通红,马眼大张,却是只喷出一小股的稀白精液,然后随着傅钦的动作又射了一丢丢,再射了一丢丢。
“不要弄了,不要弄了呜呜,好酸……”傅钦还喘着气奇怪,就听到周林暮哭出声来。再看他,鼻尖都红了,两只圆眼睛更是高高肿起,跟烂桃子无异。
……但这也没射多少啊,鸡巴还那么硬,而且他怎么还在颤呢……
傅钦舔舔发干的嘴唇,声音有些紧涩,“这、这是干高潮吗,周林暮……”
他在网上看到过,说是高潮时精液射不出,流回囊袋里,却仍旧能感受到性爱的快意。
周林暮干高潮了。
被他操的。
像女人的批一样,阴蒂一样的鸡巴只能勃起,肉穴里头骚水多得仿若潮吹。
待周林暮无声地缓了一会儿,傅钦才使了使劲儿,拔出硬得跟棍子一样的鸡巴。上头的长毛都被肠液泡得发蔫,粘成一绺绺的。
去掉羊眼圈,不理会周林暮的求饶,傅钦炙热的硬挺鸡巴再次操入,第一下便直捣密处。
不过周林暮手腕上变形的袜子被解开了,好让他拨弄搓揉肿胀的奶头,或是撸动精神笔挺的鸡巴。
周林暮喊得嗓子干疼,说不出话来,能发出的只有气声,却不妨碍傅钦干得尽兴,比上一轮还碾得重、捅得凶。
疯狂给自己打着手枪,周林暮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心跳飞速。
被操得有些麻木的穴道却是不一会儿又感受到快感,变得灼热湿润,绞缠着高频抽拉的鸡巴。
要被操死了。
他要被傅钦操死了。
周林暮酸胀的小腹软了一瞬,而后痉挛起来。仿佛被掐住的鸡巴也突然通了气,射出稠腻的浊精。
傅钦同一时间呻喘着激射进他的身体,把拥挤的肠道射得满满当当。
肠肉被射得鼓起,压迫到了身体的其他地方。
像是膀胱。
周林暮却无法克制自己排尿的生理反应,鸡巴眼儿开得极大,尿道内激流喷涌,溅出淡黄的、带点骚臭的尿液。
傅钦还沉浸在出精的舒爽快感中,下巴就被浇了个遍,他微张着嘴低下头去看,又被射了一股尿,小半还进了他嘴里。
平生头一遭。
遇到周林暮后,发生的所有事,几乎都是平生头一遭。
傅钦见男朋友的嘴巴动了动,湿淋着脸就弯下腰去听。
很轻的声音,能听出来很疲惫,但又带点笑意。
“傅钦,我喝了你的尿,现在换你喝我的,这样才公平诶。”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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