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钦站在地铁里,浑浑噩噩地跟一车厢的人摩肩接踵。
平常他早就挤到角落舒服地窝上半个小时了,但今天他不在状态,差点连到站了都没注意。
早上他按掉闹钟的时候周林暮还没醒,背对着他睡得很熟。
傅钦蹑手蹑脚地洗漱穿衣,嘘嘘的时候盯着自己的小兄弟看了半晌,有些轻飘飘的大脑和周身舒泰的快乐告诉他:哥们儿,这春梦做得不错啊。
但奇怪的是他没有遗精,小兄弟清清爽爽的连点汗都没有。
而更奇怪的是,梦里雅雅的脸现在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反倒是他妹夫那圆溜溜的红润嘴唇总在他眼前晃悠,和春梦里肥软的触感联系在一起,似乎他妹夫亲起来就是那么软软甜甜的。
还有那暄软翘弹的屁股,紧致火热的穴眼……傅钦一脸正经地对着电脑做表格,装作要揉鼻子,顺势闻了闻自己的中指。
啧,是早上控油洗面奶的味道。
等等,不对,你闻你奶奶个头啊傅钦!你难道还真能把你妹夫那小屁眼儿给戳出个花儿来?
不就两个大男人在一个被窝里挤了一晚嘛,怎么单身四五年的蠢货脑子,竟然还肖想起自家妹夫来!难不成是忘了小时候抢你妹的玩具,结果给她爆头了吗?
但这胸口的悸动,傅钦模模糊糊地回忆,总觉着和他年轻时搞对象的感觉有点类似。
其实也正常,小帅哥又帅又乖,他这个男同性恋被吸引实在是太理所应当了。
嗐,真是蓝颜祸水啊!
周林暮晚上在给傅钦口交的时候,很快就感受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今天没被薅脑门儿。周林暮揉着傅钦的囊袋,只吐着舌头去舔舐他阴茎的浅槽,边抬眼看男人的表情,却在视线上移的时候先瞄到傅钦的嘴唇,自己就先下意识地撇开了眼,同时感受到后穴一阵不存在的酥痒。
傅钦见他妹夫的长睫毛颤颤巍巍的,思维还卡着,肌肉已是快了一步,伸手摸上他妹夫的眼睑,随即指腹又在他妹夫的额侧摩挲。
做完这些,他忍不住又在心底痛骂自己的鬼迷心窍、色欲熏心,同时感觉到胸口那团肉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便连忙拿手去捂,生怕他妹夫听到这不自然的心跳声。
周林暮亲了亲那滚烫胀硬的根部,稳定心神后,小声问他,“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他今天清晨是确定傅钦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那些事的,因为傅钦喊的是什么“雅雅”,且射完不到一分钟就开始轻轻打鼾。
所以,周林暮给两人擦了身子,睡了个回笼觉,便想当这事儿就没发生过了。
现在傅钦却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活像是他专业课前座单相思的男同学。这让周林暮不得不去想,那个雅雅是不是和傅钦有什么感情纠葛,而傅钦现在或许就是在想她。
傅钦则是被问得心脏慢了一拍,鸡巴都麻了一下,以为周林暮这学霸不但会考试,还会读心。
他顾左右而言他,想转移话题,“没什么,就是,啊,今晚那个青椒火腿挺好吃的……”
周林暮见他健康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吐出个拙劣的谎话,心里不知哪来的冲动,跪直了身子,前倾着虚压在傅钦身上。
傅钦没料到他妹夫突然投怀送抱,更没料到他妹夫微撅着嘴亲过来。他躲了一下,导致周林暮的嘴唇只印在他下巴上。
“……我们,我们不可以,那个!”傅钦瞪圆了眼,看到他妹夫湿漉漉的眼睛,又别开脸嗫嚅,“这个,这个……”
原来他只亲那个雅雅吗。周林暮皱了下眉,觉得自己吃了亏。初吻不明不白地被傅钦给拿去了,现在这人却说不可以。
还挺专情。
“好吧,我不那个。”周林暮还不太能说出“亲你”这样让他牙酸的词,又乖乖巧巧跪坐回地毯上,凑到傅钦腿间嘬吻着他的囊袋。
不亲嘴就不亲嘴,反正他只想亲唧唧。
傅钦不知道周林暮生的什么气,吮他鸡巴要那么用力。
他只觉得两人都已经背着他妹搞一些不正当交易了,不能再做出一些出格这交易的事儿。例如说啵嘴儿吧,对傅钦而言是要有感情基础的。如果他和他妹夫啵嘴了,这不相当于他俩就在偷情了吗!
傅钦被嘬出来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天人交战地在“单纯的肉体交易”和“不单纯的啵嘴儿”之间搓磨,下体的快感拉回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设防的呻吟带了点色情的意味。
周林暮倒是没什么表情地起身,端起床头柜的蜂蜜水喝了一大口。
傅钦看着眼前几乎戳在他脸上的凸起,脑子里闪过他妹夫刚才莫名委屈的表情,讷讷地说,“我,我给你舔舔?”
周林暮看了眼自己竖着帐篷的裤裆,沉默了一秒,“不用了,你之前没做过这种事……”
不知为何听出他妹夫似乎有些嫌弃他没经验,傅钦这暴脾气最受不了别人看不起他,在他妹夫面前又不好发作,便只是稍加强硬地扯了他妹夫的裤子,在那
', ' ')('圆润的龟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有一才有二嘛,看不起谁呢。”说着就粗鲁地含住,脑袋也有模有样地前后摆了摆。
他妹夫人长得高大俊俏,这鸡巴也随主人一样威猛秀气。傅钦冲动之后没有尝到腥臊的气味,只是嘴被撑得有点酸,便也努力回忆着他妹夫的劳动技能,心甘情愿地也服务一下他妹夫。
周林暮被他的大头撞得身形一晃,伸手扶在他肩膀上,胯部已是下意识地挺了出去,往傅钦嘴里送得更深了些。
口腔的炙热柔软自是与手掌的粗糙干燥不同。酸软的快意从铃口处蹿出,丝丝麻麻地渗到腰窝,让腰胯不受控制地挺送起来。
垂眸看着傅钦洗澡后柔软的发顶,周林暮想着这人的嘴早上还温柔含吮过自己的下唇,现在又在生疏却殷勤地吸舔自己的阴茎。
男人在性方面产生满足感就是如此简单,周林暮嗓子不住地发干,却是闭上眼,哑声指挥起傅钦来。
“你舌头卷起来一些,勾一勾前面那块儿……啊……”
“嗯、唔,龟头,太刺激了,慢一点……”
在傅钦孺子可教的学习下,第一次被口交的周林暮爽得渐渐失神,粗喘声毫无章法。
但那累积的酸痒却沉坠着积淀在他体内,非但没有往前冲,反倒是往后渗透,一缕一缕地在穴里打转,使那青涩的穴肉里团聚起让骨头都发痒的骚意。
“呼唔,嗯,你……”周林暮张着嘴,舌尖蠕动几下,纠结半晌,实在是骚得难受,才软着声问傅钦,“你能弄一下我,那里吗?”
傅钦被他鸡巴堵着说不出话,不知道他妹夫“这里那里”的是在说哪儿,就抬手胡乱摸他裸露的根茎和卵蛋,又在会阴那薄皮处碾揉了几下。
被这煽风点火的流氓手法一撩拨,周林暮喘得更急了,却又没被安慰到痒处,难受得鬓角都出了汗。“不是这里,是后、后面……”
他哼吟几声,又把自己的裤子扯下好几寸,拽住傅钦几根捣乱的手指,往屁股后头拉了拉。
傅钦的呼吸一下子烧灼起来,心如擂鼓地想到那莫名其妙的梦,手指已是听话地挤开了紧实的臀肉,和那娇娇藏着的小眼儿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他妹夫微微抬臀的动作告诉他,不会错,就是要他弄这个“那里”。
周林暮双腿分开,在傅钦的指头犹疑着插入时,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等那手指整根没入了,他的掌心已把傅钦上半截脖子搓得发烫。
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潮意太过暧昧,根本不知是他太紧张,还是对方太激动。
傅钦知道自己现在是清醒的。他清醒地感受到那紧涩的甬道内颇有阻力,像是有一千只小手在推拒着他。但他也清醒地感受到自四面八方而来的压迫感,紧紧攥住他的手指,将指尖缓缓吸入未知的深处。
“啊……”他妹夫叹息似的低喊了一声,在他嘴里的鸡巴跳了好几下,龟头戳着他的上颚,让他的舌根感受到了一些咸涩。
说明他妹夫被捅了屁股之后,那马眼张开了,还往外冒水了。
傅钦的手指惊得一勾,曲起的指节刮过柔弱的内壁,那甬道便瞬间极速缩合起来。
“嗯、嗯……”周林暮白天的时候上网查了,男人是可以通过肛交到达前列腺高潮的,今早他就被傅钦侵犯到了前列腺,却因这男人自己射了后便熟睡过去,他后头便没爽到。
周林暮一向对自己的性快感言听计从,不然他也不会风雨无阻地去同志街嘬男人。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毕竟他之前都没想过和男人上床。不过周林暮对插屁股这事儿看得倒挺开。尤其是现在前头的慰藉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后边的开发似乎就挺必要的了。
万事开头难,既然现在过了“开口请求”这一关,周林暮便放下心中芥蒂,仰头享受起来。
察觉到他妹夫在他的嘴巴和手指之间前后晃悠起来,傅钦一边胆战心惊,一边鼓着脸配合他妹夫,让他插送得更方便些。
听到傅钦的呼喘似是有点困难,周林暮撩起自己扑打在他脸上的上衣,低头咬着衣摆,便见自己肉色的阴茎上裹着层口水,在那被撑得有些发白的嘴唇间前后进出着。
傅钦则是有些发晕,因为他妹夫齐整的腹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让他不知不觉又挤了一根手指进那紧俏的穴眼里,还主动抽插起来。果不其然就听到他妹夫的哼喘拐了调,而那些细密的嫩肉也将他吸扯得更用力了。
“呼嗯……哈……”周林暮一手扶住自己的前额,一手抓上傅钦的头发。两人的眼神不期而遇地黏在一起,里头翻涌的欲望让他们的身体愈发敏感。
傅钦早就又勃起了,他直视着他妹夫那黑黝黝的眸子,飞快给自己打着飞机,另两根手指并拢着连抠带挖,在他妹夫反应最激烈的地方反复搓磨。
而他妹夫喘叫着射在他喉咙里时,傅钦的第二发也射得老高,全落在他妹夫腿上。
那后头的软肉有些痉挛地攀咬住他的指节,亲亲密
', ' ')('密地还在往里吞吸,让傅钦在恍惚中觉得这咬得要是他鸡巴该多好。
然后他就知道,完了,他和他妹看上同一个男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