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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竟然没趁机逃跑。”苏凌云进屋时看见池错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冷笑一声,语气里都是嘲讽。
池错头也没回,他无聊地拿遥控器切换着频道,半晌才开口道:“屋里这么多摄像头,踏出大门一步恐怕就会被拎回来,何必自找麻烦。”
“况且、”池错扔掉遥控器,站起身往卧室走,“有苏大少养着我,不愁吃喝,也不用忍受那些又短又细的鸡巴,何乐而不为呢?”
“你拿我当什么?!”苏凌云瞬间黑了脸,他快走两步,一把扯过池错瘦弱的肩膀,刚要说话。
“呃——咳咳咳——”
苏凌云没犯防,肚子上结结实实吃了池错铆足了劲儿的一拳,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他怎么忘了,池错不是什么欲擒故纵的猫儿,只要顺着他的脾气捋捋毛就好,将他囚在这里,也不是要和他玩什么扮家家酒的游戏。
竟只是因为昨晚自己的失态,连对他的恨意都能忘记?
“哼,苏大少不会以为操了我,我就对你百依百顺,崇拜有佳了吧?”池错居高临下,嘴角带着冷笑,“操过我的人不计其数,鸡巴有粗的,有长的,有带弯儿的,你的鸡巴——是让我最恶心的一根!”
苏凌云慢慢从地上站起来,透明的镜片后面是一双淬了冰霜的眸子,是地狱里的恶魔苏醒了。
毫无悬念,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打。除了最开始,苏凌云没犯防挨了一拳,后来就是池错单方面在挨揍。
虽是挨打,但池错仍未放弃寻找机会偷袭对方。直到他两眼昏花,跪倒在苏凌云面前,“哇”地一声吐出一摊污血。
下颌骨像是要被掐断,池错被迫抬头和那恶魔对视。不屈和蔑视的神情让那人心头更加燃起熊熊烈火,怒火愈烧愈烈,征服、毁灭、愤恨,各种情绪杂糅在胸口,竟又从中升起些贪婪的欲望。
他又一次,在池错被虐待到奄奄一息、浑身是伤的时候,望着那人至死不屈的倔犟眼神,勃起了。
苏凌云扔掉眼镜,微微放大的瞳孔里燃着疯狂的火光。那火光太过炙热,多看一眼,就会被焚成一团水汽,连尸骨也荡然无存。
没有犹豫,仿佛此刻就该做这件事。他手上微一用劲,卸掉了池错的下巴,而后,解开了皮带。
“你、畜……唔呃……”池错没有力气,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兴奋到在空气中轻颤的、缠满青筋的肉肠,毫不留情地贯穿进自己的喉咙,深入,再深入。
客观来说,苏凌云的鸡巴确实不错,是池错这几年接触过的质量上乘的了。可这样的尺寸不管不顾地在喉管里驰骋,就算他再怎么习惯替人口交,也是难以招架。
更何况,下巴被卸了,这与被开膛破肚扔在砧板上的死鱼没有任何区别。
苏凌云爽的头皮发麻,池错小小的喉头紧紧吸住他最顶端的敏感,无法控制的收缩,像是在吮吸心爱的棒棒糖。生理性的呕吐动作让那里打开的更加彻底,他一挺身,硬生生将龟头插了小半截进去。
“呃哦……”情不自禁地低喟,苏凌云炽热到快要烧起来的大手,全凭原始欲望抚上池错的后脑,攥住他的头发,而后开始了进攻。
池错两手抵在苏凌云大腿上,想要挣开,可方才的搏斗消耗了他太多力气,加上脖颈好似要被生生剖开一般的剧痛,让他无法忽视。
他感觉又回到那一年起了大霾的西街,他独身站在街口,等待着不知是否会来的恩客,不过一会儿功夫,肺就疼的要命。
口腔里被苏凌云粗长性器塞满,池错下巴痛到麻木。几次呕吐时却被插的更深,池错大脑缺氧,不自主地上翻起眼珠,却自下而上地望见一个浑身笼罩在黑雾里,青面獠牙的恶鬼,正裸露着两颗能一口就将人脖颈咬碎的獠牙,瞪着深潭一般不见底的眼珠,失心疯地重复操弄自己。
有那么一刻,池错似乎正站在屋里的角落,面无表情地观看,观看苏凌云正在操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在操谁?我么?
漫长的、行刑般的性交,池错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
也许不会,昨晚也以为自己会死掉,今天也还好好地活着。
感觉到精液喷进食管的时候,池错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死命地一推。苏凌云刚射出来,正处在不应期,池错推得他一个趔趄。
像是被摇晃很久的碳酸饮料,甫一打开盖子,满腔的汁水顺着狭窄的甬道喷涌而出。
精液、胃液、口水喷了一地,池错跪坐在地,整整吐了一分钟。喉咙肿到像三天没喝水,却吃了块馒头,卡在喉头,咽不下,吐不出。他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音节。
眼尾还留着生理泪水,不知是因为挨了揍还是刚才缺氧太久,脸颊上了脂粉似的嫩红,那张薄唇更加潋滟,活像刚吸了血的妖精。
苏凌云没追究被推开的不悦,盯着破碎又妖冶的池错看了片刻。上前一步,掐着他的腋窝,强行把人拉起来,扔进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池哥,忍一忍,毕
', ' ')('竟我还年轻,火气也旺。”苏凌云勾唇笑了声,手脚麻利地扯掉西装外裤。
冰凉的润滑剂才刚一挤进后穴,方才刚泄过精的肉具又是烙铁一样跟着捅进来。
“而且,你刚才也说了,我养着你,合该让我操。”
“啪!”池错说不出话,身子也软的不寻常,只得抬手扇了又覆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记耳光。
那人不悦,捏着瘦骨嶙峋的脚踝,硬生生给池错翻了个面,拢了双手压在背上。
“我知道了,池哥这么多年挨得操太多了,寻常方式肯定感觉不到爽吧?”阴冷的声音像是舔舐在耳廓上的毒蛇引信,池错背上立时起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
空气中传来微弱的烟火味道,池错想扭头去看,却被苏凌云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感到危险在临近,不知这个疯子又想到什么办法来虐待自己。
“这样光滑细嫩的皮肤,配上这么极品的后穴,池哥可真是天生的骚货,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精。”话没说完,池错后背猛地一痛。
滚烫的温度,灼伤的余痛,是蜡烛。
“喜欢么?池哥!”疯子的声音没有理智,只有欢愉和畅快。
裹挟着高温的烛泪像一颗又一颗的钉子,无情又无法预料地钉进池错的身体。后颈、脊背、屁股,甚至连大腿都没放过,那里还有昨晚苏凌云发疯时留下的伤口,刚要结疤,却又被重新撕开,血肉模糊。
暴戾地抽插伴随着不知何时会低落的烛泪,如同暴风雨来袭的夜晚,击得池错无力招架,紧咬的牙关开始颤抖,喘息带出来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传进恶魔的耳朵,像一剂强心针,又更凶猛了几分。
突然胃里一阵抽搐,喉咙被利刃强硬劈开,池错猛咳一声,吐出一大滩鲜血。
一朵炽烈艳丽的玫瑰在池错身边绽开,苏凌云突然找回灵魂似的愣了几秒,心脏传来被微弱电流击中的触感,又酥又麻。
池错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自己和床都被收拾干净了。
他忘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好像晕过去了,好像又没有晕,人难道能在清醒的时候也会断片儿?
布满血丝的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视了一遍屋子,刚要闭上,卧室门打开了。
“醒了?”是白相言。
池错疑惑地看过去,他来干什么。
“很奇怪?你以为事后都是谁给你收拾的?”白相言大步走过来,顺手拖了把椅子坐在床前。
“我倒是低估苏凌云了。”从口袋里掏出个头戴反光镜戴上,一手捏住池错的下巴,“来,张嘴我看看。”
池错没应,警惕地盯着面前人,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瞪我干嘛?我能从你眼珠子里读懂你要说啥?”白相言翻了个白眼,拿手背轻轻拍了下池错的脸颊,声音里带上严肃,“张嘴!”
这回池错乖乖配合了,可刚一动嘴巴,耳根处传来一阵剧痛。嘶——他妈的,傻逼苏凌云,等我身体好了,非给他来两刀不可!
“下巴脱臼太久了,我给你装回去,疼是肯定的,明后天能好。”仿佛读懂了池错的心里活动似的,“你身体为什么好不了,苏凌云给你注射违禁药物了,让你一直软绵无力,好揍又好操。”
池错呆住,没想到这王八羔子还给自己玩这一手阴损的!他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多咒骂两句,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露出满是伤痕的肉体。
“哎……”池错惊呼一声,声音像一面破了洞的铜鼓,滑稽又难听。
“怎么,都说了苏凌云操完你叫我来收拾烂摊子的。”白相言拍了拍池错大腿,接着说道,“嗓子没啥事,你按时吃药吃饭,腿张开,我看看你之前烫伤的地方有没有感染……”
池错咬着下嘴唇不情愿地把腿打开,他眉头紧锁盯着白相言,要是目光能成为武器,白相言此刻早就被爆头了。
那一片惨不忍睹的地方,白相言之前已经简单处理过,但此刻还是在纱布上看到了大片的组织液和血迹。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下,想起晚上来这里的时候看见的景象,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池错死了。
池错盯着白相言的表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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