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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曾经的抓捕对象站在自己面前,季非还是有些尴尬的,但这副身体和他上次附身的长相完全不同,所以他根本不担心对方认出他来。
其实认出来也没什么。
季非跟在队长的后面,盯着老男人的浑圆挺翘的屁股看。即使是宽松的军裤也依然挡不住的好身材,季非忍不住开始幻想男人脱下裤子露出里面那两瓣臀肉的模样。
一定很诱人。
想到这里,季非的裤裆就绷紧了,逼得他不得不咽了口唾沫,用手将肉棒调转了位置。
队长开了军用车来接的,一路风尘仆仆。他烟瘾挺重的,三个小时,季非就见他皱着眉头抽了五六根烟。
等他还想继续,打火机突然从兜里掉了出来,季非趁机捡了起来,却也不还给他,而是小心翼翼地觑了觑他的脸色,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别抽这么凶了。”
好歹是上过几次床的炮友,关心一下也没啥多大问题。
队长从后视镜看了看季非,这小孩长得嫩,听唐今说二十二岁了,看上去才刚刚成年的样子,一股子乖巧的气息。
算了,还是小朋友。
老男人叹了口气,嘬了嘬口腔里残留的烟草味,把刚刚拆开的烟袋收了回去。
然后他就看见小孩勾起嘴唇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细微,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队长却觉得心里痒痒的,跟被人拿了根狗尾巴草轻轻搔过似的。
酥酥麻麻的。
唐今他们驻扎的营地比起沙漠是另一种程度的荒凉。
警哨早就注意到了这辆车,尽管知道原因,但这年轻体壮的小兵还是脸蛋红扑扑的做了登记表格,严肃地询问了许多问题。
穿过警戒所,车停在一片军用区前。
队长两只手拿满了行李,看上去异常轻松,季非跟在后面小媳妇似的就拿了个小包。
他被带到一间宿舍楼,领了钥匙,尽职尽责的队长还让他熟悉了下洗漱、洗澡、吃饭的地方。
季非收敛了心中龌蹉的心思,笑得一脸腼腆,轻声细语地和队长道了谢。
老男人对这种“柔弱的小白兔”完全没有应对的手段,尤其是对方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模样容易让他联想到监狱里那个长得阴柔的小狱警……
操。
队长的面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别扭地夹紧大腿,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背影堪称落荒而逃。
季非眯起眼睛得意地笑出了声,刚巧得到消息的唐今和他的战友们也都回来了,一窝风冲回了营地。
五六个身高马大的小伙子亲眼看见唐今进了房间,关上门,没过多久就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和呻吟声,登时面面相觑,浑身燥热。
心猿意马的众人纷纷找了借口,躲在隔壁房间偷听。
士兵们的耳力极好,清楚地听见房间里两个人肉体磨蹭、压抑不住的炽热呼吸,还有他们那向来不苟言笑、对他们要求极其严格的副队长虚弱沙哑的哀求声。
“嗯唔、别、别在这里……他们都听得到的、呃、呃啊……”
我操!到底有多猛的鸡巴,能让副队长这样求饶?
众人不禁想到副队长的描述,一个个呼吸粗重,下腹收紧,私密处已经饥渴地喷出一股股热流。
季非隔着裤子去摸唐今的裤裆,揉得那根肉棒滚烫粗硬,这个男人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却不大,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唐今被揉得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他也忍耐不住,骚逼已经流出了大量淫水,被轻轻一揉就开始泛滥起来。
“季重……”他哑着嗓子叫道,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季非“嗯”了一声,他已经将男人的拉链扯了下来,直接把手指戳进两片肉唇间。粗糙的内裤挤压着贝肉,唐今受不了了,情动得难以自持,手脚发软,直接靠在了门板上,哐当一声,他耳尖地听到隔壁传来几声加重的呼吸声。
果然,那群小兔崽子。
“有没有想我?”季非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两只手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到处点火。
唐今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明明身材高大、体型健硕,却在这个小白兔似的年轻男人面前软成了一滩春水。
“……想。”半晌,他才红着耳朵说了出来,心里却在懊恼明日多半会被众人拿出来嘲笑,铁汉柔情什么的。
季非把男人的衣服撩上去,揉搓他胸前的两块肌肉。大半年不见,这男人明显又精壮了不少,胸肌柔韧,捏起来劲道十足。
褐红色的乳头在轻轻战栗,季非一咬上去,身下的男人就猛地哆嗦了一下,触电似的叫了起来,“呃唔……”
季非一边吸吮乳头,一边往下解开两人的裤子。
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像吸铁石一样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男人的面色潮红,两只眼珠又黑又亮,冒着水光,细看还有遮盖不住的红血丝,充满了男性特有的张力和气息。
“骚货,下
', ' ')('面流了这么多的水,是不是每天都在想大鸡巴捅进去狠狠干你?”
粗硬狰狞的阴茎被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含进阴腔口,湿腻的淫液打湿了肉柱。
季非的呼吸也开始不稳,被这看上去一本正经实则骚得流水的男人勾引得鸡巴梆硬,忍不住开始用骚话撩拨对方。
“没、没有……”唐今满头大汗,欲火焚身,却做不出撅起屁股求操的事情,忍得青筋暴起,燥热难耐。
季非了解他的性情,也逼迫,压着他的肩膀让他滑坐下去,哑着嗓子道:“好好舔舔这根鸡巴,舔舒服了就肏你的骚逼。”
唐今瘫软地坐了下去,脸正好对着季非的胯骨,下体特有的腥臊味和汗味扑面而来,那根粗黑布满青筋的大鸡巴在他的注视下,色情地轻轻跳动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射出浓浆似的。
唐今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红着脸闭上眼睛,把鸡巴含进口腔里。
“嗯唔、呃、呕嗯……”粗硬勃起的阴茎奸得男人面红耳赤,整个口腔被全部撑满,抽插间根本合不拢,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淌出来,弄得下巴和脖颈都是湿漉漉的口水。
季非被伺候得很舒服,摁着男人的后脑勺让阴茎顶撞得更深,“嘴巴张开一点、对,就这样……噢、好爽……”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听得隔壁几个大小伙子燥热难耐,早就脱了内裤,一边撸动阴茎,一边揉搓两片肉唇。
唐今被撞得头脑昏沉,忍不住就听话地打开了口腔,让鸡巴更加深入,直接奸进了喉咙口,窄小的甬道包裹着龟头,他呛得不停干呕,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最终被拖出来的时候,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手脚酸软地被翻身压在书桌上,光裸的屁股高高翘起,那根刚刚在他嘴里驰骋的阴茎此刻正抵在他的股缝里冲刺。
滚烫的肉体磨得嫩肉开始发骚,唐今忍不住夹紧大腿,一股股细密的水柱从肉涧中流淌出来,他简直要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季重、季重……别闹了、我、我不行了……快点,快点进来吧……”
一句话说得这个内敛矜持的男人羞耻得几乎要将自己埋进地底下。
季非笑得不行,从背后压了过来,男人的脊椎骨很咯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两瓣臀肉柔韧筋道,打起来手感十足。
他忍不住连拍了十几下,肉花乱颤。
“求我啊,小骚货,求老公操你。”
男人的巴掌扇在臀肉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麻感,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甚至带了种性暗示,毕竟每次打屁股都意味着会被激烈肏干。
唐今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欲望逼得他放弃了理智和底线,他崩溃地松口:“老公!快点、快点进来干我……”
其实他偶尔也会从那些小年轻们那里收缴到小电影,听到了里面主角情动时的尖叫,对这些荤话并不陌生,只是由自己张口说出来,总是那么难为情。
季非听到男人沙哑的叫声,鸡巴硬是又膨胀了一圈,兴奋地直接掰开臀瓣,把粗硬的鸡巴顶进那个湿泞不堪的肉涧中。
“操、干死你这个老骚货!一大把年纪还卖骚!嗯唔……这逼可真紧,夹得我都进不去了……松开点,你要夹断你老公吗?”
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内腔里横冲直撞,唐今被操得张大了嘴巴,久旱的犁地一朝突然被翻动,顿时酸痛难耐,充盈的鼓胀感让他下意识呻吟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沙哑,一声比一声短促,伴随着书桌摇晃的吱嘎声,和胯骨撞击肉臀的啪啪声,交缠在一起,让人遐想连篇。
“啊、嗯啊、老公、轻、轻一点……不要、不要再顶了……额啊啊、太深了……要顶到子宫了……”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放开矜持,骚浪起来简直颠覆想象。
季非被这小嗓子叫得呼吸粗重,忍不住加快了动作,粗黑狰狞的阴茎啪啪啪地往内狂肏,露在外面的茎身已经充血成了紫红色,两颗硕大的阴囊激烈地甩在肉唇上,抽插而出的淫水黏连地挂在耻毛之间,拉扯出淫靡的细丝。
“叫得这么大声,不怕被别人听见吗?说不定你的战友就在隔壁听,让他们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骚浪,你以后还这么教训他们?嗯?”
说是这样说,季非可没放低要求,男人整个上半身就趴在书桌上,被撞得前后摇晃,两条大腿被迫分得极开,脚都是悬空的,每一次短暂抽离的时候,这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都会微微张合,从里面可隐约看见氤氲水光的淫肉,十足色情。
唐今被干得很快就承受不住,青天白日,一见面就摩擦起来,这也让他觉得紧张和刺激,很快就忍不住收缩腔穴,子宫口绞紧,将探进来的龟头死死咬住,整个人颤抖不止,僵硬地哆嗦了一阵,才猛地喷射出大量白浆,射在桌肚里面。
季非硬是被他这么夹射了。
果然久旱饥渴的男人不好惹。
季非砸了砸嘴,还有些意犹未尽,把松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这个被狠狠疼爱过的肉逼被操出一个淫洞,半晌才从里缓缓
', ' ')('流出黏稠的白浊。
唐今就这样红着脸敞着逼蹲在丈夫面前,小腿肚发抖,闭着眼睛吞吐着沾满自己淫水的大鸡巴。
他一边舔,下面的肉涧就一边往外流浓浆,看上去淫荡极了。
舔着舔着,就把鸡巴舔硬了。
唐今闷哼着又被重新填满了,哑着嗓子继续叫了起来。
最后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这个健硕高大的军官两腿发抖,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稍微分开大腿,别扭地带着小丈夫去食堂吃饭。
一走动,两个被操得松软的骚穴就开始往外流水,射得满满的精液缓缓滑落,唐今在众人诡异的注视下,一张脸渐渐涨得通红。
季非也有些尴尬,毕竟荒唐了一下午,唐今高潮的呻吟声很大,他估计全营地的人都听见了。
唐今行动不便,季非体贴地去排队打饭。他刚一走开,就有四五个脑袋凑了过来,对一脸餍足的副队长进行严刑逼供。
“副队,快快说,是不是很爽?”
“我听得内裤都换了好几条了,冲了两个凉水澡,你们还没出来,嫂子的体力这么好的吗!”
有些性急的忍不住用手去摸副队湿漉漉的裤裆,摸到满手湿腻的白浊后脸涨得通红。
“卧槽,射了这么多,该不会里面全都是吧?这么猛的吗!看不出来啊……”
众人顿时把目光投射到季非身上,对那副看上去柔弱的身板表示惊叹,然后视线焦灼在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唐今想呵斥都来不及,他的威严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已经彻底扫地,听到战友们羡慕的调侃,心里也不禁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又羞耻又满足,同时身体还有些燥热。
嗨呀……这、这也太饥渴了。
季非走过来的时候,见众人都盯着自己的裤裆,就连唐今也面色发红,心中顿时哑然失笑。
一群骚浪的小兔崽子。
他的目光从这些两眼发直的大小伙子脸上一一略过,都长得不错,屁股翘,腿也长,想必干起来肯定很爽。
季非掩饰地喝了口绿豆汤,突然感觉到另外一股强烈的视线,忍不住看了过去,见那个英俊的队长正皱着眉头看着他,似乎没想到季非会注意到,有些惊讶地微微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就弯唇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嘴唇,三下五除二就把面前的饭菜都扒进嘴巴里。
离开的身影是从容的,如果不是他鼓起的裤裆的话,想必会更加淡定。
季非压抑住嘴角的笑意,心情不错地喝完绿豆汤。
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一只腿有意无意地在磨蹭他的裤裆。
季非下意识抬起头,众人看上去都有些心不在焉,几个男人挤在一张桌子上显得很是拥挤,但没人开口离开。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腿,但无所谓。
也许是他沉默的态度给了对方勇气,那人更加放肆,直接把膝盖顶了进来,一下一下重重磨蹭。
季非被呛到了,忍不住咳嗽起来。他离开的时候没穿内裤,此刻里面就是真空的,鸡巴被顶得硬起来,被蹭得难受,尤其是拉链,又硬又咯。
唐今关切地看着他:“怎么了?”
季非憋红了耳朵,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没、没什么。”
有人的筷子掉在地上,季非低着头吃饭,就感觉自己裤子的拉链被人用力扯开了,然后并拢的膝盖夹着那根肉棒反复摩擦起来。
这种程度的调戏对季非来说实在是小意思,讲道理,他更希望此刻有人忍不住饥渴直接爬到桌底下给他口交,可能会更加刺激。
就当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肉欲吧,季非故意延长了进食速度,一桌人除了真正关心的唐今,都各自心怀鬼胎,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了半小时才结束。
队长黑着脸罚他们跑操,并且加重了几个训练项目。
夜幕降临,季非整理完房间就拿着自己的衣物到浴室洗澡。
说起来这里真的很简陋。
也可能都是些糙老爷们,浴室连门都没有,也不存在隔间,反正这里都是些双性,连厕所都只有一个。
季非进门才听到隐约的水声,还有夹杂在里面的低低喘息。
显然有人在手淫。
这并不奇怪。
背对着季非的男人有一只惹人注目的大屁股,圆润丰满,充盈得像两瓣鼓起的馒头,
雪白肥厚,沐浴露冲洗出的泡沫堆在臀沟,要掉不掉的,让人口干舌燥。
扑泠泠的水珠从喷头浇灌下来,一路从脊椎骨往下蔓延,腰细臀翘,大腿修长,肌肉生长得恰到好处,彰显了男性的魅力也不至于显得恐怖过分。
简直……
季非诚实地咽了口唾沫,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
毕竟观察了人家屁股这么久,只是没想到脱光了比想象中更加诱人。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身材极好,他听力不错,早就听见了脚步声,却也不在意,以为是哪个偷懒的小兔崽
', ' ')('子。
都是双性,偶尔满足自己欲望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他完全没有有男人出现在营地的自觉,直到季非磨磨蹭蹭走到他旁边,队长才注意到这个满脸通红的小兔子。
队长:“……”
他本能想遮掩的,但手边根本没有毛巾,只有条湿漉漉的内裤,他这才想起他们平时根本不会注意这些,有些来不及的甚至直接光着身体走回房间,哪里还有闲心带毛巾。
队长懊恼地抹了抹睫毛上的水珠。
一旁的小兔子脸红得简直要蒸发了,根本不敢看他的身体,队长一时觉得好笑,一时也心里痒痒的。
他有些不想承认自己被吸引了。
季非注意到男人渐渐放松的身体,内心得意地笑了起来,面上却更加害羞,抖着手脱衣服,那根沉甸甸的大鸡巴在老男人的余光中来回晃荡,粗硬狰狞的肉柱,硕大的阴囊,甚至上面覆盖的毛发,都无一不在释放荷尔蒙。
队长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艰难地脱光衣服,季非伸手去拧开关,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喷涌出来的水弄得满脸都是,根本睁不开眼睛。
队长下意识拿开了喷头,见这个小白兔被水喷得狼狈兮兮的,碎发紧贴着鬓角,透明的水柱从唇角流淌下来,更显得那张嘴嫣红欲滴,十足诱人。
他的下腹一下子绷紧了,阴阜更是汩汩流出热流。
队长再次想到小狱警,其实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有些分不清男孩的五官,只记得对方被他骑在胯下,肉逼吞入阴茎时,男孩绯红的脸颊,情动渗出的汗水,一一和这个小兔子重叠在一起。
出狱后,部队为了补偿他,很是出了大血,但是这场牢狱之灾无可避免地在他的人生中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
生活中多了个嗷嗷待哺的小兔崽子,硬是把他从铁血硬汉逼成了会喂奶、换尿布的柔情好爸爸。
政绩上,他不能再更进一步,实际上部队打算给他文职,清闲,但工资不算高,养个小孩不容易,他把闺女托付给亲戚,就来这个不见人烟的鬼地方攒钱,打算再过两三年就申请调到京城去,看着闺女上学。
毕竟这个淫秽的世界太多险恶的地方了,他不放心。
他也再次查过小狱警,甚至还见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神气质不对,对方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他的意思,还想结婚,队友更加不耐,结果就不了了之。
变了吧,当初那么痛快冷漠地拒绝了。
队长一下子想得太远,以至于心中充满了压抑不耐的情绪。
他甚至有些恶意轻佻地打量季非,逼近他,把他逼得不得不靠在墙壁上,然后用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注视着季非,声音暧昧沙哑。
“小朋友,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队长的语气不急不躁,季非被他看得咽了口唾沫,内心兴奋起来。
操、刺激!
小麦色的肉体压在面前,季非清楚地看见对方鼓起的乳头,这是男人身上唯一怪异的地方,比胸肌看上去要绵软,乳晕圆润,褐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异常吸睛。
队长垂下睫毛凝视季非,理智在提醒自己逾越了,这是四年战友的小丈夫,感情却在一点点催促他靠近。
他想、侵犯他,标记他。
“小朋友,”队长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充满了肉欲,他沉沉地看着小孩的眼睛,在那里看到龌蹉不堪的自己,“借个种,可以吗?”
季非按捺不住地抬眼,这个英俊迷人的老男人眼神温柔,银灰色的瞳孔水波荡漾,简直能让人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他想到初见面被这人一脚踹在地上,压着他脱衣服,也是这样低笑着说道:“只是借个种而已……”
气氛暧昧得可以。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主动的,季非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嘴唇上黏着了两片滚烫的软肉,唇齿被撬开,呼吸炽热急促,那根宽厚的大舌头直接闯了进来,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津液交换,两个人不停地吞咽唾沫,喉结滑动,肉体紧贴。
季非听到男人胸膛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叔叔,你湿了。”
季非终于演不下去了,他一下子把这个风骚的老男人反身压在墙壁上,一只手伸到对方的下体,轻轻一碰,那两片吸饱了淫水的肉唇就泄了出来,肉汁泛滥。
队长的脸颊发红,闻言轻轻一笑,那个笑容不知道该什么描述,邪气又温柔,像是张大网一样把季非整个兜了起来。
“叔叔年纪大了,可禁不起折腾。”他笑得胸膛震动,眼角细纹也露了出来。
季非舔了舔嘴唇,捏着老男人的下巴吻了回去。
队长配合地张开唇,让小朋友霸道地搜刮口腔每一寸嫩肉,把他的舌头吸得嘬嘬作响。
季非低头埋在他的胸前,用舌头轻佻地拨弄突立的乳头。
这里果然比其他双性要绵软,轻轻一吸,队长就长叹一声
', ' ')(',大手放在季非的脑后勺上,一下一下抚摸后颈肉。
“嗯唔……轻点……”
乳头被重重吸吮,泛起一阵熟悉的酥麻感,队长险些以为自己在被闺女吸奶,还有些不好意思。
季非的手终于落在了那个让他遐想已久的屁股上。两瓣臀肉丰满性感,他忍不住多揉了一会儿,队长呼吸粗重片刻后突然把季非推到地上,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坐了上来。
“小朋友,嗯唔……”队长的脸颊布满了情欲的色彩,令那迷人的五官更加充满了魅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扶着阴茎,对准自己张合的肉涧就沉沉坐了下去。
噗呲一下。
黏腻的内腔被一寸寸挤开,粗硬狰狞的肉柱时隔多年再次贯穿了淫洞,队长开始轻轻发抖,挺翘的肉臀分开了一条细缝,从后面可以看见那根恐怖的阴茎整根顶进肉唇中,看上去相当淫靡。
季非被他夹得不上不下异常难受,忍不住开始抬腰挺胯,大鸡巴往上“咕叽咕叽”地捣弄肉涧。
“操、骚婊子……这么饥渴……呼……”
队长被他顶得站都站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嘴里也情不自禁“嗯嗯啊啊”起来,肉臀被顶撞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淫水被拍打得到处都是,二人的私密处变得油光水滑。
“呃、呃啊……慢、慢点……叔叔、叔叔受不住……”
那根粗硬的大鸡巴就跟带火的电钻似的,一下一下恶狠狠凿在骚心上,队长隐忍地昂起头,脸上、身上全是油腻腻的汗水,他被顶得失声叫了出来,酸胀难忍的肉腔被操得四分五裂,然后化成一滩泥水,黏腻地缠在肉柱上,吸吮它的褶皱和淫筋。
季非爽得不行,这老男人的逼又紧又涩,偏偏还特别会夹,季非觉得自己简直要融化在里面了,差点被夹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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