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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时不只一次地觉得,身为一个dk,五条悟的身材真的是好到夸张了。
现在这个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更加凸显他线条的美好。从后面看过去,宽阔的背肌线条流畅的收紧,到腰部刚好不多不少,可以被空时双臂环绕。并拢在一起的双臂让肩胛骨凸显出来,本来因为男性背部肌肉更为发达而没有办法看见的‘蝴蝶骨’也因此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现在这只蝴蝶,被捕获了。
空时更清楚的是,这并不只是一只除了美丽什么都没有的蝴蝶,而是一只长着凶恶獠牙和利爪的怪物。但也正因为他的强大,使此刻的驯服更为可贵。
空时亲了亲凸起的蝴蝶骨,双手卡住五条悟的后腰,那里凹陷下去了两个小小的腰眼,仿佛两湾浅浅的泉眼,一直延伸到臀缝,压榨出艳丽的淫欲。
五条悟的皮肤颜色是那种非常健康的牛奶一样的白色,空时一直搞不明白这个每天在外面跑来跑去的家伙为什么能养出来这样一身好皮肤,正因为这样纯白色的肌肤,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显得更加色情了。
“在遇到你以前,我一直以为人类男性的乳头都是褐色的呢。”空时手上的白手套已经摘下来了,虽然也可以用触手代劳,但是他不知道五条悟这个变态是怎么想的,每次用人形的身体碰触敏感地带的时候就会比单纯用触手更加容易发情。
少年纤细的手指在已经挺立的乳尖上划了个圈,激得五条悟身体一抖,然后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已经勃起的粉红色乳头。
“这样就勃起了吗?悟你还真是容易发情啊,简直可以称的上是下贱了吧,妓女都没你这么骚的。”
就算是被触手牢牢堵住喉咙,皮的不行的五条悟还是要尽力发出一丝反驳的声音。
空时微微一笑,放弃了对乳尖的把玩,来到五条悟的正前方,把他白色的脑袋揽进怀里,“好了,悟是我一个人的婊子,是我专属的巢穴,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会完完全全地把悟污染掉的。”耳塞并不能完全隔绝外界的声音,只是让五条悟屏蔽掉了空时之外的声音。他只能够接受来自空时的指令,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空时一个人身上。
听见有液体低落的声音,空时笑得更开心了。
作为被旧日支配者指定的巢穴,五条悟的身体会不自觉地因为旧神的意志发生改变,其中最明显的就是那长度和硬度都颇为骇人的雄性肉棒之下,生长出了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娇嫩的雌性腔道。
只有五条悟作为咒术最强的身份能够接受空时‘巢穴’意志的感染,要是换了一个实力稍弱的咒术师,怕是要成为一个只会长着腿渴求精液的生育机器。
就算是没有雌堕,空时也依旧掌握了属于五条悟的情欲开关。
空时的手沿着漂亮的人鱼线向下探索,分开新生的粉嫩花唇,他对女性的身体算不上熟悉,但也知道这里藏着一个淫荡的小开关。
“啊,找到了。”空时恶劣地笑了笑,拨开阴蒂包皮,把那个小小一颗的肉珠暴露在空气中。他轻轻用指尖点了点,就感觉被绑着的五条悟发狂一般挣动起来,尚且年轻高傲的咒术师还没有尝过被情欲贯穿身体的感觉,那肉珠上的神经末梢极其发达,以至于到了轻轻碰触都仿佛直接刺激大脑一般的效果。
哪怕是有了心里准备,也还是太刺激了。五条在心里苦笑,本质疯批的最强咒术师第一次在五条家看见那个懒洋洋撑着下巴,微笑着斩杀敌人的小邪神的眼睛的时候,就有了预感。
就算他再高傲,也必将臣服于这个纤细的少年之手,正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本质,所以清楚:疯子是无法抗拒深渊的。深渊的未知、疯狂、黑暗和强大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是可怕的怪物,但是对于疯子来说,是求而不得的珍宝。他在最顶端待的时间太久了,一开始或许会觉得得意,但是长久难免会因为孤独而感到疯狂。
他的神明,是所有因为孤独而疯狂之人、也是所有因为疯狂而孤独之人的归处。
“准备好了哦,要开始污染你了。”空时一只手把五条悟死死压进自己的怀里,两条腿一左一右夹住五条悟的上半身,力求让自己的味道全部覆盖住五条悟,让他不至于对解下来的行为产生反射性的防御。
然后,最重要的一只手保持着拨开阴蒂包皮的姿势,让旁边一个探出细长针状物的触手准确无误地钉进小小的肉珠小核里。那根细长的针呈现乌黑发亮的色泽,是空时血液的凝结物,锋锐的针头抵住肉珠,柔软的皮肉因为外力产生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被束缚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就在身体还没有把反应传导给大脑的短暂时间里,那根长针破开毫无反抗能力的粉色皮肉,空时的血液迅速地扩散。属于旧神的污染进入细胞膜,蛮横地改变了细胞核当中的基因编码,让这具身体成为了只会对空时发情的婊子。
这样恐怖的、来自基因上的攻击比任何的物理手段都要强烈,那颗可怜又敏感的小肉珠几乎是转瞬之间变成了紫涨的一颗,仿佛一个满满的充盈包裹了液体,挂在
', ' ')('枝头香甜葡萄。只要轻轻一捏,薄到透明的表皮就会裂开,散发出烂熟的淫靡香味。
空时感觉到几乎是同时被自己包在怀里的五条悟几乎是丧失了理智一半地暴起,放在他腰肌两侧的大腿感受到了这结实肌肉下蕴含的恐怖爆发力,束缚他的手铐被他硬生生打开了,那两只舒展柔韧的手臂压在空时身体的两侧,两人的位置反转。
空时叹了一口气,收回五条悟口中含着的触手,把自己的唇贴上了五条悟那跟少女比也不落下风的薄唇。在漫长的一个吻之后,空时终于有机会抱怨。“你这也太难搞了,硬度那么强的手铐直接被你给弄开了。”
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白发男人低低笑了两声,因为长时间扩张而显得沙哑的嗓音仿佛粗糙的砂纸,他毫不在意下面敏感至极的阴蒂,蹭了蹭抱住在紧张之下空时因为抓住自己头发而绷紧的手臂,“小疯子,我可不难搞,谁让你不信任我,让我除了你的声音什么都感受不到,那种触手上面可没有你的味道。”
“那这次我亲自来。”空时终于妥协,他从阴影中取出一只注射器,咬开指尖,细细的黑色血流慢慢填充了透明的针管。
除了挣开了手铐之外,五条悟没有再试图解开自己身上的其他束缚,在空时准备第二针的时候,他一直在低头亲吻空时的脖颈到锁骨,时不时把那一小块皮肤含在口中用研磨,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咬下去。
空时纵容了五条悟对自己的小小报复,他摸了摸怀里的白色碎发,任由五条悟把自己圈在身下,两只手都伸向那个已经敏感得滴水的小肉珠。
“呃——”空时的左手两只指尖揉捻了一下已经肿胀的阴蒂,逼出了五条悟一声压在胸腔里的沉闷呻吟。
他狠狠心将这颗已经收不回去的肉珠贴近阴囊出的皮肉,凭着闭上眼睛的全知视角准确地把针头从阴蒂根部和包皮的交界处扎了进去,彻底扎穿了藏在阴蒂深处的小核。空时之前选择触手就是因为那种方式自己的血液能被五条迅速吸收,要是使用器械的话,五条悟就得忍受漫长的注入过程,在极度的痛痒之中达到高潮,更何况这是接受过一次侵入的阴蒂,敏感度已经被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液体调高了一次,现在没有叫出来完全是因为五条超出常人无数倍的意志力。
“小疯子,你可真狠。”五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空时耳边低语,他的理智几乎要被下身的痛痒感全部吞噬,整个下腹都因为情欲漫上了浅浅的红色。这种感觉真的太折磨人了,五条悟能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在自己体内,就像是一只含着沙子的河蚌,起码河蚌还能分泌碳酸钙把沙子包裹起来,自己除了容忍这个家伙的恶劣手段没有其他选择。
空时亲了亲五条悟已经变成粉色的耳朵尖,“忍一忍。”他干脆利落地把已经空了的针管抽出,年轻结实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一僵,随后两条腿以恐怖的力道迅速并拢,几秒之后,空时试探着用自己的身体把已经无力的大腿分开,不出意外地感觉到了接触皮肤的湿润。
这次阴蒂高潮并不能缓解之前放进五条悟胃里的液体带来的情欲,反而感受过高潮美好的肉体会更加渴求极端锋锐的快感。空时不打算在这个方面折磨五条,选了个比较适合的细长触手就往穴口探。
结果触手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五条悟抓住,直接一把扔开。
他挑高眉毛,语气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你就想用这种东西把我的处女膜捅破?没什么其他想法?”
空时无言以对,“这样不太容易受伤······”
五条嗤笑了一声,空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五条悟并不在意那一点点小小地疼痛,他好像总是对空时的人类形态抱有异常的执着。就在空时发愣的短短时间,五条悟用手抓住小邪神的肉棒,结结实实地对准坐了下去。
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空时是因为肉棒的感受,咒术最强的身体可能连雌穴都是最顶级的,里面又湿又热,软嫩的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褶皱包裹住侵入者,好像是什么绞肉机一样,不过这藏在身体深处的绞肉机并没有锋利的齿轮,只有娇嫩无比的穴肉,能榨出来的恐怕也只有小邪神的精液。
五条悟对自己毫不留情,属于空时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捅穿了处女膜,暗红的血液顺着缝隙留下,把两人的皮肤贴合处弄得脏兮兮。
那些粉红的嫩肉在肉棒进入之后不时的抽搐着,用力地绞紧,就算是没有抽插,仅仅是穴肉蠕动的强烈的性快感让这具人类身躯的浑身都失去了力气,空时的手臂差一点松开,还是被五条悟捞了一把才没有撞到床沿。把小邪神手臂妥帖地放好的五条悟此刻却皱着眉,虽然说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就得到了高潮,但是现在他最在意的是空时的肉棒还有一截暴露在空气中,没有进入自己的体内。
五条悟用手指圈住那一小截,剩下的手指轻柔地抚慰着囊袋,屈起指节按摩空时会阴的一小块皮肤,空时被圈住自己的这个人弄得脚趾都不由得绷紧,咬住了自己嘴边一直蠕动着的的喉结。
空时拍了拍五条悟的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五条
', ' ')('悟沉默地放开手,重新恢复了把空时牢牢抱进怀里的那个姿势。
五条悟新生的雌性器官比起一般的女性还是发育不完全,阴道更加窄和短,虽然能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但是也为空时的动作带来了阻碍。他操纵着两根比小手指大不了多少的细长触手从肉棒和穴口的缝隙间伸入,在五条悟放松下来以后缓缓游动,来到阻碍肉棒攻势的小口处。
刚才就算是直接破开处女膜时,五条悟的身体也是放松的,但是在这两根不会给他带来什么负担的触手进入后,他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全身的肌肉都是绷紧的,流畅的肌肉线条显露出来,完全是下一秒准备攻击的架势。
空时思考了一下,用触手尖尖沾了点马眼流出来的前液,然后慢慢插入那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子宫口,两根触手分别向反方向拉开,原本圆形的小口被扯成了细长的一条,原本还绷紧的五条悟被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整个上身都压在了空时身上。
耳鬓厮磨,脖颈交缠,空时知道自己的这个巢穴在咒术界里是多么强大而珍贵,更知道此时他奉上的是什么远比他的身份和实力更加珍贵的东西,空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反复地安抚这个因为身体的主动权被拿走的凶兽。
“真是败给你了······”这个白发的咒术师第一次发出了认输一般地叹息,像是跟之前腰部用力向下一坐,结实柔韧的腰肢上两个腰窝显得尤为深刻。五条悟知道把邪神的一部分放进自己的子宫里会付出什么代价,之前空时也跟他说过,只进入阴道只会把这个器官变成专属于邪神的飞机杯,但是要是进入子宫自己就会完全失去意识,变成完全掌控不了自己只能不断高潮的躯壳。
在黑色的眼罩之下,那双漂亮的、天空与海岸交界处的浅蓝色双眼向上翻去,本来如同宝石一般璀璨的光芒被情欲俘获变得暗淡无光。猩红的舌尖被吐出,耷拉在粉嫩的唇上,被空时用虎牙咬住,整个雌性腔道都在不停的颤抖,喷发,白发的咒术最强已经掌握不了自己的身体,连灵魂也迷失在了旧日支配者黑色的阴影当中。
空时端详了一下那张潮红湿润的脸颊,把那个其实轻轻一拉就能脱离的眼罩摘下,伸出自己的舌尖,舔舐那只合不上的漂亮蓝眼睛。那两根细长的触手不仅是为了更容易进入雌穴,也是为了开拓那嫩红的管道。细长的触手在宫壁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两个很容易被忽视的凹陷缝隙,用圆而钝的触手尖试探,然后彻底插入。
就算是已经失去了控制,五条悟的身体依然有着最后的反抗,但是再怎么强大的力量也阻止不了最隐秘处的输卵管被两根触手撬开,新生的器官终于被属于空时的一切彻底填满,空时最后试着往前顶了顶,已经无法再向前深入,他确认自己已经进入了这个机关的咒力源,也就是相当于人类女性卵巢的位置。
他几乎是冷酷地切断了自己和那两根触手之间的联系,失去了控制的触手慢慢消失,属于旧日支配者的一部分突破了边界,在‘卵巢’处爆裂开来,横冲直撞,经过漫长的时间之后在咒力源里重新聚拢,在脆弱的器官内里形成属于空时的烙印。
血液污染阴蒂,精液污染子宫,灵魂污染卵巢。
这个漂亮的不可思议,强大的无人能及的咒术师,终于被从柔软的内部刻下了主人的名字,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流浪于世间的灵魂找到了归处,在光明中孤立的阴影终于回归黑暗。
在空时撤掉了所有的束缚和枷锁之后,五条悟强大的恢复能力让他迅速地清醒过来,那双蔚蓝如海的眼睛璀璨如旧,只是深处已经被刻上了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被属于空时的力量混杂,变得更加强大的身躯。摸了摸小腹处红色的像是子宫一样的纹路,五条悟低低笑了两声,掐了一把空时的脸,“看来我依旧衣服得穿严实一点了,对不对?”
他在小邪神额间落下一个虔诚的吻,语调却仍旧轻浮而高傲。
“折磨人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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