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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造成的刺痒感同样被放大,无异于刑讯的煎熬令禅院少爷挣扎着想要逃开,根本无暇注意你的手掌大小。就像你从头到尾都坐在他身上,但他只能感受到重逾千斤的痛苦,而忽略了你那作为男性来讲明显过轻的体重。“……直、哉。”他松口道,“我叫禅院直哉。”なおや。念起来倒是个温和善良的好名字。你下意识想摸摸他的脸蛋,但为了不让他以为老实回答问题也会挨打,还是默默收回了手。“直哉少爷。”你叫得亲切,“接下来也是一样——哭着求饶的话会变得好受点。”如你所料地,禅院直哉并不是擅长忍耐疼痛的类型。一下两下或许还行,这种接连不断如拷问般的折磨很少有咒术师可以承受。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吃过这种苦。你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脏兮兮的草地上,草茎的汁液混上泥土弄脏了做工精致的羽织外衫,你干脆帮他扒了下来。即使只是布料刮过皮肉的磨蹭都让他痛得惨叫出声,一边辱骂着你,一边断断续续地扬言要让禅院家杀了你——都是些没什么杀伤力的狠话,他要是还想做禅院家主,绝无可能让整个禅院家都知道他出招即败还被人按在地上打。所以你充耳不闻。小少爷的皮肤颜色可真浅。禅院家的宅邸想必比上川家还要恢弘,日日行于长廊厚瓦,大概很少晒到太阳吧。你向着颈后伸出手指,禅院直哉所感受到的却是重拳猛击,就好像一个几十公斤的沙包砸了下来。他挨了狠狠一顿打。疼痛从脊骨蔓延,琵琶骨,肩膀,再到两肋。肋骨就像是手指按住的塑料梳齿一样几乎要连根断裂。这种筋骨碎裂的恐惧一直持续到疼痛向下转移。人类的腰部没有骨头。但即使肌肉勤于锻炼,也完全无法抵御那股专心刺骨的疼痛。“饶了我吧……”他终于求饶了,但大概是不太清醒的,一堆狠话里才夹杂了几句好听的。轻点。混蛋。矮子。杀了你。好疼。贱民。滚开。给我等着。别打了……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喘口气的机会自然是一刻都不能给,但你调小了咒力,保持在正常人类的承受范围边缘,以防小少爷回过神来反杀。禅院直哉趴伏在草地上面目通红,你从他的眼角沾取液体,在他背上写下一个“涙”字。禅院少爷哭得真厉害啦。你摸够了。
小少爷哭得胡言乱语。痛楚、疲惫、刺痒、灼热,乱七八糟的感觉在体内此起彼伏,虽然才过去十分钟,但再不住手恐怕人都要晕过去了。你盘腿坐在禅院直哉的背上,收敛术式的同时分出了新的咒力将疲惫与困倦调向最大,等着他睡过去。顺手替他整理好外衫,摘掉站在头发上的杂草时,你又想起来一件事。“直哉少爷,还醒着吗?知道我是谁吗?”你揪着头发把他的脸转了过来。抵挡不住困意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禅院直哉喃呢着否认,眼睑鼻尖一片通红。你放心了,除非他转来东京校念书,否则必不可能找到你。你站起来往回走。从硝子那偷看的漫画和小说中那些隐约晦涩的描写划过脑海,你确信自己已经变成“做过什么”的大人了,从此将在同校的寡王堆中高人一等。前所未有的感觉包围了你,你感到充满力量,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单挑五条悟。“原来如此。”五条悟恍然大悟,“这就是你冲到我和杰中间自杀的原因。”唯我独尊的贤者时间只持续到咒灵和无下限同时击中你的前一秒。你的buff输给了挂壁和召唤大师,毫无悬念。你趴在桌上喃喃自语:我嫉妒你嘛……学校也好任务也好,大家都只盯着五条悟。好不容易交流会碰见一个漂亮少爷,居然还是追着五条悟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说起来当初为了引起禅院直哉的兴趣,你还添油加醋地暗示他你曾拒绝五条悟的求婚。五条悟都得不到的女人,禅院家主大人有兴趣吗?——钩直饵咸,但管用。毕竟那家伙的脑子里只惦记着比他强的男人。真希张开右手:“满分十分,我给五分。这不是什么都没做吗?那家伙的贞cao挨了顿打就保住了,真是便宜他了。”所以说dk二人组不肯借你玩●●光盘简直耽误你大事。“那时候我还不会啊!硝子呢!硝子快说我干得漂亮!”校医神情冷漠:“三分。偷我小说扣一分,还敢传阅再扣一分。”五条悟笑得幸灾乐祸,好像当初看完《●●私立高校1》之后催着你去偷2和3的人不是他一样。“禅院直哉应该派人找过你。”他说,“私底下来的,跑到夜蛾办公室说要找一个学生,范围是参加过那年的交流会,特征是打人佷痛。”夜蛾正道当场推出问题儿童五条悟,道我们这打人最痛的就是这位了,刚从交流会回来,因为团体赛追着自己人打影响恶劣现在正在罚站。禅院家的赶紧赔笑,说不敢打扰五条少爷,大概是哪里弄错了这就告辞。“原来我还是名喜多的救命恩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嫌弃道,“本来就查不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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