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轻,竭力的动了动手指,带了点力气.触碰到了他的脸,链子也在咒言的攻击里断裂。狗卷瞬间点燃起了希冀,带着她的手压在自己脸侧.
月月
她点点头,眼睛放在了自己被少年手掌包裹的手上,奇妙的,她有那么一点离开苦痛的舒服.这让她动了动手,手心里的温度是真是假?
“…阿棘?”
“嗯”
她被少年抱在怀里,他的手扣在她的后脑上,额头抵着狗卷的肩胛,一个很安全的姿势。
她闭上眼睛,难得在此刻宁静,她想就休息一会,喘口气。
狗卷感受到她的平静,悬吊的心才落了下去,手还在余韵的发抖。
几乎是想也没想,他低下头吻了上去。带着温柔怜惜的吻,映在榴月的发上。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也有一刻红了耳朵,心里斥责起了自己的趁人之危。
两人安静的依偎了似乎很久又似乎只有一刻。四周开始稍稍亮堂起来,他先确保周身环境安全才敢低头,怀里人不知何时醒过来了。
身体反反复复的重组,少年的触碰似乎就成了一点喘息的余地,榴月垂眸,忽得笑了,带着点往日没有的恶感。
这是剥离理智与极善后的榴月一点意识空间,大半的折磨已经结束。
她伸手将他轻轻拽在自己眼前,狗卷忽觉得她有些许不一样,带着丝丝透透的艳色与冷漠。
“怎…么了?”他有点磕巴,在她的眼神里莫名有了别的紧张。
榴月点点自己的唇,而后继续盯着狗卷唇边的咒言铭文看了起来,两个很小的符号,却很显眼,看得心痒间伸手摸了摸。
但少年扣住了她的手背,他摇摇头带着婉拒,他实在是觉得再下去好像要出什么事情…
尤其是她状态太不对了。
“我…是谁?”
她轻松的说“阿棘?”
但其实脑海中关于此人都是白茫茫的,记忆什么的都乱成了一顿。
只知道此人能带走自己的痛,应该…就不会错吧。
她实在难以忍受,任由这点恶催促着自己亲上去,少年呼吸一滞,动都不敢动。
她的小小试探果然猜对了,啊…
那么,她是需要一个吻?还是更深入的解脱呢?
于是带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盯着他看。“你亲我,好像不疼了”
狗卷蹭的红了脸,别回头。
而他还没坚持多会,余光注意到她蹙眉,想来是又在受疼的表现。狗卷只是学着她的试探,用唇压了压她的额头。
也发现了亲昵的接触能稍稍缓和榴月的意识。
再后面是实在禁不住她的诱惑,迷糊间又复吻了下去,压上了她的唇齿,近乎生涩的吻着她,满心眼里只有让她醒过来的念头。
却莫名的勾起了他自己阴暗的心思,少年努力压了点,竭力理智的哄着榴月。
她抓着他衣领的拉链,意识到他要退开。
“怎么了?”他语气里还有未退的情欲。
“我还想要”
她近乎是勾人诱惑至极的天真,完全不知道对一个男性说这种话的危险,眼里全是狗卷棘的模样。
“不能…再继续了”他还是咬咬牙,温柔的说。
“可是,我好疼”榴月满眼伤心,她只知道讨要亲昵。
她便就这么做了。
少年动了动喉结,感觉整个人都燥热不堪,像是瞬间被点燃。
“你会不喜欢的”
“我喜欢的”
狗卷一滞,眼睫跟着颤、问“喜欢什么?”
“喜欢你”…这样做。
看着他眼里亮起的光,榴月一时没有说出口后面的话,他这副样子实在让她难以继续,很奇怪的心里。
这人是自己很重要的人啊?
“清醒后记得讨厌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恳求着最后扯下安全锁。
只要能缓解她的痛苦,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狗卷伸手去解她的衣带,不敢过分放肆,只是稍稍让她敞了点裙摆,她又白又嫩,好像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一种亵渎。
“我想看看你的”天真的少女伸手环住他的肩膀,他瞬间紧绷住身体,但也格外听话的脱下校服。
少年虽面容清秀昳丽但身材却好的不像话,平日里多是熊猫遮掩对比下才不显眼。
体术不差于真希的狗卷肌肉线条也是完满恰当的,再加上他知道后面所做之事,身体泛起了红晕,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米。
榴月伸手放肆的摸了一把,还没过多的冒犯,倒是狗卷止不住轻喘,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作乱。
见榴月改向望着他的裤子,少年抬手压住了她的眼睛,羞赧道“…别看”
他动作很慢,怕伤了她都紧张的流汗。
两人此事进行的仓促,他连事前的准备都格外生涩小心,学着从前见过的影片,而这档这事情又与那种模模糊糊的影片不一样。手下的触感与亲眼所见都是真的。
不是隔着影片,对着彼时他还不感兴趣的事情。
怀里的人…
是少时起的不可得、不可攀。是他执着了很多年很多年的心上人。
于是当少年真的破门而下时,反倒是自己情感溃堤,埋颈榴月。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她轻声闷了口气,但随即感受到肩胛的濡湿,连带着榴月都有一刻茫然。
“你在哭吗?”她声音小小的。
狗卷没说话,继续压着手心,榴月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唔”他轻声急喘了下,感受到包裹性器的温暖甬道开始收缩,他第一次尝试这等事情,忍耐力稍稍不济。
他喘息的声音带着空气都湿了几分,单单是听着少年这磁哑的暧昧,榴月感觉下腹的湿热更甚了,止不住的淌水。
缓了一阵,让自己不至于在第一次丢脸的狗卷开始扣上她的腰,一点点的动作起来。
性爱逐渐激烈,她才真正的感受到了缓解舒畅,不由自主的攀着他,少年已经开始得趣的挺腰耸动,手也不停地摸进榴月的背脊。
身体拍打、皮肉撞击的细微摩挲不停歇的进行。他脔干的方式有劲又温柔,半响榴月就被顶的软塌塌的,双腿虚虚搭在少年腰腹处。
感受着体内的律动,浑身都被泡在浴室里一样舒服。
做的后半程,狗卷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泪眼迷蒙间她看到了少年凝着汗、白里透红的身体,与虔诚吻在她颈肩的缠绵。
他几乎是带着浓重的爱恋与怜惜,汹涌间将自己都试图在性爱中注射进去,一遍遍的唤着她。
只要能解除她一丁点的疼,他什么都愿意做。
榴月是狗卷棘无望等待与无悔坚信间的一条模糊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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