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翘立的嫩红花蒂,略带笑意地补充:“刚才的测试,这里也拿了满分。但是——”夏油杰的语气变得遗憾,男人用食指跟中指抹开两片湿哒哒的花瓣,濡艳的穴口再无任何遮掩,入口的粘膜浅浅地翕动。
指尖轻轻地划过,惹得薄红的黏膜敏感地张合,像热情地邀请,又像贪婪地索要。他往泥泞的花穴刺进半个指节,逗弄似地搅动粘膜下满含爱液的甬道。
“里面有很多地方还没有检查到。”充满诱惑性的呓语浮动在花的耳畔,“可以让老师把检查棒放进去么?全部测试拿到满分还有额外奖励。”
“是蛋糕吗?”花忽然精神了,口齿清晰地问道。
夏油好气又好笑地拧了把她的脸,勃起的阴茎差点没软掉。当然他现在完全可以变出蛋糕,他在自己的梦里无所不能。
但现在给蛋糕这合适吗?
一点也不合适!
他握住胯下涨硬的“检查棒”,抹了点手上残留的爱液,简单地上下套弄。自慰的快感阵阵袭来,用于润滑的液体似乎具备催情的效果。阴茎和精袋胀得发疼,夏油杰竭力压抑喉间的低喘,似乎不太适应在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自渎,突出的喉结性感地滚动。水母体内的荧光变得密集而明亮,柔和地洒在肩膀和散落的黑色长发上,修长的腰际和绷紧的大腿染上一圈光边。他半闭着眸子自渎,指间抚慰的笔直肉棒颜色沉暗,膨胀润圆的顶端胀得发紫,擦上透亮的爱液后看起来倒没那么狰狞了。
保证自己不会一插进去就丢人地秒射后,夏油杰才握住阴茎,用硕大的头部轻轻擦碰水淋淋的花瓣间开合的娇小入口,还有闲心开玩笑:“抱歉,未成年的型号因为太久不用废置了,只有成人的可以吗?”
不过就算拒绝,他也会插进去仔细“检查”的。花眨眨眼,瞅着那根粗长的“检查棒”,想了想诚实地提问:“答应会有蛋糕吗?”
……还有完没完了。
夏油杰开始反省是否自己对花还是太过溺爱,以至于她在被肉棒操进小穴前还能讨价还价。贴在穴口的龟头不再迟疑,极其缓慢地撑开粘膜,一点点地埋入极致销魂的泥泞小径,“会有比蛋糕更好的奖励。”
比如被老师无套内射,中出到吃不下为止。
经由手指反复调教的湿热内壁绵软地舒张,居然顺畅地吃下了阴茎饱胀的前端,壁肉欢实地蠕缩着摩擦插入的“检查棒”,慷慨地用皱襞里泌出的体液滑润凹凸不平的茎身。过分的充实感取代了甬道里微不可查的空虚,花情不自禁地呻吟,蜷缩起脚趾,下面慢慢插得更深的“检查棒”可算把脑袋里关于蛋糕的想头给顶出去了。
结合的场景令人血脉偾张:氤氲着水泽的花穴艰难地收缩,粗大暗沉的阴茎没入柔嫩娇稚的花谷,挤出零星细小腻滑的水声,那是甬道里层迭的褶皱渐次被性器熨平的声音。
他没有立刻全部插入,而是推进到指尖充分扩张过的深度。拇指摁住分开耻部两侧的皮肉,完全露出洇透的红润肉缝。在里面挺动的部分被吃得亮亮的,肉棒插入的部分和留在外面的部分有道明显的分界线。插入时撑圆的入口会带着花瓣一起内凹,像孩子用小小的嘴含棒棒糖。拔出时穴里的粘膜会下流地外翻,恋恋不舍地和肉棒分离,留下晶亮的蜜液。
明明已经被吃爽了,但夏油还是在交合发出的咕叽声里苛刻地评价:“里面的回应不是很热情,是我太慢了吗?”说着插半截留半截的性器加快抽插的速度,有力地充分摩擦展开的褶皱。快慰的酥酸潮水般一波波涌起,小腹又涨又空虚。花被两种截然相反的体验弄得眼睛湿润,笨拙地挪动臀瓣,也不知是在迎合还是抗拒他的操弄,只是含含糊糊地嗯嗯叫。
他顺势在下一次插入时顶得更深些,果不其然听到身下的笨蛋发出一声变调的喘息,头部开始探索甬道的后半段,里面的褶皱更紧也更软,轻轻一压就冒出大量丰沛温热的情液。他抬眸望着双颊飞满红晕、完全糊涂的花,无奈地叹息,“梦里都这么贪吃,真是拿你没办法。”
活该每次都被满脑子下流念头梦里完全放飞自我的家伙们得手,哄着骗着肏得上面下面都呜呜哭。醒来后又一点都不记得,可怜又可爱的小笨蛋。
娇气的小穴被离谱的成人尺寸操得唧唧作响,反复的抽插逐步开垦最后的甬道,空虚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真的很好,哪怕顶进来的玩意比肉眼看到的感觉还要大得过分,磨一会习惯后也就好多了。
夏油的耐心很足,自然索要的报酬也更高。柔韧狭长的窄径不能完全满足这些年的心心念念和深夜翻涌的晦暗渴望,粗长的性器在甜美的叫声里越插越深,头部几次浅尝辄止地进入盈满爱液的尽头,毛发覆盖的沉重精囊甩到干得湿汪汪的花瓣上。
快感积攒的甬道挛缩频率升高,内壁紊乱地抽动绞紧,又吸又咬大刀阔斧“检查”的肉棒,重点绞弄最脆弱敏感的热烫头部。心快得像是要跳出胸口,身体也烫得惊人。耳朵里嗡嗡作响,泪水模糊了眼眶,根本听不清也看不清。唯独在肚子里来回抽插的那根“检查棒”形状轮廓都很鲜明,顶得花上气不接下气,仰着脸软软地哭。
委屈嘟起的唇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亟待填满的穴心终于心满意足,坚硬的滚烫在最后一次深入里插到最末端,在丰沛的蜜液里无比精准地命中下垂的宫口。被彻底充实的少女眼前一黑,积累了大量快感的甬道瞬间失控,发麻的子宫激烈地痉挛,类似失禁的潮吹感让懂事的小孩下意识地收紧臀瓣克制,和性器前端亲密接触的宫口却毫不客气地吐出一股股温暖的体液,尽数浇在被穴肉紧紧包夹动弹不能的阴茎上。
夏油杰丢人地哆嗦了一下,差点在甬道和子宫双重的极致攻势下缴械。他停顿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摆腰开操,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满分……现在,还不能给你。”肉棒一下下地撞击高潮后略显疲态的子宫,内壁的绞吸也变得无力许多。他慢慢地肏弄找回节奏,俯身惩罚地捏揉蒙上一层汗水更显色情的乳肉,一时沉浸在潮吹快感里回不过神的少女懵懵地望着他,水雾朦胧的眼眸流露出委屈不解的神情。
他干脆双手握紧纤软的腰腹,沉着腰彻底占有销魂的花穴,阴茎头部无视媚肉的纠缠专注搅拌蹂躏宫口,调教它变成专属自己的形状。
快乐得仿佛永无止境的交合里,夏油杰抵着花的鼻尖,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说,最喜欢吃杰的肉棒。”
“最、最喜欢,嗯……”
“杰,su-gu-ru。”他拆分每个音节,不厌其烦地重复。
花笨拙地学着说:“最喜欢杰。”
他射精了。
作者有话胡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杰设想的:用水母的触手把某个笨蛋吊起来噼里啪啦一顿抽,强制!调教!做到合不拢腿为止!
杰操作的:嘴上说着不会再纵容了,结果实际行动还是一宠再宠(居然真的在考虑要不要给蛋糕做奖励),然后就被笨蛋的直球一秒打死惹。
海坊主和明镜台分别指代了夏油的外在和内在,现世的规则和内心的情感。以及,写着写着就情不自禁地喊起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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