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存在较多篇幅的战损、残肢描写;包含口交、无套中出的利奥利夹心饼干(五条×花×悟);
“我很喜欢大家,也不觉得寂寞,但是总有地方、与其说作为一个人,不如说是作为一种生物和他们之间有一条界限。”
“我可以培养出花朵,也可以观赏她们,但是你不会有‘希望花朵能理解我’的想法吧。”
五条说。
他坐在夏油杰的旁边,这里是一个航站楼的候机厅。大厅明净敞亮,供乘客歇脚的排椅两边摆着绿植,玻璃幕墙外是无垠的蓝天和起降的飞机。
杰,七海,灰原,夜蛾,还有天内跟黑井,都在这里了。
咒术师不存在没有遗憾的死亡。虽说倾尽全力还是被宿傩击败,但他并没有多少遗憾的感觉。
那么,要死了么,大概吧。
他想。
穿着咒高校服的男人干脆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盯着咔哒咔哒翻动的数字牌发呆。
突如其来的,自后侧方传来一个耳熟得不能再耳熟的声音。
因过于优越的天资而产生的轻佻,张扬又磁性,富有魅力和个人特色的声线。
“仅仅是这种程度你就满足了?”
“哈?你谁啊?”
大咧咧坐着看时刻表的五条猛地向后扭头,像只脖子灵活的猫头鹰。颠倒的视野里出现大厅的吊顶,刺目的光线如同闪着光的刀刃片开波浪般起伏流动的大片网点。幕墙外的天空上,飞机仿佛在下坠。
墨镜片上倒映出一个微缩人影,桀骜不驯的一头纯白短发,硬朗的下颌线,肆意咧开嘲弄的嘴唇。镜片下的蓝眸慢慢眯起,缓慢上翻,扫过挺直的鼻梁,跟另一双纯粹的蓝眼睛对上。
“哟,你好。”他举起手权当打过招呼,随后插进口袋,非常不客气地左右扫视,“这里就是你幻想出的地方吗,死前走马灯?”
他惊叹着伸手扒拉一旁的绿植,活像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哇,看起来还挺真实的。”
五条舔了舔嘴唇,觉得牙根发痒。他一声不响地看另一个自己的表演,同时注意到一件事:现在,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候机大厅空空荡荡。
他反省自己什么时候出现精神分裂了,而且分裂出的人格居然比本体还讨嫌,“可以请你不要玩了吗,快死掉的五条先生。”
“啊?你恐怕搞错了。”悟清清嗓子,假惺惺地挤出一个笑脸,宛如宝石般的深邃眼瞳直视拉着一张臭脸的五条。他伸出手,向下翻转,而后张开。一片草叶从手中轻盈飘落,“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
看着一脸不爽抓住草叶扔开的五条,悟脸上的笑意加深,“毕竟我应该不会像你,被宿傩打得这么惨~”
他翻白眼回击:“行行行,知道你不是我了。你来就为了说这个?我又不是什么输不起的家伙……拜托另一个我对将死之人多少有点尊重吧,建议你趁早滚蛋哦。赶紧出门右转好走不送谢谢。”
“唉,你小子是油盐不进啊。”英俊得别无二致的男人哼唧。
五条已经变成某O田O时同款死鱼眼了:“怎么,死前和平行时空的另一个自己对话再水一话拖到下周再死?对得起读者们花的钱吗,放哪里的漫画杂志上连载都要被腰斩的拜托。”他现在倒是看出来了,杵在眼皮底下的这个五条悟确实不是同一个人。
怎么说呢,这种细微的差别大概只有同为五条悟的自己才能感受到。这就像同一对猫爸猫妈生下的双胞胎,分别被不同的家庭领养。虽然外表相近类似,但性格和行为受环境的影响会相距甚远。
这个五条悟,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可恶的满足和幸福的感觉。这让他变得更可恶了。
“下面插播一则紧急通知:尊敬的各位旅客,由于我司计划性原因,原定于今日的全部航班已全部取消,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请滞留机场的旅客有序撤离,稍后会为各位提供改签和退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