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花不理解。被负面情绪笼罩的男人抱着她,硬生生穿成紧身衣的黑色T恤被体温焐热,棉料下两块大小夸张的对称胸肌呼之欲出。因为太大了,所以抬头想要更仔细看看他的花脸边一热,脸颊碰到了裹在单薄衣物里厚度惊人的胸肌。
她习惯性地蹭蹭,感受到的胸脯柔韧又软和,还暖洋洋的,带着太阳般的温度。就像被虎杖抱在怀里或趴在他身上睡觉时感觉到的那样,花忍不住转头,把脸靠在男人的半边胸上依恋地蹭了蹭。
鼻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把T恤撑出小小的一个凸,在表面平滑的胸肌上显得很突兀。而且好像变硬了?花从甚尔的胸上抬起脸,想看看是什么。
她哭就是因为这个?甚尔哭笑不得地抛了抛靠在怀里脸上还留有泪迹的少女,以她的体重,他做这个动作不要太轻松。
心头笼罩的阴云总算消散,他扭头朝坐在柜子上的男孩喊了一声,又变回以前那种不正经的散漫腔调,“惠,帮我看下火。”
“哦。”男孩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那个孩子,叫惠吗,这个名字留在花的脑海中。甚尔抱着她上楼,脚下老旧的木质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男人用脚把障子门推到一边,然后再带上。花扭头看向有些逼仄的卧室,没有几样陈设,看起来有些邋遢。榻榻米铺着没收起的被褥,橘色的夕阳透过支起的玻璃窗,窗台有一个对半剪开的塑料瓶,用清水养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颜色素淡的花瓣浸透浓亮的余晖,随风轻摆。
一只宽大的手抚上少女的后颈,掌心轻轻托住她脱离的小脑袋,让她把脸重新转回来。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插入稠密的黑发下,缓慢摩挲着扣拢。
“别急啊,不是肚子饿了,想吃奶吗?”他懒懒地开口,磁性低沉的声线带着莫名的吸引力。没有刻意释放炫耀的成年雄性魅力让周围空气的荷尔蒙浓度直接超标,尤其是当他感到愉悦时,两片性感又薄情的唇间吐出的调情语句总能钓到几个X欲上头的钱包。
被人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的花揪住紧贴男人小腹的T恤下摆,眼看着傲人的胸肌离自己越来越近,难受的喉咙不能及时出声发表意见,一声不响自然被他理所当然地视为默许。
少女娇小的面庞被深深埋进男人的胸里。
“喏,吃这里。”
当宽阔、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压在她脸上时,体温和成熟男性的味道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严密地封锁所有的感官。T恤的黑色罩住花的全部视野,她仿佛置身于一个闷热潮湿的夜。
胸腔里那颗勃勃跳动的心脏震动着她的耳膜,鼻子闻见的尽是洗衣液的香气和淡淡的汗味。这种糅合了各种元素、复杂立体的气味信号试图把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一股脑地灌进她的大脑,但花唯一想到的事是:太闷了。
她暂时忘记小腹里的不适,用手抵住男人的胸口开始挣扎。震动的喉管里冒出抗议的声调,模糊的声音从男人挤到一起的胸肌里溢了出来。挣扎的时候,她的鼻尖和嘴唇有好几次擦过敏感的乳尖。
像火柴擦过火柴盒,迸溅出几颗火星后,不可言说的欲火便瞬间点燃了他的胸膛,在身体里肆意蔓延。
这份冲动来得鲁莽又不合时宜。厨房煮着今天的晚饭,六岁的惠在楼下等他们回去开饭——他刚上幼儿园,不知道怎样调整炉灶的火候。
理智的谆谆教诲让他扣住女孩后颈的手稍微松懈了一些,她努力仰头摆脱胸肌的桎梏,像浮出海面透气的小美人鱼。虽然脸上的泪痕在方才的亲昵接触里被擦得差不多了,但那双半睁的眼眸里仍旧透出动人的湿润。
眼尾和腮颊被闷得发红的少女鼻翼急促地翕动,很努力地向他申辩:“没有要吃奶。”她边说边把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是下面不舒服啊。”
今天她穿了一件纯白的圆领T恤和粉白色的运动短裤,贴身的柔软布料只包住大腿根,浑圆白皙的双腿乖巧地搭在他的手腕上。
生怕再被他的大胸埋一次,花甚至主动分开膝盖,指着那里,声音有点委屈:“那里……不舒服,很难受。”
甚尔听见理智之弦崩断的脆响。
作者有话说:首-发:po18f.cо(po1⒏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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