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低低的嗯了一声。
“那学长要全部喝下去哦。”你假装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乙骨忧太的脸色隐隐发白。
他不知道你是在说这罐啤酒,还是在说他自己。虽然之前都是朋友们的调侃,无伤大雅的玩笑话,明明真相不是这样,但你会相信他么。
“……没有别人,只有今天……”含糊不清地解释道,他有些窘迫狼狈,眼眸中流泻出脆弱的哀求意味,“我从未有过……”
你惊讶地睁大眼睛。
看起来挺光风霁月的,没想到是个没人要的滞销货。
“学长的要求肯定很高吧。”你佯装善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我懂我懂,宁缺毋滥嘛。”
又是这样。
他无言地看着你的瞳孔,然后低下头,稍纵即逝式的碰了碰你的唇瓣。
淡淡的松木香气在呼吸之间萦绕。
你若有所思的抬起眼,身体比大脑更快,手指抵住他的唇瓣,微妙地陷入其中。而他似乎误解了你的意思,乖巧地含住你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舔咬。
按住他的舌尖,你忽然轻笑了下,“学长怎么这么喜欢舔啊?”
眼底沾染上隐晦的情欲色彩,他双眸颤了颤,转而倾身去吻你的耳垂,滚烫的手掌稳稳托住后脑勺,细细密密地摩挲着颈项,迷恋般的舔吻锁骨。
你嘲讽般的推开他,“别舔了!”
相当温和地包容着你的坏脾气,他压抑着喘息,柔声问道:“抱歉,是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吗?”
这家伙装什么傻。
“口技确实有点平淡无味。”
“不过说真的,我为什么要让学长舔呢?”你佯装露出苦恼的样子,尤为刻薄地点评着他,“学长的长相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声音也不好听。”
“而且学长还和其他人讲我坏话。”
轰——
乙骨忧太霎时失去血色。
是的,你很少和虎杖的同伴们打交道,但并不代表你会不知道他们在背后谈论你,评析你,甚至贬低你。他们当中为首的前辈,乙骨忧太,你无比清楚他曾经居高临下地亲口和虎杖说过,让他换个“稍微像话”的女友,“别栽进去了”。自视甚高,嘴巴上对你不屑一顾,身体却诚实地向你讨好卖乖。
真是可笑极了。
“学长,你真的很贱诶。”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大脑乱糟糟的,根本没办法反应,茫然无措地看着你。
揉了揉他的头顶,你假意安慰道:“唉,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学长就是这样烂透的人,所以才会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吧。”
“我光是看到学长,都觉得恶心死了。”
汹涌无边的恶意在心中翻滚,你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愚蠢模样,笑容变得更加甜美。
“学长怎么不去死呢。”
不加掩饰地用看着虫子那样的目光看他,你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带着报复的快意,扬长而去。
翌日。
一段清晰度很差的视频被发布到网上,视频中的人虽然被打了码,但仍然可以清楚地瞧见对方的身形,以及从便利店偷走啤酒的画面。
而乙骨忧太缺席考勤。
没能亲眼目睹他那副绝望的模样,令你未免有些遗憾——
所以你决定去看望他。
拎着某环保组织售卖的劣质小蛋糕,你愉快地按下了门铃,少有的等待着别人。
白天的住宅区静悄悄的,只有树叶穿梭风声。
就在你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厚重的铁门终于缓缓打开了。视线轻飘飘地扫过屋内某人的全身,近乎苛刻地评分,打心底嫌弃起对方现在的模样,你很快注意到他手腕间缠绕的绑带,忍不住噗嗤地笑出了声。
“好没用。”
抿紧干涸的嘴唇,他既想逃跑,又自厌自弃地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你眼中。
你没有他那么多心思,直接闯入屋内,打量一圈,确认没有旁人存在后,立即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学长看了视频吗?”
沉默地跟在你身后,他没有开口说任何话。
“为什么不理我呢。”你故作委屈地瘪起嘴,一字一顿地强调道,“我可是特.意.来看望学长的。”
“瞧,我还带了蛋糕。”
乙骨忧太当然知道你只是在来戏弄他,脸颊的肉动了几下,才低眉垂眼地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真无聊。
你盯着他,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有什么资格摆出这副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之前是我做的不对。”被你打偏过头,皮肤转瞬间变得有些红肿,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虎杖那边……”
“少管闲事!”
你立即炸了,尤为恼怒地打断他,将手中的小蛋糕砸到地板上。
纯白的奶油不堪暴力折腾,从蛋糕糕体上倾颓,分崩离析,落满空气的灰尘。
无声的注视着破烂的蛋糕,乙骨忧太忽然叹了口气,盘腿坐了下去,异常平静地打开透明包装盒,逆来顺受般的,一口一口地吃掉弄脏的蛋糕。
神经病。
搞得你好像在虐待他一样。
看不惯他这副作态,你觉得烦死了,便索性抬脚暴虐踩烂剩余的蛋糕。
奶油沾染上赤裸的脚尖,摇摇欲坠。
他呼吸微窒,身板僵直地跪坐在原地。你朝他甜腻而又恶意地微笑,“学长不是喜欢舔吗,那么脏的东西都能吃下去。”
“那就给我舔干净。”
稍微抬起的右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眼球缓慢地转动,却下意识地托住了你的脚腕,温热的唇舌擦过敏感的足心。
你被舔得有些痒,便稍微用力,用脚推开他的脸。他顺从地退出短暂的距离,毫无自尊可言的伏身,趴在地上,修长的身躯摆出臣服的姿势,再次亲吻你的足尖。混合着含糊灼热的吐息,柔韧的舌头舔掉脚背上的奶油,乖乖将其咽了下去。
潮热的触感沿着皮肤纹理的线条蔓延,整只脚很快变得湿哒哒的。有些嫌弃地皱起眉,你干脆踩在他衬衣的胸口,蹭掉上面透明的口水。
柔顺地扶住你的小腿,他想要亲亲你,却被你压住肩膀,向后踹倒在地板上。额前的碎发凌乱地散落开来,露出深陷晦涩的眼眸。你踩住他的胳膊,另一只脚践踏在柔软的衣料上,肆意地弄乱他的呼吸。
薄薄的肌肉温热而又有弹性,贴合住足弓。他的视线无可救药地追寻着你的身影,心脏落入令人头昏目眩的漩涡。
还真是像条听话的狗狗。
促狭地挑起眉毛,你压下他的喉结,拧开旁边茶几上的矿泉水瓶,简单粗暴地冲洗着他的嘴巴。他被呛得猛烈咳嗽了几声,腕间的绷带渗出淡淡的红色,苍白的肌肤部分隐隐发青发紫,无声无息地流露出破碎、糜丽的意味。
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你伸手摸了摸他有些迸裂的嘴角,屈身坐在他柔韧的腹部,指尖抚上脆弱的眼窝。
“果然还是很讨厌学长呢。”
喉间灼痛不已,他的眼眶开始急剧地发红。你则愉快地笑了笑,又将手指伸入被水流浸湿的黑发,牢牢地拽进手心里,抬腰坐上他的脸。
错乱滚烫的呼吸全数喷洒在敏感的腿间,腿侧的软肉被烫得微微发抖,轻透的布料亲密无间地压住了他的脸庞,甚至能感觉到微微凸起的唇珠的形状,笔挺的鼻尖正好抵住了上方,舒服地蹭过隐秘的私处。
你支手向后撑住身体,半阖起眼睑,游刃有余地挺身扭晃,一遍遍地肏弄着他的脸。单薄的内裤渐渐被蜜液沾湿,刮擦着坚挺的鼻梁,难以言喻的快感纷纷涌入骨髓,引出战栗的火星,在快速流动的血液里涌动,脚趾头忍不住蜷缩起来。
隔着轻薄的面料,他试探性的吻了吻你。粗糙的舌苔细致地舔着纯棉的内裤,逐渐变成晦涩的半透明色,隐约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晦暗不明的光线被散落的裙摆遮蔽,就像是与世隔绝的孤岛,连时间的概念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的呼吸愈发急促,鼻腔满是你的味道,舌尖微微陷入布料,轻柔地挑弄勾舔,努力搜寻着足以慰藉空虚的甘泉。你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压住他的腹部,指甲抓出带着些许血丝的浅浅的痕迹。
仿佛全无知觉般的,他继续吻向深处。你扯住他的头发,稍微推开了点,解决掉两侧的蝴蝶结,在他的身上蹭掉内裤。乙骨忧太的面容涌起不正常的迷蒙的潮红,原本纤密的睫毛变得湿漉漉的,胸口因为急骤的喘气而起伏不定,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
只要对他勾勾手指,他就会像狗狗那样,发蠢地爬过来吧。
懒洋洋地压在他脸上,更为裸露的接触令你有些走神,紧接着就被身下唇舌的舔舐拉回了思绪。带有颗粒感的舌苔轻柔地含舔着缝隙,在中间徐徐碾磨抽送,耐心地舔开沾湿的花唇,灵活地舔吻吮吸着源源不断的蜜水,时不时用鼻尖顶顶。
尽心服侍带来的欢愉让你忍不住呻吟出声,滑腻的舌头顺势缓慢挤进花穴里,蹭过敏感的穴肉,再极尽缠绵地勾挑着层层迭迭的褶皱,一寸寸地填满。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于此,无比细致地感受到对方柔软的舌头如何舔弄湿滑的花穴,如何戳弄隐秘的穴肉,索取着越来越多的蜜液。
周围空气仿佛潮热得能拧出水来,汗液悄然没入鬓发。腰肢被温柔地扶住,反复抽插着软瘫的穴肉,放缓速度地挤进更深处,舌尖好奇地四处探寻着未知区域,冷不丁地刮擦过颤栗的花蒂。
你不禁绞住了他的舌头,却被再次耐心地安抚舔舐,翻来覆去地舔弄着含露的花珠,舌苔重重压过顶端,又被轻柔地勾弄打转。含糊的口水声从裙摆之下传来,细微的痒意如同蚂蚁般的汇集到脊髓,酝酿着灭顶的欢愉。
终于被彻底舔弄的快感令你眼前发白,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意识失控地抓住了他的头发。世界仿佛被静止,只有湿湿热热的舌头挤入穴肉深处,在痉挛的花穴里一遍遍地抽送,不知疲倦地磨动着发抖的花蒂,沉迷般的含舔吮吸着失泄出的蜜水,妥帖的舔得干干净净。
没办法做出除了高潮之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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