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虚言(h)(2 / 2)

绝对会被弄死的。

眼睁睁地看着规定的日期逼近,你麻木地看着朋友们欢乐无比地倒计时,内心惆怅地想抽烟。

最后一天终于到达。

你已经快要放弃了,没去找虎杖悠仁,而是和朋友们疯狂吐槽。

“……那家伙就是不行吧,我都这么明显暗示他了,他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正常人至少还会脸红,好家伙,他在那里给我装傻装无辜,真有他的。”

“等着吧,他肯定会孤独终老的!”

你的朋友们都要笑疯了,幸灾乐祸地拍着你的肩膀,让你记得明天请客。

和这群没良心的朋友们分别后,你独自闷闷不乐地走在回家的道路上。

身旁忽然传来轻柔的声音,低声叫住你。

是虎杖悠仁。

都怪他,赌约都要输了。你没好气地问他:“什么事?”

他朝你笑笑,“我送你回家吧。”

呵。

肯定又是那套“太晚了不安全,要说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朋友啊”的说辞,你都被他搞得条件反射了。

你不想和他讲话。

虎杖尝试聊起好几个话题,都被你不痛不痒地敷衍过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首次主动握住你的手,“你在生我的气吗?”

你皮笑肉不笑,“你猜。”

“那就是生气了。”他垂眼看向你,眼眸半遮于阴影中,“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撒谎,明明超游刃有余的。

“你有时喜欢我,有时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你在过了今天后,没有赌约后,还会不会再来找我。”

???

你瞪大双眼。

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但你已经不想和我说话了,以后也不会理我了,可能还会讨厌我,讨厌我让你输了,讨厌我假装无知,讨厌我自以为是。”

“我……”

虎杖朝你温和地微笑,“没关系,是我考虑太多了,才会错过机会。别担心赌约,你会赢的。”

“你一直都是赢的。”

心神微动。

可能是他看起来太难过太伤心了,可能是最后一句话又很好地取悦到你,你仿佛被蛊惑了般的,抬手扯住他的领口,闭眼吻向他。

在柔软丰润的唇瓣碾磨转侧,你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小小地含吮着。虎杖的眼睫微颤,学着你的动作,蹭蹭你的唇角,再沿着上翘的唇线,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你的唇瓣。

你被他亲得有些痒,干脆搂住他的脖颈,舌尖从略微松开的缝隙中抵了进去,毫无章法地在他口腔内闯荡。他被你乱顶得有些痛,只温柔地缠绕住你的舌头,缓慢地贴合交缠。你的腰被宽厚的手掌扶住,逐渐贴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点地加深这个吻。

淡淡的柠檬糖气息随着亲吻传到你的舌根,你迷迷糊糊地想了下,今天是什么时候吃糖的。无意识地汲取着甜冽的滋味,你张口咬住了他的舌尖,想要侵占全部的领地。他任由你进攻,时不时蹭过你的唇珠,引诱着你向更深处寻求。你黏糊糊地咬磨着,更像是缠缠绵绵的索吻,晶莹的津液从交缠的唇舌溢出,又被他仔细地吸吮含舔,凸起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隐涩的吞咽声仿佛近在咫尺。

虎杖悠仁的肺活量很长,长到令你惊叹人类奇迹的程度。你有些不适应地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盯着他绯红的耳垂发呆。

“今天在我家留宿吧。”

被你惊人的发言吓到,虎杖悠仁差点失手把你抛出去,你立即不满地扭掐他的手臂。

十分羞赧地偏过头,他的声音有些无力虚弱。“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管,你就要。

虎杖悠仁拗不过你,只好陪你上楼。

进了屋后,他就始终坐立不安的模样。你打开电视的时候,他默默离你远一点;你选台的时候,他往外挪了一寸;你靠在沙发上的时候,他整个灵魂都要逃出这里。

你让他过来坐下,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怀里。

“肌肉好硬,你放松点。”

捏了捏他的手臂,你继续看着屏幕。虎杖悠仁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叹息,伸手捂住脸,挫败妥协地自我催眠,只是在看电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夜深后。

当你掀起被子,兴奋地对他拍了拍床板时,虎杖悠仁的大脑因为信息过载而彻底报废。

同手同脚地走到床边,他僵硬地躺了下来,就像是不会思考的木头人那样,虚无地凝望着半空。你将被子盖了过去,下巴搁在他的肩膀,特意压低声音问他:“你还想亲亲吗?”

“……嗯。”

你们开始躲在被子下接吻。

极其昏暗的光线拥有容纳所有隐秘的奇妙能力,虎杖悠仁亲昵地抚摸着你的后颈,沉溺其中地吻住你。互相交缠的唇舌短暂地分离,又激烈地纠缠住彼此,啧啧的口水声在密闭的空间响起。

灼热的吐息混合着牛奶沐浴液的清香,流连忘返地洒在你的脸庞。你被亲得迷迷瞪瞪,身体不禁发热,难言的燥热沿着血液流窜于心口。

黏腻地在虎杖的身体上磨蹭了几下,你勾住他的脖子,翻身骑到他身上。大腿内侧蹭过柔软的睡裤面料,碰触到更为炽热的某物。你紧靠着他,抓住他的手腕,含糊不清地贴在他耳垂处开口道。

“摸摸我,你不想摸摸我么。”

大概是经常运动的缘故,他的手掌比起你往届的男友,显得更为粗糙一点,体温也更高些。温热潮湿的手心只抚上腰间赤裸的肌肤,轻柔地摩挲着,不敢碰到更私密的部分。你伸手压住他的手背,引导他向上摸去。

暗自颤栗的手掌覆盖住胸前的顶端,动作生硬地按了几下。你不禁愣住了,随即埋在他颈项处笑出了声。“你在干嘛,在打电玩吗?”

虎杖悠仁的脸色爆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之前有没有做过关于我的春梦?”

“……有。”

你顿时来了精神,手臂压在他的胸口上,兴致勃勃地注视着他的表情,“是什么内容,快告诉我。”

“没什么。”他格外羞耻地别过头,“就很普通的。”

“讲嘛讲嘛,你不希望梦想成真吗?”

被你甜蜜的语言击倒,虎杖悠仁的大脑再次停止运转。你原本以为他是肉食系的,没想到这么纯情,恶劣的本性让你忍不住缠住他,硬逼着他讲出口。

他被你缠得没办法,只好开口。

“我、我牵着你的手,去学校、天台上用午餐。然后你你跟在我旁边,我们一起去吃饭。”

少男的声音隐约发颤,将一句话颠过来倒过去反复地讲。你正跨坐在他的腹部,直起上半身,缓慢地在他的身上来回移动。某个灼热的物件愈发肿胀,隔着光滑柔顺的衣料,渐渐抬头。

“……天气很好,你也很开心,我也是……”

透过单薄的内裤,双腿之间和臀部的嫩肉,如此鲜明地感受到有些陌生的形状。你徐徐吐气,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摆腰向下压去。坚硬、滚烫的物件抵住了大腿根部,几乎是蹭着花蕊在摩擦。

虎杖呼吸急促,紧绷肌肉,性器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下。你冷不丁的被顶到更为隐秘的耻骨狭间,甜腻的喘息从口中发出,火热的温度传递到小腹,仿佛被融化了一样。

“……然后、你坐到我怀里,我在亲你……”

你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的唇瓣。虎杖悠仁很快就回应起你的亲吻,热烈地纠缠住你的舌尖,吻得又深又急,温热的手掌抚上你的肩胛骨,亲密地拥吻在一起。

微微向前扭腰,你用身体磨蹭着他柔韧又富有弹性的胸膛,有些发涨的乳尖在睡衣上肆意耸动挤压。挺立的性器被碾压下去,紧密地贴合住你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粗大灼热的龟头碰挤到花唇,缓慢地抽送着。

源源不断的欢愉与快感传递给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触感延伸到后背的脊髓。你喘着气,倚在虎杖悠仁的胸肌上,湿润的花蕊渐渐渗出蜜液。

屈指褪去内裤,你又去解开他的睡裤。

虎杖悠仁含住你的舌尖,反复吸吮。在你扯开他的腰带时,亲昵地用额头蹭了蹭你。简洁的塑料包装被撕掉,他吻了吻你的眼,顺势将安全套套上。

灼热的肉棒徐徐蹭过腿心,畅快的电流冲击着每一根毛孔,你情不自禁地收缩夹紧,再被牢牢地扶住腰,圆滑的龟头随之挤压开来,紧贴住赤裸的花唇,浑身仿佛被异样的火热笼罩住。性器开始有规律地抽送着,一次又一次地磨蹭着花穴。灼热的坚挺摩擦着缝隙,在前后的抽动中,尖端轻轻地戳弄着花唇,时轻时重地撞击到敏感的肉蒂,淫水逐渐沾湿了肉棒。

他边低头吻住你的耳垂,用唇舌去含吻舔咬,边托起你的腿根,细致地爱抚揉搓。你不知不觉地挺起腰,双腿轻微扭摆,重重地碾磨着性器的茎身,颤抖的花珠被反复磨蹭,过于鲜明的碰触刺激着官能,爆炸式的晕眩冲向全身。

你手脚发软地趴在他身上,虎杖悠仁动作轻柔地反身将你压在床上,坚硬炽热的肉棒继续全方位地蹭过花缝内的肉珠,一遍遍地蹭入蹭出。激越的快感使你搂住他的脖颈,浑身颤栗地攀上高峰。

你突然明白了你的朋友们为什么让你换个类型,在你累到犯困时,他仍有余力,轻轻松松地抱着你去浴室清理。

不愧是运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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