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狗卷棘没有再在你面前开口说话。你向来都是发号施令的,他只要听从就行,多简单。
刚开始的主仆相处模式,他有些不适应,总是在某个方面上闹别扭。然而在你冷处理几次后,他沉默地改掉了自己的不恰当的习惯,每次都可怜巴巴地跑回来找你,比狗狗还要缠人。
幸运的是,你是个好主人。
皮鞋径直踩在他的手指上,你侧过脸看了看左右鞋面,不知道从哪里蹭到灰尘,变得脏脏的。
“擦干净。”
他单腿跪在你面前,以尽量不碰到皮肤的方式,用手托住你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认真地拿手帕擦拭。你感到有些无聊,散漫地靠在椅子上玩手机。
午后的活动教室静谧安和,夏风穿过门窗。
就在你沉迷游戏的时候,走廊外的急促的脚步突然朝着你们奔来,转瞬间便来到了门口,正要开门。
你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地把狗卷棘踢到桌子下。
与此同时,教室的门被打开了。
来人是同社团的女生。
稍微松了口气,你紧紧踩住狗卷棘的肚子,防止他钻出来。活动教室的桌子是叁面封合的,如果没有走到你身边,很难发现桌子下的人。
“原来你在这里啊。”女生看到你后,向后撩了下头发,朝你抛了个媚眼,有些神秘地开口道,“亲爱的,你想不想去和棒球社的联谊?”
“诶,联谊么。”
你装出思考的模样。
桌下的狗卷棘沉寂得就像死人一样。
“他们有哪些人会去?”
女生随口报出几个名字,你隐隐在脑海里有些印象,都是热门的校园明星球员,“又是那种四肢发达的蠢货,整晚都会炫耀自己怎么怎么厉害吧。”
“算是吧。”女生说得连自己也笑了,“但如果你出手的话,他们绝对会绕着你孔雀开屏。”
你弯了弯唇角,脚尖不经意地向下,掠过某人的腹部,来到下面隐秘敏感的地方。
“是吗?”
鞋底不轻不重地压在上面,衣料被挤得堆积在一起。狗卷棘抿住嘴唇,因为担心被别人发现,浑身颤栗地忍受着痛苦的欢愉。
压抑炙热的吐息喷洒在你赤裸的肌肤上,你开始缓慢地上下踩动,有时会故意用力践踏几下。他的性器没过多久就硬了起来,顶端抵住鞋底。感受到些许的阻力后,你心中不悦,干脆用蛮力把全部都踩下去,充满恶意地折磨着挺立的肉棒。
被堵在狭窄空间的狗卷棘无法避让,空白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只是异常鲜明地意识到你正在玩弄他的性器,耳边泛起一片绯红。
“当然啦,那种男生很容易就能搞到手……”
陌生的声音紧接着就在咫尺之间响起,狗卷棘全身僵直,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艰难地撑在周围的地面上,柔韧精瘦的身体照旧向你开放。
你把手放到桌下,挠了挠他的下巴。
被碰到的位置涌起躁动的痒意,他温顺地低下头,在你的手心蹭了好几下。略高的温度和湿气传递给你,你有些不适地收回手,鞋跟踩住脆弱的顶端研磨,隔着布料施加沉重的惩戒。
狗卷棘忍耐地弓起身体,轻轻地握住你的脚踝。
“你要来吗?”
双手按在桌子上,女生兴奋地向你询问。
在办公桌下,略微汗湿的手掌扶住你的小腿,柔软潮湿的触感落在其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又将额头贴在你的膝盖上,温柔缠绻地亲吻眼前的肌肤,如同歌舞伎町的低卑男伎,想要取悦你,想要让你看向他,想要从别人那里抢回你的注意力。
你没什么耐心,抬腿踢了他一脚,踩住他的胸口,狠狠地碾压着他纯白干净的学院衬衣,后来上面全是你的脚印。
索性把他当作垫脚石,你换了个坐姿。
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才回复道:“行吧,如果我那天没什么事就去。”
“OK,我去找其他人了。”
目送着女生的离去,你瞥向桌下的某人,似笑非笑地踢了踢他的脸,“出来。”
狗卷棘乖乖地爬出来。
“居然对着主人发情,学长还真是淫贱啊。”
你支手撑住额头,漫不经心地用脚尖去拨弄他的性器,若即若离的碰触着。狗卷棘的脸颊露出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了。
挺立的肉棒被包裹于制服裤内,在你的脚下变换形状,任由揉搓。他跪坐在地面,垂在身侧的双手撑在你腿边,乖顺地抬起头,蒙上一层水雾的无辜狗狗眼仰望着你,祈求你的垂怜。
“你说你骚不骚?”
嗤笑了一声,你重重地压住他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踩踏磨碾。脸色酡红,狗卷棘喘着气,纹着印记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身体微微颤栗,姿态卑贱地臣服在你脚下。
他的体温愈发灼热,颈项隐隐爆出青筋,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双眼近乎失神地望向你。
淡淡的石楠花味道随之涌现了出来。
你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天哪,这里可是你和你朋友的活动教室诶。
“贱人!”厌恶地捂住鼻子,你踹开他,气得快要抓狂了,“谁让你射了,难闻死了!恶心死了!”
“空气都被你污染了!”
狗卷棘瞬间失去血色,哀伤惶恐到心碎地看着你,艰难地直起身体,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你根本无法忍受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快速倒退几步,整个人都贴在后面的墙壁上,全身都在抗拒着他的接近,尤其崩溃地尖叫道。
“离我远点!”
狗卷棘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也不敢刺激到你。
没办法再待下去了,你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几乎是贴着墙壁移动,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口。
都怪他!
这个该死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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