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厚连连磕头,“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不过奴才还有下情禀告。”
“说。”皇帝不耐烦得说道。
太后拿起了一个盖碗,悄无声息慢慢得喝茶,“今年以来俄罗斯驻天津领事就警告奴才,不许奴才再让人去金州。”
“俄罗斯人好大的胆子!”同治皇帝不悦得说道,太后的眼神微微一凝,“他俄罗斯是什么东西,金州乃是朕之领土!卖给朕了,难不成,他还要指指点点不成!”
“是,奴才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俄罗斯人威胁奴才,若是再大肆派人去金州,必然要调动西伯利亚舰队予以拦截,船到炮击!”
“这是为何?”
“奴才私心想着,又寻了总理衙门的同僚去俄罗斯大使府打听消息,说是俄罗斯觉得把金州卖便宜了。”
“恩?”太后发出了声音,皇帝本来还要说什么,连忙就止住了,“俄罗斯人居然如此?咱们花了钱,那时候笑话中国人傻钱多,如今倒是后悔了?果然是可恶。”
崇厚微微吐气,“只不过崇厚你是大清的天津巡抚,不是俄罗斯人的,他们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未免也太懦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