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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耀文和梁冰这对已经没什么感情的夫妻并排坐在一起,神色复杂地看着坐在他们对面的施承和楚致君。
“之所以没叫爷爷来,是因为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施承说。
这个酒足饭饱后的谈话充满着摊牌的意味,楚致君看着对面二位父母的表情,觉得此时此刻保持沉默是自己最好的选择——他只需坚定一个立场,永远站在施承这一边就好。
”离婚手续上周已经办好了,从那一刻开始,我和楚老师在一起合情合理且合法。至于辉盛股价的长远走势,我想和它的董事会成员性取向没有关系,而是和辉盛是否能抓住新机会进入新领域有关系,这方面我一直在努力。”施承心平气和地说,“对于小哲和小晴,我会尽到父亲的责任,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干涉我的个人生活。”
“小承,我没什么意见。”梁冰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想再干涉你的这些事情了,只要你能做好工作,尽到父亲的责任。”
“但你和他在一起小哲看到了怎么……”
“我不会在孩子面前做任何出格的动作,只是他们长大后也迟早要接受。”施承打断施耀文的话,“另外,我也不希望你们在孩子面前说任何误导性的话,尤其是关于楚老师的。”说到这里他看向施耀文,”之前在公司内网发帖的事是你做的吧?除了你没有人这么清楚地知道当年事情的始末;何思远突然从美国回来,或许和你的安排也有关系吧?“
施耀文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我不希望以后看到这种事出现,否则,”施承拉着楚致君的手站起来,“你在董事会的位置可能就要拱手让人了。”
出门之后,楚致君终于开口,对他道:“小承,我赞成你刚才说的一切。”
施承笑道:“老师这回没说我对我爸狠心了?”
楚致君叹了口气:“毕竟当年他可没对我心软。”
“这就对了,”施承拉着他到了客厅,“来,我们和小哲玩一会儿吧?感觉老师应付小孩子比我有一手。”
楚致君轻轻瞪了他一眼,“我教的是大学生,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说完走上前坐在毯子上开始和施光哲说起话。施承笑着也坐下来,三人一起商量着怎么拼眼前的乐高积木。
”爸爸,海盗船的船头很复杂,这里需要很多块,还有这里……”
“是吗?我和楚老师帮你看看……嗯,是有点难,我们先看原图是怎么样的。”
楚致君研究了一下,问:“小哲你看看这两个是不是一块儿的?都是船舱的砖头颜色。”
“是的。”施光哲接过来,“爸爸的老师果然比爸爸聪明。”
“你说什么?”施承对着亲儿子一时说不出话,有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楚致君:“老师你笑什么?”
“我发现你做了爸爸后还挺有意思的。”楚致君回答。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虽然当了爸爸,但总感觉还像个孩子似的。”
“老师这是说我幼稚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这时羌良来了——可能是本身就是一幅阴仄仄的样子,他一进来屋里的气压就骤然降低,一张再好看的脸也弥补不了这种阴森感。
“承少,方便单独说下话吧。”他走到施承跟前道。
”行,老师你陪小哲继续玩儿,”施承对楚致君笑道,“看来他比较希望你帮他拼乐高了。”说完和羌良上了楼。
两人在可以看到楼下楚致君和孩子的地方停了下来,羌良先开了口:“小宸那件事,我代他和你道个歉。”
“何必呢,他不小了,也不能怪您管教不周。”施承道。
羌良表情没什么波澜,语气里却隐藏了一丝细微的叹息:“从小我其实也很少真正管过他。”
“说实话,如果他们两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我可不会看在您的面子上这么容易放过他。”施承声音冰冷起来。
“承少放心,”羌良笑起来,“他如果真的做出那种事,我把他那根东西切下来送给您。”停顿了片刻,又用下巴指了指楼下的楚致君:“以后如果有什么人要对他不利,随时找我。”
“谢谢羌爷的支持,不过我自己的人我会保护好。”施承道,“施宸这次之所以做出那种事,可能就是太缺乏父爱,想得到我爸的认可。”
说完就匆匆下了楼,他现在一刻也不想耽误和楚致君在一起的时光。
“爸爸,你看楚老师帮我拼了这里!”施光哲开心地指着成果展示给他看,一旁的楚致君笑眯眯地视线在他和小孩儿之间徘徊。
“这么厉害啊?爸爸也一起来。”
这是个愉悦的夜晚,三人一直玩到施光哲困了去睡觉了才散场。施承没有在宅子里过夜,而是选择和楚致君一起回家。
“老师,今晚这顿饭肯定没有我们平时吃的那么痛快,你辛苦了。”在车上的时候施承道,今天曹昇放假,是他亲自来开车。
“我没觉得辛苦
', ' ')(',”楚致君回答道,“我觉得很开心,和你家人敞开了天窗说亮话,把当年我一直担惊受怕的心结都解开了,我从来没有现在这么开心过,我觉得我比以前更靠近你、更了解你了。”
施承看了男人一眼,街边的灯光映在那双桃花眼里,折射出温柔的波光。
“谢谢你,老师。”
“小哲也很可爱,虽然没见过小晴,但想必也很可爱。”楚致君轻声道,“我希望能更靠近你的亲人,这样也能更靠近你了。”
有种湿润蔓进眼里,施承眨了眨眼,不想让雾模糊了驾驶的视野。他看着前方,说,“老师,我想吻你,好好地吻你。”
“那也要等回到家啊。”
施承手攥紧方向盘,克制地慢慢踩下油门——这一路对他而言都无比煎熬,而当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知道楚致君也是同样的感觉。
两人一放下东西就纠缠在沙发上,彼此热切地抚摸亲吻着,楚致君勾着施承的脖子渴求地加深这个吻,想再多一点、再久一点地品尝自己的爱人,也渴求地让对方狠狠地品尝自己。
“小承、摸这里……”楚致君只觉得胸前被毛衣蹭得瘙痒,那两颗胀大变硬的乳头急需强烈的爱抚,不得不挺起胸来磨蹭着身上的人。
“这就来,老师别急……”施承啃吻着男人的脖子,用力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似的红印,男人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温柔中仿佛有书香,让他有种强烈的侵犯冲动,于是即刻将毛衣用力扯上去狠狠咬住那两颗已经急不可耐的乳头。楚致君立即挺起腰身高声呻吟,双腿默契地勾住他的腰,手搭从他肩膀一路抚摸到发间,胸口还随着吮吸的用力程度一颤一颤。
“啊……太、太用力了……嗯……”
施承用手探了一下男人的下半身,然后嘴一张,发出羞耻的一声“啵”,只见那被蹂躏的乳首浸满水光,周围还有牙印,顺着往上看是男人羞红又淫荡的脸,一双湿润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用力吗?我看老师爽得很呢。”他将对方的一条腿抬起夹在肩上然后慢慢压近,楚致君半张着嘴,即便一条腿已经快要对折地抵到胸口,仍是搂着施承的肩膀索吻,
”老师柔韧性不错,看来有注意锻炼。“他吮吸着男人的嘴唇轻笑道。
“嗯……不锻炼、怎么敢和你……”楚致君被他说得有些羞。
施承看着男人这幅样子几乎要笑出来,嘴角勾得很厉害,“不愧是我的楚老师。”
男人虽然出身不好,但对外型的打理非常重视,无论是对外的衣着还是定期的健身,不然在学校时也不会荣获“最想嫁的男老师”这种称号。要不是他看见了楚致君私下穿着泄了领脱了线的睡衣,他甚至还以为对方一直是那种养尊处优的人。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楚致君裤子脱下来一半,然后将润滑剂抹在上面一大片,对方眯着眼睛,一边把剩下那一半脱了蹬在地上,嘴唇磨蹭着他的耳际,随着开拓发出细小低柔的呻吟。
进入的时候对方呻吟抬高了一些,然后连绵地在施承耳边徘徊着,像催情的药一样让他那根东西越是抽插捣弄越是绑儿硬得厉害,楚致君好像就是高兴看到他这样,环着他腰的腿夹得更紧,“用力……再用力小承……唔……”
施承将人按在沙发上,对着那个被干得噗嗤作响的穴狠狠进攻,“你这是要我干死你吗……”
楚致君爽得哭叫着摇头,但还是扭着屁股求快求欢,就在这强烈的插入下前方高高勃起,在施承的腹部留下一道淫糜的痕迹。
“小承……呜……还要……还要再深点……”他被干得神志不清地说着,仿佛进得更深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才让他敢真正确认施承和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没有任何阻碍。
施承堵住男人的嘴,用低沉喘息和爆发的力量满足了对方的请求。楚致君抱紧他,前端抽搐地射出了一道又一道白浊,身体战栗得很久都没平静下来。
“老师,”待男人射完后,施承在他耳边道:“别放松,我还没射呢。”然后在楚致君的惊喘中将人翻过身来以背入式重新挺进,开始又一轮冲刺。
等他们鸣枪收兵,打扫好战场回到床上,已经接近午夜。
“小承,”躺在床上几乎没什么力气的楚致君笑着指了指闹钟,“快十二点了。”
“是啊,新的一年要到了。”施承掀开被子躺下,对方立即挪过来和他拥在一起,带着沐浴露的气味像水一样和呼吸流淌成一片,“我好久没和老师一起这样跨年了。”
“以后我们还会一起跨很多年,对么?”楚致君抬起头吻着他的脸。
“当然,很多很多年,我们都一起过。”
零点的那一刻,他们在亲吻和相拥的甜蜜中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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