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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致君这个病假休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回到公司,大家一看见他直呼气色真好。
“看来不用担心楚老师参加不了爬山了,气色比我们这些加班狗好太多。”
“实在不好意思耽误大家工作了。”楚致君向大家微笑致歉,然后坐下来打开电脑处理堆积如山的任务。
休息时他打开仔细看了下团建的通知。他们公司人数也不少,人力组织这次爬山也是大费周章,更何况还有大老板要参加。现在部门里已经有不少同事在议论施总“与民同乐”的行为。
“感觉这次团建就是施总的意思,刚收购嘛,借此机会和大家联络感情,也向我们灌输一下辉盛的狼性文化。”
“说到狼性,我听在施总手下工作的人说,他的工作超严格啊……出了错直接按错误等级从年终奖里扣,不过做得好奖金也很高就是了。”
“所以辉盛这两年海外业务风生水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施总比他爹要雷厉风行多啦……”
“嘘,你们谈论这种问题小声点!”
“有什么啦,这些大家早晚都会知道的。”
楚致君听得津津有味,尤其听到施承的工作被肯定,便不动神色地勾起嘴角。突然邮箱里来了一封邮件,发送者的姓名赫然是“施承”,邮件标题是“关于11月手游市场的XX用户分析报告”。
他飞快点开邮件,没有附件,只有正文的一行字:“楚老师的分析报告写得还是这么扎实,受教了。”
楚致君愣了半晌,第一反应是IT的人会看到,但仔细想想这封邮件也没什么不正常的措辞,顶多是董事长出于尊师重道找他再叙师生情。他用手机给施承回短信道:“怎么突然看起那份报告了?”
“正好在看材料,这一看就是你写的。”
“那为什么要发邮件说?”
施承的回答有种让他哭笑不得的孩子气:“正好在回其他邮件,就顺便发了。”
“多谢肯定,会继续努力的。”楚致君勾着嘴角回复,“小承你快忙去吧。”
午休后楚致君到茶水间泡茶,在等水烧开时隔壁董办的同事进来了,和他打了声招呼。
“欸,这新手表……天呐楚老师你是不是炒股赚大发啦?”
楚致君心里一紧:“怎么了?“
”你别装傻,这手表我跟我老公跟客户吃饭的时候就看过,这牌子贵死了,你最近肯定炒股发财了吧?”
“噢……我这款也不是很贵。”楚致君笑了笑。
“少来,你这个是定制款吧?没一两千万买不下来的。”
楚致君知道这表很贵,但不知道竟然这么贵,他现在相当于戴了一块北京核心地段首付的房产在腕上。于是僵笑地回应了下同事就匆匆离开了。
回到座位后,他把手表脱下包在灯芯绒布里,想着还是不要这么招摇比较好。
晚上施承回来时他端上夜宵,顺便说了这件事。
“如果你怕太招摇,这其实没什么,认识这表的人不多,那个董办的丈夫可能对接的客户刚好认识这个。”施承道。
“我重点是,你其实没必要买那么贵的表。”
“为什么没必要?”施承皱起眉,“这是送给你的礼物,是我的心意。”
“礼轻情意重,而且我目前的工资确实戴不了这样的表啊。”
“老师你如果觉得不自在,上班的时候可以不戴,但我希望你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戴。”
“那当然,”楚致君笑道,“我意思是比如这次团建就没必要戴了,担心磕磕碰碰弄坏了。”
“这表哪这么容易坏?坏了我可得找他们算账。”
楚致君笑着凑上前亲了下爱人,“谢谢小承的礼物,我很喜欢。就是怕被人看到误会了。”
“误会什么了?”施承把人搂在怀里亲吻道。
“比如误会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被富婆包养了。”
施承笑了,“三十八岁有什么老的?”
“快三十九了。“
“人的一生很长,”施承抱紧他,“我很高兴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和老师在一起。”
“我也是。”楚致君闭上眼,让细密的接吻越发猛烈。
“老师病应该全好了吧,”施承将手伸进男人的衣服里抚摸,“我们做一次?”
“嗯……”楚致君双腿环上他的腰,施承立刻将人托起来放在沙发上,迅速解开男人的裤子。
他们每天只要有时间都会做爱,仿佛要补偿六年的离别。楚致君似乎回到了六年前热恋时那如饥似渴的骚劲,每次即便已经跟不上施承的节奏,却还是积极地张开双腿回应着,被卷入欲望的海里。
“啊哈……那里、小承……”
“老师,你那里好湿……屁股都是骚水……”施承用力捏着男人黏腻的屁股,打桩似的往里面冲刺。
“不是、不是骚水……是润滑……小承、啊、你太大了……都挤出来了……”
', ' ')('“不大怎么满足骚老师……”施承咬着男人的耳朵抽插着,“沙发又被你弄脏了……”
楚致君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随着性器的抽送缓缓流下来,在沙发上湿了一大滩,“是、是你弄的……这样下去这个沙发皮会坏掉……”
“老师担心沙发皮做什么,还是担心下自己会不会坏吧……”施承将楚致君的腿架在肩膀上,欣赏着后者被干到哭泣的表情——只要抱着这个人、干着这个人、拥有着这个人,他就感觉到无限满足。
激烈的性事后,他们共浴洗了澡。楚致君躺在床上几乎要睡过去,不想打理湿漉漉的头发。
“老师,你得起来,不然我也没法帮你吹头发了。”施承托着男人的脑袋笑道。
“我自己来……”楚致君撑着从床上起来要接过电吹风。
“别,你让我先托着你。”谁知施承诚心要逗弄他。
“别闹了你。”楚致君笑着抢过电吹风,还摔进了对方怀里。
这时施承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跟男人道:“老师我接个电话,你先吹。”说完拿手机出去房间。
来电是曹昇,对方一般没什么急事不会这个点打过来。“怎么了?”
“老板,何思远不知道为什么来北京了,好像是他自己买的机票,现在在辉盛总部旁边的酒店住下了。”
施承皱起眉:“他想做什么?”
“目前还不清楚,请假的理由是回国探亲,但他家并不在北京。我已经派人盯着他,如果他要找麻烦的话随时可以制止。”
“知道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汇报吧。”
“老板,我们当初已经和他协议好了,给他在辉盛美国分公司实习的机会,之后也会有不错的就业前途,钱也给够了,他这次回来会不会是因为……”曹昇说到这突然有点尴尬。
“继续说。”
“因为真的对您动了感情,所以……?”
“有这个可能。你继续派人盯着他,先弄清楚他的目的吧。”
这通电话让施承心里涌起些许烦躁,他攥紧拳头,快步走出浴室用力推开门——门外的楚致君立即后退,但还是被撞了一下。
“老师?怎么在门外也不说一声,没事吧?”他眼疾手快稳稳地扶住对方。
“我想用洗手间,但看你好像还在通话。”楚致君揉了揉额头,“还好闪得快。”
“我看看,一会儿我拿点药膏涂一下,别肿了。”
刚才听见他打电话了吗?施承心想。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对方也不可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
何思远的事他绝不想让楚致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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