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孜像是魔怔了一般,匆匆离开了容府,只说营中出事了,需要她去处理下。
可是大过年的,哪有什么人会来通知她?明显的谎言,但是容家人听说后也不是很在意,说自会派人送容沁回去的。
寒风凛冽,陈孜就这样骑着马在泥泞的路上奔跑着,她没回陈府,直接回了驻军营地。
营地只有少数值守的兵士,看见陈孜很是惊诧,陈孜无心应付,赏了个红包就躲进了自己的帐房。
她想起来上次为自己诊治的大夫应该还在军中,就让人把大夫请了过来。
“校尉莫不是疯了?!这怎么使得?!”
“有办法是不是?”
“是药叁分毒,校尉,真的要叁思啊!”
“你尽管开给我,出什么事,我自己担着!”
女郎中苦劝无果,只好写下了药方,再叁嘱咐陈孜,喝下去后再恢复就难了!
陈孜盯着手里的方子,眼神阴郁,就这样坐到天黑了又亮,终于熬不住,趴在案上睡了过去。
一天一夜未进食,陈孜苍白着脸,让人又喊了郎中来,直接吩咐她按方子抓药给她服下,郎中死活不愿,说营中没有这些药材,陈孜也不为难她,吃了一点粥后,自己骑马回城中药铺买药材!
陈孜随便进了一间铺子,把方子递了过去,让人抓药给她。
过年了,药铺只有掌柜的在堂,看到这方子,很是惊讶,再看抓药的人,更是震惊,这不是东家的吗?
陈孜不识得他,但是掌柜的可认得陈孜,按下心惊,告诉陈孜有几味药不常见,要等初八后才会有,让陈孜初八以后再来买,陈孜不耐烦,问其他药铺可有?掌柜的说我们家店要是没有,其他人家更不会有了,如果不是很着急,还请耐心等待数日即可。
等陈孜走好,掌柜的连忙喊人过来看着铺子,直接把这事亲自报给了容霖!
容霖听到这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吃这种断子绝孙的药?有病吧?关键是买药的人还是她那个风流成性的女婿?!这药总不会是买给旁人吃的吧?
容霖想起那天陈孜匆匆离去,容沁面色也不好的离开,就觉得这事不太好办了,她是想着女儿和离了最好,但是既然女儿认定了陈孜,那总要生个孩子傍身才是,这陈孜要是生不了了,那自己女儿这辈子岂不是都被这混蛋给坑了?!
但是这事她又不好跟容沁亲自来说,本来让容母去说也行,但是容母身子重了,又是高龄待产,还是不要拿这些事去烦她了。
“你把这件事直接告诉容沁去,让她自己处理吧!”容霖也不想再烦了,女儿现在处处和自己不对付,省得她去说了再讨嫌。
容沁回来后就一直心神恍惚,冬雪不明所以,还以为陈孜真的是营中出事了,小姐担心才这样。
掌柜的把那誊写的药方呈上来给她看的时候,容沁都没回过神来,好半天才明白掌柜的意思。
送走掌柜的,容沁把冬雪也撵出了房间,呆呆盯着手里的药方,只觉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自己心心念念要给她生个孩子,到头来人家居然如此排斥,甚至不惜自毁身子!
呵!容沁你真傻啊!这种人还不离开?!你图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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