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折腾,害容沁累得又睡了很久,醒来周身倒是清爽了,还有温热的肌肤始终包裹着自己,比之早上醒来多了份安然。
“不是说接我回家的?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急,已经让冬雪先带人安置去了,就等你醒来和我一道回家了。”
“那就起吧,早点回去,嗯?”
“嗯,都听你的!”
将军府在城中,周围原本住的都是没落的世家大族,现如今这里已然成了城中新贵的聚集地。这也是陈孜不想搬回来的原因。
之前和陈孜一起玩闹的世家子弟早就在陈孜远离京都的时候,关系就淡了,只一两个还和她有些往来。
上午来收拾的时候,就有人在窥探,先如今看到大批人往里搬东西,更是引人侧目。
“陈孜!你真回来啦?”太假了吧?陈孜得中探花后,昔日的邻坊早就得知了,况且她还经常在城中走动!
来人是王家的二郎,也是个混混,娶了礼部侍郎的庶女,好像现在就在礼部任个给事,陈孜跟他一起喝过几次花酒。
“暂时回来住一段时日,王兄怎么得空跑这来了?”
“哦,今天沐休,约了五郎喝酒,正巧路过,咦?这位莫不是你新娶的夫人?”
“嗯,正是,带夫人回来小住些时日。阿沁,这是王家二郎。”
“见过二郎君。”
“多礼了,要不趁今日凑巧,你和我一块去见见大伙吧,都是老熟人了,妹妹应当不会不允吧?”
陈孜皱眉,这王二郎太奇怪了,好端端跑过来套近乎,准没好事,她不是很想应下,再说今天特意空出时间是留陪阿沁的,哪有空理会这人!
“不了,今日刚搬回来,杂事比较多,改日我再请大伙聚一聚可好?”
容沁也对这王二郎没有什么好印象,一双眼睛总是在她身上打量,让人很不舒服。
“这样啊,那改日一定要来啊!”
送走王二郎后,陈孜心里还是有点膈应,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阿孜,这人是你以前的朋友?”
“谈不上,只是喝过几次酒,不是很熟。”
“那就好,这人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
“嗯,以前不懂事,交友不慎,以后我会注意的!不管这个了,我先带你进去看看府里!”
“那陈孜真是走了狗屎运了,那小娘子长得比春香楼的头牌还要娇艳!当时我看得就要起反应了,也亏得她居然扔下娇滴滴的媳妇一人来京都熬着!”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年前你不是又纳了房美妾吗?还不够你玩的?”
“徐兄又打趣我了,我那美妾你还不清楚吗?还不是那不下蛋的玩意给我纳回来的?要不是看在她爹是侍郎的份上,我早休了她了!”
“行了,不说这扫兴的事了,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陈孜带着容沁把府里大概逛了一遍,也说了些自己小时候的趣事逗乐容沁。
晚间,府里没有备下吃食,容沁让人从外面酒楼订了些打包回来吃,其他的物什都安置妥当了。
到了自己的地儿,陈孜也不拘着了,弄出再大的响声也不怕人晓得。
她心头痒痒,从吃完饭就开始黏黏糊糊的,冬雪看不过眼,羞得要命,早早就借口退下了。
“你别这样,不是说带我逛逛的?要不带我去看看京都的夜景?”
“啊?娘子不累的吗?夜晚也没什么好看的,又不逢年节,除了那些楼子,真的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那就到院子里走走,刚吃多了。”
“呃?阿沁是不想与我亲近吗?为什么老是想往外跑?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的吗?”
“这,这不是一个事好不好,你别总想着那事儿!身体才好点,要节制些!”
“可是我都憋了好久了,总不能你都到我跟前了,我还无动于衷吧?!再说节制也不在这一刻啊?”
“你!怎么能天天把这事挂嘴边的!不知羞!”
“没成亲前,你不就知道我这样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哦!!阿沁你嫌弃我了是吗?!所以才不想我碰你!”
容沁翻了个白眼,嫌弃你个大头鬼啊!幼不幼稚啊!跟个孩子似的,不给糖吃就胡乱告状!
“别亲了,还没梳洗呢!”
“对了,后院那有处温房,是我爹生前最爱待的地方,里面有好多花,可漂亮了,我今天去瞧了下,都还照顾得不错。带你看看?”
“下午怎么不带我去的?!现在能看得清吗?还是明天再去吧?”
“能的,走吧,等会看完回来再梳洗呗!”
后悔,容沁真没想到陈孜这么不要脸,什么温房?什么花?!
幕天席地的花圃间,她被这人剥了个精光,万分羞耻的躺在凌乱的衣服上,双腿大开,承受着潮水一般汹涌的冲击!
花海是有的,花香亦是有的,难得的是信引味充斥其中却丝毫觉察不出,但若有人靠近,必会被压制得站不起身来。
容沁紧张极了,一直咬着唇,不愿发出声响来,陌生安静的环境里,一点点风声都让她怕得要命,反倒是陈孜,真正的无所顾忌!
“阿沁,别咬了,再咬就破了,哎啊,别夹那么紧啊,你听,多棒的响声,都被撞红了!”
“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气哈,你都流那么多水了,我才射一次都不行的吗?!好姐姐!”
说着又是一阵猛干,莹白的双腿颤微微的夹在陈孜腰间晃动着,潮红的眼角泪莹莹的,只有起伏的胸乳出卖了她,真的太爽了!
受不住了,再弄就真的要坏了,都顶到宫房了!弄坏了还如何怀上孩子?!可是真的好爽啊,每一下都那样有力,身体深处仿佛有个空洞,如此渴望被填满,被狠狠的占有灌溉!
再次抽出肉棒,那小穴已经被撑得合不拢了,淅淅沥沥地往外滴着爱液。
“阿沁,翻过去好不好?”
昵喃着仿佛征求容沁的意见,可却一点也不含糊的就把人抱了起来,翻过了身子!
也怕地上硌人,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又垫厚了些,铺在了容沁的膝盖处。
容沁这次是真的摸透陈孜了,这家伙真的有奇怪的爱好!怎么就喜欢这种姿势呢?!真的太羞耻了!
而且一旦用了这种姿势,她都要弄好久,早上起身看了一下膝盖还有点红呢,这地儿那么硬,明天该会青了吧?
还不等想,那硬烫的肉物就闯了进来,一下又一下的不停歇地操弄起来了!
太快了,这样真的太快了些,就不能慢一点吗?
陈孜太兴奋了,她伏在容沁身上,又一次咬上了对方的契口,再一次注入了自己的信引!
容沁彻底地晕了过去,被落契后,再次注入信引虽然不会疼痛,但是却会极大的刺激泽坤,如果这时候再内射乾元的精液,很容易会怀上孩子。
陈孜满足地射了出来,抱起已经昏过去的容沁,心疼的低语,“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也会给你的,阿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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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姐姐:温房?!
孜仔:呃,就我爹给那花圃起的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