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新人要早起去敬茶,陈孜彻夜未眠,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容沁睡得餍足,起来时红光满面。
陈孜早容沁一刻起身,把晾在地上一宿的两个所谓侍婢,不客气地拎出了房,交由冬雪她们带走了。
容沁梳妆好后,看着一旁无精打采的陈孜,嗔怪道,“怎地一脸不高兴?一夜恩情,你就这样子陪我去敬茶,是有多委屈你?”
“姐姐!”
“还喊我姐姐?!昨夜就听着别扭,都成亲了,再这样姐姐妹妹的叫下去,让人听了怎么想?”
“那我唤你沁儿?阿沁?娘子?”
“就阿沁吧,我唤你阿孜可好?”
“好的!阿沁,我没不高兴,就是昨夜饮了酒,没睡好,而且,而且,又那样了,我心里有点愧疚。”
“嗯?别这样,你我已经成亲,我不在乎,只要你好好待我,那些真的不重要,今晚你就与我结契可好?昨夜太累了,都忘了。”
“你不觉得我没用吗?都不能让你快乐?”
“我昨晚很快乐啊!我都叫那么大声了!行了真的别想了,你真介意的话,我陪你一起去看大夫,莞城看不好就去京都,这总行了吧!”
“那倒也不必,暂时就委屈你了,我等好些再与你结契行吗?”
“不行!我可不想再受雨露期的折磨了!”
“啊?!对哦,是我忘了,那现在就结?”
“不了,还是晚上吧,听说会疼的。”
跟容沁聊完后,陈孜心情好多了,拉着她就去给徐清清敬茶。
徐清清乐得眉开眼笑,她还有点诧异,自家女儿居然晓得疼人了,没有当晚就与人结契,容沁身上只有淡淡的珠兰香而已。
当着陈孜的面,把陈府的账册田契等一干庶务全一股脑儿交给了容沁,说是再也不想管这陈府了,以后陈孜再用银钱都需经过容沁!
陈孜眼皮直跳,娘亲这不是让自己以后都要看容沁脸色吃饭了?!
容沁也没料到徐清清这么快就让自己掌家了,她真心推拒起来,无奈徐清清心意已决,只交代了陈府账房配合容沁完成交接。
老账房跟随陈将军多年,一直都忠心耿耿,要不然就陈孜之前那浑劲,陈府早败了。
容沁觉得陈母真的是非常好说话,难怪一直以来都说她宠溺陈孜,她都有被宠着的感觉了。
耽误了大半日,回来的路上,陈孜忐忑的问容沁会不会以后不给她银钱花了?
容沁都笑了,“阿孜怎么会这样想?只要是合理的支出,你尽管去帐上支取,我怎会苛待你?但是每月我都会查看,不会像娘那样纵着你。”
容沁知晓这人从前在京都花了大笔银子养了不少姬子,可自从来了莞城,倒是没听说她有什么花大钱的地方,唯一花了的重金最后还进了自己的腰包,加上她嫁妆里的产业,容沁有信心任她也花不出什么花样来,所以才大方表态,只是她没想到很快陈孜就给她败了一大笔钱。
晚上陈孜早早就洗漱好在床上等着容沁,今晚要结契了!
她还是有点紧张,作为乾元,她倒是不怕疼,她只是怕容沁会疼,这可比破身子疼多了。
一旦双方结契,就算是绑定终身了,除非一方去世,否则契引就一直在。大部分乾元都不会愿意让一个泽坤给他们落契,这样他们对着其他泽坤就无法到达欢愉,只能跟结契的泽坤交欢才可。
相反,乾元却喜欢给泽坤落契,这样这个泽坤只能对着自己才会情动,这样就跟成了乾元的私有物一样。
所以在凉国,很少有乾元愿意与泽坤互相结契,都是单方面落契泽坤,方便给自己生下子嗣。
就连容沁的母亲虽然只娶了容夫人一人,却也至今没有和容夫人结契。所以每次她们吵架,容夫人都拿这事怼容霖,怀疑她在外养了外室。
从这点看,陈孜父亲就真的很难得了,他一个常年在外的武将居然愿意和徐清清互相结契,真的很让人佩服。
容沁沐浴完就看到陈孜一脸紧张的坐在床上,小脸绷得紧紧的,眉头也紧锁着。
容沁心里没来由的一咯噔,她倒是忘了,没有乾元是愿意被泽坤落契的,而且陈孜生性风流,恐怕更是不愿的吧?尽管她现在敦伦无力,但是以后呢?就连母亲都始终不让娘亲落契,自己是不是有点逼迫她了?
容沁走进陈孜,坐在了她身旁,“阿孜是不愿我落契你吗?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那今晚你先落契我吧。”
说着容沁就侧腰趴在了枕头上,撩开头发,露出了颈后青色的契体。
陈孜怎么会不愿意?她只是怕容沁疼而已,看着容沁那曼妙的身姿,温顺趴着床头的样子,她心里有点酸胀。
伸手扶起容沁坐直后,她跪趴在容沁的腿上,把乾元的契口袒露在容沁的眼前,“阿沁,你先来,等会你疼得没力气了,就无法给我落契了。”
容沁没料到陈孜如此果决,她那样说,真的不是欲拒还迎的意思,她母亲尚且如此,陈孜早得了她身子的人,她真的没指望陈孜一颗心全系在自己身上,也做好了陈孜以后会纳妾的准备。
陈家就她一根独苗了,她只与自己结契,万一自己不能为她诞下子嗣,她家可就要绝后了。被落契的乾元是无法再与他人结契的,而不结契,就很难让泽坤怀孕生子。
这和中庸不同,中庸本就无信引,他们不需结契就可孕育,只是相当艰难而已。乾元却不一样,结契后更易使泽坤怀孕。
“阿孜,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我一旦咬下去,你以后就只能和我一人交欢了,也只有我能给你生孩子了,万一我生不出孩子,你陈家可就绝后了,如此你当真不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阿沁你咬吧,我可不在乎什么孩子,你可别听我娘唠叨了,对我而言,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如今这样,你不嫌弃我,我就很知足了。放心吧,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快咬吧!”
容沁很是感动,这人真傻,说什么风流,都是孩子气吧?!她低头,亲吻那凸起的青色脉络,然后张口用尖小的媾齿刺破那肌体,注入了她的信引。
随着信引的注入,陈孜浑身一阵酥麻,忍着那信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胀酸麻痛,她压倒容沁,趁着信引还未全融入在一起,张口咬破了容沁的契体,注入自己霸烈的信引。
容沁知道会疼,只是没想到这么疼,像蚂蚁啃噬一样,钻进血脉里,疼得她直哆嗦。
陈孜也不好受,但是她更担心容沁,泽坤娇弱,很多泽坤在结契时都会疼得昏死过去,遇到一些不懂怜惜的乾元,甚至这时还会挺着阳具在泽坤体内奋力冲刺,因为疼痛中的泽坤甬道收缩激烈,会让乾元欲仙欲死。
容沁已经没力气说话,嘴唇发白,额发都打湿糊在了脸上,浑身都在抽搐着。
陈孜心疼得不行,抱着她,吻着她,默默陪着她捱过这关。
约莫一刻钟后,陈孜身上的痛感消失了,她感觉松开了手,想起身去倒杯水给容沁喝,只是容沁感觉到她要离开,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开。
陈孜没办法,又躺了下来,过一会儿,容沁终于不再发抖了,她才松开陈孜的手。
两人都疼得死去活来,陈孜比容沁略强些,她还能下床倒水,拿毛巾给容沁擦擦身子。
终于完成结契了,两人身上都有了彼此的信引,满室都是纠缠的花香,陈孜一点都没有再行房事的力气了,容沁也早闭着眼睛睡过去了,况且明天就是叁朝回门了,她还要陪着容沁回容家一趟,随便把那什么侍婢给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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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她也得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