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姑婆们转而看向了在一旁的程溪云,眼神里尽是不懂事责备的意味。父亲陈伟在后面双手抱拳向她示意救命,程溪云只好含泪背上黑锅,将责备照单全收。
下午一点,日光最为毒辣的时候,有个男人突然闯进程溪云的视线,原本她正沉浸在小说的情节里,与主人公共通心神,只是因为长期的低头,导致脖颈颈椎有些不适,她尝试着做些伸展运动来舒缓一下不适感,就这么一眼便看见了正在搬运酒水的男人。
程溪云一眼便认出他,是去年夏天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不似少年穿白衬衫的清纯,也不似精英穿白衬衫的贵气,而是难以言喻的荷尔蒙。在此之前,程溪云很难将充满荷尔蒙的男人与清冷禁欲的白衬衫联系在一起,也无法想象那样的男人穿着是什么样的风景。
似乎给情欲蒙上了一层神圣不可侵犯的枷锁,而男人浑身喷发的性吸引又不断的让人神魂颠倒,去犯罪,去脱下他身上白色的衬衫,好去瞧一瞧衬衫底下暗藏着的健壮身段。
程溪云的脸瞬间就红了,好在这样的高温下还可以掩藏自己不断翻涌的内心。他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宽大的运动短裤,搬运中,裆下一团似有似无的被勾勒出让人脸红的形状,硕大可观的突起。
他的衣衫逐渐被汗湿透,后背从肩胛处开始向下晕染出一大块深色,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衣服的质量都不太好,面料薄的可怜,程溪云甚至能看见他精壮的窄腰在衣服下诱人的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