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往心里去了。”陈立喝了口茶,满嘴苦涩,跟此时的心情像极了。
陈雪睫毛一颤:“立,你想干什么?”
她听了这句话,怪怪的。
“没什么。”陈立想了想,他跟秦婉的事,还是不要让姐姐操心了吧。
他不想再谈及此事,便转移话题:“姐姐,苏震威的失忆症好些了吗?”
“没什么进展。”陈雪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严肃了起来,“对了,今天管家来找过我。”
陈立眉头一皱:“哪个管家?”
“齐伯。”陈雪意简言骇。
陈立瞳孔微缩:“是他?!”
齐伯,首都陈家的管家,是父亲生前提拔的人,不过齐伯行事谨慎,整个陈家没有人知道他跟父亲真正的关系。
他语气急切,“姐姐,齐伯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你不是‘不祥之人’。”陈雪一字一句,生怕陈立听不清楚。
‘不详之人’就像一个烙印,就连他们死去的父母的灵魂,也仿佛烙下这四个耻辱的字,沉冤得雪,是他们姐弟命运之中不可逃避的重担。
陈立一双重瞳蓦然赤红:“陷害我们的人,齐伯找到了吗?”
“暂时没有,他说只查到一些蛛丝马迹。”陈雪摇了摇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按照这种情况,我们是要回去一趟的,不过陈家的追杀令,到现在还没撤销,恐怕回去的路上困难重重。”
她抬头看陈立,“你想回去吗?”
“要回,但不是这个时候。”陈立点点头,目光透过窗外眺望远方。
突然,电话响起。
陈立拿出手机一看,是刘贵花打来的。
“陈立你个废物还不赶紧回来,秦婉被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