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合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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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庆王朝不是每个人都能娶上媳妇的,好多人打了一辈子光棍,最后没有后代,晚年过得很清苦,虽然从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了。

原本我们的主角庆就是这样过一生的贫苦农夫的,但是有一天有些事情发生了。这些事情突然撞乱了他的人生轨迹,但是谁知道他可不可以彻底从那样的人生中改变呢?

那天他像以往一样从农田中做完活回家。在农村大家不是都住在一起的,大部分是几户人家住在一堆,然后一堆堆间有着不近的距离。加上树木的遮挡,山贼来了会屠戮抢劫干净住在一起的几户人家,而远处的住户是什么动静也听不见的,安全地在家里度过一晚。

庆想着这些有些不想这么快回去了,准备去河边洗洗澡。在野外待着和在家好像没什么区别。野兽不一定会来吃他,先去洗澡吧。玩水是快乐的,即使他已经是个21岁的大小伙子了。想着村长的儿子跟他一样的年纪但是孩子都六岁了,庆有些羡慕,再过几年那孩子就可以帮家里干活了,村长家就又多了一个劳动力,日子会过得更好吧。一边走一边想,庆来到了水边。脱干净衣服,走下水。身上精瘦肌肉律动着,就是太瘦了,看着不那么吸引人。他搓着自己的下身,父亲说了男孩子也要全身洗干净。河水的冰凉消散了暑气,但是搓着搓着又带来别样的刺激,它硬了。从原本没有一个巴掌长长到了一个多巴掌长。庆十几岁的时候和村里的男孩比了的,只有村长的儿子比他长。没办法。他家吃的比庆好多了。想到村长的儿子在这时候就不可避免想到村长的儿媳妇,那真是一个美人。长的比村里的其他女孩高挑些,显得一双腿又长又直。每次他从大庆身边走过的时候,大庆总是偷偷地看村长儿媳妇的腿。

上下撸动着肉棒,一股股快感直冲脑门。

咚咚咚

捶打衣服的声音惊醒了庆。庆马上睁开眼睛四处张望。是村长的儿媳妇在河对岸洗衣服。那里有块大石头,加上庆这边地势高些,他没有看到在这边洗澡的庆正在干什么。村长的儿媳妇一脸平静。庆想看他但是他记起妈妈的教导,不能盯着女孩子看是不礼貌的,真不知道在这里为什么要将这些虚的东西,但是庆没再去看。他草草洗干净回去了。中间庆没有去跟村长儿媳妇说话。

回去了的庆也是草草煮了碗大杂烩吃了,上床休息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在床上他不禁想起娘和父亲,他们对庆很好,从来没有打他,饭一直都是留给庆吃,但是前几年天气不好,收成也不好,最终熬下来的只有庆了。不想那些苦闷的日子了,庆转头去想几次遇见村长媳妇的事情。那是生活中难得出现的新鲜的并且与美好挂钩的事情。第一次是村长儿子结婚的时候,第一次看见陌生的新娘子,村里人结婚大都是找的村里或者邻村的人,即使不认识但是总归是见过几面,就这次的新娘子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这个年代有一种婚闹,扒新房的窗子看新郎掀新娘盖头,然后离开。

晚上,大家都喝了点酒,灯下美人。莹润的肌肤,像星星一样的眼睛,柳叶弯弯的眉,涂了一层胭脂的唇。新郎抬起新娘的下巴,感觉新娘的脸好小,好像新郎一个巴掌就能盖住一样。然后大家就被赶走了,所有的窗户被关上了。

那时候的庆想着自己也能娶一个漂亮的媳妇。

第二次和后面几次都是干活的时候看见的,新媳妇先开始是经常给新郎一家送中午的饭,不知道为什么,庆就是将他与其他人区分开来。后来是在地里帮忙。很正常,这个年代的媳妇不干活只在家里是会被称作不贤惠的,没人想要只在家里吃饭不干活的媳妇的。

也就是庆父亲几乎做了全部辛苦的农活,不让庆的妈妈插手。为此村里人没少说闲话。

庆的父亲曾经很认真地跟庆说:“娶了老婆就要疼她,不然老的快。你也不希望妈妈老的快吧。”

“我不希望妈妈老。”庆也认真地说,这个时候老很难不跟死亡挂钩。毕竟一场淋雨后的发烧就能带走一个年轻人的命,更何况是一个老了的人,更容易生病,也没有钱去治。大家只有粮食,但是粮食只能用来吃,卖是卖不了多少钱,买是很贵的。

“那就多帮妈妈做些事。去,把盆子里的衣服洗了。”庆的父亲说

“跟小孩子说什么老不老的。我不娇贵。他去洗衣服洗的干净吗?”庆妈从灶台前过来说,心里想着庆这个小男孩洗衣服会被他的小伙伴嘲笑了。河边没有哪个男人去洗衣服的。就是光棍也不喜欢别人看到他洗衣服。但是庆已经跑远了。

“就是穷讲究。洗个衣服还能咋样。庆去都去了。下次还是你去洗。”庆爸说,然而每次逮着机会庆爸就让庆去做妈妈的事。庆不会做,庆爸就教他。

想着想着庆就睡着了。

第二天鸡还没叫,庆就醒了,他想着今天的活不敢睡,起床了。出房间的时天还是暗的,微微亮。

家里那只大公鸡见到他很惊奇,竟然不是他打鸣叫醒的。急急忙忙飞到树梢上,还没站稳就伸长脖子:“咯咯喔~~!”

太阳从一颗红球绽放万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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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照亮了整个世界。不过庆在山凹里是看不到这一刻世界美丽的转变。他已经叼着硬邦邦的馒头,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提着装有他午饭的馒头菜和水的篮子,去田里了。

庆的地离村长家的地很近,不过这时候他没有心思去看村长的儿媳妇了,他太热也太累了。虽然他这些天已经割了很多稻谷了,剩下的稻谷也不多了。但是离割完全部稻谷越近,庆的村庄也就离被土匪抢劫越近。人们不可能因为惧怕被抢就停下抢收的进程。村民正在与天竞争。一旦天开始下雨了,地里好多稻谷就收不回来了。还没有晒干的稻子也会发霉的。

庆家里就剩下庆一个人了,他不得不更快,抢着吃完饭喝完水,他就驮着捆着的稻子去晾晒场。急匆匆赶到晾晒场,他一眼在大小媳妇中看到了村长的儿媳妇。她穿着粗布衣裳,风吹过她的身体,将她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胸从衣服中映衬出来。好诱人。就是胯不宽。哎庆听见了,其他人说她不好生养。六年了,就一开始得了一个男孩,就再没有孩子了,这在农家可不是好事啊。估计是胯窄了,生的时候伤了身体。然后他们开始互相夸对方胯宽说,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庆家也不是只有庆一个。在庆四五岁的时候,庆的妈妈生了一对双胞胎,但是双胞胎的身体太差了,好不容易养活两个到两三岁,庆都可以带他们出去玩了。最终还是不知道为什么生病了死了。庆的父母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即使弟弟妹妹出生后,庆的父母将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照顾庆的弟弟妹妹身上,庆还是从很讨厌弟弟妹妹到喜欢他们到真的将他两视作自己的弟弟妹妹,并且庆第一次担当起作为哥哥的责任,带他两玩。

庆后来也消沉了。这时庆的父母感觉他们不能让这个家沉浸在这种氛围中,就从中清醒过来。

但是在这以后他们再没要孩子。

最后一天割麦子。庆选择去河边泡一下。这一次好多干完活的大老爷们都在这搓洗。庆就先回去,吃个饭,等着天色晚些再过来。村里好多人怕走夜路,感觉不安全。但是庆不怕,就是不常晚上外出,毕竟还是很累的,他想多睡睡。

晚上草草下了一碗面条吃了,这面条是跟隔壁的静嫂子换的。静嫂子人好每次跟她换面条都是足斤数的,做的面条也好吃。

吃完拿着衣服庆就去河边了,好久晚上没出来了,庆有些走远了,来到了往常更上游的地方。

这地方小河有个小转弯,其实很适合洗澡,但是村里人除了猎人都不喜欢往远处去,特别是靠近森林的地方,庆想着来都来了,就去吧。

月亮已经升起,星辰也零零碎碎地点缀在深蓝色的夜空中。在月光的照映下,村长的儿媳妇洁白无暇的身体被照的一清二楚。这是庆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还是正面,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就走了,好像将细节都记住在心里。

回去的路上他硬了一路却不敢再想刚刚看到的美景,有些东西得不到的就不要去想,不然伤心的是自己。

也没再去洗澡,回去了,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快睡着了,脑子里突然蹦哒出:村长儿媳妇腿中间竟然和男人一样有东西啊,睡意将庆拖入梦中。

在梦中庆梦到父亲发了财带着全家人搬去了镇上了,到了荒年,家里还有很多粮食可以吃。娘也一直没有生病。过了年,娘做了好多肉,娘又怀孕了,又生了一对双胞胎,这次是庆每天既嫌弃又喜爱着照顾弟弟妹妹。父亲夸庆是个好孩子,让庆坐在肩膀上玩,还给庆买了他喜欢好久的小木船。

就是在梦中庆变小了好多,但是他感觉很好。

这段时间很奇怪,明明大家的粮食都收拾好了,但是就是没听过有人家土匪被抢劫。

村里出了另外一件大事。村长的儿子说村长病了,是大病,需要一根百年的老人参来做药引子治病。他家愿意给出几担粮食来作为酬谢。

这条件乍一听很诱人,但是村里活下来的这些户人家,现在都不怎么缺粮食。那老山参藏在深山密林中,那里狼虎猛兽多着呢。能吃饱饭何必去拼命呢。

“遇着哪天大雨过后,我去采蘑菇的时候,顺便帮你看看。”一个坐在村口的老妇人笑着对村长的儿子说

“大娘你要看见了不会自己留着养身子用,就给几条参须作药引吧。”旁边坐着的村民说

此话一出大家都哈哈哈哈笑了,谁都不相信会有人去找百年野人参,就连村长的儿子也没见得有多着急,从未去山里找野人参。

这事几十年前发生过一回,那时候村长还是个年轻小伙,也还不是村长。他老娘闹病,说要去用人参治病。恰好村里的猎人找到一只几十年的人参。村长就下跪磕头啊,求着猎人将人参给他老娘治病。最终猎人答应了,条件是村长以后要还一根人参。

过了几天村里就有人看见村长的老娘在院子里喂鸡做饭,一点不像生大病的样子。这事有人跟猎人提起。猎人自然不高兴了。怕不是这家伙骗人,他老娘根本没病,前几天去城里配药把人参卖了吧,就去他家闹,大家都去看热闹。

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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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说是人参药效好,老娘病被治好了。村长的老娘也出来作证,装出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大家也不是傻子啊。村长老娘的气色可不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猎人让村长把人参还给他。

后来村长磨蹭半天才去房里取东西。一个盒子。猎人一打开是几根人参须子。

村长说这是百年人参上的须子,可不比你那十年山参值钱多了,是你说的人参还人参嘛。此话一出猎人气翻了,当场要上去干架。

然后大家听到村口传来声响,说是官府里的人来了。

猎人一听是官府的人,想去找官府里的人评评理。就拽着村长往村口走去。那个时候上一任村长走了几年,他的儿子不能服众,说的话没人听,久而久之村里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村长。

一到村口听见官府的人说任命村长当村长,并且以后村民交税粮,要统一交给村长,再由村长运到镇上。此话一出大家就不再关注猎人的事了,纷纷讨论为什么是他当村长和新制度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影响。

猎人也愣住了。这个朝代的森林湖泊是都属于皇上的。村长不想猎人靠山吃山,跟官府的人一说,猎人会进官府监狱的。之后人参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虽然过了几十年,但经历这件事的人还有几个活着,也暗地里跟下一辈讲过。村长的儿子想故技重施,难了。

过了几天,村长家看没有人动作,急了。在私下里和几家的男人说,他家有一件狐裘,红皮毛,谁拿到人参,谁就可以得到这件狐裘。

庆也听到了。奇了怪了,这事怎么不当着大家面上说呢,女人们都不知道。

又过了几天村庄的儿子看大家不怎么相信,在晚上约着男人出去喝酒,偷偷摸摸地将那件狐裘展示给大家看。

好漂亮的狐裘啊,即使是在夜晚昏暗的灯光下也流转着光芒。这狐狸生前肯定全身油光水滑的。对于贵族来说可惜这狐裘是红色的,红色俗气,他们都喜欢全身无杂毛的白狐作狐裘。但是对于村民来说这东西卖出的价钱肯定能让他们衣食无忧一辈子了。所有人心动了,去森林转转又不一定会死,万一碰到人参了呢。管它是不是百年的,摘了人参上面的叶子,村长也不一定分得出来百年和几十年的差别。狐裘可比几担粮食值钱多了。

这里大家肯定想几十年的人参,吊命的药材,难道不比狐裘值钱吗?

药材他们只能卖到药房去,药房卖药材给富人贵,但是农民卖药材给药房便宜,被压价压的很厉害。但是狐裘可以直接卖给富人家,碰上老爷心情好了,赏赐给的更多。

看到狐裘的第一眼开始,庆的心脏就鼓动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涌出来,既开心又难过,像是看见一个很久不见的好朋友但是他过得不好。庆明白自己想要这件狐裘。

这之后的日子庆每天更努力劳作只为了有时间去山里寻找,他向猎人打探好了进山的道路和猎人摘过人参的地点。猎人老了,他的儿子不想当猎人,村里的晚辈来向他讨教进山的事情,猎人感觉自己应该告诉他们,也许猎人告诉他们的是猎人年轻时的辉煌。

这阵农忙过后,庆和很多村里人一起去森林里寻找人参,但是没人找到。有人还惊扰了野猪群,有一只野猪跟着这个家伙一路从森林中追到村里。正好是中午,村里好多人端着碗坐在家门口吃饭聊天。看到这只野猪所有人惊住了。三寸长的獠牙顶到人,必然会开一个大口子的。男人们都出动了,围剿这只野猪。最后这只野猪撞到庆的竹竿上,被戳穿了脑袋。大家看着野猪脑门上的大洞,啧啧惊奇。这件事后大家再没想去森林里找人参了。

隔天全村的大小媳妇出动将这只野猪料理成一场大席。大家吃的都很开心。

是夜,庆拿上衣服来到上次看到村长儿媳妇洗澡的地方。他泡在小河,放松他疲倦的身体和精神。这些天往森林跑真是累死他了,一点都不敢放松,原本知道森林的路难走,没想到森林里的路这么难走,精神更是一直紧绷着,生怕错过野山参更怕遇到野兽。抬头看着满月,心里却十分难过,没找到。他要与那条狐裘错过了,就像他小时候永远错过那条小木船一样,都是他有希望但最终不能拥有的。

庆将自己沉浸水里,感受水流掠过身躯,也将他的难过带走,再去找嘛。村长家又没说哪天之前要。

从水中站直了身子,庆突然看到在对面树林中,月光从树冠层的缝隙中映射下来,形成一条条光带,但是有一条光带不一样,他照耀着一颗植物,人参。数数叶子,是百年的人参。百年来,这颗人参就生长在离人如此近的地方。要不是今晚的月光太过明亮,他还不会被发现。

庆立马穿好衣服跑到河对岸将人参挖出来,捧着就往村长家跑。

村长的儿子原本满脸带着不耐烦的神色开门,看到人参的时候,整个面孔瞬间布满惊喜的神情。他想喊又忍住了。伸手要抢过庆手上捧着的人参。庆立马把手缩了回去。说:“狐裘!”“好好好。你跟我来。”村长的儿子立马说

“谁啊?大福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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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谁来了?”是村长的儿媳妇问

“没事。是大庆来找我喝酒,这小子晚上睡不着想找人聊聊。你回去睡觉。”大福马上回答道,一边说还背过身去,一手反推让大庆先离远一点,一手将门关上。鬼鬼祟祟的,好像怕他媳妇看见什么一样。

“好,我睡下的。”大福媳妇答应说。

大福听到媳妇回房关门的声音后,才急急忙忙拉着我去往河边走去。带庆来到正是刚刚洗澡的地方,从草丛中摸出一把锄头就开始挖一颗老树下的土。人参庆也正是在这里的对岸找到的。

没挖多久,他就翻出来一个箱子,往庆怀里一塞,拿走他手上捧着的人参。

“给你了。人参是我的了,我们两清。”说完喜滋滋地回去了

庆有点迷茫,然后他打开这锁都没有的箱子,一抹红色映入眼脸。是的,是这尾红色的狐裘。他抱着箱子回家去了。

深夜,他把狐裘抱在怀里,细细地抚摸,赶到一阵心安,回来了。狐裘被放在箱子埋到地下,但是一点没有损坏,每一处都是丝滑的手感。就是有点奇怪,怎么没有摸到接缝的地方呢。村长家是哪里搞到手艺这么好的狐裘呢?村长的媳妇,大福的老娘手艺这么好吗?还是大福的媳妇手艺特别好呢?想到有可能是大福的媳妇做的,庆有点说不出来得更开心了,这冲散了他的迷茫。

他抚摸着狐裘上的毛睡着了。

还是这间房子,感觉有点模糊。

“阿庆阿庆你想要什么来交换狐裘?”

不停地询问终于把庆吵醒了。他睁开眼一看,是大福的媳妇坐在他床边喊他。庆感觉不可能,这是梦吧。庆坐了起来,往后靠墙坐着。看着眼前的大福媳妇问道:“这是你的东西吧?”

“嗯。是的。是~我的嫁妆。我想跟你换回我的狐裘。你想要什么?”

庆认真地听完,低头有点不舍地摸一摸怀里抱着的狐裘,然后把狐裘塞进大福媳妇的怀里。

“我不要你的东西。只是你不能再丢了他。”

“好吧。这是你自己不要报酬的。以后我不会补偿你的。”

大福的媳妇起身将狐裘批在身上,化成一只红狐走出门去。清冷的月光照亮他身上火烈的红色,四只脚脚是白色的,白袜子,真可爱。出门后红狐停下脚步,转过头对庆说:“我叫祝余。”

庆心想,哇完全害怕不起来,只想摸摸这只漂亮的狐狸。早知道我应该说让我摸摸耳朵的。

门关上了。没有了月亮的照明,房间陷入黑暗。庆放任自己摔进床铺里。这都什么事啊。睡觉睡觉。虽然兜兜转转最终没有狐裘了,但是庆感觉心里很满足。

砰门被撞在墙上。祝余又回来了。一边走进来一边骂骂咧咧

“妈的。我是脑子被茶毒狠了吧。还回去干嘛。”然后跳上庆的床,毫不客气地往他怀里一窝,准备睡觉。这下庆彻底睡不着了。

“你不回家睡干嘛。我已经说了你不用报恩。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发誓。”

“我庆向上天发誓绝对不会要求祝余报恩,若有违反,必天打雷劈,没有后代。”

狐狸像看傻子一样抬头看着庆说话:“你为什么觉得大福的家是我的家呢?”

“啊你不是大福的媳妇吗?”庆真得很困惑

“我确实和他拜过天地,结了婚。但是我不认为我是他的媳妇。我是男的。”狐狸回答后还翘起后腿给庆看了一眼。

“但是你们拜过天地了,你就是他的媳妇了。不管你是不是男的。你要是不想当他的媳妇。你可以不嫁给他啊。”现在庆不再纠结那是不是祝余的家,他想知道祝余究竟是不是大福的媳妇,这对庆来说是很重要。

“就当你不想嫁给他。你是狐妖啊。你不想嫁,谁可以委屈你啊!你告诉大福你是男的。他会娶你吗?”

“呵!”狐狸从动物的模样变成了人,身上裹着狐裘。拉下胸口的衣服露出乳沟。平静地说“这是他的许愿。该死的小人,趁我洗澡,偷走我的衣裳。要我做他的妻子。还要个胸大的。妻子不都是女的吗?我就学着变了个胸。我嫁了。又说我既然嫁给他了,这狐裘就是他的了。要不是为了找回我的衣服,谁愿意在他家做牛做马啊!可怜我道行浅,就会点幻术。啥法术也不会。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为全家做饭,喂鸡喂猪,给全家洗衣服,又开始做饭,还要耕地,种菜。晚上这家伙还想操我。幻术好歹有点用,这家伙自己能做一晚上梦。在他旁边躺着恶心死我了。”说到最后狐狸没绷住,即愤怒又委屈。庆一直关注着祝余,他知道祝余作为新媳妇要做全家的事,但是他没办法帮他,庆对于大福家来说,只是同村的外人。并且这个地方每一个新媳妇都是这样过来的,这还只是开始呢,后面生了孩子,晚上还要不停起夜喂奶。男人们要去耕田种地,每一个人都在劳作着,每一个人要付出全部的精力,才能活着。祝余说完了放松一趟,变成狐狸又继续说道“好了。我说的够明白了吧。我现在拿回我的衣服了,不用去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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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家人了。还有大福的儿子不是我生的。我用幻术让他们以为我怀孕了。最后快生了,没办法装作流产。大福他爹从外面抱回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这事大福老娘还不知道呢。大福感动得很呢,想着他爹冒着生命危险从城里偷了一个出来。没想到是他的私生子吧。哈哈哈哈一家子妖魔鬼怪。”

“我明白了。你在这安心住下,我不会让他们把你抓回去的。”庆侧身躺下,对着祝余说,眼睛一直盯着祝余毛茸茸的耳朵。祝余的耳朵好像注意到视线,敏感地抖动了一下。嘴里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没说话,只是打了个哈切,头往肚子下一埋,整个身体盘成一个圆形,大尾巴遮住自己的眼睛,睡着了。

庆脸上一直带着笑,他感觉开心极了。闭上眼,睡觉去了,明天还有好多事去做。家里来了只狐狸,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第二天,庆照样早早起来做家务,好像那个找到人参换到狐裘,还狐裘,看到活人变狐,跟狐狸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平静地接受了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呃,也不是平静,他开心死了。

早上庆下了面,煮了个鸡蛋。祝余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到桌上吃完,又回到床上睡觉。

睡醒就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梳理他的毛发。幸好每户人家都是土墙围着在,没人看到狐狸,祝余才这么放肆。好不容易梳理完毛发,到中午吃饭了。庆蒸了蛋羹,炒了菜,做了一盘豆腐。豆腐上有肉沫,味道十分香。肉是留下来的一点野猪肉,剁碎了,吃起来不柴,满满的肉香。祝余才变成人身大口干饭。这次祝余身上的衣服不是狐裘,反而十分轻薄,适合夏天。看来祝余的毛衣裳是可以变化的啊。就是还是红色,渐变的红色,领口和上衣是正红,到下摆尾端是褐色,踏着一双白鞋子,是身上毛色的变化。

吃完饭,祝余顺手把碗洗了。庆去做其他事情了,趁着太阳大,把过冬的棉被翻出来,拆解。棉花晒晒,外面的套子准备拿去洗了晾晒。祝余呢就又变回狐狸,睡觉,扑蝴蝶,逗鸡玩。

晚上吃完饭庆还是去河边洗澡去去暑气,他没有去昨晚去的那个地方,去了平常大家洗澡的地方。

这里好多人在,一边搓洗身上,一边聊天。聊天算是大家最大的娱乐活动了,聊各种话题。

比如“啊我可不想天天洗澡。现在又没农活干,身上不脏啊。烦死了天天赶我来洗澡。”

“我家婆娘清晨非赶我出来晒冬天的被子。那天都还没亮,鸡都没打鸣,就被从被窝里赶出来了。我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往城镇的方向去了。你们猜是谁?”

没人理他,这时候大家去城镇只能靠走,要去办事谁不是早早去了。没啥好稀奇的。

“哎别不理我啊”没人捧场,急了“是大福。我看见他背着一个背篓去的。怕不是找到人参了吧!”

这个猜想把周围的人的注意力拉过去了。

就是有一点这家伙没看看周围,大福的老爹,村长在他后面的地方泡着呢。

“让他去镇上抓点补药,顺便买点盐回来。”村长说,村长不想让大家知道他家得到了人参。

“哎呀您也在。我去深一点的地方泡泡”刚刚说话的小伙转过身尴尬地对村长说,说完就挪地了。这个小伙子是猎人的儿子,对人参的事情一直在意着,这次想把话题挑到村长一家身上,没想到正主在这,赶快跑了。

大家没太关注这件事了,主要是村长在这,大家也不好再聊。过不了一会,他们又开始说其他的事情了。

村长心里想今天一天没看见儿媳妇。应该是大福带他去城里了吧。这次是城主,我们家终于是发了。儿媳妇不是一直想要那件狐裘,就再买一件给她吧,省得她成天挎着个脸。嘿嘿小翠我来了。儿媳妇的身材比小翠还好。真不知道她床上是怎样的,我还没尝过双儿呢?不知道味道怎样。晚上从没听到她叫过。大福这小子年轻了,不行。连个孩子都没再让她怀上。要是我,应该能怀上。几年前小孙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这女人啊。还是要有个自己的孩子,心才能在家里人身上。

庆一直盯着村长。啊这猥琐的神情即使我是个男的都感觉恶心。回去吧。没什么能再打探的了。我怎么才能摸到祝余的耳朵,我想摸摸他的头,啊啊啊啊啊祝余的尾巴也好好摸的样子。祝余知道我的想法会认为我是个变态吗?

带着这些想法庆在星空下走回家了。

祝余在床上玩着自己的尾巴,放肆快乐。有点傻。庆回来了,他只是抬了一下尾巴,表示自己知道他回来了,就又跟自己的尾巴兜兜转转玩起来了。

庆看着正在玩耍的祝余,忍不住了,扑了上去,把祝余从头撸到尾巴尖。祝余气得一口咬住庆的手,但是因为冲上脑门的酥软又没有咬的蛮狠,只是含着,凶狠地看着庆。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羞愧地低下了头,脸涨得通红,耳朵也红了。祝余看着他的样子,真奇怪,这家伙白天看着不是黑黑的吗?怎么现在感觉他的皮肤好白,红色被映衬着好明显,红耳朵真可爱,真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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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松开嘴巴,尾巴快速扫过庆的脸一下。整个身体变大到差不多有半个床大,趴下来说:“来,帮我按摩一下。不准碰到尾巴,也不准碰爪子。我是狐妖,你力道重一点。”

庆立马开心起来,小心翼翼地帮祝余按摩。

在村子的另一边,村长家。

“爹娘我回来了。”大福带着喜悦回到家中,村长听到儿子声音先打发他老婆去厨房准备点好菜,然后赶忙出来迎接大福。

“县令给了多少赏赐?这个县令我上次去城里打听。据说是病得很厉害呀。这次我们可是拖了很久才拿到人参的。他快死了。想活命,应该给的更多吧!”说着说着村长挥舞着手臂来抒发他的迫不及待和喜悦。

“爹。你看”大福放下他抱着的背篓,拿开上面盖着的黑布,是金子!!

村长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几十年前也是当时的县令得病了,听说这边森林曾经出过人参。下令悬赏人参。

村长当时也不过才得到这个村长的位置和白银50两。

大福欣赏完他爸的表情说:“爹。这可是百两黄金啊。哈哈哈哈哈我们家发财了。哈哈哈哈哈”

大福去献人参的时候看到这黄金还不敢认,他只在村长的手上见过白银,就是后来不知道那些白银去哪了,也再没看见。

“快收起来。”说着村长就抓起背篓往他房里拿去

“爹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大福抓住背篓的框边,有些不满地盯着村长。

“这回我去了可是见到县太爷,他亲口说的让我到他衙役里做事。”大福盯着他爹的眼睛说。

“这我不是太激动了吗?哈哈哈哈”村长回道,慢慢把背篓放下,刚刚突然紧张的氛围才缓和下来。

“哎你媳妇呢?他不知早上和你一块出的门吗?怎么还没回来,是落在后面了吧。你说你,为了报个喜事了,跑的那么快干嘛。还不快把你媳妇接回来。”村长说

这下大福疑惑了,说:“我就没让他知道这件事。怎么会带他去城里。他不在家待着,出去干嘛?”

这时两人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惨叫声,还有人喊“土匪来了!快跑啊”但是这人也随后发出一声惨叫。

村长和大福对视一眼。心想怎么这时候土匪怎么来了。然后来不及逃跑,土匪就已经进来了。直冲两人砍来。

“老大。人都杀了。这几户搜了几遍。没有活口。这些是搜来的财物和粮食。”一个土匪说

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铺着狼皮的椅子上。擦拭着他刀上的血。看了一眼钱堆中唯一的黄金。

啊~这看着可远远没有一百两呢。一半都不到。当我是没见过黄金的平民呢。等我进入官府,首先就拿你们当投名状。

这土匪的头领最近新娶了一个媳妇,下面的弟兄们只知道他们有个新大嫂了,老大宠她,在城里买了房子安置这位新大嫂,见都没过面。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新大嫂是周围驻军总领的妹妹。

这位驻军总领原本是想让他的妹夫找到一颗百年人参献给县令,好让县令将他的档案销毁,并且进入官府,然后参军。

为了这件事情,土匪头领将他全部的弟兄派出去寻找人参。这就是为什么村民收割粮食后过后,没有土匪抢劫周围村庄的原因。土匪们都抢劫享受惯了,哪里认真找人参,心里也早就对头领不满。按照规定他们抢劫过后,是要把所以财物粮食交给首领,由首领分配。虽然他们会偷偷先昧下一点,但没有昧下这么多过。更何况这次首领跟着在。

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村庄才有人开始出门活动。他们聚集在在村长的家门口指指点点。村长死了,村里也少有能够服众的老人。

因为最近好多人向猎人请教进山的事宜,猎人没有藏私的态度博得了他们的好感,所以他们推举猎人,让他说几句怎么办。往常土匪夏天抢劫,不会非要杀人烧房子,毕竟这些村民还可以再种一波粮食。只有碰上反抗强烈的,才会杀光,放火烧房子。

现在人是都死光了,但是房子还在。猎人眼睛闪烁一下说谁家为死了的人家收尸,就得那家人的房子。说完喊儿子进去收尸。两个男人一下子把村长一家的尸体用木板抬了出来,放在推车上,往墓地去了。有的人也反应过来进其他房子里去抬尸体。没有村长儿媳妇的尸体,他们认为他被抢到土匪的地方,有的男人开始恐吓他的妻子说:“你在家不勤快点。小心到时候。我让土匪把你抢去强奸。到了土匪的窝你就晓得应该早点讨好你男人了。”说完周围的男人都笑了。现场一片嘈杂。

昨晚断后的小弟已经点了火,但是挂念着分点财物,没等烧起来,就去追运东西的车子了。一阵大风吹过,刚燃起的小火苗熄灭了。

祝余和庆从回来的村民口中得知发生的事情。

庆从门口拜别邻居返回房子内。祝余是人身,正坐在桌子前喝水,但是杯子拿在手里,没有喝。

就在昨晚祝余逃出了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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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是逃吧。他还没有报复大福偷了他的衣服,强迫他嫁给他等等事情。在那个家里他唯一有些在意的也许就是他名义上的儿子了,小孩子是单纯的是无辜的。大部分的时候祝余在忙家事,是婆婆在带他,但是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是存在的。祝余并不对这个孩子负有责任,他被村长带回来只不过是阴差阳错,村长先开始还想让他和祝余肚子里的孩子凑成一对双胞胎,向他的妻子隐瞒他的出身。但是祝余绝不想有人杀害孩子。他还那么小。命运无常。昨天杀了这个孩子的土匪,他绝对不会放过的,这对土匪来说不也是命运吗?

森林是一片浓绿色的海洋,零零散散的花朵在这片浓绿中变得无比渺小,让人注意不到。一抹红色时隐时现,快速地向一座山峰跑去,山峰上散落着几件房子。当这抹红色终于从森林中出去,全身在阳光的映照下,与房子的对比令我们惊奇,这是只无比巨大的狐狸,肩高快要超过房檐了。在外面懒散地站岗的小弟终于注意到这只狐狸,不过他喊叫的是:“怪物!快跑!怪物来了!啊啊啊啊别吃我!”随机武器也不要了,向后面跑过去,一路跑一路叫。

越来越多的人从房间里出来,有人看见狐狸吓得跑,有人不信邪,拿起刀砍向这只巨大的野兽。

这场杀戮平息后,地面上到处是巨大的血花。没有活口留下,就像土匪抢劫后的人家,死寂。狐狸开始寻找土匪关押他们抢来的人的牢狱。除了昨晚的抢劫,距离他们上次抢劫确实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几个月吧。简陋的牢狱里只有几个胸膛略有起伏的少男少女,在那里的一个小角落,祝余找到被捆着的小羊。小羊祝余便宜儿子的小名,他还没长大,还不能得到他的大名。没有叫栓子,狗子,已经是祝余争取来的。

在祝余来到土匪窝之前,庆去了墓地,从猎人那知道,也没有小羊的尸体。他将这件事情告诉祝余。

幸好不令祝余失望,小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昨晚小羊还在屋里睡觉,他睡的很熟,外面发出的声响没有把他吵醒,直到土匪冲进房里,把他从床上抓下来,捆住,扔到运粮食的车上。这个年龄的小男孩还是有人要的,卖出去就多一笔进账。

小羊虽然害怕,但是他没有尖叫,这使他免于挨打。恐惧令他整晚没有闭眼。他是个有想法的小男孩。他告诉祝余其实他是村长的儿子。他没告诉家里其他人这件事。这是村长带他进城玩,交完税收,说是带他的小孙子在城里逛逛,实际是去喝酒,再去暗娼家里。其中一位暗娼就是他的母亲,是一位寡妇。喝醉了的村长向小羊说,你不是我的孙子,你是我的儿子等等。说寡妇这是你母亲。后面什么他还是依旧健壮的话语小羊就听不懂了。到了寡妇那里。那位寡妇待他很好,总是会拿出糕点给他吃,拿出玩具让他在别屋里玩。慈爱的目光让小羊很喜欢她。他知道这是他的母亲。但是寡妇不知道小羊知道这件事。村长总是忘了自己喝醉的话。

事实上,小羊也不是村长的儿子。他是寡妇上一任的丈夫的遗腹子。当时寡妇新寡。村长经人介绍,上了寡妇,之后寡妇就成了暗娼。当然了,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寡妇没办法养活自己。后来寡妇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养这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客人们可不喜欢,在寻欢作乐的时候看到一个孩子。她也不想她的孩子跟在她这样一个靠皮肉生意生存的母亲长大。之后她经过各种考虑,只能选择村长,各种讨好他,也是因为他是丈夫死后第一个强暴她的人。合情合理,村长成了小羊的父亲,毕竟哪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能拒绝自己有了个小儿子呢?这可是他男性能力的见证。

叼着小羊来到森林的另一边,大路上。祝余变回人身,一身朴素村姑的衣服。他解开小羊身上的绳子,蹲下身子平视着问他:“你知道你母亲在哪吗?虽然你从未明确跟我诉说她的存在,但是你经常在想念一个人。明明每次村长带你去城里,只是去喝酒招嫖。你还是很期待去城里。我拿了些银子。只要她不乱花钱。这笔钱应该足够她把你抚养长大了。”

小羊低着头沉思了一会,脑子里把自己从惊慌中拉出来,从小听着土匪事迹长大,知道这种情况下他的家人已经全部不在了,现在他清楚他想去母亲那里。

“我去母亲那里,是不是就再也不能见到你了。”说这这句话时,小羊再也崩不住他的情绪了。被土匪绑架,在牢狱里待一晚上,看着那群不知死活但是明显受尽折磨的人,失去亲人,选择未来。可以去跟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喜悦抵抗不了这些悲伤。他大声哭泣着,抒发他内心的悲伤,不解。

很绝的是祝余从没把小羊当作自己的孩子,小羊也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母亲。他们之间的相处像是兄弟姐妹。我可以照顾你,但是最终你还是要照顾你自己。

风吹过这条道路,两边的树叶哗哗作响。高个把小个抱在安抚,轻轻拍他的背部,让哭的抽泣的小人,呼吸顺利一些。

又到了夜晚,一只小狐狸翻过围墙,从窗户跳进房,窜上床。

“啊祝余你不能不擦脚就上床。”原本庆看到祝余回来很高兴的,但是在外面踩的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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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床不行。说完庆去外面打水要给祝余擦脚。

祝余倒是满不在乎,除了把四只白袜子变成黑袜子的脚脚搭在床沿外,侧身躺在床上。

庆原本想轻柔地擦洗祝余的爪子,沾水的毛巾一擦,就黑了。并且这轻轻的力道弄得祝余很痒。他看着庆说:“力气重点,太痒了。我今天走了很多路的,你这样擦到什么时候去了。”

庆无奈的看了祝余一眼,然后认真地擦祝余的爪子。整盆水都黑了,其中混杂着一些血色。

还好庆检查了祝余的爪子,没有找到伤口。他知道祝余去土匪那里,看样子祝余还是很厉害的。

“好了。”庆把祝余推进床里边,然后短期水盆,出去倒水,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碗面放在桌上,青菜肉丝盖饭。邻居今天买了些肉回来,庆跟他换了一小坨,晚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后,又做了这一碗饭,一直放在蒸笼里温着。

“快吃吧!我去洗个澡回来睡觉。”庆说

一只手拽着庆的衣摆,力气很小,但是依然让庆离开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看着人形的祝余笑着说“怎么了?我马上回来。今天太热了,我留了很多的汗。你可不会挨混身是汗的我。”

祝余仰头看着庆,上扬的眼尾,清澈的眼睛。笔直的鼻梁,挺翘的小小鼻头。下面是红润的唇,饱满的唇珠。

庆看着他黑色的眼睛,头慢慢低了下去。祝余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庆好像受到了鼓舞,亲吻祝余。嘴唇相贴,庆感受到祝余的唇真软,让他想起小时候好玩亲吻的花朵,让他的心都柔软了。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睛,庆在祝余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又猛然抬起了头。

祝余立马皱起了眉头,嘴角下垂,下一刻他又不禁笑了。

“我我。我错了。我应该先问问你。现在问还晚吗?我可以吻你吗?”庆紧张地问祝余,按耐住自己。

“等我吃完了。我们去洗澡。”祝余坐到桌边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庆呢只好坐到桌子的另一边看祝余吃完。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允许了还是没有被允许。但这不重要了。他们待会可以去玩水。那也会令他们开心的。

幻境庆作村长侵犯儿媳妇

一大早上,村长就听见他老婆骂儿媳妇的声音,嫌弃他花了这么长时间早饭都没做好,婆婆还要去隔壁村赶集呢,急着吃早饭,一掀开锅,米还是半熟的,根本吃不了。真是倒心情啊。这么暴躁的老婆。昨天也不记得早点跟儿媳妇说今天要出去,平常都是跟着小孙子睡到儿媳妇来叫她吃早饭。今天反常起了个大早,谁准备的了啊。年纪大了,着觉一被打断就睡不着了。

村长从床上慢腾腾起来穿衣,等到感觉他老婆骂了有一段时间了。才打开房门,冲着厨房方向喊道:“老婆子,你不是要去赶集吗?这天看着都要亮了,你还不走吗?”

在厨房骂了半天的婆婆才想起还要早点去赶集,上次赶集她对头碰上了新的花色布料,做了新衣裳,在她面前炫耀了半天。她就是受不了这个气啊。她可是村长的老婆呢?要不是上次她没去,这快布可到不了那个婊子的手上。她这次可要去买贵一点的布料,做过年时穿的新衣服。可不能耽搁了功夫。

想着这些事情,她看着在她面前低着头瑟缩着的儿媳妇,气不打一出来,装着个可怜样子给谁看呢?活没做好,婆婆骂儿媳妇。哪个新媳妇不是这样过来的。就她委屈了。上手很掐了儿媳妇的胳膊一下。她满意了,吩咐道:“把早饭做丰盛点,昨儿个大福做活累着了。让他多睡一会。我今儿个就在集市上吃了。下次我起来的时候再看见你像今天一样起这么晚,早饭没做好。你就等着吧。这个家我还是说了算的。”说完祝余的婆婆扭着腰拿起篮子匆匆出门赶集去了。她过院子的时候,村长故意把房门掩着。很奇怪这不是他老婆吗?怎么有点怕见到这个妇人。

真的村长当然不怕这个老妇人了,打都打的不少。但是对于小辈的庆来说,这位婶子可是真的掐人啊。村里那哪小孩子没被她骂过,没被她掐过。奈何她掐的很有技巧,疼是真疼,就是没有印子,跟家长告终都没有证据,家长想找她麻烦也没有证据啊,只能暗地里嘱咐小孩子,看到这位婶子路过,赶快躲起来。

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到老婆子彻底走远了。村长才松了一口气,整整衣服,打开门来到厨房,看正在做饭的儿媳妇。今天的儿媳妇比昨天有点不一样啊。村长看了一会背对着她不停忙碌的儿媳妇祝余,他现在正好弯下腰往土灶里添柴。背后腰身那里,上衣与裤子的链接地方,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小小的一条,就是把村长的眼睛粘住了。今天的上衣是小了一些吗?因为这个时候女性也需要去地里干活,少不了弯腰的动作,所以上衣的后面一般是会多裁剪一块布缝在上面的,弯腰的挡住后腰被露出了的可能。在外人面前,所有妇女是要把全身遮严实的,免得被人说闲话。

儿媳妇祝余塞好柴火,站了起来,灶台的事情做好了,等着熟就好了,他还要去喂鸡喂猪呢。昨晚这些,院子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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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一扫,洒点水,夏天到了,这样做,会凉快一些。

祝余一转身,村长赶忙把视线收回来。他感觉自己刚刚盯着儿媳妇不小心裸露的地方是冒犯的。不。是还没得手,要装一个好公公。他站在门口,侧身让儿媳妇祝余出去。嘿嘿嘿。这地方小,他又站着这里,祝余出去碰到村长身上也是难免的。没想到祝余接近村长后,在村长身前站住了。村长偏头看向碗柜那边,目光巡视着,装作在找什么东西一样,心里紧张了起来,他不会看出我龌龊的思想了吧,哪个男人不想操年轻貌美的美人,这样想着,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正过头来,就看见祝余蹲了下去,抬起头看着他说:“公公,你一大早上被婆婆吵醒,没睡好吧。”伸出手探向他衣服的下摆,笑着说:“这衣服的下摆扣子都扣歪了,我帮你整理好。”说完,垂下眼眸专心把扣错的扣子解开,一个一个扣好。

此时的村长大脑宕机了。他发现今天为什么祝余的衣服小了。这是祝余坐月子喂奶穿的衣服,前胸的扣子解开,可以直接露出奶子给小宝宝喝奶的。但是祝余蹲着在,他的胸被手臂一挤,显得又大又饱满。眼眸垂着,好乖巧的感觉。从上往下看,背部和屁股的起伏,腰细屁股翘。村长好想直接上手抓上去,感受感受。

“好了。”祝余起身,还顺手拍拍村长衣服的下摆,让衣服顺直些。期间肯定碰到村长的下腹了。村长感觉自己要硬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好羞耻,连忙转身向碗柜快步走去。并且说:“你快去喂鸡吧。我都听到母鸡他们饿的叫了。”想打发这儿媳妇离开。

一阵湿热的气息灼烧着村长的耳朵,他听到:“公公,找什么呢?怎么不使唤儿媳我给你找呢?”村长猛地转身往后站住,看着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儿媳妇祝余,他的耳朵红了起来,特别是祝余凑着说话的那一边,他感觉又痒又热的。待着村长扫了一遍在他面前站着的祝余的全身,发现祝余不比他矮多少啊,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在这一刻好像压制不了祝余的气焰。嗯?祝余的胸前怎么好像湿了一小块。那不会是奶水吧?这个想法让他彻底压制不住自己,肉棒硬了,抵着裤子,好难受。他在纠结,心里想着我是祝余的公公啊。我应该避嫌,装作没看见离开,但是腿怎么就是动不了呢,眼睛也完全挪不开。

公公的沉默令祝余不安起来,他顺着公公的视线看向自身。“呀!”一声小小的惊呼,祝余把手臂赶忙抬起来遮挡胸前的奶水晕染的地方。脸上也泛出羞耻恐惧的神情。向后倒退。

“公公。这件事我求你不要告诉婆婆。她不知道会骂着多难听。”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泪光,好像很怕他的婆婆一样。

心里另外一个声音在庆的心里响起,像是恶魔的低语。“他在害怕。他在乞求。你可以顺着你内心的欲望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他不会反抗的。”

“我想做什么?”疑惑地问

“你想扯开他胸前的衣服,看看那对奶子是不是正在溢奶。”

村长上前一步,一只手摁住儿媳妇的肩另外一只手猛然扯下他胸前的布料,一对饱满的胸肌跳了出来。

嗯?胸肌?村长脑海里闪过月光下美人淋浴时赤裸的身体,那不是一对奶子吗?他皱起了眉头思索起来。

祝余就没有那么耐心,他收起脸上震惊羞耻的神情,问庆:“哪里不对?”庆不可控制的回答:“胸。”“哦。原来你更喜欢女人的胸啊。”“不,不是”还没等庆说完,祝余打了一个响指,时间回到几分钟前。

村长内心的声音告诉他,你应该做你想做的。然后就是一切重复了一遍。村长上前一手抓住儿媳妇的肩膀,一手扯下他胸前的布料。这次是一对饱满的奶子跳了出来,还蹦了蹦,乳头清晰地在空气中画了几个弧度。有什么东西从乳头那里溅到了村长的嘴边。村长舔了舔嘴角,毫无疑问是奶水,尽管村长一岁多以后再也没有喝过奶水,但是他很确定这就是奶水。

这个时候儿媳妇祝余已经震惊的不敢动了,他要做什么。嘿嘿嘿,快动啊。你不动,我怎么接啊?

村长动了,双手狠狠抓了几下儿媳的奶子,手指完全陷了进去,软腻的触感像云朵一样。当然了奶水被挤了出来,从乳头流了下来,也留到村长的手上。

啪啪,儿媳妇将村长冒犯的两只手打下。颤抖地向后退,想把胸前被扯下的布块重新扣上,但是发现扣子被扯掉了。(但是就是不跑)

村长色眯眯地看着儿媳妇动作,用手指搓了搓手上沾染的奶水。想起来了,赶快去关门。儿媳妇看见村长过来,连忙往旁边一闪,没想到公公是越过他去关门。

关上门后,村长转身向儿媳妇抓去:“这下你就跑不到了。来让公公帮你吸吸。涨奶了,多不舒服啊!公公我又不是外人,你婆婆就是我吸吸就好了,不然外人看到多不好啊!”闹钟闪过一个念头,我怎么会吸过那个老太婆的奶,她又不是我老婆。但是现在庆的脑子完全被欲望占满了。

儿媳妇好像顾虑着,不敢大声惊呼,是怕他丈夫知道吗?只敢小声对村长说:“公公,你清醒一点,我可是你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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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啊。我们不能这样做的。外人知道了,你作为公公的面子就没了。你现在停下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厨房就什么狭小,村长伸展胳膊一下子就抓住祝余,一点都没管祝余说了什么。他用一只手,狠狠地钳住祝余的腰,另一只手抓起祝余的奶子往上翘,大嘴一张,咬住让他欲火焚烧的乳头。奶水在他嘴里一飙,清甜的味道,奶香浓郁,他大口地吮吸着,像个正饿了的婴儿。但是他是个成年人,还是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在吮吸着一个美人的洁白的乳房,舌头将整个乳房舔得湿湿的,这一场面不让人感到圣洁,只有淫邪。

儿媳妇不断地捶打着他的公公,想让公公放开自己,但是没有用。公公更过分的把他的后腰抵到灶台的边缘,让他跑不了,钳住儿媳妇腰肢的手被腾出来,用力地揉捏奶子,时不时将上面粉色的奶头四处拉扯,原本雪白的肌肤,开始一片片泛红。公公玩了一会这个奶子,又换一个开始吮吸,舔弄,耳朵完全不听儿媳妇说什么。他的肉棒已经硬了,也在不停地隔着衣服蹭着儿媳妇的下腹。

儿媳妇挣扎了一会,累了,感觉没什么用,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也开始轻轻呻吟。很不幸的是,他不能忽视身体上的快感。他也不必去拒绝快感。

祝余拿回他的狐裘后,力量也回来了。有些不明原因,还增强了一些。这个幻境就是儿祝余创造的,而庆是被他屏蔽记忆,脑子塞了一个脚本进来的。灵感来源于,他还是村长儿媳妇的时候,想用幻术让村长说出狐裘在哪里的时候,村长说出的幻想。当时祝余感觉浑身难受,莫名恶心,事后再也不想蛊惑村长了,平日里更是从不与他单独相处。村长后面还是逮着一个机会猥琐祝余,祝余只感觉他被碰到的地方什么感觉也没有,然后打了村长一顿。但这确实成为祝余最讨厌的记忆。没想到变成庆来当村长猥亵自己的时候,这么刺激。祝余感觉自己变出来的女穴在分泌汁液,要留出来了。现在他想获得更多性爱的快感。

儿媳妇祝余难耐的挪动着下半身,感觉自己的肉棒硬了,这对一名双儿来说,表明了,他在着一场猥琐中感到了快感。用硬着的鸡巴层祝余的村长也感觉到了儿媳身体的变化,大喜。从儿媳妇的胸前抬头,我们首先看到的是,被吸大了一圈的乳头,上面模模糊糊还有着牙印,并且乳头从最先开始的樱粉色变成了成熟的浆果红。

村长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小淫娃。快被强奸了,还能硬起来。你就是想着我操你对吧?”

儿媳妇听到这,不可置信地摇头,他不敢相信公公是这样想他的。“不,不是。”但他的解释在这种时候显得分外微弱。

村长也不再多说,把儿媳妇转个身,上身按在灶台边的桌上,扯下他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臀缝,他等不及了要看看这待会要容纳他肉棒的销魂地方。只见没有一丝毛发,娇嫩的大阴唇紧紧的闭着,村长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揉开大阴唇,显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一线粘液从小穴垂直掉落,丝线拉着很长,祝余受不了,紧缩了一下阴部,大小阴唇随着这下紧缩,依次闭合了一下。

“骚起来了!”村长激动的说完就舔上去,从前面的阴蒂一路舔到小穴的洞洞,舌头还伸了进去绕着圈舔弄。祝余咬着手指,不想让呻吟从嘴里散出,真的好奇怪的感觉。随着舌头不时的上下舔弄,小穴也激烈地回应着公公的舔弄,汁液开始分泌,将整个小阴唇变得湿漉漉的。小穴更是时不时的收缩一下,夹住舌头,又不好意思的放开。

村长感觉儿媳妇的淫液都是香甜可口的,但是他的肉棒充血难耐到不行了,潜意识也在提醒着他,儿子随时会起床来这里寻找他的妻子,想着儿子会看到他操儿媳妇的场景,村长作为公公更感觉刺激。他站起来急切地解开裤带,把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往儿媳妇的小穴蹭一蹭,沾满淫液。紧紧只是触碰,就让村长感觉自己快射了。

用手扶着肉棒对准位置,村长用力地往里面插入。龟头一路艰难地破开肉壁往里钻,紧的村长有些痛,里面更是层层叠叠的肉壁,磨蹭中像无数张小嘴在咬,在吸。祝余更是攥紧手指,承受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另一只手反手推在庆坚硬的腹肌上,像阻止他的动作继续进行下去。

“啊!”祝余忍不住叫了一声,庆的龟头蹭过祝余的宫口,滑向一边,终于全部进去了。蹭过的瞬间,带着酸麻的快感令祝余软了身腰。

庆不动了,他快炸了,快感冲刷着他的脑袋,他必须集中注意力才能不让自己马上喷射出来。随着祝余的呼吸,整个阴道不规律的收缩着,层层叠叠的肉壁更是不停地摩擦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庆看不到祝余的表情,泛着难耐的春色,整张面孔从单纯的美丽变得诱人起来。庆就不知道他的鸡蛋大的龟头其实恰好抵在祝余的一个爽点上,那块肉肥厚柔软,禁得起粗暴的顶弄。整个阴道的收缩使这一块不停地被摩擦着,一阵阵的快感也冲上祝余的脑子,人类的性爱果然快乐,不然其他男人怎么一天天都想着这种事情,而动物只会在发情的时候做这种事情。人类做这种事无关繁衍,只为了快乐,简单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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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

庆想着自己应该动一动腰,他就顶弄了几下,没有在被堵着的淫液疯狂涌现,祝余的屁股都被打湿了。

“媳妇。爹和娘去哪了?怎么没人给小羊穿一下衣服啊!”儿子终于起床了,声音从房子外传来。

“媳妇你在哪里?早上吃什么呀?我可不想再吃青菜了,一日日清汤寡水的。给我煎个鸡蛋。”门外的大福又大声喊,他在院子里转悠着,声音里厨房越来越近。

与此同时,村长庆作为公公大力不停地撞击着儿媳祝余的屁股,屁股被撞的带起阵阵波浪,他要赶在儿子发现之前射出来。肉棒不听的擦过子宫口,顶到那块肥厚的肉上。祝余高潮了,小穴无规律的剧烈收缩,最好猛地一夹,子宫喷出一股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庆也坚持不住射了。乳白的精液糊满了子宫口。两人都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肉体,要飞了。

第八章

周围的一切开始模糊又清晰起来。庆也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的东西还插在祝余的里面。祝余的里面也在吮吸着庆软着的肉棒。庆感觉心里一片混乱。祝余说他感觉自己的能力增强了,想实验一下自己幻境的能力,让祝余配合他。祝余答应了,但是他没想到祝余的想法这么出格。想着祝余原先是生长于森林的狐狸,他是在怎么的情况下接触这些事情的,想到这里,庆的心感到阵痛,下半身原本蠢蠢欲动的欲望平息下来。他抽出自己的东西,看着白浊从祝余的小穴滴落,溅落到地上的泥土中。心中只有痛苦,现实中发生这样的事,是不美好的,给弱势的人带来的从来只有痛苦和恶心。

第一次尝试人类的性爱,祝余感觉十分不错,他想着接下来还可以再玩一玩。

庆的身体离开了,祝余感觉有一点冷意,从趴着的桌子上起身,想再去和庆亲近亲近。转身就看见庆哭了,他双手捂住下半张脸,眼睛充满着泪水和愧疚痛苦。和他沾满液体的下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祝余舔舔嘴唇。

祝余不明白庆为什么哭。他想安慰他,想去抱抱他。曾经小羊从县城里回来的时候,晚上总是偷偷跑出房间哭泣。其他人都睡了,就祝余会被小羊小小的抽泣声吵醒,没办法,他只好起去找他。祝余找到小羊,从来没做什么,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让他哭得顺畅一些。渐渐的小羊就不哭了,然后他两回房接着睡觉。

但是这一次,庆却拒绝了他的拥抱。他慌张地穿上裤子,出门,背对着不解地收回双臂的祝余说:“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这也是祝余第一次在大木桶里泡澡,就像他原先在森林里泡温泉一样舒服。嫁给大福以后,祝余无奈的一直过着人类的生活,夏天在溪水里洗澡,冬天用木盆接点热水擦身。一点没有他在森林里过得舒服,更不提那些繁重的家务和辛苦的种田了。然后他想到庆。即使祝余从土匪那里带回不少的钱财,但是庆仍然每天按时起床做家务。夏收结束了,他也还是每天在农田和菜地里劳作。他就是一个农民,只不过年轻,正处于人生最好的几年。要不了多久,活力褪去,他就会变成了贵族眼里符合农民的形象了。祝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

在水里祝余掏干净庆的东西,有些射得好深,他废了一番功夫,幸好他的手指还是够长的,不用变出尾巴帮他自己。然后他恢复了自己本来的身体,一具完美的男性的身体。宽肩窄腰,腹肌和人鱼线在水下清晰的显现,全身肌肤光滑像是丝绸,自带光泽感。庆还比他瘦弱一些。

回屋的庆看到是这样的祝余,心情反而不那么难受了,过去和祝余说话。“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强暴可不是好玩的事。”庆说

祝余看着庆的变化,感觉很好玩:“为什么现在你就不难受了。刚刚的我和现在的我不是一个我吗?”

庆不知道回答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前后确实是两种心情,好像祝余恢复男身,这件事就没那么严重了。这是不对的。庆刚想再开口,祝余趴在木桶边,一只手指按在庆的嘴唇上,阻挡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祝余笑着说:“下一次不会让你忘记自己是谁的。我们还接着这样玩吧!”

听得出来,祝余对于此次的性爱还是很满意的。庆也不想再问什么。看着眼前肆意的狐狸。祝余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他可是杀了在这里作恶多年土匪的狐妖啊。即使当时他失去了自己的狐裘,也不会真的像个人类一样弱小。而且庆一直关注着祝余,他从未失去平静,变得低迷。

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两人的互动。庆让祝余接着泡,他关门出去看看。

打开院子的大门是猎人的儿子。自从村长死后,猎人一家住进了村长的房子,也担当起了村长的责任。这次猎人按照往年村长的惯例收税。但是他邀请村里几个年轻人,和他一起去城里交税,理由是他爷两驾驭不了这么多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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