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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冬青派人去往吴府送帖子,询问是否可以上门打扰,苏木回帖,明天下午欢迎他来。
这三年来,冬青的丈夫每天去书院读书,风雨无阻。但是现在地方大了,丈夫就选了一个房间作为书房,他将他的书本都放在那里了,是他自己监督下人收拾的。但是冬青有点不放心,最重要他想看看丈夫的书房。
新婚第二天早上,苏木从睡梦中醒来,昨晚在高潮以后,苏木就放任自己睡了过去以逃避被内射的羞耻。他感觉全身酸痛的,后穴甚至是整个下身都是黏糊糊的。满怀爱意地转头想看看昨晚和自己肌肤相亲的丈夫,却看见一张有些陌生的脸。这个人和丈夫很像,但是无疑年轻许多。
“啊啊啊啊!”苏木吓得惊得大叫,整个身体尽可能地向远离这个陌生的男人地方缩去。
啊。现在他还必须走剧情啊。苏木心想。下次环境他不能全交给祝余来做。起码要提点要求。剧情直接到他和庆扮演的角色情难自已直接要上床了多好。
睡着的男人被这声大叫吵醒了,不耐烦地皱皱眉头,睁开了眼。看到床脚惊恐看着他的双儿。
“嗯。你是我的妻子。呜......我怎么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呢。”说着起身摸摸额头“我昨晚喝醉了。今天这么头疼啊!以后可不能这么喝了。”说完自顾自地起身,去倒水喝。
喝了一口昨晚的冷茶。吴子矜只以为苏木一时还不能接受身边睡了个人,有些害怕,但是他头痛的厉害,不想去安慰他,他早上被吵醒看见个陌生人在身边,也不是很习惯。但是两人成亲都入过洞房了,以后会习惯的。就是不太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再就是天已经大亮了,该收拾收拾去带妻子向父亲请安了.
“起床收拾一下,该向父亲请安了。你既然嫁到我吴家来了,就要守规矩。来人,给我更衣。”
外面等候多时的侍女,推门进来了。分为两队,一对殷切地给少爷穿衣洗漱,戴冠。
另一对把还在床上僵住的苏木拉下来,擦身,穿衣,洗漱,梳发,粉面。
全程安安静静的,这令人窒息的环境终于令苏木清醒过来,不管昨晚是谁,现在他必须装作昨晚他就是与丈夫入的洞房。现在他要收拾去见公婆,拜礼,喝茶。
进入正屋的大堂,苏木抬眼一看主位上坐着的就是昨晚和他恩爱一晚的人。此人正是他的公公。不是他,又有谁能控制的了媒婆和吴府的下人呢?
夫妻二人在老爷面前跪拜过,苏木拿起一旁侍女端来的茶,敬给庆。“公公,这是特意带多来的大红袍。请公公品尝。”
庆看着苏木这么恭敬,心里不知怎么的,感觉有点受不住他的恭敬,急忙接过敬茶,喝了一口。这茶刚泡的,一入口又烫又苦涩。庆都想吐出来了。做个县令就必须和这种茶吗?庆皱起眉头,碍着苏木的面子,应吞了下去。
苏木看着庆流露出的怀疑人生的神情,忍不住捂嘴轻声一笑。不亏他特意让人端上来第一道茶。惹得旁边的丈夫瞪了他一眼。
苏木想着,谁叫庆性爱过后不给我收拾爽利一些。我现在还有感觉,液体从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呢。痒痒的,叫人心烦。
这事说到底确实怪不了庆,进入和出幻境都是苏木和祝余操作的。他连记忆都保留不了。完全是被他们掌控住了。
不过这回祝余给了庆更多的自由。庆他记得自己的前半生未遇到祝余和苏木的记忆,今早醒来是借尸还魂。哦。还有昨晚公公代替新郎入洞房的记忆。后续如何发展看苏木努力了。
庆想了一下对这对小夫妻说:“祝你们夫妻恩爱,互相扶持。”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对玉佩给了夫妻二人。这拜礼算是完了。夫妻二人告退。
丈夫急着回去找人做完醒酒汤来解决宿醉的头痛。苏木听到他对仆人的吩咐,主动提出去厨房帮他看看醒酒汤做得怎样,就离开了。婚床上昨晚的狼藉已经被仆人收拾妥当,谁也看不出发生过什么。
苏木只是看了醒酒汤,估计只看清是褐色的,就让人端给少爷。他自己去了庆所在的前院书房,为其端去了一碗补药,年级大的老男人就应该补补,别做个一次就不行了。
冬青来到书院所在的院子,这边在宅子的角落,远离街道,种满了松竹,就名为松竹院,十分清净,适合读书人静心。
每个院子门应该都有仆人看门。但是院门紧闭,冬青敲了几下,无人应答。也许是因为他们都被派出去收拾房子了。现在他们刚搬来不久,这宅子大,其实也久未有人居住,好多地方都有些破败,许多仆人都忙这些这事情去了,就连现在冬青也没有要仆人跟随。
他左右看看,没有人经过,就试着推了推门,没锁,进去了。
进来之后他还将院门关好。缓了一下紧张地砰砰直跳的心。都已经嫁出来并且掌家三年了,还是改变不了在家时学的规矩。母亲从不让冬青没得到主人的允许就开门进去。小时候他不在乎,想进书房找弟弟玩,没想到弟弟不在那里,父亲和一个好看
', ' ')('的姐姐在那里,父亲没说什么,离开了。事后,冬青的母亲第一次打了冬青。那个好看的姐姐也成了父亲的小妾。很难说是为了什么,那个姐姐,现在冬青需要喊她姨娘,对待冬青十分温柔,她对待冬青的父亲都没有那么温柔。但是冬青为了母亲远离了她。
接近书房,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冬青看到了丈夫的背影,这身衣服还是他早上特意挑的呢。
刚想开口解释自己是无人应门才擅自推门进来的,就看见,丈夫完整的背影。他只穿着上衣,下身的裤子调到脚踝,怀里好像抱着一个人,胯部在不停地朝上顶着,被他抱着的人赤裸地白皙的小腿也随着不停摇摆。声音飘了过来。
“嗯啊......呜呜呜......少爷你操的小骚货好舒服......再重点...重点....我要飞了....啊.....”与之相伴的是丈夫粗重的喘气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冬青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小心翼翼地退出这个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要冷静,要装作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不然这个后院会多出一个人来。
他回想刚刚的声音,肯定是丈夫身边的书童。这书童是三年前丈夫买回来的,是个可怜人,断了一条腿,脏兮兮的,快死了。洗漱收拾一下也是个清秀的男孩子,十分依赖丈夫,就让他给丈夫做书童了。这孩子变声晚,也就是刚回来,养病那一段时间,他听着这个男孩一点点从沙哑的公鸭音变得悦耳起来。
这声音其他人不会再有了。
冬青有些感伤,心里难受,但是哭又不哭不出来。他的母亲一直教导他怎么成为一个好妻子,他认为自己做好了一切妻子该做的事了。但是还是落得这样一个结果。丈夫不碰他又不能不矜持主动求爱。
他要回去问问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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