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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周围的一切开始模糊又清晰起来。庆也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的东西还插在祝余的里面。祝余的里面也在吮吸着庆软着的肉棒。庆感觉心里一片混乱。祝余说他感觉自己的能力增强了,想实验一下自己幻境的能力,让祝余配合他。祝余答应了,但是他没想到祝余的想法这么出格。想着祝余原先是生长于森林的狐狸,他是在怎么的情况下接触这些事情的,想到这里,庆的心感到阵痛,下半身原本蠢蠢欲动的欲望平息下来。他抽出自己的东西,看着白浊从祝余的小穴滴落,溅落到地上的泥土中。心中只有痛苦,现实中发生这样的事,是不美好的,给弱势的人带来的从来只有痛苦和恶心。
第一次尝试人类的性爱,祝余感觉十分不错,他想着接下来还可以再玩一玩。
庆的身体离开了,祝余感觉有一点冷意,从趴着的桌子上起身,想再去和庆亲近亲近。转身就看见庆哭了,他双手捂住下半张脸,眼睛充满着泪水和愧疚痛苦。和他沾满液体的下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祝余舔舔嘴唇。
祝余不明白庆为什么哭。他想安慰他,想去抱抱他。曾经小羊从县城里回来的时候,晚上总是偷偷跑出房间哭泣。其他人都睡了,就祝余会被小羊小小的抽泣声吵醒,没办法,他只好起去找他。祝余找到小羊,从来没做什么,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让他哭得顺畅一些。渐渐的小羊就不哭了,然后他两回房接着睡觉。
但是这一次,庆却拒绝了他的拥抱。他慌张地穿上裤子,出门,背对着不解地收回双臂的祝余说:“我去给你烧水洗澡。”
这也是祝余第一次在大木桶里泡澡,就像他原先在森林里泡温泉一样舒服。嫁给大福以后,祝余无奈的一直过着人类的生活,夏天在溪水里洗澡,冬天用木盆接点热水擦身。一点没有他在森林里过得舒服,更不提那些繁重的家务和辛苦的种田了。然后他想到庆。即使祝余从土匪那里带回不少的钱财,但是庆仍然每天按时起床做家务。夏收结束了,他也还是每天在农田和菜地里劳作。他就是一个农民,只不过年轻,正处于人生最好的几年。要不了多久,活力褪去,他就会变成了贵族眼里符合农民的形象了。祝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
在水里祝余掏干净庆的东西,有些射得好深,他废了一番功夫,幸好他的手指还是够长的,不用变出尾巴帮他自己。然后他恢复了自己本来的身体,一具完美的男性的身体。宽肩窄腰,腹肌和人鱼线在水下清晰的显现,全身肌肤光滑像是丝绸,自带光泽感。庆还比他瘦弱一些。
回屋的庆看到是这样的祝余,心情反而不那么难受了,过去和祝余说话。“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强暴可不是好玩的事。”庆说
祝余看着庆的变化,感觉很好玩:“为什么现在你就不难受了。刚刚的我和现在的我不是一个我吗?”
庆不知道回答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前后确实是两种心情,好像祝余恢复男身,这件事就没那么严重了。这是不对的。庆刚想再开口,祝余趴在木桶边,一只手指按在庆的嘴唇上,阻挡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祝余笑着说:“下一次不会让你忘记自己是谁的。我们还接着这样玩吧!”
听得出来,祝余对于此次的性爱还是很满意的。庆也不想再问什么。看着眼前肆意的狐狸。祝余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他可是杀了在这里作恶多年土匪的狐妖啊。即使当时他失去了自己的狐裘,也不会真的像个人类一样弱小。而且庆一直关注着祝余,他从未失去平静,变得低迷。
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两人的互动。庆让祝余接着泡,他关门出去看看。
打开院子的大门是猎人的儿子。自从村长死后,猎人一家住进了村长的房子,也担当起了村长的责任。这次猎人按照往年村长的惯例收税。但是他邀请村里几个年轻人,和他一起去城里交税,理由是他爷两驾驭不了这么多牛车。往年的村长即使多跑两次,也从未让村里其他人插过手。这次本来没有庆的,但是今晚有一个人的媳妇生了,他要留在家里看顾妻儿。猎人想到了庆,赶忙让他儿子来和庆说。庆答应了。好多东西乡村没人做,只能去城里买。庆想去买些红豆糕。这是庆的娘亲告诉庆的一个传统。成婚第二天要给妻子吃红豆糕补身体。甜甜心。想着自己还没向祝余告白,就先上床了,庆心里有点苦恼。送别猎人的儿子,庆回屋。祝余已经变回狐狸的身体在枕头上缩成一团睡着了。还是明天买些东西,准备准备再向祝余告白吧。
第二天庆随着装满粮食的牛车一起到了县城,祝余缩小窝在他的衣服里。去了城里交粮税的地方。果然村长往年会贪墨一些粮食,卖了换钱。庆想在城里逛逛。而其他人想把剩下的粮食赶紧运回去。还剩下一整车的粮食,每家几斗的样子。回去的路也不需要这么多人赶牛车。庆就把他的那一份从车上拿下来,卖了旁边的粮商,与村里人告别,去买糕点。
到了糕点铺子,恰好遇到一位夫人。天青色的罗裙,带着帷幕,周围跟着好几个侍女。侍女的头上都簪着精巧的银饰,在阳光下,
', ' ')('闪闪的,面容也都姣好。但是这位夫人比他周围的侍女高出一截。
庆的家里虽然不比其他家里吃得好,但是一家人就是比旁人高些。村里年轻的没人再比庆高了。这位夫人带着帷幕,梳着妇人的发式,就比庆矮一些。庆站在一旁,让他们先进去。
进去这家糕点铺子后,原本在衣服里呼呼大睡的祝余钻了头出来,四处看了看,一下子蹦了出来,向那位夫人跑去,在场其他人没注意。没人注意,原本为了方便变成狐崽的大小的祝余中间变回正常狐狸大小,跃进夫人胸口,融了进去。庆的视线随着祝余移动,这位夫人的胸好平呀,虽然腰细。对上视线,那一瞬间庆好像看见那双平静的狐狸眼。耳边听到祝余的声音:“跟过来找我。”
旁边招待庆的店家立马把他拉走,小声警告他说:“那位可是县令公子的妻子,管好你的眼睛,别冲撞了贵人。”说完又换上一副笑脸,大声说:“哎!我们家的红豆糕是一绝啊!真是谢谢客人您特意来买。要一纸对吧?我马上给你包好。60文钱。谢谢。”
旁边挑着糕点的夫人也加了一份红豆糕。
庆又挑了一点其他糕点,付了钱,出门到旁边的馄炖摊子,点了一份馄炖,边吃边等。夫人的轿子也在这里停放着,几个轿夫坐着喝茶。夫人没过多久就出来了,坐上轿子回府。
夫人回到家里,将糕点递给病床上的公公。公公的新小妾在一旁伺候着。
公公说:“这县城也就这糕点能入口。你近来日夜伺候我,辛苦了。现在我好些,就想打发你出去走走。来尝一尝,看看和江南莲蓉阁的比起来怎么样?”说完拿了一块糕点递到儿媳的嘴边,给一旁的小妾使了个眼色。
小妾默默地退下了,出门转身关门的时候,看着那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背影和床上的老头,心里不屑,这老家伙还真是荤素不忌啊。连儿媳都想尝一尝。可怜这李苏木了。看着跟男人一模一样。风姿绰约。就是个双儿,即使是江南富商的孩子,也逃不过嫁人的命运。想着想着,她又可悲自身,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出去的路上将这院子里的侍女仆从都打发出去了。
一路上房子,院子,装饰得富丽堂皇,又不失典雅之气,可不是一个被从江南那块地方贬到这里的县令可以负担得起的。这些全是苏木的嫁妆。这是一场官商联姻,只是这结果不怎么样。苏木除了这些嫁妆,再也不准联系家里了。
屋内,县令把糕点举到儿媳的嘴边。今天他身体好些。必须要办了这双儿。道长说了他们家阴盛阳衰,他只有一个儿子,其他全是女儿,娶个双儿,阳气旺些。但是这是他儿子娶的,于他作用不大。既然他儿子不喜欢这个妻子,那么他老子帮帮他也是应该的,他老子旺了,少不了他的好处的。县令早就想品尝这风姿绰约,眉目清朗的儿媳了。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原先在江南,儿媳的娘家在那里,现在到了这里,谁还能管得了这件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县令的手,连着糕点一起放进被子里。“公公的身体还没有好透,还是多多休息。儿媳刚来,府里还有事务没有处理,先告退了。”
县令感觉一阵剧痛,冷汗瞬间下来了。苏木笑着放开了他,自己起身出去了。出院子的时候,脸上的温柔的笑容消失。命令到:“老爷睡了,到晚饭前,都不要去打扰他。把孙大夫请来。老爷吃完饭后,让他把个脉。然后让孙大夫开药前过来跟我说说老爷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旁边后者的人弯着腰恭敬地说:“是。少夫人。我们一定按您的要求照办。”
“嗯。下午也不要来我院子里打扰我了。”苏木说完,大步往自己的小院走去,一点没有在外面那种步步生莲端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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