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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新生入学以来,参加的第一次运动会,大家都为之感到兴奋期待不已。
学校为了开运动会,将课停了一天,通知将桌椅都摆到划分好的空地,班级花花绿绿的遮阳棚早早支起,散落在操场边。
“年哥,能求你件事么?一会儿的50米能替我一下么?”
“不行。”
“年哥~50米的比赛在上午哦,而1500可是今天比赛的最后一个项目了。”
黄毛的这番言论,直戳祁年心窝,“比赛什么时候?”
“下一个就是了,年哥,我打电话了?”
“嗯。”祁年点点头,离开班级座位,到后面的空地热身。
“年哥,号牌领好了,奶茶店的人说可以送进来,我就让他一会儿来送到班级这块。”
说完黄毛把号牌往祁年身上一挂,摆摆手,如一只快活的小雀往校门的方向去了。
当真是有事找年哥,无事就告辞,引得祁年一阵嘴角抽搐。
50米,一个卧虎藏龙的项目,各班都派了爆发一流的选手参赛。
这次临时换将,看到检录处出现的祁年,大家都很意外,只听发令枪响,祁年迅速起跑,如同一头健硕的黑豹,骤然加速,遥遥甩开众人,比赛结果显而易见,祁年的第一当之无愧。
女生又是一阵欢呼。
……………………………………
站在操场边的树林吹风,祁年撩起半袖下摆擦汗,露出肌肉分明的小腹,晶莹的汗液在线条的曲线中滚动,充满了少年人的蓬勃朝气与男人的成熟野性。
“小畜生,你班有人点了外卖,替老子送一下。”
“爸爸,你亲亲小年,小年就替你送过去。”
上班时间出来,工作服一丝不苟的套在男人身上,将男人傲人的腰腹线条完美遮挡,只有脱下过他的人才能了解其中到底有多么诱人,紧张的情绪让男人公事公办的态度再难维持,波澜不惊的表情也出现崩塌的征兆。
环过男人的腰肢,在男人的咒骂即将脱口之前,俯身吻了下去。
浓重的绿色,投下琐碎的金光,隐蔽而美好。
扶住被亲的发软的男人,将下巴抵在男人肩头,像只大狗般窝在男人的颈窝里,“爸爸,小年好累啊。“
“你不就跑了个50米么?平时操老子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虚啊。”
“不一样的,爸爸是不一样的。”嗅探着男人的侧颈,骚包的香水味被清爽的沐浴露味代替,祁年轻啄上眼前白皙的皮肤,落下一处鲜艳的玫红,“小年的比赛,爸爸看到了?”
“怎么?老子是你爹,看儿子比赛又不丢脸。”
“那,小年得了第一,爸爸有没有奖励?”
“操!就知道你这个小变态没安好心,竟给老子挖坑。”
男人涨红着脸,努力的想要推开在眼前晃荡的脸,上面祁年眼中洋溢的喜悦过于耀眼。
“那爸爸跳么?“
“老子…老子还有外卖,而且…我…我还得回去工作。“
执拗半天,男人终于憋出了个别扭的借口。
“爸爸,这份外卖是小年点的,至于工作?兴朗哥都跟我说了,你请了下午的假。”
“爸爸,你就承认吧,你是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你还是来了,对么?”
“爸爸,教室里现在一个人都不会有的。”
男人仿佛被这两句话糊弄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跟着祁年进了高一六班的教室。
空荡荡的教室,桌椅基本都被搬去了操场,地上讲台零零散散的堆满了学生们的课本,只剩讲桌孤零零的被留在讲台。
刚一进教室,男人就被祁年突然发力,一把抱上了讲桌,灵活的唇舌,拉开男人的裤链,露出水渍打湿一片暗色的内裤。
“爸爸想要了么?”
“会被发现的!小变态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的发情!”
“不会的爸爸,同学都去了操场,老师也都在办公室。”
“别舔…唔…脱掉…脏…啊…”
隔着内裤,祁年将细密的吻一下下落在那片氤氲的水迹上,感受着逐渐紧绷,被撑出个帐篷的布料,眼见那片水迹逐渐将整块布料完全打湿,却迟迟不肯将其脱下。
“爸爸这样好色情啊。“
“妈的!小变态,老子自己脱!“说着男人就要从讲台蹦下来,结果被祁年架起双腿放在肩上,重新顶的坐了回去。
“爸爸后面也都湿透了呢。“
“如果爸爸叫小年一声,老公,小年就舒舒服服的都给爸爸哦。“
“哼,不可能!小畜生!“
“那叫一句宝宝?”
“好恶心!能不能别这样,让老子想起了帮老女人。”男人嫌恶的抖了抖肩。
“那爸爸只要叫小年的名字就好,爸爸,看着我,叫我的名字,然后告诉我,是要谁操?“
手指顶在被肠液打湿
', ' ')('的穴眼,隔着布料来回打圈,顶弄着,将内裤的布料也顶进去了小半。
水汽逐渐氤氲上男人的眼眸,抓住作乱的手,扭动着躯体试图将碍事的布料蹭下去。
“爸爸,看着我,我是谁?“
“祁年。“
“爸爸,是谁要操你了?“
“…………………祁年。”
“祁年是谁?爸爸?最后一个问题了。”
“儿子………………儿子要操老子了。”
男人羞耻的用小臂挡住涨的通红的脸,接着一滴剔透的液体顺着男人的脸颊,沿着下颌线砸了下来。
“爸爸别哭,都是小年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爸爸别哭了。”
这是第二次把男人弄哭了,祁年轻柔的抓住男人的腰,将人从讲台上抱下来,搂进怀里,让两具男人的刚硬的躯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感受着人不住的抽噎,以及逐渐被打湿的胸口。
“老子…你为啥要惦记老子的屁眼啊?”
“唔…为啥啊?老子从小就没爹,也不知道父子一般咋相处,可是…可是你为啥总要惦记老子的屁眼啊?”
“老子…呜…也没…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为什么一切都刚要开始变好…你就偏要这样一次次的,看我笑话…”
男人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磕磕绊绊的抱怨道。
“对不起,爸爸,都是小年的错,小年坏。”
“小年没有戏弄过爸爸的。”
“那你为啥总是…总是让老子…”
“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爸爸,小年爱你。”
呜咽声戛然而止,男人撑着祁年的肩头,仰起脸错愕的盯着面前年轻却坚毅的面庞。
“你…”
“是的,祁年最爱的人一直一直都是爸爸,祁年最爱的人是祁赟,一直都是。”
真挚却坚定,祁赟自诩风流浪子,视感情为赚钱工具,他喜欢那些给钱的女人,更喜欢那些长得好看并且出手阔绰的女人,她们也说过爱他,愿意为他付出多少多少,可惜当热度消逝,再多的誓言都不如分手时支票上零的个数。
从小就独立的祁赟,与祁年母亲的结合,就成了他浪荡生涯中最大的败笔,而祁年更是被他视为累赘,他憎恶着,厌恶着祁年的成长,他越健康长大,眉眼间越显露出与母方相似的弧度,他就愈发恶心。
他打心底里诅咒着,可依旧带着孩子,这么多年将祁年拉扯大。
而如今,这个孩子成长的如此健康,身体比自己都要坚挺可靠,甚至,他还说爱他?
这是报应么?自己是不是也在一次次意乱情迷中真实的深陷其中了呢?
他不知道,他只是贪恋温暖,他之前过的日子太冷了。
殷红的眼角,泪滴依旧从瞪大的眼眶滚落,祁赟能清晰的听见,两颗心,跳动的频率是同样的剧烈。
“祁赟,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么?不止是儿子,也作为你的男人。”
紧接着,祁赟听见自己不假思索的开口道:“小畜生,一次。”
“爸爸宝贝?”
“宝宝?”
“亲爱的?”
“起开小畜生!别这么恶心的舔老子,还有,别这么叫老子。”
祁年松开被舔的满是水迹,泛着着情色水光的祁赟,“爸爸宝贝?小年只是太开心了。“
“那,小年依旧叫你爸爸?”
“好不好?爸爸?”
“哼。”祁赟轻哼一声以示答应。
“爸爸…小年操的舒服么?”
“爸爸,今天你的屁眼儿好热啊,要化了,啊…好紧啊。”
祁赟被压到了讲桌,讲桌的棱角刚好压在男人的乳头,随着身后不断操弄深顶,来回摩擦,红肿发痛。
“啊…太深了!别操那!啊啊啊…”
“太快了!嗯…慢点……啊…”
祁赟忘情的高呼着,身后的屁穴大张顺从的应承着肉刃一下又一下的凿动。
粉色的媚肉外翻,被一次次带出又被顶入,结合处粘稠的肠液被操的发泡,泥泞了祁年的小腹。
“要射了!唔…会脏…别射…别射进去!”
“爸爸,小年会射进去的,爸爸会给小年生个宝宝的,对么?”
“啊啊啊啊啊……好烫!小畜生!要烫漏了!”
滚烫炙热的精液拍打肠壁,小腹被涨得隆起,只是这次内里被填满的感觉,才让祁赟觉得格外真实。
“祁赟,我爱你。”
朦胧间,又是小畜生的告白,真肉麻。
男人哼哼两声,眯缝着眼睛,享受着祁年的售后服务。
只是,卫生棉条的质感,着实不好受,干涩的拉动肠肉,塞在穴里鼓鼓涨涨的,肠肉翕乎,试图将其推出穴里,却被祁年发现,重新把挤出来的半根,重新顶得更深,独留一根棉绳甩在润泽
', ' ')('的穴眼,随着无意识的屁股抽搐,在空中来回甩动。
像条小尾巴。
“爸爸,要去参加亲子项目么?”
“去你妈的!老子哪有力气!”
扶着讲台勉强站稳的祁赟,忍受着后穴的异物,双腿还在发软,就听见小畜生如此大逆不道的发言,当即横眉冷对。
对上了那一双充满温柔的戏谑双眸。
是了,祁年怎么会忍心让爸爸受苦呢?
小年可是会保护爸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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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日记9月30日
距离24岁,还有五年。
祁年爱祁赟。
祁赟爱祁年。
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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