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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男人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脸,将工服扔进储物柜。
红色从口袋里露出一角。
男人犹豫良久,还是打开了纸币。
【今晚我回家】
反复确认除了这寥寥几字,没有其他痕迹,男人陷入了一个怪圈。
回家路上,月色普照,曾经对于男人来说是夜凉如水,今夜,也值得感叹一句月色真美。
原来被人期待,是这么开心,不过又要见到小畜生了,那么他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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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蜷缩在公寓门口,他现在万分后悔,之前决绝的把公寓钥匙直接丢掉的无脑举措。
“小年,最近都没咋见你,是不是你爹又虐待你了?”
“没有的,沈阿姨,是我不好,丢了钥匙。”听到脚步声,祁年应声抬头,面前的却是十几年的隔壁邻居沈均霞。
“那别搁外面坐着了,快去姨家待会儿。”
“谢谢,沈阿姨,不过我要在这等爸爸,不然他会生气的。”
可怜巴巴的语气,彻底激发了沈均霞空落多年的母爱。
“哼!他还敢生气?看他这两天出门干干净净,以为他变了,没想到还是个败类!”
“汪!汪汪!”沈均霞养的吉娃娃突然冲着楼梯口狂吠不止。
“呵!说曹操,曹操就到,小年别怕,阿姨给你撑腰!”
那丝刚刚升发出来的喜悦被斩杀于萌芽,男人对于被人泼脏水,最是毫不退让,秉承着狗咬了他也要咬回去的态度,“你这个臭娘们!你…”
“阿姨,爸爸回来了,我们先回家了。”祁年一把扯过男人,用眼神示意男人开门。
“你…你这…哎,算了,老太婆喽,招人烦啊。”
“不会的,沈阿姨可是小年心里永远的大美女。”
“诶,就你会说话,不像…”沈俊霞狠狠用眼皮夹了一眼男人,随即冲祁年点点头,牵着狗进了隔壁。
“小畜生,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骂回去?你没听见她诋毁你老子么?”男人不满的撇撇嘴。
祁年将头搁在男人肩上,重心渐渐倚在男人身上,男人开锁的动作都顿了一顿。
“小年没有,小年没想到爸爸会这么听话。”
“哼。”鼻腔音回应,两人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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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房门,男人就被重重压在门板上。
“爸爸,有没有想小年?”
大掌则顺着男人的肩膀,胛骨向下游移。
柔软的臀肉,大掌在上面流连,时轻时重的揉捏着臀瓣,引得男人呼吸急促,祁年的意图昭然若揭。
“小变态…唔…嗯…别在…别在这门板不隔音。”一句话被男人从齿间断断续续地挤出,混杂着几个暧昧的音节。
“可是小年等不及了,爸爸今天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不…不要,嗯…好烫…”祁年胯间的肉刃,硬邦邦的抵在了男人的两瓣臀肉之间。
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的温度,炙的男人双腿不自觉发抖,无人抚慰的鸡巴,也摇摇晃晃的升了起来。
“小年好想爸爸。”
“爸爸如果也想小年的话,就自己把裤子脱掉…”
“爸爸今天好乖,内裤也要自己脱掉哦。”祁年轻咬了下男人微红的耳尖。
“畜…畜生,别得寸进尺。”男人颤颤巍巍的解开裤带,将休闲裤褪到了腿弯。
抵在臀肉上的肉块温度高的惊人,炙热的鸡巴勾起了男人尘封许久的情色回忆。
“爸爸…”
“别叫老子!还有你要干嘛就快点!别拿你的大驴鞭在老子屁股上蹭来蹭去!”
男人看起来气势汹汹,若是双腿打颤的频率慢些,或许能更有说服力。
“爸爸你好色啊。”褪下男人的内裤,男人紫黑色的鸡巴便迫不及待的弹射出来。
晶莹的腺液从马眼儿缓缓淌下,小腹上泥泞不堪。
粗糙的指腹擦过马眼儿,带来的快感,让男人猛地一激灵。
“爸爸的润滑放在哪呢?”
“去…去你妈的,老子又没带过女人回家。”
指腹在穴口来回打转,穴眼也跟着一吸一呼,饥渴的需求着满足。
“都是小年不好,那…”
“你干嘛!放老子下来!”
“爸爸难道能自己站稳?”
祁年竟是将男人一把抱起,公主抱的姿势,让男人无比羞耻,胡乱挣扎了几下无果,随即很快便消停了,缩在祁年胸膛,挡着脸,当鸵鸟。
很快男人被祁年轻轻的放到了床上,自己覆了上去。
“爸爸,也摸摸我的。”祁年将鸡巴与男人的握在手中,扯过一旁攥紧床单的手,交叠在一起,沿着暴起血管的纹路,上下撸动。
“唔…要射了,嗯…松开老子!嗯…要射…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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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哦,爸爸,要等等小年。”
手猛地收紧,男人不停啜泣的鸡巴因疼痛而软了下去。
祁年抓着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做成圈的手势,模拟插入的动作来回顶弄。
“别…你个…小…畜生。”
“爸爸就帮帮小年吧。”祁年撞击得格外用力,卵袋拍在男人的手上,啪啪作响。
“呃…爸爸,小年要射了。”
喷射的浊液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润泽的淫靡万分。
“射了就滚下去,别在老子身上喘气,跟狗一样。”
“不行哦,爸爸还没射过呢。”
“你…”男人几乎郁结,刚才明明就要射了,却被这畜生狠狠掐软,现在还跟自己卖乖?
男人将头偏向一侧,不愿再看小畜生一眼,他生气。
“爸爸的…应该很浓了吧?最近都没有找过女人做过,小年很开心。”
“小年会给爸爸一个奖励哦。”
随着挡在脸上阴影消失,男人看到了那颗剪了毛寸毛茸茸的脑袋缓缓下移。
温热湿润的环境,男人的鸡巴很快复苏,硬挺。
“啊…哈啊…不要…牙…碰到了…”
男人难以自持的抓在祁年的发顶,可惜短短的毛碴,扎得男人手心发痒。
“唔…嗯…爸爸的好浓,好甜。”喉结滚动,男人腥膻的浓精,祁年视如蜜糖般直接咽下。
嘴角挂着一抹白浊的祁年缓缓附上男人喘息微启的粉唇。
唇舌纠缠间,白精的腥臭也染了男人满嘴。
“是不是甜的?小年从来都不骗人。”
“滚!脏死了!”
“好好好,今天就先这样。”说着祁年干脆的起身下床,独留男人瘫软的躺在床上,叉着双腿,红着脸喘息。
“小畜生你不…”戛然而止,男人突然意识到,他这样问自己就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可是,瘾头已经被勾起,臀瓣间隐匿的穴眼正在不满的翕呼,甚至流出了几滴晶莹的肠液。
“小年不想爸爸受伤,会很痛的,不是么?”
“操!避孕套在老子外裤兜里,妈的!”说完,男人猛扯过被子盖住了已经爆红的脸颊。
男人的反应让祁年失笑出声,手脚麻利的从男人兜里掏出了两个避孕套。
“爸爸想用哪个?”
哪个?男人先是倍感疑惑,然后懊恼万分。
兜里两只套子,都是为了迎合富婆的情趣款,城北那位赵姐最是喜欢带着些凸点的颗粒款,而另一位城西的则是喜欢追求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
“爸爸怎么不选呢?是不想要了么?”
祁年现在已经逐渐摸清了男人的脾气,欺软怕硬的很。
“……冰…冰火。”
“哦?爸爸果然很了解么?那就用这个吧,小年最听话了。”
“爸爸,帮小年套上,小年不会…”
又是恶魔般的低语在耳畔响起。
男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小变态!”
祁年的鸡巴比男人大出整整一号,男人的避孕套在祁年的鸡巴上就像一只随时就要爆炸的气球,鸡巴上暴起的青筋都能清晰展现在男人眼前。
这么大的东西真的插得进去么?
“爸爸好乖,自己张开腿,把屁眼撑开。”
“好听话,爸爸今天真的好乖啊。”
“爸爸,感受到了么?冰、火、两、重、天。”
此时男人已经顾不得回答反驳,他只觉得有一条硬挺的棍子不停在自己体内捣动,搅得肠壁酸软,不得不分泌出大量肠液作为润滑。
“啊…顶到了…好深…不..好热…要烫漏了…要坏掉了…”冰火两重天,折腾的男人爽得失神,眼角泛红,只能说出些无逻辑的呻吟,“好凉…别…好冷…不要了…不要了…啊…”
岌岌可危的气球,终是在最后的冲刺阶段爆开,炙热的浓精打在了男人饱受折磨的肠壁,火的一侧被烫的发痛,而冰的一侧热液的炙得敏感万分,浊液的每一下流淌在穴内都变得有迹可循。
“啊!啊啊啊啊……”男人难以压抑的大声尖叫,身体不断抽搐,鸡巴抖动两下,也喷射而出。
“好疼…嗯…畜生…好疼…”
“只有疼么?说谎话的人鼻子可是会边长哦。”
祁年盯紧了男人水汽朦胧的双眼,看着意识朦胧的男人还不忘对自己进行指控,无奈的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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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祁年将男人从里到外清洗干净,重新放进被窝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次日的凌晨三点。
打了个哈气,伸伸懒腰,强打起精神,坐到客厅桌边,借着灯光微弱的老式台灯,掏出几本练习册。
哎,不能再这么熬夜了。急促沉重的心跳,让祁年又一次对健康产生了极大的恐慌。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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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扭头看向卧室里酣睡的男人,又觉得自己还能再多写两本练习册。
……………………………………………
祁年日记2017年9月26日
距离24岁,还有五年。
今天爸爸好乖,好可爱,明明知道应该远离的,可是小年舍不得。
小年要写很多练习册,赚钱给爸爸花。
小年要好好学习,以后…如果能活下去的话,小年还想和爸爸一起去游乐场玩,一起去旅游,小年会好好照顾爸爸的。
小年好爱,好爱,好爱……小年最爱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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