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爷也不是故意的,这要是搁在以前,依着爷的脾气,眼睛里能看见谁去?这样的小角色爷话都不会多一个字,可现在……”向大少一脸的恼恨,“爷特么的现在看谁都是禽兽,靠近你都是别有用心、不还好意的,你说,爷还能不防着?爷能给他们好脸色看?”
“……”
“玉楼春,爷答应你,以后尽量控制,十岁以下,六十岁以上的,爷都放过行吗?”
“……”
“玉楼春,爷跟你说王锦那只狐狸的秘密好不好?”向大少哄来哄去,人家的脸色都不
的脸色都不见暖,没办法,又拿出这件讨好的筹码来。
玉楼春终于开口,“好吧。”
向大少一噎,片刻忽然懊恼的道,“玉楼春,你故意的,你一开始就在这里等着爷上套呢,是不是?”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你愿意的,你也可以反悔。”
向大少恨恨的咬牙,“爷向来一言九鼎,从不反悔!”
玉楼春勾起唇角,“那就说。”
向大少盯着人家唇角上的那一抹弧度,心里瞬间柔软如水,他现在总算体会了当年烽火戏诸侯的傻逼戏码了,若是能换她展颜一笑,估计那在傻逼一点的蠢事他也能干得出来。
他痴痴的只顾着盯着她了,玉楼春红着脸嗔声催促,“快说啊,发什么愣啊?”
向大少回神,郁郁的道,“玉楼春,爷这辈子算是完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到底是说不说?”
向大少这才轻哼一声,“你倒是着急的很,也没见你对爷过去的事这么好奇过。”
玉楼春失笑,“你忘了,你以前不是早就对我说过了?”
“爷说了吗?”
“说了,还说的很详细。”玉楼春语气不明的道,“你和秋白是多么的兄弟情深,差点成为真爱!”
“咳咳……玉楼春,爷怎么闻着酸味了?”
玉楼春顿时羞恼,“你还说不说了,不说我以后也都不听了。”
“呵呵……说,说!”向大少虽然对人家吃自己和秋白兄弟情深的醋有点别扭,却不否认,欢喜还是多一些,心情一好,便什么都愿意说了。
“以前爷好像也跟你提过,王锦是王家二房的人,她奶奶当年只是大夫人的使唤丫头,那样的身份即使生了儿子,地位也高不了,他奶奶又早早的没了,王锦他那个爸又是个不太成器的,王锦从小在忘记的生活可想而知,好不到哪里去,这其实也不是他一个人的悲哀,在豪门大家里,家族庞大,枝叶繁茂,明争暗斗那都是免不了的,能留下来的谁没点手腕心计?王家尤其为甚,那一家子没个简单的,大房是名正言顺的嫡子,霸占了王家的大权,三房虽然是庶子出身,可王誉的那个奶奶还活着,据说当年很有些美貌,在王家老爷子面前很得宠,连带着三房这些年即使手里不沾权势,可钱财却是捞了不少,日子过得最舒坦,难的就算是二房了……”
他顿了一下,才又继续道,“王锦的爸爸游手好闲,喜欢吃喝玩乐,他那个母亲看起来又神经兮兮的……”
玉楼春打断,“你是不是故意黑化他?”
向大少瞪大了眸子,“爷是那么没有风度又小气的人?”
玉楼春没说话,可眼神却明明白白的表达出来,你就是。
向大少顿时恼恨的凑上来,不管不顾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没良心的女人,爷才是你男人!”
玉楼春差点失声,还好周围的人都在低头吃饭,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她低声警告,“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向大少下巴一抬,很欠抽的道,“不客气还能怎么着?再咬回来?”
“……”
“爷给你机会报仇!”向大少又凑过来,送上薄唇,“狠狠咬,不用客气!”
玉楼春羞恼的推开他,“赶紧说正事!一会儿夏夜和明明可就来了。”
闻言,向大少才不甘的又哼唧道,“爷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出去打听一下,王家二老爷是京城酒吧夜店的常客,而他母亲则恰恰相反,深居简出,见过她的人就不多,小时候爷偶尔远远看过一眼,穿了一身白,面无表情的,尤其是那眼神……爷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看着挺瘆人的。”
玉楼春皱眉,“他母亲可是京城哪个豪门大家族里的小姐?”
向大少摇头,“不是,他母亲身世很普通!”
“很普通?据我所知,王家大房和二房娶得的都是司家的女人吧?二房就算怎么不得势,可毕竟明面上还是王家的儿媳妇,身世寻常了,王战天肯愿意?”
“是啊,可当时情况就是这么奇怪,王战天没有反对!”
“那王锦的父亲呢?也愿意娶一个没有家世的女子?”这实在不合乎常理,“难道王锦的父母当年感情很好?”
向大少闻言嗤了一声,“就王锦他爸那样的人,会有什么真感情?说好听点,就风流不羁,难听点,就是放浪形骸,女人无数,会有什么感情?”
玉楼春轻蹙起眉来,闻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二更送上 一起吃饭,萧何来了
玉楼春轻蹙起眉来,闻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怎么了?”向大少不解的问。
玉楼春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王锦的母亲生的美不美?”
闻言,向大少嗤了一声,“在爷眼里,除了你,就没有男女之分,更别提还美不美了。”
玉楼春无语的摇头,她就知道,问这位爷白问!
“玉楼春,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你希望爷眼里对别的女人还有美丑之分?爷刚刚那么说,你不是该欢欣雀跃?”向大少不乐意了。
玉楼春无力的道,“嗯,嗯,很雀跃。”
向大少哼了一声,“雀跃还不扑上来亲爷一下当成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