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的那点本事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以前是不理会,不然能让他发起来?”
“行啊,以后可就看你的了。”
“哼,那是必须的,不然我跑出来干什么?给小姐丢人现眼啊。”
说到这里,花伯又想起什么来,皱眉犹豫的道,“你说咱们要不要劝劝小姐?”
“劝啥?”
“还能劝啥?当年的事呗,就算慕容衡做的不地道,可一码是一码,我瞧着慕容家那小子还是很不错的,就这么分了着实可惜,而且小姐明显的对他也有意……”
金良却摆摆手打断,“咱们还是不插手,静观其变。”
“为什么?你就忍心看小姐难受?”
“小姐会有主见的。”
“哼,我看你是对慕容衡的恨意太深了,看慕容家的人都不顺眼吧?”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不喜欢慕容衡,连带着姓慕容的都不喜欢,京城又不是只有他们慕容家一个了,凭啥让他们得了咱们小姐去?哼,我还咽不下这口气呢。”
“京城里,能拿得出手去、和小姐匹配的公子少爷可没几个,慕容家那小子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人选。”
“谁说的?我听说向家那小子也对咱们家小姐有意,而且向正南为人耿直,可是比慕容衡强多了,最重要的是,向家人都光明磊落,也不掺和那些党派之争,却在军界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尤其是向家那小子,听说是个机械天才,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他要是能守护小姐,岂不比慕容家那个更好?”
花伯哼笑,“老镢头,你真是可以啊,这么多年不在京城,可这耳朵和眼睛都没闲着啊,啥事也瞒不过你去,分析其利弊来一道一道的……”
金良得意的挑眉,“那是当然,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不是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就知道武力解决一切,哼,这年头,靠的是脑子和智慧,懂不?”
闻言,花伯讥笑,“那你怎么还喜欢向家那小子?那小子可是跟我一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应该更欣赏慕容秋白才对啊,那小子一看就是只千年的狐狸,一肚子的弯弯绕绕、阴谋诡计,正合你意。”
“你……”金良噎了一下,又不服气的道,“我是为小姐着想,太多心眼的男人难驾驭。”
花伯偏跟他唱反调,“怎么会?小姐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身边要是没个有头脑的人跟着,以后得多费心神啊,我看那慕容小子就挺合适的,当军师最好。”
“那也不行,将来和王家对上,还是向家那小子有优势、更靠谱,到时候可是要用武器说话。”
“可王家除了军队上的势力,其他方面也不容小觑,别忘了王家这一辈除了王誉那个不争气的,王栎和王锦可都不是泛泛之辈,尤其是那个王锦,城府比王战天还要深,想要对付他,还真就是非慕容秋白不可了。”
金良又噎了一下,瞪着花伯半响,没好气的道,“反正我就是更喜欢向家那小子,你怎么着吧?”
花伯似笑非笑的,“我能怎么着你啊,这不是在就事论事嘛。”
“哼,就事论事,老子也是觉得向家那小子更合适。”
更合适。”
“你不觉得把两人都收了更合适?”花伯忽然冲着他眨眨眼。
闻言,金良一下子愣住,“都收了?啥意思?”
花伯开始得瑟起来,胡子一翘一翘的,“刚刚还说我头脑简单呢,啧啧,我看你也不咋地,关键时候竟然更不上,嗤!”
“你个老货,找抽是吧?”金良被他挤兑的想撸袖子。
花伯见状,比他更激动的摆开架势,“想打架,来啊,老子这些年就没遇上对手,正手脚痒痒呢。”
闻言,金良顿住了,不甘的哼了一声,“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会几招功夫有什么了不起的,快说,刚刚你那话是啥意思?”
花伯也不跟他一样,嗤笑了一声,这才道,“还能啥意思?一个做大一个做小呗,你忘了,玉家家谱上,六小姐当年就是一下子迎了两个夫君进门,九小姐难道就不可以了?”
金良皱起眉来,“是有这么一桩,可那是以前,以前的男子还允许三妻四妾呢,现在都是一夫一妻制了,娶两个行么?”
花伯又嗤他一声,“你还真是在那小镇子上待的老土了,现在这年头,明面上是不许三妻四妾,可是私底下,有钱有势的谁守着一个人过日子?你去打听打听,京城里但凡有点身份地位谁背后不养着几个小三小四?”
“你的意思是……让慕容家那小子当小三?”
花伯差点被呛着,“你个老镢头,你咋不说让向家那小子当小三?”
“向家那小子那是当小三的料?”
“嗤,那慕容小子一看还是当正室的样呢。”
“不行,就冲他爷爷当年办的那些事,他也不能比向家小子先进门。”金良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花伯嘴角抽了抽,忽然叹气,“唉,咱俩就先别瞎操心了,这还是要看小姐怎么决定,让她一下子娶两个,她都未必愿意,至于那两人谁当大谁做小,都是以后的事。”
“这不是难事。”
“嗯?你有办法?”
金良又开始嗤笑他,“现在就是用到智慧的时候了,拆散姻缘的事咱干不了,促成姻缘的好事还能也做不到?”
花伯老眼一亮,“对啊,有机会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得上!”
“不过,你先别激动,这事还是得先和小主子商量一下,得了小主子同意才行。”
闻言,花伯想到什么,语气有些黯然,“以后咱们也别喊小主子了,老主子不在了,小主子也老了,小姐长大了,小姐才是小主子了。”
金良眼眶一酸,拳头攥紧,“当年你怎么就没护着老主子走呢?”
“你当我不想啊?那种时候,我跪在地上求了半响,老主子也不为所动,老主子是想保住玉家的血脉啊,不然谁也走不了。”
“唉,你比我好,你最后还能见老主子一眼,可怜我那时候还在外面,等得了消息回去,那里已经是……”他语气哽咽,说不下去了。
“不在也好,若是在……”花伯悲愤的道,“你哪里还能站在这里?”
闻言,金良心头一片凄凉,说不出话来了。
当年,除了护着小主子走的那几个人外,其他的都随着老主子而去,那么大一家子,上百口人啊,全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