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可以走了。”余乾拉着被子朝头上一扯。不想再去理会某人。
龙泽韬看着蒙住头的某人,嘴角勾了勾,下一秒将头整个埋进被子的中间位置。
那里……
被子里面的余乾除了脸红,真的是无语到了极点,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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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老话叫:撑死脸皮厚的,饿死脸皮薄的。
恩!这话似乎是这么说的来着……
反正余乾现在对龙泽韬已经完全无语了,不请自来就算了,还天天来;天天来就算了,居然视他们家两米高的围墙,如入无人之境……,好吧,人家能来,证明他们家那点障碍物根本不算什么事,也不想想人家是干什么吃的。估计就像人自己说的,你就是准备十层高楼的围墙,对人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_|||!
至于说,每天晚上被瞿向前放在院子外面巡逻的训练有素的三条雄壮的大狼狗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反应……
唉!想到这个余乾就更加的郁闷了,甚至咬牙切齿啊!为了让那三条狗能聪明点,至少阻止某人一两次,给那人点下马威,也好让他晚上能歇息下,他都不止一次喂那三只笨蛋灵泉水了。
可惜,灵泉水对那三只笨蛋根本没用,除了让它们每天早上能多带回几只兔子,几只野鸡,甚至有一次还咬伤了一头让整个村里人震惊的成年大野猪(那受伤拼命冲撞余家山地铁网的野猪,后来被付延华一拳给打死了),但人龙泽韬来的时候,它们屁的照样没有半点反应,让余乾都怀疑,那三条笨狗是不是一到晚上就自己出去溜达了。根本没有起到守护院子的作用。
可这个怀疑,很快又在之后连续几天晚上村子里人过来,和余爷爷商量买他们家养猪当年猪杀的人给推翻了。那些人不论是晚上六七点过来,还是九点十点过来,三只大狼狗都会事先给院子里的人出示不同的预警。
龙泽韬这个家伙也就第一天晚上来的可能有点晚,后面人基本上都是天一黑就过来了。
“不就是三只狗吗?”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x爱之后,龙泽韬轻笑着低头看着余乾郁闷的表情,“我的小钱儿,我要是连三只狗都搞不定,也混不到今天的地步了。嘿嘿!不过,小钱儿,用三只小狗来阻止我,说实话,这档次有点低啊。想当初我在南边参加佣兵任务的时候,多少次面对的可都是训练有素的比野狼还凶狠的狼。狼狗就是有狼性,它们能与纯种的野狼相比?”
余乾:_|||!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再来一次。”
“不行……”正黑线不断的余乾心里一惊,反应过来,人已经再次压了过来,“唔唔……”
龙泽韬丝毫不给余乾反抗的机会:“昨天晚上我已经听你的话只做一次了,没想到今天才知道你居然这么坏,想用几只笨蛋狗来阻止我,哼哼!我的小钱儿,你说说,对于你这种行为,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报复性的行为?我这个人可是非常记仇的。”
“……”
“要不,我把龙泽衍也叫过来?”龙泽韬咧嘴笑道,“我琢磨着是不是最近这身体被开发的太好了,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了。”
“不……”余乾听到龙泽韬想把龙泽衍也叫过来,身体本能一缩,这让刚刚顺着之前的润滑,进入他身体的某人,压抑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啪——”
屁股上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很响,但并不怎么疼。
余乾刚刚的举动,自己其实也难受,被这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身体本能的再次一缩,想要说话,张开嘴巴,喉咙里面却只能发出呻吟。
最近这个身体,因为龙泽韬日夜的调教,已经很敏感了。现在这样……
余乾想要试着屏住呼吸,缓和身体的敏感。
不过,龙泽韬显然没想轻易的放过他。
龙泽韬将平躺在余乾一把抱坐了起来,以坐莲花的姿势,将人固定住。
“别……”别这样……
余乾难受的将头压在龙泽韬的胸膛上,以求缓和。只是,那地方现在太过深入,让他除了加重呼吸,无助的将钳制住他的人抱紧。
“嘿嘿!很舒服是不是?”龙泽韬恶作剧的邪笑,“我可告诉你,我要是早那什么了(x),我保证你会一晚上那什么你信不信?”
“我信……”余乾不敢乱动,敏感的身体,让他思考不了太过复杂的问题。“我……”能不信吗?
想到之前因为太过激烈的反对这人,结果这人居然龌龊的让他身体h了一个晚上,脱水,腿软什么的,还是轻的,失禁什么的才是最丢人的。
“呵呵!信就好。”龙泽韬低头吻住余乾的唇,然后双手轻轻的托着人的腰和臀部,“我们再来试试那种感觉。”
“不要。”余乾惊呼,“龙……恩哼……恩恩……”
又是一日早上,余乾在适应了某些不和谐运动之后,早上的时候,也不像之前那样疲惫了。只是最近可能是因为天气比较冷的原因,身体比较容易犯懒。睡懒觉已经又开始慢慢成了习惯。
“孩子们怎么样了?”余乾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龙泽韬抱着小豆豆从外间儿子的房间进来。
“没事。”龙泽韬低头吻吻,睡的香甜的女儿,“小丫头我给你抱过来了,你再睡会。”
“……”余乾没说话,只是在龙泽韬靠近的时候,将被子掀开一角,让人将孩子放在床上。
半个多月来,因为龙泽韬每晚留宿的原因,之前一直跟他睡的豆豆,也会在睡着之后,被人抱到和儿子去睡。
余乾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这么办到让三胞胎不会被他们晚上的活动吵醒的,但现在他也不想问。
“听说家里要杀年猪了。”龙泽韬自顾的将余乾家当成自己的家,“不知道有没有我的杀猪菜吃。”
“市政府每天的五星级饭菜还喂不饱你?”
“哈哈!那哪里能与自己家的饭菜香,再说,这是一年一次的杀猪菜,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几次,倒是听家里的老爷子说的次数比较多。记忆里最后的一次吃,好像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
“小钱儿?”
“我会给你准备好的。”余乾想了想,“不过,我们这边可没什么酸菜和血肠。这边的杀猪菜也就是猪血块和大锅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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