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一边庆幸着自己产后恢复得还算不错,一边抬眼看,只见赵建国那男人正立在床边看着她,那双幽深的眼睛里写满了浓浓的**,就像饥饿的野狼看见了一只离群的羊羔,仿佛要把她整个儿吞进肚子里一样。
韩梅被那双眼睛看得心里发毛,脸上发热,她现在开始后悔之前不应该挑逗他了,可是,现在后悔好像有点来不及了。不敢再看那双眼睛,视线自然而然地往下滑,直接对上了正一柱擎天地直指着她,前一刻还被她一手掌控的赵老二上,脸上又是一阵发烫。
赵建国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一脸娇羞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胸前,若隐若现地遮着那满目的旖旎春光,他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身体那处更是胀得发疼。不再犹豫地一把抓过韩梅的手压在上面,命令道,“脱了。”
韩梅正懊恼着自己这没出息的孬样,就听见赵建国蹦出这么一句,手还被强行压在了那热源上,更是感觉无地自容了。也不敢看赵建国,只低着头,犹豫了半天,终究是在两道灼热的视线的逼视下,闭上眼睛,颤抖着手,一咬牙,拉下最后的那块遮羞布后,就整个人往后一倒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韩梅一副受剥削的小白花的样子惹得赵建国一阵好笑,弯□去,双手撑在两边,伏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很有种吗?刚才的那股子劲去哪了?”
韩梅感觉到有热气呼在她的耳后,痒痒的,就知道是赵建国在搞鬼,后面又听了那些话,心里随不服气,她就是没种咋了?有种她还找男人干嘛?!转过头刚想反驳,嘴巴就被擒住了。
赵建国真是爱死这张小嘴了,香、软、甜、滑,怎么吃都不够。他一边汲取着韩梅嘴里的蜜液,大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来到胸前的柔软处巧劲一捏。
韩梅痛得立刻惊呼出声来,一双柔弱的小手拼命地捶着压在她身上像山一样的结实的胸膛。
赵建国根本不理她像挠痒痒一样的抗拒,一只手就把韩梅还在挥舞着的两只手腕扣在了头顶,抬起头四目相对。
“讨厌死人脸是吧?!”
……
“很喜欢地包天是吧?!”
……
赵建国挑着眉,一脸邪气地盯着身下的小女人看。
韩梅突然觉得后背发凉,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赵建国就把眼睛一眯,迅速地拉起韩梅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没有半丝犹豫,准确无误地齐根没入。
“嗯……”那处完美契合的同时,俩人齐齐发出了一声长叹。
就在韩梅彻底迷失在身上那男人随性而发的横冲直撞的时候,赵建国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她的下唇就是一口。
“啊……疼……”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漫延,赵建国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韩梅,一边加快身下的速度,一边轻舔慢咬着那半片伤痕累累的樱唇,好像正在品尝这什么人间美味一样,百尝不厌。
这一夜,赵副营长家的卧房里春光满室,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娇吟一直持续到后半夜。韩梅在半是痛苦,半是欢愉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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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韩梅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头还是一阵一阵的疼,浑身乏力,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就往旁边的小床上看去,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她家的两个宝贝,一个激灵,猛地就坐了起来。
发了半天呆之后才想起来两个小家伙被他们干爸干妈给抱走了,有杨云秀在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刚想起身就觉得左边屁股上一阵酸疼,刚才心急着孩子们没发觉,这会子倒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
小心地从床上爬起来,套了件外衣就跑到梳妆台的镜子前,背过身去,撩起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见自己左边屁股上乌青了一块,怪不得她觉得痛了,赵建国那男人下手也没个轻重的。
韩梅在心里抱怨着,不经意间一抬头,立刻就被镜子中女人嘴唇高肿的样子给吓呆了。
原本红润饱满的上嘴唇在我们赵副营长的舔、咬、啃、吸下,终于是像发了面的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更要命的是还带着点外翻的样子。韩梅现在也不用照镜子,眼睛稍微向下的一瞟就能看到自己的嘴了,那模样可不比当初赵建国的“地包天”好多少,这叫她等一下怎么出去见人,不由得在心里把赵建国骂上千遍。
此时正在操练场上带兵的赵建国下意思地回头,朝不远处家属楼四楼的一个小阳台望了一眼,他好像听见媳妇叫他了。
半个多小时过后,韩梅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上次赵建国用剩的消肿药膏,坐在梳妆台前一脸气愤地抹着。心里还在想着赵建国早上起床看到她这个样子时,是怎样一副得意的表情。韩梅越想越生气,这副鬼样子一会儿要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可她家两个宝贝还在人家家里,从他们出生到现在自己还没和他们分开过,这一夜没见的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韩梅正考虑着是不是弄副口罩遮遮,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开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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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电话
赵建国早上起床的时候,看见他家媳妇那肿的老高的嘴就不禁在心里偷着乐,想着说我是地包天,咱就给你来个天包地,这下可不就凑成一对了!
可咱赵副营长大人没高兴上两分钟,又开始担心上了,媳妇醒来要是对他发飙了咋办?
赵建国琢磨了一上午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训练一结束就跑到杨云秀那接他家的两个宝贝,他现在可是不敢一个人回家,就怕自家媳妇一个火大,把他给轰了出来,到时侯还不得让他手底下的那帮大兵们笑掉大牙。有他家儿子和闺女挡在前头,好歹媳妇不会不让他进门。
开门进屋一看,客厅里没人,卧室的门是开着的。赵建国抱着两个小家伙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只见自家媳妇还躺在床上蒙头大睡,心里疑惑着媳妇怎么还在睡?眼睛在四周巡视了一遍,只见床边早上他走时还摆得整整齐齐的拖鞋现在只剩下了一只,另一只在梳妆台前的地板上倒扣着,床沿边上还露着外衣的一个角。
赵建国弯了弯嘴角,把怀里的两个宝贝小心地放在床上,自己就坐到床尾上,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马上伸了进去,一把握住韩梅娇小柔嫩的玉足,二话不说,就在脚底心上挠了起来。
韩梅最是怕痒了,开始还咬着被子躲在被窝里不出声,没两下就忍不住了,一把掀了被子,对着坐在床尾,还摆出一脸无辜相的男人张口就要骂。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出声,躺在她身边刚刚还在睡着美觉的闺女就先不干了,小嘴一瘪,张嘴就哭。两滴泪珠儿挂在小脸上,让人看了就不忍心。
韩梅被她家宝贝闺女哭得心肝都跟着颤了,赶紧抱在怀里“宝”啊、“贝”啊地哄着,早把刚刚的气丢到脑后了。
赵建国小声地嘀咕着,还是闺女懂得心疼老子,这哭得还真是及时啊!再看看还在一旁呼呼大睡的儿子,两下一对比,心里头又偏向了儿子多一点。
“那在那嘀咕什么呢?”韩梅哄好了闺女,正给她喂奶就听到赵建国一个人不知道在那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去接小毅和小蕾的时候,听嫂子说她们罐头厂过几天有一批货要发到咱们老家的县城上,你要是想回去看看咱可以跟车去。”
韩梅一听可以搭便车回老家,眼睛都发亮了。她早就打算回家一趟了,只是小毅和小蕾虽说身体不比人家足月的孩子差,但到底是早产的,还是小心点好。回老家的路途又长,两天两夜的时间,要是她只生了一个那还好说,她和赵建国轮流着抱,好歹每人还能歇口气。可现在是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奶娃娃,这两天两夜的路程实在是太长了点。而且火车上人来人往的,大冬天窗户都闷着,空气不流通,这要是路上生病了,连个看病的地儿都没有。这时候又接近年尾了,火车上更是挤满了人,上个厕所都得排上好半天的队,身边带着两个随时随地都要吃喝拉撒的小家伙,韩梅想想就怕。
现在赵建国突然跟她说有便车可以搭,可是把韩梅乐坏了。普通运货的大卡车车头后排坐个三四个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而且坐货车不用像火车那样走走停停,还要给其它火车让道,绕来绕去,货车走的都是最短的路线。
赵建国看着媳妇两眼发光的样子就知道她心动了,便从床尾坐到床头,凑到韩梅身前说道,“听嫂子说,这趟车走的是前阵子新修好的国道,从部队驻地到咱老家坐火车要两天两夜的路程,现在坐货车只要一个白天多一点就够了。”
“嫂子说什么时候发货没?”
“不急,五天之后才走,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整理东西。”赵建国说着就趁着韩梅不注意在她脸上偷香了一个。
韩梅一听就放心了,中午吃过午饭就开始准备回娘家探亲要带的物品,吃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只是她这边东西还没准备齐全,第二天一大早,陆浩的一个电话就把她的行程给打乱了。
上次韩梅在火车站被拐获救之后,她怕马发顺不肯供出李启民来,警察那边又把这件事情当做普通的拐卖妇女案件来处理,最后调查不到李启民的头上,又让那个人渣给逃了。考虑再三,韩梅还是向陆浩暗示了整件事情有可能是李启民因为生意没谈成而恼羞成怒的肆意报复,怕马发顺一个人把事情给扛下来,还让陆浩诈一诈他。
陆浩回去后按照韩梅教的方法,先让马发顺交待还有没有其他同伙。果然,人家一口咬定没有其他同伙,他是看到韩梅人长得漂亮,又单身一人才挑她下手的。直到陆浩有板有眼地说出了李启民的名字,那人才白了脸。得知李启民已经被逮捕并且还指证他是拐卖案的主谋时,马发顺被激得很快就认了罪,并供出了李启民。
案件进展到这里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就等着捉到李启民归案,可那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陆浩他们追了好几个月,有好几次都让他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