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救了一个人,那人是右相?”汝申岭代汝李氏回答,走到汝李氏身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咱们相遇的那次,你不是就因为救人,耽搁了时间嘛。”
这一说,汝李氏才想起来。自从有了身孕后,她的记忆力一点都不如从前了。
李长生用扇子挡着下半张脸,对汝凉钰做口型,“一孕傻三年。”汝凉钰感觉好笑,勾了勾唇角。
浅笑看在伯玄昭眼里,悦目是有,糟心更甚。往李长生和汝凉钰中间的板凳上一坐,抓住汝凉钰的手,威吓的眼神扫过李长生。
李长生本来身子往汝凉钰那边靠,伯玄昭一过来,立马坐到椅子另一边了。甩了甩扇子,真是扫兴。
“是的,得夫人相救的人就是我爷爷。”可能汝李氏给李雪源的感觉比较温和,她心里的紧张和曾经的阴暗,不知不觉悄悄褪去。
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荷包,递给汝李氏。“这是当时夫人施舍的钱袋,爷爷就想着有一天能找到夫人。”
汝申岭一把把钱袋拿过去,看了两眼,“确实是你的绣工。”翻看了几遍,就把钱袋收进了袖子里。
“让右相不用挂在心上,当年不过是举手之劳。”汝李氏握住李雪源的手,对汝申岭的动作,无奈的笑了笑。
李雪源看着汝申岭的动作,什么话都没说。这些男人的领地意识都很强,她不想没眼色的去把那个荷包要回来,那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
和汝李氏聊了些这些年的事情,说了那之后李赫就改了姓氏,又去参军。临了,李雪源挣开汝李氏的手,又一次的对着汝凉钰下跪。
汝李氏想去把人拉起来,被汝申岭按在了凳子上。
“你这是何意?”伯玄昭看着李雪源,语气依旧冷淡,气势压得李雪源胸口一阵憋闷。
深吸了几口气,李雪源对着汝凉钰叩头,“求国师大人帮我找找父亲娘亲和兄长的下落。”刺眼的鲜血,仿佛就在身边。
“放肆。”一声脆响,伯玄昭手下的桌子,四条腿陷进地里。那双幽深的眼睛,依然能看出怒火。
汝凉钰捏了捏伯玄昭的手心,对他摇了摇头。
“我有什么帮你的理由?”汝凉钰站起来,走到李雪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伸手把人拉了起来,他比李雪源高出半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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