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安排的怎么样?”上次在福泽县,那些百姓说的话,他到现在还记得。
“已安排妥当。”伯玄思一边的脸,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下。“久雨必晴,久晴必雨啊。”身子一纵,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一个身材矮小的侍卫,立即跟上。伯玄思的手背在身后,走了两步停下来看着侍卫,“薛原,去为爷我占个好位置。”
“遵命。”薛原低着头,一边恭恭敬敬的回答,一边很不雅观的翻了个大白眼,这才认命的挤进人群。
李长生可不像伯玄思那般自觉,他跨上马车,掀开布帘,就直接走了进去。看了一眼汝凉钰手里的书,用合起的扇子来回拨弄了两下。
“啧,这是临阵磨枪呢?”李长生小的时候,被汝李氏带在身边过一段时间,就住在长贤山庄,这种书自然见过。
这不,汝凉钰手里的这本书,还是从他李家庄的书房里找出来的。
汝凉钰抄起书,就狠狠敲了一下李长生的手。然后,才身子往后靠在车壁上,又看着手里的书。
“李少庄主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伯玄昭抓着汝凉钰的一只手,汝凉钰自得拱起腿,将书放在膝盖上。
“当然没事。”李长生心里悱恻,有什么事比来膈应太子殿下重要呢。说出口却变成了:“草民突然想起,庄内还有二两草药没晒,先行告退。”
汝凉钰将书合了起来,随手放到一边,看着李长生钻出马车的背影发笑。“二两?长生你可要看紧些,别打个喷嚏给吹跑了。”
“汝凉钰你……”李长生咬牙切齿的,就汝凉钰来这么几天,他变脸的次数比以往一年都多。
伯玄昭看着汝凉钰调笑李长生,虽然心里有些吃味,但他脸上不同于以往的调皮劲,让他看不够。“嗯?”
狼狈为奸、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李长生剩下的话,被伯玄昭带着满满威胁的一声,给呛的憋回肚子里。
李长生一出去,伯玄昭便叫来了元锁,“去给本宫找一件侍卫的衣服来。”
“你要跟着上去?”汝凉钰将挂在耳朵一侧的云纹面纱,系好。
看了眼外面的祭祀台,有五丈高。而祭祀台周边,地势开阔,本就没有什么高的楼。最高的就是一座听雨楼的客栈,两层,也不过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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