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渊既然已经决定,和许宁幽两个人之间以后互相坦诚,坦诚以待,互不欺瞒,所以他想主动提起许宁幽在外面的那些势力。
当天晚上,一家四口在一起,很欢快的用了晚饭,苏景渊和许宁幽还陪着两个孩子玩儿了一会儿,等到把两个孩子都给哄睡了,两个人这才回到房间。
“宁幽,你有什么打算吗?”
许宁幽有些不明白苏景渊指的是什么?
苏景渊抱着许宁幽,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她面前。
“娘子,我知道你前一段时间,在外面有了一些布置。”
这话说得有些艰难,许宁幽也有些紧张,她和苏景渊两个人,其实都知道对方做的一些事。
或者说,许宁幽从来就没想过,真正能够瞒着苏景渊,她在外面做的事情,苏景渊一定知道。
但是知道归知道,两个人从来没有真正捅破那层窗户纸,把他和外面的那些势力部署放在明面上说。
最近一段时间,许宁幽只知道的是,她曾经昏迷了一阵,似乎还生了一场大病,具体的情况她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这场病,势如山倒,一定把苏景渊给吓坏了。
她很清楚的记得当自己清醒过来,看到的苏景渊吓了她一跳,苏景渊显得很消瘦,眼睛满满都是惨烈的血丝的。
那样消瘦疲乏的苏景渊,许宁幽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她很清楚,自己的病一定很严重,不然苏景渊不会被折磨成那个样子。
即使两个人一直在冷战,即使两个人一直在争吵,互不理睬,但是宁幽就是很清楚,在这世上,除了她许宁幽,绝对不会再有别的人让苏景渊这么的痛苦被折磨。
许宁幽清醒过来之后,她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人和事里已经有些自乱阵脚,她也知道,外面的人已经人心浮动。
她如果再不出面把控局面的话,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心血就都白费了,但是知道归知道,她不想,也不愿,再瞒着苏景渊,去做任何的事情。
哪怕,这些事情其实苏景渊都很清楚,但是那并不是由许宁幽亲自告诉苏景渊的,那就是隐瞒,所以许宁幽一直不愿意走出摄政王府,一直刻意的在躲避她曾经的那些部署。
苏景渊明显的感觉到了许宁幽的紧张,他握了握她的手,很心疼。
“娘子,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我们以后做真正的夫妻,做真正坦诚以待的夫妻,再也不隐瞒对方任何事情。”
“这一次我一定说得出做得到。”
许宁幽挣扎了一下,她想说话,苏景渊的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
“先让我说。”
“娘子,我父王死了,母妃也死了,他们都死了,他们的死表面上看起来并有什么联系?但是我知道这是皇上亲自设下的一个局。”
“这个局很大,皇上应该是很早就察觉到,或者是有所怀疑,我的父王秦王并没有死,所以他联合当时还不是太子的安王一起定下了这个局,引诱着我父王钻进这个局,最后功亏一篑。
我父王最开始是想要找皇上报仇,报我母妃的仇,报宁郡王府的仇,也报他自己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