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妻作者:yuzhaiwu.in
第11部分阅读
白昕潼仿佛绝望了,眼睛紧紧闭着,泪水从发红的眼眶中淌
了出来,蓦然掀开眼皮
目光狠戾地与霍昶对峙,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报警,霍昶的手臂微微放开惠苒卿,上前阻止她的动作。
惠苒卿没了支点,浑浑噩噩向沙发边沿迈两步,挡在詹子桓面前,双手撑住谭旸的胸口。
“别打了,谭旸。”
谭旸凝眉看她,艰难地开口:“太太……”
“你再打……他活不成,你也会很麻烦的……”
霍昶松开白昕潼,把她甩到一边,大步跨过来,一把捉起惠苒卿的胳膊,眼神没有落在她的脸上,对谭旸说:“走。”
三个人出了别墅的门,白昕潼跪倒在地上,缓缓爬到詹子桓的身边,詹子桓的意志已经不清醒,她抚着他满是血迹的脸,想起五年前和他四处逃亡的情景。
几乎是每一次,她都有机会与霍昶合作让詹子桓在国外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此消失,但是,每一次到了关键一刻,她都不忍心出手,直到他终于察觉到,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是,詹子桓发现自己出卖他后,还是没有忍心把她弄死,所以,她又怎么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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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昶揽着惠苒卿的肩膀坐在后座,他的手指箍得很紧,让惠苒卿感到不适,她稍微挪了一下位置,便换来霍昶一个凌厉到可以杀人的眼神。
车子停在了ta家的小区,两人上了楼,打开门,霍昶越是不出声、规矩得很,她越是不安。
进了房间,霍昶拉着她到卧室,边亲手给她脱外套边说:“先去洗个澡,然后再睡觉,晚上凉,不要再开空调了。”
惠苒卿用力眨眨眼,仿佛面前的人不是霍昶,而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是谁都好,反正不是他。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他微微一笑,“以为我会怎么样?”
惠苒卿的脑袋里出现詹子桓说的话,霍昶的亲生父亲一次又一次被霍荪易陷害污蔑,而他却在霍家整整呆了二十几年,还错把仇人当恩人,她的胸口一阵没来由的钝痛,想说什么,但忆起他在别墅里那股阴狠和无情,张了张嘴,退缩起来。
见她怯生生地不说话,霍昶一边解开她的内衣背扣,一边在她棉絮一样柔软而饱满的胸上轻轻抚摸,附脸过来咬了咬她的耳廓:“以为我会狠狠爱爱你?”
惠苒卿缩着脖子躲,轻叹一声:“那不是正是你的做事风格吗?”
他把她剥了个干净,双手拖着她的脸,闭眼要吻她,惠苒卿微微偏头:“……你不……你为什么不提刚才的事?我被詹子桓强吻了,如果你们不到,他可能会继续做的更过分……”
霍昶看着她:“我不喜欢假设性的问题。”
惠苒
卿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可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怎么变得那样脆弱、不堪一击。
他拭去她的眼泪,额头相抵,低声说:“对不起。”
惠苒卿傻傻摇头,抓着他的肩膀,越哭越凶,失控了一样,最后霍昶拿了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她已经花了的妆:“小花猫,还要我帮你洗澡吗?警告你,帮你洗可以,后果得自负。”
她噗地一笑,抬头看霍昶。“你一点都不怪我?一点都不……”
他的笑瞬间没了,眉头狠狠纠结在一起地:“我怪我自己,我不该听你的,你说不愿意有人跟着你,我就贸然答应了。我应该让谭旸继续寸步不离保护你,这样你今天就不会再受到委屈。我打他,是替你回敬他,你说停,我就可以停,其他人都没有资格。”
惠苒卿心里莫名舒了口气,她不得不承认,在看见霍昶进来的那一刻,那些疑云和恐惧全都烟消云散,却那么担心他误会,误会她和詹子桓还有什么苟且关系,现在他这样说,反而让自己调过来心疼他。
两人怔怔望了一会儿,惠苒卿才发现自己还赤身。裸。体的,捂住胸口,脸上泛起一阵热。“你回去吧,我自己会洗澡。”
霍昶眼珠不动地方,焦灼地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刚刚忘记说了,我让谭旸提前下班了。”
“提前……下班?什么意思?”
“我回不去霍氏了。”霍昶摊摊手,理直气壮的语气,想了想,面色柔和几分,“何况,我……不放心。”
惠苒卿道不出什么不让他留下来的话,又有点担心这样下去,欲。火焚身地一场欢。爱恐怕避免不了,但今天她已经很累,勉强应付他可以,但是她不希望那样。
她露出为难的面色,霍昶难得的正人君子一把。“好吧。你要是担心什么,我可以去对面睡。”
惠苒卿讶异:“对面?”什么对面?!对面是ta家啊!
“你把ta房门的钥匙给我,我在她那里暂住一宿,就睡你曾经睡的房间,我想她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惠苒卿脸一黑,扭头。“钥匙我还给她了。”
“那……我打电话给物业吧。”
她终于叹息着看他一眼,语气放软。“算了,算了。你去隔壁房间睡。”
霍昶直摇头,看看她的床铺。“那间的床垫太软,我睡不惯。”
惠苒卿气的动了动,要起身,被霍昶手臂一张抱住,整个将她压在身下。“我知道你累,我只是一离开就开始想你,所以,抱着你睡……好吗?”
詹子桓的伤势并不严重,谭旸知道怎样使用拳脚可以既让一个人痛得要命,却不会伤及脏器。
白昕潼守在他的病床边,抬头看着药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流
进他的身体,眼前再次模糊,就算她变成了夜星,还是得不到詹子桓全部的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终于更完。。尾毛每次我写的都比我的大纲进展慢。。呃呃呃额额
6当爱恨情仇相追逐
、(一)影子爱人
詹子桓的伤势不算严重;谭旸知道怎样使用拳脚可以既让一个人痛得要命,却不会伤及重要脏器;当然;也知道如何在几秒之内让人体会不到痛,便魂归西天了。
白昕潼守在他的病床边;抬头看着药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流进他的身体;眼前再次模糊;就算她变成了夜星,还是得不到詹子桓全部的心吗?
五年前原本的报复计划成了一次次心软的宽恕,而终于;她不惜性命地放手一搏,想换来和他全新的生活,却不曾料到,他竟然还爱着原来那个自己的身体。
是她的错,还是夜星的?为什么詹子桓总是不愿意选择自己?不管她真正的身份是谁,都是那个注定受伤最重的人。
詹子桓苏醒,感到浑身胀痛,几乎丝毫不能动,身边的女人正垂眼流泪。
他张开嘴,想说话,喉咙里却干涩得发疼,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你别说话了。想喝水吗?”
詹子桓摇摇头,用另只手去抹她的眼泪,哑声说:“我没事。”
两人安静片刻,白昕潼嘴边倏然扯出一道苦笑,看着窗外迷茫而璀璨的夜色,淡淡说:“我都看到了。”
詹子桓微微皱眉,借着微弱的灯光,偏头看她的神情。“看到什么?”
“看到你吻她。”
“你别误会……”詹子桓嘴角的伤口因为他太过着急和用力,一下子绷开,鲜红的血晕满唇边贴着的白□用胶带。
白昕潼的眸里盛满痛惜,从柜子上抽出一张纸巾,轻轻盖在他的唇角,还需要解释什么呢,他那样轻怜□地吻夜星,甚至当自己还是白昕潼的时候,詹子桓如此温柔和隐忍的神情都是她不曾见过的。
白昕潼扬起脸,涩涩地又笑了,是命运捉弄她吧。一定是的。
“elsa,你看到的……其实,我……”詹子桓吞吞吐吐,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刚才的意乱情迷,他设下陷阱让“白昕潼”坦白交代的最后,却情不自禁差点疯狂地想要再次占有她,他想过自己对“白昕潼”永远会于心不忍,但他并未料到这样有多伤害“夜星”。
“好了,别说了。”白昕潼终于转眼看他,脸色惨白僵硬,“你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还爱着她,是不是……还对她余情未了……”
詹子桓受伤的手指蹂躏着被角,直直望着她,竟无法否认。
他的迟疑让白昕潼的心彻底归于死寂一般。
“为什么……你不是对我说过,我们重新开始吗?你之前还和我解释过……你恨她……永远不会原谅她,回到中国之后为什么又……爱上她?我和她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的总是她,总是她?”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眼底通红,精致的短发也有些蓬乱,身上的衣服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就没换过,上面还沾着些泥污灰尘,狼狈得让人难以相信。詹子桓看着她的泪水冲刷着几近那张扭曲的脸,歇斯底里地重复着“总是她”,他想坐起来阻止,却发现,一动,浑身筋骨都断了似的酸痛。
“elsa!elsa!”詹子桓不顾胸口的伤痛叫她的名字,希望她尽快冷静下来,可似乎没有什么用处,失控之下,他厉声大吼,“elsa!你怎么变成这样!”
女人嘶嚎的声音霍然停下,白昕潼双眼无神,一步步向后退,呆愣地跌回病床旁边的椅子里。是啊,他眼里的大小姐夜星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根本不会像她现在这样疯妇似的失态,她白昕潼有了夜星的躯壳又怎么样,到头来,詹子桓还是可以不顾一切爱上那个女人。如果不是詹子桓在加拿大保证过回中国只是为了工作,她不可能允许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现在倒好……
詹子桓撑起半个身子,试图去捉住她的手:“elsa,冷静点好吗?我爱的是你,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我不会再丢下……”
白昕潼的脸上露出诡异而凄凉的笑,一边摇头,一边擦干净脸上的残妆,从椅子中起身,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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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霍昶拥着怀里失而复得的女人,觉得连闭眼的时间都十分宝贵,他隐约可以感受到,有什么事情正在暗中蠢蠢欲动、蓄势待发,她离真正的白昕潼越近一步,便离十个月前换魂的真相近一步,到时候,她会做出什么反应?大概不会现在这般安然地躺在他的身边,脸埋进他的胸口,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
天边白色的浓雾散,阳光刺破云层,周围的颜色由黑到白,她的脸颊由亮到暗,在晕黄的光亮里泛着甜蜜的光泽,霍昶向窗口望了望已经升起的太阳,回头轻吻一下她的唇。
“早上好。”
霍昶垂眸看着惠苒卿干净而纤长的睫毛,脸上带着浅浅的无法掩盖的笑意,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的希望竟是这么简单,只要每天早上能够一睁眼
就看见她,甚至在她还没睡醒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厢情愿吻她一下,悄悄问一句早安,胸腔就会被欣喜充得满满当当。
霍昶回到霍氏一直忙到中午,jade把霍珊美容院私自套现客户会员费的证据交给到他手上。
“霍先生,之前太太支付给霍小姐那笔钱的账户早已经冻结,看来霍小姐根本没拿到钱所以才用这种方法还债。霍先生……”
霍昶合上资料夹,抬头看她一眼:“说。”
jade胆怯地吞吐:“霍小姐毕竟是您的妹妹……要不要把账户……”
霍昶从电脑里调出一份资料,把显示器扳倒她面前。“这是前几天财务部送来的报表,里面清清楚楚表明城东分店自从开业以来就收支严重不平衡,你说那一部分钱去哪里了?”
“这……”jade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高深莫测的大老板,她连猜都不敢猜,更不敢问出来,“霍先生,我知道怎么办了。”
霍昶满意点点头,在jade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温和着声音叫住秘书:“jade,给我订一家餐厅,嗯,你和太太接触也很久了,你知道她比较喜欢哪家餐厅的味道?嗯,除了霍氏的。”
他说这话的神情有点难得的别扭,jade大方一笑。“放心,霍先生,包您和太太满意。”
霍昶心满意足靠在沙发椅里,困意上来,一整晚没合眼的结果就是疲惫得睡着了。
当他再醒,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打给谭旸,谭旸在那边低声说:“太太还没起来……用不用去叫醒?”
霍昶笑着说:“算了,不用,让她睡吧,也别让其他人打扰她。”
好吧,这回轮到他这个大忙人来等别人。霍昶打给jade想取消预约的餐厅,转念一犹豫,准备亲自去尝尝。
她的品位怎么是这样的?!当接到jade的邮件,霍昶发出由衷的感慨。
五年前的五块钱面馆已经够让他吃惊和错愕,这次……jade和惠苒卿经常去的餐厅竟是隔壁商场儿童游乐场旁的儿童餐厅,这让他一个西装革履的大男人怎么进去?!霍昶尴尬地拽了拽衣角,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他当真来到餐厅门口了。
司机问:“霍先生,我也进去吗?”
霍昶无奈地松开眉头,若无其事地淡定说:“你在这里等。”
刚一进门,霍昶
的到来无疑引来全店的围观,他恍惚了半刻,接着浑身像被无数根针扎似的在角落找个位置坐下。店员清一色都是小姑娘,连家长也全是女人,有的睁大湛亮的眼睛紧紧直视,有的含羞带怯,想看又偷偷摸摸。
霍昶觉得椅子有点矮,腿伸不开,便站起来动一下,抬头却猛然发现最起码有三个店员同时向角落的方向跑过来。
被万众瞩目如他,此时也越发窘迫,看都没看,选中了其中一个店员。
“两份芒果三明治,一杯拿铁……不,黑咖啡吧,还有一份薄荷酱小羊排套餐。谢谢。”
店员小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娇滴滴地把餐牌放在他的桌子上,在众女孩的羡慕中跑掉了。
霍昶松了口气,也许,他确实不应该和惠苒卿一起来,免得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出窘态。
他刻意把打包一份相同的菜式带回到霍氏做为惠苒卿的午餐,想他拥有全市最庞大的连锁餐厅霍氏,现在却对一份不起眼的芒果三明治爱不释手,迷恋这东西真有点说不通,不过,不是他多迷恋手中的食物,而是迷恋喜欢吃这东西的女人。
电梯直达顶楼,霍昶难免还是有些累,走到会客厅,听到楼上叮叮咚咚有异动,他警惕地放慢脚步,顺着楼梯走进起居室。
看见的是一脸慌张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霍婉。
“你怎么上来的?”霍昶堵在她面前冷冷问。
霍婉大惊失色,吓得连连退后,后背靠在隐藏衣帽间的门上。“没,没,大哥,我就是……上来找你的,不是……我是替二哥来找你的。”
霍昶面无表情偏脸看了一下她左躲右闪掩饰的身后。“你手里拿的什么?”
霍婉平定呼吸,仰头对着他灿烂烂的一笑。“没什么啊——真的——啊!”
霍昶一把扯过她的手臂,不管霍婉的痛呼,掰开纤细的手腕,她手里攥着的正是那颗拙心给他的水晶球。
霍婉从没见过霍昶的眼里露出如此狠戾凶恶的目光,像一把尖锐的利剑,把她五脏六腑都狠狠戳在墙面上。
“谁让你过来偷拿的?嗯?说话!霍婉!”他握着她的手腕,把人摔在床沿附近。
霍婉委屈地眨眼,眼泪很快充溢眼眶。“大哥——”娇嗔地叫,边说边抹眼泪,“不就是一个水晶球吗,你干嘛对我这么凶,呜呜,自从你娶了惠苒卿就对我和二哥不闻不问,她有什么权利天天霸占着你,爸妈都去世
了,现在我们只有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给我们一些时间呢。哥!”
女孩成熟的身体已然向那具日思夜想的灼热胸膛贴上来,手底下胡乱地扯开霍昶的衬衫,不想,她还没吻到他,就被霍昶一手无情扯开,霍婉应力趴倒在地面。
她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心中羞愤难当,泪眼朦胧地回头看霍昶:“为什么不要我?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我还是个……处。女,我爱你,我只是想把我自己给你,什么身份地位都不要,还不行吗?”
“霍婉!”霍昶痛喝,看见她的模样,不禁想起霍如,霍如和他从小一起在悲哀和漠视中长大,两人相濡以沫,互相为伴,而且当初他确实为了霍家的财产利用过霍如,但他知道他根本给不了姓霍的女人任何,就算亲情,也在得知真相后逐渐演变成变相的痛恨,“我最多把你当妹妹看,永远不会有我碰你的那一天。”
“妹妹?其实你早就感觉到我爱你,是吗?”霍婉从地上站起来,嘴唇撅的高高的,小心翼翼去拉霍昶的小手指,“你以前会让我和二哥这样拉着你,我们有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你……从来都不对我凶,我和二哥哭的时候,你会给我买漂亮的玩偶,给二哥买飞机模型……你对我们永远有求必应,我认为这世上不会伤害我的只有你。我不相信家里那些工人说的话,他们说你恩将仇报,继承爸妈的财产后就要把我和二哥送国外,自己独吞霍氏,你不会的。”
霍昶静静沉默半响,语气终于有所缓和。“小婉,你刚才说的那些不都是因为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吗,我对你和渊渊的感情没什么两样。”
“我知道。但我是女人,而且你也不是我的亲生大哥,为什么我不能爱你?”霍婉昂着脖子不依不饶。
霍昶眉目平静:“因为我爱的是别人。”
“……惠苒卿?她被詹子桓睡过了!他们还在美国交往过两年,每天如胶似漆,也许现在她的心里还有另个男人,你也可以死心塌地爱她吗?”
霍婉无心的话说出来,霍昶已经猜到是谁指使霍婉来霍氏偷水晶球,她的目的昭然若揭。
他垂眼看着霍婉说:“那我也已经被她睡过了,你还不死心?”
霍婉握紧拳头,低下头:“你不一样。你是男人。”
“男人女人都一样,我爱她,我就不会计较她过去经历的任何事,我只要有她就够了。不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霍昶把水晶球拿到眼前,这里押着的是他的性命和两个女人的
命运,看来他有必要去再找白昕潼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水晶球上场了,妹妹也出来搅合一下。。。。。
、(二)山雨欲来
惠苒卿知道霍昶不会让她再回到“风韵”;所以当她一醒来便打了封辞职信。
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就看到谭旸一脸肃穆站在门口。
“太太;霍先生吩咐;从今天开始寸步不离保护您。”
惠苒卿无奈点点头,把信封放进包里;准备去风韵把辞职信交给她的上司舒严。
经过昨天的事;惠苒卿倒不再那么排斥被人尾随的感觉。
谭旸的车开的一向又快又稳;比从前常伯的车技不知好了多少倍,她有点疑惑,好像很久都没看到常伯;自从白昕潼回来,她的状况不断,霍昶似乎把他的御用司机和保镖都变成自己的了。
路上的沉闷让惠苒卿神思乱飘,视线扫到后视镜里专心致志开车的谭旸,眼神便莫名其妙有些移不开。
“谭旸,我听霍昶说,你以前在美国当过特工。”
谭旸破天荒地冲她微笑了一下。“太太,我是曾经在特种部队服役,不是当过特工。”
惠苒卿对这两者之间的不同之处没什么太大兴趣,就开始转移话题:“哦,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的霍先生?我总觉得你俩长相好像……”形容不出的感觉,惠苒卿摸着下巴思忖半响,终于想起霍昶真实的姓氏不就是“谭”吗,她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掩着唇怔怔看着谭旸,“好像……兄弟……”
谭旸手底下一滑,车子拐了个急转弯驶向另一条路。
惠苒卿定了定喘息,小心地窥视:“不会真让我猜中了吧。”
“太太,您还是别乱猜了,霍先生……只是我的老板,付我佣金的人。”车一停,谭旸动作利落解开安全带,“到了,太太。”
惠苒卿还想问什么,谭旸低着头不看她,把车门打开,然后离她八丈远目不斜视跟在后面,明显是不想和她有过多交流。
难道他俩真是失散多年的兄弟,霍昶就一点没发现吗,还是……惠苒卿拿出手机,拨了快捷键,却听见一段和耳旁节奏重合的手机震动声,接着公共办公室的尽头就响起了霍昶的声音。
“喂,卿?”他的声音清晰可辨,话筒里和“夜星”的主编办公室同时传出来。
惠苒卿退到茶水间,找个角落蹲在,谭旸还在外面等,她两眼空空望着,忽然觉得自己像被一群带着假面具的人团团围住,堵得水泄不通。
“你在哪里?”惠苒卿颤颤巍巍问。
霍昶那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我在外面谈一笔生意,你呢?”
“我……
我在霍氏。”
他低低笑了,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甚至有些腻腻的调皮的味道。“那你看见什么没有?是不是……看见了,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惠苒卿迷茫地看向四周,指甲陷入手心,眉头紧蹙。“你回来我亲口对你说好吗?”
“好。”
他答的很利索,“咔”挂断的声音,惠苒卿仿佛听见心里有样东西也跟着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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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的办公室里,白昕潼正靠在桌旁手里拿着一只和霍昶的一模一样的金色水晶球。
“你早料到有这一天了?”霍昶放好手机,双手插兜,面对她问。
白昕潼煞变得脸色不好看,把水晶球放进底座里。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决定的?”
霍昶皱了皱眉,冷哼一声:“你认为你真的斗得过我吗,就算你把拙心和水晶球都握在手里,只要我不给活路,你也别想安然渡过下半辈子。白昕潼。”
门外,惠苒卿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无力滑下,她咬紧指节,强挺着意志没有瘫坐到地上。霍昶早知道她根本不是真正的白昕潼?这段日子以来……她的思维仿佛被一只手彻底搅乱了,没错,就是霍昶的手……他怎么会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和她说那些情话的时候,对着的是夜星还是白昕潼?
巨大的震惊和惊愕让她四肢僵硬,头疼得要爆开,她想逃避,想离开都做不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所以我才让你的妹妹帮我偷水晶球,只要你的银水晶球和拙人的金水晶球放在一起,再把拙心带过来,我就可以变回白昕潼,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爱你的夜星。”
“在拙心的老窝被发现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也在找她们姐妹俩。”
白昕潼理所当然说:“是啊。可惜你每天光顾着哄你的老婆,没有我的动作快,她俩就自然而然落我手里了。”
“白昕潼,你不觉得你想的太简单了么,你能保证就算你变回白昕潼的样子,詹子桓就继续爱你,他当初能抛弃你,现在也能,换回去之后,说不定更能。”
白昕潼咬牙,把金水晶举在手里,颠了几下,挑着红唇伏在霍昶耳边,语声带笑:“你别忘了,霍昶,只要它,啪,一碎,你也会没命的。到时候我还是我,夜星还是夜星,詹子桓选择和谁在一起都行。可惜啊,你就惨了,你的女人要重新和旧情人,哦,
不,是你姓谭的仇人在一起了。”
霍昶阴鸷的笑一闪而过,蓦地,清浅一笑,躲开她的动作。
“你想这么威胁我多久?你从始至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詹子桓在一起,包括你现在打算把灵魂换回去。你真的能眼睁睁看到他最后选择夜星?或者他选择了你,但是你必须和他一起亡命天涯?”
白昕潼敛了敛眉头,忽然歪着头微笑看他,岔开话题:“夜星爱上你没有?”
霍昶身体一顿,一时竟回答不出。
“她爱上你了,对不对,你一死,她也会难过的。这点我不知道多放心,她不会再和ang在一起。她会安安分分做她的夜星。”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马上动手。”霍昶垂眸看眼她手里的金水晶球,面不改色,回身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唇角带着冷冽的笑,声音虽轻,却锐利如锋,犹如鬼煞,“摔了它。”
“你以为我不敢?”
白昕潼被逼急,面色变白,声调转高。
惠苒卿在外面听得懵懵懂懂,似乎有几关键词来回跳进她的耳朵。
拙心,拙人,水晶球……和霍昶的命,难道那所谓拙心换魂所需要的条件其中一个,押上第三人的命,指的就是霍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