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1 / 2)

<h1>第36节</h1>

“哎!妈妈,你看那里!”白若雅有点惊讶的指着大厅中央,白若语正伸了脚去踹沈夜臣,这一幕正好落入了母女两的眼里,“那个女人就是白若语吧!她那粗鲁的动作,还有她冷冷的眼神!我敢肯定是她!”

“而且,上一次她就在名品店里让我出了丑!她现在肯定是傍上了那个豪门公子做了情妇,所以现在能出入这样高级的场所!”白若雅想起上一次自己在名品的事情就恨得牙痒痒,跟自己的母亲如实的说了那件事情。

“那个贱人!看我不让她好看!”洪玉琴一听白若语那个贱人竟然还傍上了豪门贵公子刚给她的雅雅难堪,看她不好好的收拾她让她在宴会上丢尽脸面,让大家都知道她是见不得人的情妇!

洪玉琴重重的放下自己手中的高脚杯恶狠狠的向着白若语的方向走去。

白若语拎着裙摆往前走,却发现自己的路被眼前的女人挡住了。

“白若语!呵,真的是你!没想到你这种低贱的人也配来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聚会!”洪玉琴看着白若语那张让她噩梦连连的脸,似乎已经忘了这是很重要的宴会场合,声音刻薄的说着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一时间引来了不小的注意。

白若语摸着自己的脸眼神冷冷的看着眼前穿着高贵礼服却言行犹如市井泼妇的洪玉琴,冷笑一声,“我配不配出现在这里不是你说了算吧!我想你也仅仅只是有幸能来参加晚宴,还没有获得替主人管理晚宴的特权吧!”

白若语并没有把打了的巴掌还回去,只是带着讽刺意味的说着,却更显得洪玉琴的行为像是市井小民,一时间更是引来周围的窃窃私语。

“你,你……”

“倒是你,穿着高贵的礼服,却做着市井泼妇的行为!我都觉得替你掉价!”白若语摸了下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脸蛋,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难道你以为只要你身着华服,就是高贵的吗?难道你不知道高贵并不仅仅是指一个人的姓氏,家族,也是指她善良的德行和举止的吗?”

这下洪玉琴更是被说的哑口无言的,那些豪门贵族高雅的言谈举止,她一向是学不来的,参加过无数的晚宴都被人看不起,现在看着旁边投来的有点轻视的眼神,一时更是难堪的说不出话来了。

“或许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善良的德行,看看你,肩上还披着皮草,你不知道现在a市正在提倡保护野生动物吗?在场的所有女性没有一个人用了皮草,只有你还洋洋得意的穿着从哪些可怜的动物身上完整剥下来的皮毛,简直是残忍……”

白若语说完议论声更是大了,连她也能清楚的听见议论的内容。

“就是啊!现在刚入秋天气也不是很热她就开始穿皮草了,真的有点显摆过头了呢!”

“她是出身名门吗?我根本不知道她父母的家族姓氏呢!”

“穿皮草也太残忍了吧!顶级皮草是要从活着的小动物身上完整的剥下皮毛来呢!”

洪玉琴听见议论声,愤怒的看了看四周,果然没有看见有一个女宾用了皮草的,这些虚伪的贵族假惺惺的装善良,不用皮草,怪不得她炫耀自己的披肩的时候,非但没有意料中的羡慕眼光,却受到了轻视……

这下子洪玉琴终于恼羞成怒了,“白若语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这样侮辱我!”

说着伸着手想要再一次的打她一巴掌,白若语却先她一步的抓住她的手腕,“你已经打了一次了,我不会再让你打第二次!”白若语说完向前一推放开她她的手。

洪玉琴踉跄几步扶着身后的甜点餐桌才站稳了,看着白若语一连嘲笑的看了自己一眼有点不削的要走掉,大声的说着:“白若语你这个贱人!你母亲那个淫荡的女人生出来的女儿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还嘲笑我!那你这个贱人怎么会出现在了宴会上!雨夜里跟着野男人私奔,现在又还穿着这样的华服,出现在宴会上,做了见不得人的情妇还有脸敢出来见人!”

“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样的贱人!贱人!”洪玉琴已经被气红了双眼,完全不顾体面,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你说什么?”白若语听见洪玉琴那个恶毒的女人会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还会如此的侮辱自己的母亲,顿时怒睁双眼,恶狠狠的说着,“你刚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贱人!跟你那淫荡的母亲一样都是贱人!”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

“啊!”恶毒的女人,洪玉琴尖叫着被扇倒在地。

四周变得很安静,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若语竟然大力的一耳光把洪玉琴扇倒在地,“你侮辱我可以!但是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母亲!”

“啊!怎么回事啊!玉琴!”同样来参加晚宴的白修远,原本正和合作伙伴闲谈着生意上的事情,却无意间好像听见了白若语的声音,虽说心里不敢相信白若语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忍不住的走过来看看,可是还没看见白若语,却听见自己妻子的惨叫声,一看妻子已经摔在了地上!

“玉琴你没有事吧?怎么会摔倒了呢?”

“修远,呜呜呜…”

白修远顺着妻子的视线,竟然看见了自己许久没见的小女儿白若语!

一开始见到白若语的白修远心里是欣慰的,那大概是种吾家有女初长成般的欣慰,看着穿着一身纯白亭亭玉立正在自己面前的白若语,欣慰又自责的想着,她原来在自己不经意间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呢!穿着白色的礼服,纯纯美美的,不知道会迷倒多少臭小子呢…

白修远在洪玉琴呜咽的哭泣声和白若语冷冷的眼神中,思绪回到了现实中,“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还不是她,还不是…”洪玉琴呜咽的哭倒在白修远的怀里,指着对面的白若语。

白若语看着眼前的白修远小心的安慰的洪玉琴的画面,不自觉的心里涌出苦涩的意味,觉得这画面异样刺眼,自己失踪这么久,她的父亲再见到她却形同陌路,只顾着关心他那只是跌倒了一下的小娇妻,她的父亲,这就是她的父亲吗?

“哼!”白若语冷哼一声,看着洪玉琴幽怨的指着自己的手指,声音讽刺的说着,“这全是你自找的!”

“你这是在怎么对长辈说话!”白修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白若语,“难道就是你把玉琴推到的?”

“呵呵…怎么只准她扇我耳光,出言不逊的侮辱我,我就不能对她做什么了吗?”白若语怒极反笑。

“这是真的吗?”玉琴一向性格温和,怎么扇了她耳光,白修远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不是这样的!”洪玉琴立马从止住了哭泣声,大声的辩解着,“我只是不敢相信离家出走的白若语竟然会出现在这样的贵族宴会上,害怕她是自甘堕落的当了别人的情妇!我只是作为一个操心的长辈,好心的提醒她!没想到她却,她却…”

洪玉琴说着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哭着,一旁的白修远这才想到,白若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样的贵族宴会上?而她身上穿着的礼服也肯定是价值不菲的!

难道她真的是自甘堕落的当了别人的情妇!

对了!她之所以会失踪也是跟男人私奔了呢!难道她真的跟她的母亲一样自甘堕落!

白修远又想起了那个背叛了自己的人,看着白若语跟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精致小脸,但是觉得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啪”!的给了白若语响亮的一耳光,“果然你和你的母亲是一样的!”

白若语被白修远大力的一巴掌打得脸朝向了另外一边,嘴角也渗出了血丝,白若语摸着自己疼的麻木了右脸,双眼通红的眼光恶狠狠的看着白修远,“我和我母亲一样!那是怎样?”

“你从来都不削听我说的话!你怎么能知道我是怎样?”白若语感觉胸腔里的烦闷无限的堆积着,终于失控的大声吼着,眼泪也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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