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你管得着么?”我粗声粗气,不过还是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他起来。
谁知道这个人气力不小,直接把我拉倒在地上,并且瞬间翻了个身,压到我身上。
我终于确信这个人士练击剑有不少的年头,动作敏捷,直接把我的两只手拉到头顶,固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心虚,还是撑起面子,“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我就不说,你拿我怎么样?”
他压低声音,带着些许威胁,“真不说?”
我咬牙,“不说。”
“确定不说?”
我翻白眼,“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能——”
他声音一扬,手腕的控制消失,我刚想坐起来,腋下就被袭击了。
“喂,你不许挠我痒!”
我不怕痛,可是我怕痒啊。
我喘着气,肚子笑得生疼,“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他动作一缓,“现在知道错了?”
“嗯嗯。”我忙不迭点头。
看,这个苏如春,每回只使出挠痒痒的力气,就让我缴械投降。
我们疯闹一阵,在地毯上仰躺着,一身的热汗。
随着温度的升高,他身上的春风拂暖的木质清香气息和我身上清冽小苍兰味道混合在一起,在空气里流淌。
“现在可以坦白了?”他说,带着些许调侃。
“想要了解你的过去,想要早点参与你的人生,讨厌倪显赫一副自以为很了解你的样子。”我说。
“那是因为他嫉妒林立安对你言听计从。”如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