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意思是,想让在下替公子去除体内的药效吗?”清和说着,对冷枭笑了笑,得意吧,现在你尽管得意,就怕你等等得意不下去!
“当然。”冷枭又瞥了清和一眼,一个问题反复问,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很好。”清和点了点头,对冷枭温和地笑了笑,自己忍受这个男人这么久,就是为了等现在,“敢问公子,能给再下多少诊金?”
听到清和这话,冷枭脸上的表情也稍微僵住了,他不喜欢清和,就是因为不喜欢他身上这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和气质,这样的人,怎么突然提到钱了?
“公子?”察觉到冷枭变化的情绪,清和脸上的神情愈发清冷了,整个人周身的气质也愈发地飘忽,若是陆言蹊在这里,就能知道,清和现在的心情很是不错。
“你要多少?”冷枭回过了神,看着清和,心中的诧异也稍纵即逝,也是,就算看起来再怎么像高岭之花,也是要吃饭的,要钱虽俗,但也不是不合常理。
“在下出诊金虽说不便宜,但也不贵。依照公子的病情,想要根治,恐怕得这个数。”清和说着,笑眯眯地伸出了手,在冷枭面前晃了晃自己的两根手指。
“两百两?”冷枭说着,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这个清和,还有些贪财,张口就是两百两,不过区区两百两,冷枭也没有放在心上,要是能够让他恢复记忆,别说是两百两,就是再加两百两,冷枭也不会在意。
“当然不是。”谁料清和却摇了摇头,对冷枭笑了笑,笑容异常温和,“在下都说了,在下的诊金并不便宜,在下这是两千两。”
“两千两?”哪怕是冷枭,此时也被稍稍惊了一下,两千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回过神后,冷枭看着清和,面容不善,这个人,不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感受着冷枭身上愈来愈烈的冷意,清和丝毫不为所动:“当然,若是公子出不起,就回吧。”
清和说着,端了端茶杯,开始送客,只不过清和忘了,他是被冷枭“请”过来的,现在他所在的地方,也是冷枭的地盘。
冷枭看着清和一脸无谓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脑海中陆言蹊一脸无赖的神情一闪而过,虽然这两个人的气质天差地别,但是却让冷枭感觉有一股诡异的相似感。
“需要多久?”冷枭说着咬了咬牙,这么多年下来,只有清和看出了自己的身体有问题,现在清和要钱,他除了给,还能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给钱的速度了。”清和说着,撑着下巴看着冷枭,挑了挑眉,颇有一股子挑衅的味道。
冷枭看着清和的脸,咬了咬牙,努力将自己心头的怒火向下压:“你给我等着!”
说完,冷枭就向屋内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拿钱了。
清和看着冷枭的背影,勾了勾唇角: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虽然陆言蹊已经给过钱了,但是清和表示,钱这个东西,谁会嫌多呢?况且就冷枭这个态度,自己不狠敲他一笔,自己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陆言蹊可不知道清和和冷枭之间的波涛涌动,他此时才刚刚和“隔壁老王”偷完情。
自从前几日“偷情”之后,隔壁老王就一个劲儿地来骚扰陆言蹊,让他今天不得不来会“奸夫”。
“师父昨天已经到通州了。”感受着揉着自己腰的大手,陆言蹊挥了挥手,指挥着安景行的动作,对安景行的“伺候”极为满意。
此时的陆言蹊,语音带着一股事后的慵懒与沙哑,勾人心魄。若不是知道现在不是折腾的时候,安景行差点儿忍不住将陆言蹊再压在身下折腾一番。
“今日应该已经被冷枭‘请’去了。”安景行的神情未动,在陆言蹊身上揉揉捏捏,替他缓解着身上的酸痛之感——自己爽过了,现在自然是需要让言蹊爽爽了。
“就不知道师父要用多久了,希望他动作快一点。”陆言蹊说着,小腿向上翘了翘,“我在黑风寨都待烦了。”
现在陆言蹊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书尘本来就看他不顺眼,他在通州还能让书尘放松警惕,若是他走了,书尘一下开窍了该怎么办?况且暗羽马上就要恢复记忆了,自己现在走了,不是功亏一篑吗?
“估计快了。”安景行依旧继续着自己手中的动作,顺便从床边摸出了一个盒子,“师父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
“啧啧,冷枭这次惨了,”陆言蹊说着,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幸灾乐祸,“师父指不定会敲他一大笔竹杠。”
安景行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有些不解:“你不是给了师父诊金吗?”
“我给了那是我给的,师父肯定还会找冷枭要,师父的性子,你还不明白吗?当初……”陆言蹊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说清和以前的“丰功伟绩”,就感受到了安景行不同寻常的动作,陆言蹊的语气一顿,转过了头,“你在做什么?”
陆言蹊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被塞进来了一个东西,冰冰凉凉的,这个触感,陆言蹊并不陌生,但是让陆言蹊有些不解的是,当初安景行来的时候,不是没带这些东西吗?
“好好养养,上次做完都没弄。”安景行说着,拍了拍自己手下白白嫩嫩的屁股,将手中的锦盒放了起来,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大婚之前,白石送给安景行的锦盒吗?
陆言蹊感觉到安景行的动作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安景行放锦盒的动作:“你不是没带吗?”
“上次之后就让他们回去拿了。”安景行神色如常,似乎手中的锦盒当中装着的东西有多平常似的。
就是陆言蹊,听到安景行的话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变,上次之后,让他们回去拿了,回去拿了……拿了?这种东西,千里迢迢从京城送归来?墨羽的人要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里,陆言蹊哀嚎一声,重新扑回了床上,一把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似乎这样,就能够消散自己心中的羞意。
“怕什么?他们又不知道是什么。”安景行放好锦盒之后,就看到了陆言蹊此番做派,一时间有些失笑,“就是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多想,咱们是正常的夫夫关系。”
说着,安景行走了床边,使徒将陆言蹊从蚕蛹之中“解救”出来。安景行不说后面半句话还好,一说后面半句话,陆言蹊就更加害羞了。
此时的陆言蹊,脑海中几乎已经浮现出来了墨羽的汉子们八卦的场景:
墨羽知名不具一号人物:“你知道吗?上次太子和太子妃在通州的时候,让我回京城拿了一样东西。”
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不就是拿样东西吗?咱们不是经常做?”
墨羽知名不具一号人物:“这次不一样!要我拿的可是……”
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是什么?别卖关子了!”
墨羽知名不具一号人物:“太.祖皇帝的男贵妃,你知道吧?就是……”
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原来如此,没想到太子和太子妃在通州还不忘……”
墨羽知名不具一号人物:“大家都是男人,理解理解!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一号放心吧!我一定保密!”
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三号,我给你说件事,你一定不要说出去!”
就这样,一号传二号,二号传三号,三号传四号……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