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说得是……”
“当然啰,你有创业的兴趣不是坏事,可眼看期末考在即,你打算怎么弄呢?”
“不瞒张教授您说,关于您出的历年本科期末试题,我私下都已经做过了,如果今年的考题跟历年是一个水平的话,那我想我及格还是不成问题的。”
“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拭目以待吧!”张教授若有深意地看了杨棠一眼,随即转身而去。
杨棠瞧着张教授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时候,红后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主人,我感觉姓张的会在期末考题上动手脚。]
[随他吧,就算考题加大难度,我不还有你嘛!]
[嗯嗯,倒也是。]
“棠棠…”
杨棠正打算走,身后传来陶妤妃的声音。
“怎么了?”杨棠转身看向陶妤妃。
“你不说临到考试才来嘛?”陶妤妃凑近他,嗔怪道。
杨棠瞥见走廊尽头洪贝的半个侧身,这才放心陶妤妃的安全,苦笑道:“要真那样,估计我一门课都甭想过。”顿了顿又道:“我刚跟张教授聊了聊,算提前过来拜码头了。”
“那你跟张教授聊得怎么样?”陶妤妃边问边去翻挎包,末了掏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这是张教授这门课我记的笔记,中间有几个礼拜的没有。”
杨棠随手接过笔记道:“谢了,跟张教授聊得不太好,但我有信心考及格。”说着,晃了晃刚到手的笔记本,“复印完就还你!”
“我不急,书上我也勾了重点的。”同时,陶妤妃看了看表,“都饭点了,咱们一块吃饭?”
杨棠欣然同意道:“好啊,去外面找个馆子吃吧!”
“下馆子?那多浪费,还是食堂吧!”
“也行,随你…”
于是二人联袂到了农园食堂。
老实说,大学食堂,尤其是全国不到四十所的九八五高校的食堂,饭菜都是比较经济实惠的。哪怕是到了二零一八年前后,两荤一素加饭也才十块钱,而在外面下馆子,十块钱只能抄盘素菜,卫生不卫生新鲜不新鲜还两说。
而杨棠跟陶妤妃去的这个农园食堂,几乎算是京大规模最大的一个食堂了。三楼是席面,正式一点,招待外校朋友的话,是个去处。一楼二楼也都不错,相当卫生。
不过杨棠是雾都人,喜辣,所以进了食堂后,就问陶妤妃:“妃妃呀,你吃啥?”
“我随便,看你!”
“那去二楼吃吧,有麻辣香锅,如果你不爱吃,也有不辣的。”
“行啊,那我吃面呗!”陶妤妃显然早有主意,“我上次就听一个秦省的同学说,她们那儿的臊子面还有七花面不错。”
杨棠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也吃面吧,就臊子面跟七花面,咱一人点一种,还可以换口味!”
陶妤妃闻言霞飞双颊:“谁要跟你换口味啊?”说着,她当先上了二楼。
由于京大有九个食堂之多,所以每个食堂就餐并不过份拥挤,杨陶两人很快就刷卡买到了属于他们的两碗面。
找了个空桌对坐下来开吃,吃了几口后,两人正你侬我侬地换夹着对方的面吸哩呼噜,这时一个鹰钩鼻西装男凑过来,坐到陶妤妃旁边隔一个空位的位子上,他身后更杵着一个戴墨镜的家伙。
陶妤妃首先停下了吃面的动作,因为鹰钩鼻在瞅她。
杨棠也跟着停下来,冷眼看向鹰钩鼻,更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喂我说,买饭的窗口在那边,要喝面汤的话,等我媳妇儿吃完了你再看她好不好?”
“扑哧!”
听到杨棠的话,陶妤妃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鹰钩鼻顿时瞪向杨棠,不大的眼睛里尽是阴鸷,可他偏偏嘴角一翘,玩味道:“饭我不吃,不过秀色倒是可餐一下的。”
陶妤妃一听,当即拍了桌子,娇叱道:“放肆!你算哪根葱啊,敢调戏老娘?”听到这话,鹰钩鼻呆了一呆,杨棠却是满脸无奈。
要知道,陶妤妃是班长,而大学班长跟中小学的班长可不一样,你要没点彪悍的地方,班上同学都不带听你的,想完全靠颜值什么的颐指气使,基本没可能。
“咳咳,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敝人足利义方,乃……”
“慢着慢着……”杨棠倏然打断了鹰钩鼻的话头,半眯着眼瞅着他,“你是小鬼子?”
鹰钩鼻足利义方听到这句问话,眼神顿时变得更加阴狠,不过他还没说什么,站在他身后的墨镜男就已然叱道:“八嘎!你们……”
话刚起了个头,杨棠的身影已然从陶妤妃跟足利义方的视线中消失。接着两人就听见啪嚓一声,循声望去时,跟足利义方一起来的墨镜男已经被杨棠扫堂腿踢断了小腿,正往地上栽倒。
这还没完,杨棠收腿、直立、碎步上移,最后接上一记跨步屈膝。于是乎,他的右膝盖好死不死地挡在了墨镜男脑袋往下栽的线路上。零点零几秒之后,墨镜男的脸果然不偏不倚地与杨棠的膝盖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抵触。
嗙!
一声闷响过后,墨镜男的墨镜已然断成两截掉在地上,他本人白眼一翻,脑袋碰地,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声,就已经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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