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挂了!”
杨棠随手合上手机的同时,万梦婷又碰了他一下。杨棠终忍不住刺了她一句:“小姐,你干嘛?我不找援.交妹!”
万梦婷闻言一呆,旋即大声否认道:“我不是援.交妹!!”惹得机场周围的小曰本纷纷侧目,甚至连巡逻警也有靠过来的迹象。
杨棠见状,懒得跟万梦婷废话什么,还不经意地瞥了眼远远缀在后面的筱筱,径直走到大门口,招手叫来了出租车,坐进去,一溜烟离开了机场。
至于用中文大吼大叫的万梦婷还有筱筱会不会被鬼子警察留难,那就不关杨棠的事了。
殊不知,大叔杨棠对小鬼子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世,此世的小曰本虽然暗地里仍在从事颠覆华夏的活动,但至少在表面上对华人是极为客气的,几乎都快赶上它美国爸爸的待遇了。
******
早上六点,鹭岛安保分局总部。
阿豺阿猫正站在虎王的办公室里簌簌发抖。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而虎王办公室里根本就没有开冷气。
坐在正位上的虎王铁青着脸,握着报告的手青筋暴起:“你们俩抖什么?”
“虎头儿,我们没抖……”
“放屁,嘭!!”虎王将桌子拍得山响,“老子说你抖了就抖了!你们俩自己说说,这报告上的‘万海流与那宅酒店前台女招待发生争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之前的简报上没有?”
阿猫直到此刻仍不以为意道:“头儿,他们就真的只是吵了几句……”
“具体吵什么了?”
“没听清。”“没留意。”
“那你们还能干点什么?配枪证件都交出来,然后滚蛋!”
“滚就滚!”阿猫脾气比较急躁,直到此刻还不服气,当即掏出配枪摸出证件拍在了虎头桌上,摔门离开。
阿豺没有样学样,忍气吞声道:“头儿,莫非你认为万海流的出现与归海有德‘金蝉脱壳’有关?”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不过我更相信花旦传回来的报告……”
“什么报告?”阿豺诧异道。
“你自己看吧!啪!”一份报告扔到了阿豺面前。
阿豺哆嗦着手捧起报告,粗略浏览之后,他浑体剧震:“花旦的意思是说,归海有德的接头人所订的房间被酒店女招待调换了,随后归海有德察觉到不对,这才临时起意逃走?”
“没错,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合理!”虎王歪了歪头道,“否则就算是我,也想不出整个行动的破绽!”
“头儿,这么说我们的行动并没有完全失败?”阿豺激动起来。
虎王瞪眼道:“可如果你跟阿猫不出错的话,说不定我们已经将归海有德抓了!”
阿豺黯然垂头。
“行了,交出配枪证件,你跟阿猫一样,先去休个大假吧!”
“休假?!”阿豺愣住了,“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阿豺走后,眼镜狈从侧室转了出来,道:“阿猫阿豺应该没什么隐瞒的……现在的问题是,就看猴子他们能不能找出九号房的古怪了。”
话音刚落,虎头桌上的保密电话响了起来。
“喂,是我……嗯,好的,我知道了……那就先派人打捞试试……实在不行,就放弃吧!哐!!”
最后,搁话筒的闷响声还是暴露了虎头沮丧的心情。
眼镜狈探问道:“猴子他们失败了?”
“那倒不是,猴子和松鼠迷翻了女招待和她男人,接着在浴室镜一角找到了提示,最后在第二扇窗户的第三块玻璃角上,找到了一个经纬度坐标,就在鼓浪屿南岸,只可惜放在那儿的东西被潮水带走了……”
眼镜狈有点无语,却并不气馁:“据我们撤出那宅酒店之后的调查……杨棠在此之前入住过八号房,你说他会不会跟这前前后后的事有联系?”
“他一个学生,除了那笔两亿七的巨款外,身家清白,能与这事儿有什么联系?”
“说不好,我总感觉他来去都很蹊跷,说是旅游吧,一天不到就离开了鼓浪屿,可为什么偏偏他要预订三天的房间呢?钱多了闲得慌?”
眼镜狈一连串的疑问让虎头也不禁生出些疑窦:“要不……再深挖一下杨棠的底子?”
“我觉得很有必要。”眼镜狈点头道,“至少他那笔巨款的来历就不太令人放心,万一出个什么岔子,比如国资流失,最后屎盆子还是会扣到咱们头上!”
(新的一周,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