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以前我有一个侍女，特别喜欢喝酒，尤其是这种烈酒。起初的时候，是学着人家喝酒解忧，可后来忧愁真的来了，便爱上了喝酒。”
“公子的一个侍女？”寒月有些好奇，可想了想问道：“公子这么多侍女，每一个公子都记得？”
“那是自然。”陈凡轻语。
“其实公子我早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了，你收这么多侍女做什么？而且公子这个优秀，待人这么好，就不怕她们都爱上公子，最后无法自拔，耽误了人家吗？”寒月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不过我从来不限制你们的自由不是吗？说是我的侍女，你觉得你真的是侍女吗？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起初在一起的时候，也许会爱上我，但是时间长了就都会打消这种念头。”
“就像你，和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不是从没这种想法吗？”陈凡说得很直白。
不过这却让寒月觉得陈凡就是在和谈心一样。寒月也正如陈凡说的这样，她即便和陈凡再一起的时间不短了，但是她还从未对陈凡生出别样的心思。
当然她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那便说了陈凡是一个值得任何人深爱的人。可她就是没有这种心思，也许是因为她师尊雪月的缘故。她自然能看得出来雪月喜欢陈凡。
而且雪月有多美，天赋多么的杰出，成就道祖，身份多么高贵，陈凡就是当她如朋友一般，不爱就是不爱。
就连雪月那样的人都不可能又何况是她呢？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打消了一切念头，既然是侍女，那就好好做一个侍女。
当然这也是陈凡会和她说这些的缘故。
“难道所有的人都会这样？”寒月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时间能冲淡没有可能的幻想，如果没有冲淡，那就是时间还不够。不过这样的人很少。我百花宫的人，大部分都是获得了自己的幸福。”陈凡轻语道。
想了想又接着道：“比如我刚才说的这个侍女，她便是这魔域天雷魔尊的妻子。”
“天雷魔尊的妻子？那刚才公子的说她喜欢上喝酒就是因为天雷魔尊？”寒月这时有些诧异。
“算是吧！”陈凡又喝了一杯，轻声道：“天雷魔尊还有一个妻子，说起来我这位侍女还是他的二房。”
“额！”寒月有些语噎，看了陈凡一眼道：“公子，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三妻四妾的。”
“额！”这一次轮到陈凡语噎了，可想了想点点头道：“的确，你以后嫁人可要看清楚了。”
“看缘分吧，若是缘分到了，是我看上的，那我便不会让他有三妻四妾的机会，若是他真的喜欢上了被人，我虽然不能将他杀了，也将其她女子杀了。但是我能离开他。我的自由还是在我身上。若我遇不见让我去爱的人，我宁愿和师尊一样，孤独终生又何妨。”
寒月轻声说着。
“等你遇见你就知道了。”陈凡没有反驳寒月的话，点了点头。没在接着说什么，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就像他。
他该说他喜欢谁？或者不喜欢谁吗？不能。但是她们三个定然是他深爱的人。
可这时，一道大喝声忽然响起，：“你说什么？我的位置也有人敢坐？不知道是我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