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尽情的欢乐与庆祝,所有人都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和伪装,也取消了所有的拘谨和面具。
甚至连一向端庄的寇恂和房玄龄,都是乐的哈哈大笑,毫无形象的疯狂给自己灌酒。
甚至房玄龄喝多了之后,还对着天空唱起了歌,跳起了舞。
至于其他那些本就放荡不羁,毫无形象的家伙们,比如慕容垂,张仲坚,颜良等人,更是毫无任何顾忌,满场飞来飞去,四处敬酒挑事儿,猜梅划拳。连郑和都被这群年轻的家伙灌的不省人事,早早醉倒!
至于武安民,自然是没有可能逃过一劫,被他们灌的七倒八歪,不省人事。
等武安民再度恢复意识,带着满身的酸痛和剧烈的头痛从醉酒中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又一个晚上。
武安民缓缓的坐起,想起昨夜的荒唐,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等放纵,放松和享受,确实是任何人都难以拒绝和抵抗的。”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武安民猜想的一般,他们原本计划的,便是汇合了郑和与寇恂后,所有人一起继续北上,回到邺城去过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