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赞许的点了点头道:“我认为他们是在等,在等我们不攻自溃,等我们放松警惕。要知道城内如今大半是败军,士气本就是我们最欠缺的东西,士兵们如今最适合的,应该是休息和放松,而不是时时刻刻绷紧神经。盯着城墙堤防敌袭。”
颜良无比赞同道:“不错,这根筋若是一直紧绷着,反而没有什么事,可若是有一刻放松下来,那便很可能再也没有紧上的机会了。”
“所以说,可能是现在,可能是明天,也可能就是三五天后,但我们偏偏没有本钱也没有那个机会放松警惕,只能让士卒们强撑着。”
房玄龄站起摇头道:“不,最少今夜,他们绝对不会来。”
剩余几人一齐好奇的看着房玄龄。等待他把话说出。
“不要这样看着我,其实我也说不出为什么。但我就是愿意赌这一把,赌诸葛亮会稳妥的再等两三日,那时将会是我们最为疲惫和绝望的时刻。”
颜良咽了口唾沫道:“军师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行撤下部分城防士兵,让他们好好休息?”
房玄龄摇头道:“不,撤下所有人,撤下所有斥候,让士兵们好好的休息,除了部分维持治安的巡逻队外,所有人都回营休息。另外再把城门打开,展露出我们已经弃城逃跑,不敢抵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