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抖了抖肩,闫行的所有细微反应,都尽被他看在眼中,更是胸有成竹道:“若我是你,会在冲进来的第一时间,绝不废话半句,就将我们所有人制服,那时还不是你说白就白,说黑就黑?哼哼,现在嘛,你再没有这个机会颠倒黑白了!”
“什么?”
闫行愣了一愣,这边慕容垂已经朝天放出一束焰火,门外几乎立刻就想起了曼巴军独有的呼喊与冲锋声,闫行更是面色大变道:“武安民!你敢在潼关造次,杀我西凉男儿?”
“哼,若是杀友噬父的畜生,也能代表西凉男儿的话,那我还真是替你的同胞们感到脸红。闫行,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速速投降谢罪,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闫行毫不相让道:“说到底,你武安民还是准备靠谁的拳头大,谁说的算,就像对付我岳父那样是么?”
武安民摇了摇头道:“你小子,真的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你以为我没有半点准备,就会与你如此对峙么?公孙康,给我把人带上来!”
在场众人纷纷回头四顾,只见人群最后的公孙康扛着一个布满血迹的麻袋,走到了最前,一把将绑死的袋子掀开,一个又黑又胖又矮,还满身鲜血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男人从里面滚了出来。
武安民得意的看着面色大变的闫行道:“你可千万不要说不认识他,这人是公孙康刚刚从你的卧室中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