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公.....”
“文远不必再说了!若你真的有心想我和子义和解,就去告诉他,这次我绝不会低头。让他自己背着藤条来向我请罪,我就考虑让他官复原职,继续征战,若仍是抱着所谓的自尊在那里怄气,哼,他也就再不用上战场了!”
此时于禁不知从何处过来,走上前道:“禀报兴国公,士卒们这三日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他们本就是久经战场的精锐之师,应变、配合与接受能力都是非常强的。”
武安民点了点头道:“那么明日起,我们就继续攻城!文则,去吧。”
等于禁领命离开后,武安民方才对张辽道:“文远也去吧,记得好好把我的话转告给子义。若他仍是执迷不悟。哼!我兴国公府上,也有的是可用的人才。”
太史慈这次被武安民打的极重,两瓣屁股几乎是同时开了花,整个人在床上趴了数日都没有起来移动过,憋的爱热闹爱乱转的太史慈几乎是要疯掉了。好在是这几日张辽,慕容垂,公孙康等人都是不时来看看他,与他聊上一聊,总算让太史慈不必太过孤单到失去理性。
张辽与武安民聊过之后,一路摇头晃脑,长吁短叹,显然不知该如何去与太史慈说。
太史慈这人,乃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若是武安民肯去找太史慈说上两句,以他们的交情和过往,恐怕当场就能把事情解决。可偏偏这次武安民居然较了真儿,半步不愿退,一句话的软也不服,显然也是动了真怒,不愿再迁就这个老兄弟。